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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世界伟大考古纪实-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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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相较之下,如前面所见,大金字塔的周长为3023。16英尺。两者之间的“误差”不到20英尺,也就是仅一个百分点的1/3。可是,以金字塔建筑者向来精确无比的工作方式,这种误差的产生,应该不是在建造这巨型金字塔时发生,而是因低估了我们的地球周长——仅低估了163英里所致。而这种误差可能是未能将赤道凸出部分正确计算在内的结果。
  接着,让我们来检讨一下从北极到赤道的半径3949。921英里。如果我们将它缩小43200倍的话,得到的数值为0。0914英里,也就是482。59英尺。而大金字塔的高度为481。3949英尺,两者之间只差不到1英尺,误差率不及1/35个百分点。
  这种些微的误差放在一边,大金字塔的圆周的确应该为赤道的1/43200缩尺。同样地,将些微的差距放在一边,大金字塔的高度等于北极到赤道半径长的1/43200缩尺。换句话说,在西方文明历经地球毫无所知的黑暗时期,只要将大金字塔的周长乘以43200倍,就可得到地球的周长了。
  这一切,“偶然”的可能性有多大?
  依常识判断,应该“很不可能”。任何一个有理性的人,都应该可以看出来,这些数字只有经过非常仔细的计算与小心的规划才能达成。不过,古埃及学者向来不将常识认为是应该经常使用的东西,因此,我们必须进一步证明,43200不是一个随便设定,而是在智慧与知识之上,故意选定的一个数值。
  其实43200这个数字本身就已经是一个证明,因为它不是一个随意的数字(如45000、47000或50500、38800之类的),而是一个连串性数字中的一环,和岁差运动有关系,并与世界各地的古代神话都息息相关。正如本书第五部中所讨论的,金字塔与地球的比率,在神话中不时可见,有的时候就直接出现43200,但有的时候也会变成432,或4320,或432000。
  这似乎反映了两件惊人的事实,而且是两件紧密相关的事,就好像设计来互相补充一般。大金字塔为地球北半球的正确缩影。仅这件事就够惊人的了。但更令人吃惊的是,古埃及人所选用的缩尺比例,竟然和掌握地球岁差运动的关键数字有关系。
  这是由于地球轴心的两端永远而固定地回旋、描绘圆弧,造成黄道带上春分点的位置,以每72年1度、每2160年30度(一个完整的星座)的弧度移动,每移动两个星座,也就是60度,便需要4320年。
  不同的古代神话中,都出现过432这个和岁差运动有关的数字,这本身当然也有可能纯属偶然。从单一事件来看,金字塔与地球的比例1:43200,可能纯属偶然(只不过这个偶然的机率,一定比天文数字还要低)。可是,当我们在两个非常不同的事物——古代神话与建筑中,都看到这种与岁差运动有关的数字时,便无法也不该再轻言偶然了。而且,正如同北欧神话的英灵殿(最高神抵奥丁的神殿)的墙壁上描写着与狼格斗的战士,细数之下,竟然得到了与岁差运动有关的432000的数字(500+40×800,见本书第33章),大金字塔的建筑,从圆周与高度的π关系,引领我们找到了同样与岁差运动有关的43200,进而向北半球的尺寸推理,最后想到缩尺的可能性。
   
相符的指纹
  到艾明亚后,护卫的车队离开,但便衣士兵仍然留在车上,一路陪我们来到开罗。中途,虽然过了午餐时间,我们仍在一个热闹的村庄停下,吃了一顿阿拉伯式的三明治,才继续往北行进。
  一路上,我的心思不断回到大金字塔上。显然,这么显眼的巨型物,不仅建筑在地理学、测地学上均十分重要的位置,而且几何上纵贯7个纬度假想长方形国度中,这绝非偶然。不过,真正让我感兴趣的是,大金字塔在作为北半球的立体投影地图上的功能,与本书第一部中所述,利用古代制作地图的高度技术,互相辉映。我们在前面提到过,古代的地图是以球形三角法测地,并运用过相当复杂的投影法。哈普古德教授便曾提出具体而可信的资料,证明一个拥有有关地球丰富知识的高度文明,在冰河期结束前崛起。果然,现在我们发现大金字塔不但为北半球缩影,而且它本身运用过非常高深的投射法。一位专家表示:
  
  原本金字塔的设计,便是要让每个面代表北半球的1/34个曲面,也就是球形1/34的90度。为将球形的1/34圆正确投影为三角形,1/34的圆弧,也就是底座必须和三角形底边的长度完全一样才行。而且,两者也必须等高。而要达到这个日的,将金字塔一分为二的子午线的顶点,和底座的高度,必须呈π的关系的斜面角度……
  现在残存的古代地图善本或原图——例如皮瑞·雷斯使用过的古代地图——有无可能为将有关地球的知识,巧妙地编织入大金字塔的各种尺寸(以及古代埃及从几何学中得到的国境线)中的文明所制作的原始地图?
  哈普古德和他的研究小组,花费了非常多的时间,调查皮瑞·雷斯所使用的地图的起源到底在哪里,最后发现答案为埃及,尤其是上埃及的西恩(亚斯文),也就是我们前面所说的,南面国境线的北纬24度6分上的一个重要的天文观测站的所在地。
  众所周知,要能够准确测量纬度,必须先有精密的天体观测技术。然而,古埃及人和他们的祖先,在有文字历史展开前多久,便已经有了观测天象的技术?难道真的是如传说故事中所述,他们的天文知识是曾一度生活于他们之中的神明所教的吗?
   
百万年船的航海员
  古埃及人相信,将天文学原理教给他们的神是索斯:“索斯在天界限数星星,在地球做调查,在地面做测量者。”
  通常在画像上都被描写为一个戴着朱鹭(ibis)面具的男子索斯,是“开天辟地”创始时代的神明中的精英分子,也是古埃及的宗教主宰。一方面他具有“夸特鲁”神格;另外一方面,一般相信他具有自我创造的能力,而且与另外的一片天地之间存在着某种特别的关联。而所谓另外的一片天地,也就是出现在神话语言中美丽而遥远的一个过渡地,古代文献称它为“塔—奈特鲁”(TA…NETERU)或诸神的土地(land of the gods)。
  一般认为,“塔—奈特鲁”这块土地的确存在,在从古埃及一直往南,越过海、越过洋,甚至在以香料而驰名的朋特(Punt,可能在东非的索马里沿海)以外的地方③。让人更感到混淆的是,有的时候,朋特也成了“神圣之地”(Divine Land)或“诸神之地”(God’s Land),而且被奉为能生产专供神祗使用的乳香和米尔(myrrh)香料的圣地。
  另外还有一个与“塔—奈特鲁”——神圣的居住地——有关联的神秘乐园。据传说,人类时常被带至那儿。一般相信那乐园是在一个“被广大水城区隔的地方”。华理士·布奇在他的重要著作《欧西里斯和埃及的复活》(Orisis and the E gyptian Resurrection)中,曾做过这样的描述:“埃及人相信要到那里必须要乘船,或是经神的引领,神会把他们喜欢的人带去……”凡是能到那乐园的幸运者,发现自己就好像进入了一个魔术花园,里面“岛屿相互以运河连结,土地肥沃,被绿色掩覆”。而岛屿上“小麦长到5腕尺高,麦穗2腕尺,茎4腕尺”。
  把农业带至埃及的欧西里斯,真的有这么一块土地,以沟渠灌溉,用科学方法生产谷物吗?名衔为“南方土地的统领”的欧西里斯,是在“开天辟地”创始期之初渡船来到埃及的吗?而戴着朱鹭面具的索斯,也是从非乘船不能到达的土地,远渡重洋,来到尼罗河谷,在历史开始以前,便教导过着原始生活的居民天文、测量的知识,将这份厚重的礼物送给了他们吗?
  无论在这个传说背后的事实如何,古埃及人永远记得,是索斯教导他们数学、天文、工程学④。根据华理士·布奇叙述:“是他的意志与力量,保持了天与地之间的均衡。因为他的伟大的天文与数学方面的知识,才得以运用适当的技巧,维持宇宙基础与运转的法则。”索斯还被认定是教导埃及人祖先几何学、测量学、植物学等技术的神,更是“开发出数学与文字字母,以及读书、写字艺术的神”。他是伟大的魔神⑤(Great Lord of Magic),可以用声音移动物品,也是“不论人神,所有工作和知识的创始者”。
  索斯的教诲,据说以42册指南书籍的形式被保存在世间,埃及人小心地将这些秘笈隐藏于神殿中,从一代传承给下一代。古代埃及人便是从这里,得到他们世界驰名的,有关天空的知识与智慧。公元前5世纪造访埃及的评论家,无不对埃及人在天文方面的知识敬畏有加。其中一位,也就是早期的旅行家希罗多德,曾经写道:
  
  埃及人首先发现太阳年,并将它分成12份……这种区分,是基于他们对星象推移的观察结果……
  柏拉图(公元前4世纪)曾写过,埃及人已经观察星星“达10000年”。稍后,在公元前1世纪,希腊历史学家狄奥多罗斯,对这一点更留下了详细的记录:
  
  星星的配置与位置,是埃及人经常仔细观察的对象……从古代到现在,在令人不敢相信的漫长岁月中,他们记下每颗星的记录……
  为什么古埃及人必须要如此近乎疯狂地,执著于对星象的长期观察呢?尤其,为什么他们要长期维持星象运动的记录呢?如果仅为兴趣,或仅为了农业理由(如需要预测季节变化等,只要是农村出身的,谁都能够做到)的话,已经有部分学者指出,实在不必要做如此详尽的记录。因此,埃及人追求天文知识,必定另有目的。
  另外,古埃及人是如何开始他们的天文观察的?观测星象,很显然不会是居住在尼罗河谷,四周都是土地的人自行想出来的一种嗜好。或许,我们应该更认真地考虑他们自己提出来的理由:他们的祖先从一位神仙那儿学会如何观察、研究星星。我们也不妨仔细研究金字塔经文中反复出现的有关航海的技术。另外,古代的宗教画中,神明乘坐着美丽的高性能流线型船,翱游海洋的图画,也值得我们进一步推敲。图片中的船只构造,与基沙出土的那些可航行于外海的金字塔船只,以及停泊在阿比多斯沙漠中的神秘舰队,彼此之间应有许多类似之处。
  生活在四周都是土地,而非海洋的人民,基本上都不会成为天文学家。只有海洋民族才会成为天文学者。有没有可能,古埃及人对海洋的向往,以及他们擅于设计船只、观测星象的态度,显示了在史前悠远的过去,曾经有一个亲海的神秘航海民族,将这些知识教给了埃及人的祖先,使得海洋文化成为他们遗产的一部分?除非有一个这样已经被人遗忘的太古航海民族与文明,否则是不可能留下这些指纹,详细而正确地记录下冰河期末世界形势的地图。也只有这种能够记录下“10000年”星星航路的文明,才能精确地观察到岁差运动现象,将其记录在神话之中。另外,虽然至目前为止还只是假设,但是也只有这样的文明,才能够正确计测地球,并得到足够有关地球尺寸的数字,而将它以缩尺的方式做成金字塔。
   
太古的签名
  到达基沙时已近半夜。住进可以看到金字塔全景的西亚格(Siag)大旅馆,并坐在旅馆的阳台上,我们看着猎户星座的三颗明星,在南方的天空缓慢地移动。
  考古天文学者罗伯·波法尔最近指出,这三颗星的配置关系,被运用于基沙高地上三个金字塔的配置。这本身已是一个惊人的大发现,显示了古埃及人在观测天文学和测量、施工的技术上,比目前学者们所相信的要更为高超。然而更为惊人的——这也是我安排好第二天早上要与他见面的理由之一——是波法尔认为三大金字塔在地面的配置(使用了1500万吨完美的石块搭建而成的配置)方式,竟然与公元前10450年的天空图像完全一致。
  如果波法尔说得不错的话,那么金字塔等于利用了星球位置移动,留下了神秘的签名,告诉后人,它是建于公元前11000年的了。
  
  注释
  ①《大金字塔之秘密》,38页。本章大部分的资料均直接出自于汤姆金(Peter Tompkins)及史特奇尼(Livio Catullo Stecchin)两教授直接提供之原始资料。
  ②见本书第23章。
  ③《埃及人之神》,第2卷,7页。关于阿门—拉之神话,有一首诗歌直接描述道:“神仙爱来自于朋特的香味,你是露水所生,你从神圣的土地(塔—奈特鲁)来。”另外,第2卷,287页中,许多学者认为朋特为学者,住在东非海岸索马里,一块肥沃的土地上。
  ④伊恩斯,《埃及神话》,84页。Veronica Ions,Egyptian Mythology,Newnes Books,London,1986,p.84.
  ⑤《埃及神话》,85页。
  
  一鸣扫描,雪儿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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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瑞姆·汉卡克 译者:李永平》上帝的指纹》第49章 力之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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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力之泉源
  从上一章中,我们看到大金字塔实际上是北半球的1/343200模型,也是地球的投影留。这绝非偶然,也是我们不容忽视它的最大理由,最主要的原因在于缩尺所用的比例43200,为显示行星地球特征的岁差运动的重要数字。因此,我们面对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金字塔建造的背后,显然有其特殊的目的,而能够建造出金字塔这般高难度作品的文明,至少要具备两个要素:必须掌握地球正确的大小,并对岁差运动有明确的知识。
  感谢罗伯·波法尔的研究,使得我们了解到大金字塔建造计划的背后,很明显地应该有动机存在(显然金字塔内含了复合的动机与机能),而且建造金字塔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企图,在大金字塔建造前便同时规划了第二及第三金字塔;而在第二及第三金字塔上和实践的关系、认识过程的两个飞跃、绝对真理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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