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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世界伟大考古纪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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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1912年温克勒逝世之前,他和马克利蒂一直在巴卡科依废墟遗址上挖掘陶碑。他一共发现了一万块陶碑或它们的碎片,然而他却没能如愿地破译赫梯人的语言。破译赫梯人语言这一荣耀最终归属于一位叫贝德里奇·霍罗尼的捷克学者,他于1915年宣称在这方面取得了突破。霍罗尼认识到赫梯语不是中东语言的一支,而是与起源于欧洲和印度的亚欧语系相连。在他的研究基础上,到了本世纪40年代中期,学者们对赫梯人文字的所有形式都有了相当的了解和把握。
  就在温克勒逝世的1912年之前,另一支德国的考古队也在巴卡科依开始了工作,他们测量绘制古城的城墙、庙宇和宫殿,这一工作因第一次世界大战(1914~1918)和第二次世界大战(1939~1945)而有所中断,从本世纪50年代起,巴卡科依地区的考古工作得以恢复,考古队主要由德国和土耳其科学家组成。他们的发现将陶碑的总数增到25;000件块,这中间包括了德国考古学家彼德·涅夫于1990年至1991年间在一个赫梯皇室档案馆发现的3000多块。虽然赫梯人在历史的长河中有了自己的座标,但是他们文明的起源、帝国的发展以及最终的命运,这一切仍有待于科学家们去发现。
  在赫梯文明出现之前,安纳托利亚高地上就有人定居过。考古学家们现在了解到土耳其丰富而复杂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波斯人、希腊人和罗马人之前的几千年。安纳托利亚高地上的废墟遗址是世界上已知的远古文明之一,可以追溯到公元前7000年甚至更早。在这一漫长的岁月里,文明不断地兴起,又不断地颓败;这些早期的安纳托利亚文化引起了学者们的极大兴趣。公元前1950年,巴卡科依废墟遗址上就已经矗立起城堡和定居点了,他的居民称之为汉梯息,意为汉梯人的土地。
  公元前18世纪晚期,汉梯人和另一支迁徙而来的好战部落之间发生了战争,汉梯息在战火中被毁灭,现代考古学家仍然不大清楚新来的民族从何处而来;也不知道他们是突然大举迁徙而来,还是一批一批,积少成多的。反正他们中的一支突然向汉梯人发难,将汉梯息夷为平地;他们的领袖诅咒那些还胆敢在这块土地上定居的人们,然而一个世纪的时间不到,新来人民族中的一支就重建了汉梯息,并重新命名为汉梯沙,使它成为自己的首府。这个部落的领袖把自己的名字改为汉梯沙里,意为“汉梯沙的国王”,由此建立了一个王朝,这就是赫梯王国的开始。他的臣民被称为赫梯人。这是一个罕见的事例,即征服者采用了被征服者的名字来奠基立国。
  与最初的汉梯人不同,赫梯人喜爱征战,他们很快将自己的国王扩展到了安纳托利亚中部的大部份地区,现代考古学家在这里发现了大量他们留下的废墟遗址。赫梯人的军事扩张冒险远不止于这一地区,公元前16世纪中叶,一个赫梯国王先征服了安纳托利亚以南的叙利亚,后又带领军队南下500英里,想征服巴比伦在美索不达米亚的首府。由于安纳托利亚后方出现内讧,赫梯军队才迅速回撤,回到家园中。
  在以后的几个世纪中,赫梯人与埃及人之间不断地打打和和:他们之间不时有战争发生,但皇室也有通婚。公元前1246年,国王汉梯沙里三世把自己的一个女儿嫁给埃及的拉美西斯法老。后来发现于埃及卡纳克庙宇墙上的一幅雕刻就描绘了当时埃及法老与赫梯公主的结合。
  为了保卫安纳托利亚的家园和对外进行扩张,赫梯历代国王保持有一支人数多达30万的军队,使用短斧、利剑和弓箭,赫梯人在冶铁方面颇具名气,汉梯沙城堡里出土过高质量的铁制工具、武器和盔甲。然而赫梯人打击敌人最有效的武器是战车;在战场上,他们驱赶披着铁甲的马拉战车冲锋陷阵,所向披靡,使来敌闻风丧胆。
  汉梯沙的心脏是一个建于山丘上的城堡,由于两面有陡峭的峭崖保护,确实易守难攻。赫梯人在城堡的另外两面修筑了又厚又高的斜墙来防范来敌,城堡同时也是皇室的驻地。20世纪50年代中期,一支由考古学家柯特·比特尔率领的德国考古队在城堡的北角发现了国王和王后的寝官。城堡同时也是王国的档案文件保存地,大多数的陶碑都是在这里被发现的,公元前1400年后的一段时期里,由于修建了一道蜿蜒曲折,长达4英里长的城墙,汉梯沙从几个方向大大扩展了自己的面积,亚塞尼亚卡发现的一个庙宇和墙雕也是大约在那个时代兴建的。
  赫梯人的社会被严格地分成了几个等级,最上层的自然是国王和王后了。然而,王室的权力并非至高元上,他们的行为由一个贵族组成的委员会来监督。王室之下是贵族阶层;这一阶层下面是将军和朝廷的官吏;再往下则是商人和手工艺者,诸如铁匠和陶匠;他们之下则是那些耕种小麦、大麦、经营蜂蜜和果树,为城堡提供食粮的农民;处于最下层的是奴隶,所有这一切都由一个已形成文字,又极为详尽的法律条文来约束,该条文对谋杀、强奸、叛国和其它罪行的惩罚做了详细的规定。
  如果说赫梯人的法律相当严厉,那它也非常公正,反映了社会问的一种平衡。诸如酷刑一类的野蛮惩罚为法律所不容,取而代之的是让大多数的罪犯向他们的受害人提供某一种形式的赔偿。例如,一个谋杀犯必须向受害者家属提供巨额赔偿。与那一时期出现的其它文明一样,赫梯人也蓄用奴隶,通常都是捕获来的战俘。但是在赫梯社会里,奴隶也享有某些权力,他们被允许拥有财产和赎买自身的自由。
  在赫梯王国里,妇女享有美索不达米亚和埃及妇女所享受不到的权力和自由。赫梯法律充许妇女和男子一样拥有职业;皇家的文件和国宝显示国王和王后共享大权,赫梯王朝的某一时期,曾有王后单独临朝统治的记载。
  赫梯人信奉神祗,但与历史上其它文明不同的是他们也容忍别的宗教信仰。他们被称之为“万神的民众”,因为他们允许信仰叙利亚、巴比伦和其它国家的神,并把这些神请迸了自己修建起的万神殿里。考古学家在汉梯沙废墟遗址上找到过31座神庙的遗址,其中最宏大的,也是保存最完好的被称之为大殿。它占地5英亩左右,是一座建筑复杂,四通八达的庙宇,可能曾经拥有200多名僧侣、神职人员、乐师以及其他供奉神祗的人。考古学家们曾于1962在大殿的一间贮藏室里发现一块陶碑,其文字显示此庙宇是为供奉风雨雷电之神和太阳女神而修建的。他们是赫梯人供奉的最高神明。在赫梯王国最后的几个世纪里,赫梯的国王也被认可为众神之一。
  赫梯文明繁荣了5个多世纪,但到了公元前1200年,灾难降临了。科学家们已找到证据证明大约在不长的几年时间内,汉梯沙和其它许多赫梯城市就被夷为平地。虽然说赫梯王朝的覆灭来得迅猛而突然,但致使它遭此灭亡的各种条件因素却已孕育了好几十年。长达一个世纪,影响整个中东地区的干旱,一系列的庄稼歉收,似乎严重地削弱了赫梯王国的实力,学者们相信长时期的旱灾给整个地区带来了不安和骚动,人民开始迁徙,寻找好一些的生活环境。于是,自身臣民的不稳定,再加上北部迁徙而来的掳掠性游牧部落和西部入侵民族的合力,把赫梯王国推向了覆灭的深渊。
  到了公元前1150年,赫梯王国已经彻底地不复存在。那些在城市毁灭时幸存的赫梯人四散奔逃,在许多年之后最终为别的民族所同化,然而赫梯文化在历史上却留下了自己的一页,在赫梯王国覆灭200年以后,在安纳托利亚东部和叙利亚北部又崛起一系列小的王国。考古学家们相信这些王国的人民不会是赫梯人的后裔,但是他们却选择了赫梯人的语言,承借了赫梯人的一些宗教和风俗习惯。学者们把这些王国称之为新赫梯人。
  在叙利亚,新赫梯人建立起了城邦,并持续到公元前8世纪左右。正是这些叙利亚新赫梯人雕刻了后来威廉·莱特在哈马找到的石头;而《圣经》里提到的也正是这些新赫梯人。哈马石头和《圣经》上得到的零散信息仅是第一手线索中的一部份,这些线索帮助现代学者解开了赫梯文明之谜,即当年查里·特克思尔在土耳其岩石山上找到的废墟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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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贝克·斯特夫》废墟的真相》第四章 科潘(Copan)玛雅文明的最后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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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科潘(Copan)玛雅文明的最后领地
     公元8世纪,辉煌的玛雅文明骤然消失,巨大的城市科潘被遗弃,
     繁荣的街道空无一人,玛雅人抛弃了舒适的家、广场和宫殿,突
     然离去……这一切却成为考古史上新的不解之谜。
  这是人类历史上最为彻底全面的一次文化失落。
  是什么力量终止了玛雅文明的延续?
                      ——考古学家 仙诺
  1839年,两个旅行者出现在中美洲的热带雨林之中。他们一个是英国人,一个是美国人,在当地向导的指引下,正沿着泥泞的马帮小道,艰难地向洪都拉斯崎岖的高地行进着,绿色的丛林世界,轻柔飘荡的树蔓,不绝于耳的树蛙声,这一切真会让一个生物学家如痴如醉。但是这两位旅行者到洪都拉斯来可不是为了研究珍稀动植物的,他们正在寻找一个消失掉的城市——科潘。
  英国人名叫佛雷德里克·加瑟伍德,40岁,是一位绘画艺术家,有丰富的旅行经验。在有照相技术之前,艺术家在科学探险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他们的作品既记录了实景,又宣扬了新的发现。加瑟伍德曾经在埃及的一个考古队中干过,他关于近东地区遗迹废墟的素描和绘画让人羡慕不已。美国人叫约翰·李约德·斯蒂芬斯,34岁,出生于一个殷实的家庭,自己又是一位律师,但他放弃了这一本行,这些年来一直在欧洲、俄国、近东地区、阿拉伯地区以及埃及周漫游。1836年,斯蒂芬斯正要启程回国之际,在伦敦碰上了加瑟伍德。对古文化和废墟遗址的兴趣使两人成为至交好友。加瑟伍德很快就举家迁居到斯蒂芬所在的纽约,并开始计划对中美地区进行一次探险考察。两人当中,虽然加瑟伍德并不富有,但斯蒂芬斯却通过卖《阿拉伯佩特拉区游记》一书小赚了一笔。这本书发表于1837年,记叙了他在近东以及阿拉伯佩特拉古城旅行时的奇闻轶事,所赚的钱可以用未贴补这次新的探险考察。
  他们选定中美洲作为他们的探察目标。虽然人们早就知道在墨西哥南部、尤卡坦半岛、危地马拉和洪都拉斯存在着大量的废墟,但对于这些遗址文化的真正了解却几乎近似于零。对于建立于墨西哥中部峡谷平原的阿兹台克文明和建立于南美洲的印加帝国,早期西班牙征服者以及追随他们来到新大陆的随后几代传教士和殖民地官员都曾有过记录,然而对于存在于这两大富有殖民地之间的地貌和人种,西班牙的年史编撰家们却鲜有记载。
  一些16、17世纪的牧师的确研究过那些被称为玛雅人的种族,并且在西班牙人到达尤卡坦半岛,洪都拉斯和危地马拉时,研究过居住在那里的农民和渔夫。然而这些牧师的目标是消灭当地的文化和宗教,让当地人民都皈依基督那酥。这些狂热牧师中的典型就是狄亚哥·兰达,他以耶稣基督的名义折磨了成千上万的印第安人。为了证实他的行为正当有理,兰达仔细地研究了他们的文化,结论是野蛮加迷信。他承认玛雅文化有自己的字母,而且他确实在自己的年鉴中抄录下了一些这样的符号,然而他坚信玛雅书籍一文不值,甚至充满邪恶。一次他见到了30本这样的书籍:捶打过的树皮表面用石膏刮平,上面画满图像和符号,可以像扇子一样折叠起来,现代考古学家把这样的书卷称之为精典抄本,然而残酷无情的兰达竟然不顾可怜的印第安人的苦苦哀求,把这些书籍付之一炬。
  兰达以及与他同时代的牧师们的记录的确包括一些有关玛雅失落的城市、庙宇和废墟的信息,但非常支离破碎,它们躺在西班牙殖民地的档案馆里,没人加以理会。18世纪晚期,一些勇莽的旅行者开始对这些废墟打上了主意。安东尼·德里奥是墨西哥军队的一名军官,他于1786年探察了位于墨西哥南部巴伦克的废墟。20年后,另一名军官几勒尔莫·都潘克斯再次专访巴伦克。他俩对废墟遗址的描述于19世纪初期发表,但由于文章刊载的杂志名气不大,他俩的描述均未吸引起世界的注意。
  但是好奇心十足者并未停止他们的努力,旅途的艰险也只能吓退那些胆小的。都潘克斯在形容通往巴伦克的小道时说,“除了飞鸟外,其它动物极难通过,小径盘旋于崖顶,婉蜒于山间……”18世纪30年代初,当时的北危地马拉总督胡安·加林杜来到了这些崎岖的丛林小道上。他先后访问了巴伦克和科潘这两处废墟遗址,并发表了一篇有关于它们的报告。另一名叫金·佛雷德里克·王尔德克的冒险家几乎在同一时间也去了巴伦克,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对废墟遗址进行了素描。他们的书发表于1838年,里面有很多图片。在拜读了这些饶有兴趣的游记之后,斯蒂芬斯显然大惑不解,他不懂为什么这样的报告也未能激起人们更多的兴趣。他毅然决定由他和加瑟伍德共同担当起这一重任,即把中美洲这些鲜为人知的文化遗址废墟推向世界。
  对于印加、阿兹台克和玛雅文化,一些学者已经提出了他们的理论,19世纪的学者对于文明这一概念非常感兴趣。从欧洲人在北美殖民开始,绝大多数的欧洲人就认为无论从文化、道德和智力各方面来讲,欧洲人都优于土著的印第安人。他们认为印第安人的文明原始野蛮,对其内在的价值不屑一顾,然而这些文明里存在着一些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东西,如巨型石碑、精细艺术品、高深的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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