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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世界伟大考古纪实-第39部分

小说: 世界伟大考古纪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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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的:“这是巴比伦第一大街,我用优质材料建造这条大街,用吐尔米纳班达石和沙石铺垫艾布尔沙布,这样它才能和朝拜马尔杜克的队伍相称;我把它同我父亲建造的工程连接起来人它成为一条出色的大街。”
  它果然是这样的一条大街——朝拜马尔杜克的大街。这条街同时也是巴比伦城的防御工事的组成部分:整条街的构造就是一条巨大的战壕,站在街心向左右望去什么也看不到,因为大街夹在22英尺高的两堵高墙之间,这条街又叫做巴比伦圣街,它像一条深沟从外城墙通往伊施塔门,这是进入巴比伦内城的唯一通路,敌人要攻破这道城门非走这条路不可,但这夹在两堵高墙之间的路却是致敌于死地的陷阱。
  大街两旁的墙上装饰着彩釉浮雕的两列雄狮,共约120头,每头近7英尺长,显出扑向敌人的姿式。在普遍相信神怪的时代,这条险路两侧的这些形象可以产生威慑敌军的效果。两堵墙从头到尾都是狮子,它结丽而威武,张嘴露齿,毛色有白、有黄,背景是深蓝的,整条大街共长73。6英尺。
  大街中央立着几块一码见方的石灰石,放置在沥青覆盖的砖砌底座上,各面用角砾岩包角,约盖住石块的一半,包角石片的接缝也用沥青填充。埋在下面的石片上镌刻如下的铭文:
  “我是巴比伦工那波勃莱撒的儿子,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撤。为朝拜大神马尔杜克,我已用沙渡石板铺好通往巴别塔的路。巴尔杜克,大神啊,请赐予永生。”
  伊施塔门上也有类似的铭文。街旁的高墙的遗迹至今还有40英尺左右的高度,是巴比伦最为引人注目的古迹。当年大街上有两座巨大的了望所,各有二座高耸的了望塔,从塔上望去,可以看到墙上五光十色的神兽,据科尔德维估计共575只。这些神兽姿态威猛,色彩斑斓,衬着深蓝的底色,令人眼花镣乱,当年,人们从这里望见门里豪华的王宫时,一定会肃然起敬的。
  装饰伊施塔门的神兽不是女神伊施塔的狮子,而是气候神兰曼(又名阿达德)的公牛和众神之王马尔杜克的“西鲁什”——一种狗头蛇身、有些像龙的神兽。西鲁什有四条腿,腿很长,后脚上有钩状爪甲,全身披鳞,长颈上有一颗扁平的头,眼睛很大,双角直立,口吐两叉舌。这就是巴比伦龙。
  这里又有一则圣经故事透过传奇的形式显示了历史的真实:当预言者但以理在狮子坑里被上帝救了性命时,他实际证明了,在他所信奉的“活的上帝”,千秋永世的神的面前,龙神是软弱无力的。
  科尔德维写道:“可以想象埃萨吉拉的僧侣们捉了一条像龙的动物,大约是本地生长的一种爬虫,把它放在庙中昏暗的屋子里展览,声称这是活的西鲁什。据书载:但以理用毛发和沥青做了一只小‘家禽’给‘神’看,‘神’却扭过脸去,这就不足为怪了。”
  马尔杜克街的元旦朝拜行列一定是场面浩大,蔚为壮观的。科尔德维这样想象当时的情景:“一次我看到人们用床从西拉库斯大教堂抬出圣母玛丽亚的银像。那像比人大,身上挂满祭祀奉献的各种戒指、宝石和金银饰物。银像由14个人抬着,在狂欢的音乐和人群雷鸣般的祈祷声中,像飞一样越过众人的头顶进入采石人的花园,当朝拜马尔克的行列行进时,人们欢呼着把神像从埃萨吉拉寺抬出院墙,沿朝拜街道前进,我想那情景应是十分相似的。”
  然而这种对比一定是远远不够的,朝拜马尔杜克的行列(这套仪式我们十分熟悉)一定是更加狂暴、更加强大、更加豪华和野蛮,人们把马尔杜克以下的众神从埃萨吉拉寺的“命运室”一直抬到幼发拉底河岸,放在岸边礼拜三天,然后欢呼着送回原处。
  帕提亚人统治以后,巴比伦人口锐减,国势衰微,雄伟的建筑日渐倾圮,公元226至636年萨瑟尼德(波斯人建立的王朝——译者)统治时期,坍塌的古代宫殿里还有人居住,到了阿拉伯人统治的中世纪,巴比伦就只剩下一片茅屋了,这种情况至今未变。
  今天,人们在这里可以看到,科尔德维从地下唤起的巴比伦,看到许多古迹,看到五彩缤纷的残片和昔日的繁华的痕迹。先知那利米是怎样讲的呢?
  “于是沙漠里的野兽和岛上的野兽将住在那里,猫头鹰要住在里面,它将永远无人居住,世世代代无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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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贝克·斯特夫》废墟的真相》第十四章 契晨-伊特萨(Chichen…Itza)遗弃在丛林中的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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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契晨-伊特萨(Chichen…Itza)遗弃在丛林中的巨城
     又一座玛雅弃城在南美丛林中被发现,人们期待这次发现能打
     破破译玛雅文明的坚冰。然而,随着发掘的深入,新的疑团又
     不断涌现,考古学家们仿佛步入了新的怪圈。
  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实在大多,因此,任何一种猜测都看似合理。
                     ——玛雅学家 普莱斯考特
  一轮明月挂在森林的上空。
  玛雅人弃城北去已经过了1300年。北迁以后,玛雅人建起了新帝国,新帝国则亡于西班牙人。这天,美国探险家、考古学家爱德华·赫伯特·汤普逊由一名向导陪同,骑马穿越新帝国的国土,寻找玛雅最大、最美、最富、最豪华的古城契晨-伊特萨。一路上人、马都历尽艰辛。汤普逊疲惫不堪,低头昏睡,马腿每一磕绊他就险些跌下马鞍。行进之中,向导忽然发出喊声,他向前望去,看到一片奇景。
  漆黑的树梢上显露出一个陡峭而高大的土山,土山的顶巅一座寺院沐浴着银白的月光,像是玛雅阿克罗波里斯山顶上的“帕西农庙”(希腊雅典的雅典娜女神庙——译者)。走得近了,愈加显得高大。那印第安向导下了马,卸去马鞍,铺开毛毯准备过夜了,但汤普逊却着了迷地望着那雄伟的建筑,不忍入睡。向导准备床铺时,他却跳下马步行前进。从土山脚下有一道陡立的石级直通山顶的寺院,石阶上长满杂草和灌木,有几处已经倾圮。汤普逊认得这种建筑形式属于金字塔一类,也懂得埃及的金字塔的用途,但这座玛雅金字塔不像吉萨的金字塔那样本身就是一座陵墓,从外形看倒有些像巴比伦的通天塔,但是看来它的主要作用是作为那道巨大石阶的载体,而石阶则逐级上升,直通日月神的庙宇。这个结构的目的比通天塔还要明显。
  汤普逊拾级而上,他看到那些丰富多采的浮雕装饰。塔顶高约96英尺,他站在顶上纵目四望,边看边数:一座,两座……周围一共六座建筑。这些建筑都藏在暗影里,有的只在月光之下露出石砌的表面。
  这里不是别处,正是契晨-伊特萨。在举国北迁的开始,契晨-伊特萨不过是个前站,后来发展成为最大的城市,新帝国的中心。
  随后的几天中汤普森多次登上这个古墟之巅。他写道:“一天上午,我站在这座古寺的屋顶上,看着初升的太阳染红了远方的地平线。周围是深沉的幽静,夜间的喧闹停止了,白天的匆忙尚未开始。天地都像是屏息等待着什么,随着阳光高照,整个世界唱起来了。树上的鸟儿和草里的鸣虫组成一部大合奏。大自然教给原始人崇拜太阳,今天的人类内心深处还保持着这种教义。”
  汤普逊静静地立着,完全陶醉了,在他的眼里整个森林仿佛消失了,他似乎看到眼前一片广场,长列的信徒登上山坡走向神庙,耳边响起圣乐,宫殿里人们在寻欢作乐,寺庙里忙着作祈祷,他极力在喧闹的森林里寻找这一切。随后,他的幻境悠然消失,古代的景色不见了,因为这位考古学家发现了自己的使命:绿树丛中出现一条狭窄的小径,昏暗中若隐若现,这条路可能通向契晨-伊特萨最著名的奇迹:圣井。
  墨西哥和尤卡坦的考古史中,至今没有出现谢里曼、勒亚德、比特里这样杰出的人物。除斯蒂芬斯有所开创以外,还没有什么人在探险方面有所收获或在寻宝活动中做出杰出成就,也没有谁用铁锹挖掘时突然发现珍贵的古文物。
  汤普逊至少有一方面相当于尤卡坦的谢里曼,因为他动身前往契晨-伊特萨的决定是根据一本书,而这本书除他以外谁也不曾认为具有实际价值。谢里曼对古籍的信任也不过如此,汤普逊也令人想起勒亚德;勒亚德远征时身上只带着60英镑,同行的只有一个人,而汤普逊深入原始森林时连一个便士的存款也没有。他遇到的困难足以使任何人退缩不前,而他应付困难的顽强性较之比特里是毫无逊色的。
  斯蒂芬斯的第一批收获在全世界引起轰动,人们纷纷议论玛雅人是不是早已消失的亚特兰蒂斯人的后代,古以色列部落的后代,古美洲印第安人的子孙,还是别的什么种族。
  汤普逊于1879年在一家畅销杂志发表文章,他赞同玛雅人是亚特兰蒂斯人后代的说法。这是他早期发表的文章。到了1885年他亲自到达尤卡坦时,思想上还在不断考虑玛雅人的祖先问题。当时他只有25岁,在美国领事馆中是最年轻的,但当他到达现场以后就无暇考虑理论问题了。
  汤普逊决定到尤卡坦去考察全凭着一股热情,一种简单的信念,并没有充分的理论根据,他对狭亚哥·德·兰达的书给予很大的信任,他在一册书里看到关于圣井的描写,这是德·兰达根据古老的玛雅民间故事写出的。古时一旦发生旱荒,僧侣和百姓就结队前往圣井,祈求井底诸神息怒,献上丰盛的祭品,其中有活生生的少女和年轻的战俘。在庄严的祭祀仪式以后,少女们就被投入井中,井水极深,落水的人无一浮上水面。
  那些玛雅少女随众一路前进,准备葬身圣井。她们身着盛装,走到井边,随着一阵惨叫,她们就落到静止的井水里。
  德·兰达的故事还有伺么内容呢?他又谈到按照传统习惯,活人下井以后还要投入大量祭品,有日用品、装饰品和金子。汤普逊读到这样一句话:“如果这块土地上还有黄金的话,绝大部分黄金就在圣井里。”一般人认为这不过是陈腐的传说加以夸大和渲染而已,然而汤普逊却奉为真理,他不仅相信它,而且决心予以证实。当他立在金字塔顶,俯视那条通往祭神圣井的道路时,决没有想到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才能达到这个目的。
  许多年以后汤普逊再次来到圣井时,已具在丰富的森林旅行经验了。他的足迹从北到南纵贯尤卡坦全境,并且练就了一副锐利的目光,善于辨认隐藏的古迹。他的周围是无数雄伟的古建筑等待人们去考查,对于任何考古学家者。会具有极大的吸引力,然而汤普逊却只去研究那口古井,一口装满脏水、石块和千百年积下的烂草枯木的黑洞。即使德·兰达是言之有据的,这口又臭又黑的洞里果真能够找到古代僧侣们丢下的珍宝吗?
  怎样才能探明井水的深度,汤普逊想出的办法是使用潜水设备。
  他回到美国去参加一次科学会议,顺便为进行这项工作筹集资金。谁听到他的计划都说他简直是个疯子,但最后还是筹到了一笔款。他回忆人们的说法是:“洞这样深,这样大,而且不知底细,谁下去也休想活着出来。假如你想自杀,何不另找稳妥一点的办法!”但汤普逊在认真衡量赞成的和反对的两派意见以后,还是下定了决心。
  他写道:“我的下一步骤是到波士顿去学习深海潜水技术。我的老师是20年前得过奖的埃弗拉姆·尼克逊上尉。在他的高明而耐心的指导下,不久我就成为一名颇为不错的潜水员了,但后来我才知道我的技术还很不够。下一步就是准备器具:一台‘桔皮篮’式挖泥斗、绞车、滑轮、钢索、绳索、一架起重架和一根30英尺长的摇臂。这些设备都包装停当,接到信或电报通知后立即启运。”
  他终于回到那古井边。井口最宽处的直径约187英尺。他用探测铅锤测出井深约80英尺。他用圆木做成人体形状,系上绳子,估计一下当年僧侣为井神娶妻时把受害的少女们抛掷的最远距离,把圆木抛下去,然后用绳索拖出,量一下用了多少绳索,这样就能测定那些少女们被抛了多远。目的很简单,就是限定井底搜索的区域。这些做完之后汤普逊就开动挖泥斗了。
  他写道:“绞车由四人摇动,另外一人管刹车。挖泥斗张开钢齿,从底座转过来,在那黑洞的上方略停,然后迅速下降,直插到一潭黑色的死水里。这时略停一下,容那钢齿插进泥潭,接着就见4个工人开始转动摇臂,他们黝黑的肌肉耸动着,拉上的东西绷紧了钢索。这时恐怕没有谁能想像我有多么激动。”
  钢索起处,平静的水面翻滚起来,泥斗的钢齿咬紧。绷直的钢索拉着它稳稳上升到井口,滴下的清水不断激起井底的水花。摇臂转过来,泥斗把那堆东西卸到木板围起的平台上。这是一堆深褐色的朽木、烂叶、树枝和杂物,然后泥斗转回井口再次下降……有一次挖出的是一棵树干,那树干非常新鲜,像是昨天刚刚落井的。当天是星期六,但到了星期一那树干已经无影无踪,在前天放置它的石堆上只留下几条木条,周围是一片烧焦的痕迹。又一次挖中一副美洲狮和鹿的骨头,这是一幕林中悲剧的见证。
  挖泥工作一天一天进行着,泥斗不断打破井底的寂静。挖出的东西除烂泥、树枝外还有野兽骨骼,这些野兽想是在干旱季节来井边饮水坠井淹死的。烈日晒在工人们的身上,从井底和井边堆积的污物冒出一股股浓烈的臭气。
  汤普逊说:“这时我已经在白天心绪不宁,夜间不能入睡。我开始问自己:人家早就说过那些古老的传闻都是无稽之谈,现在是不是证明他们是说对了,从而叫朋友们虚掷金钱,而我自己则变成笑料呢?”
  后来有一大,汤普逊从挖出的一堆烂泥里找到一块奇特的、黄白色的像松香一样的东西。他嗅了一下,甚至尝了一点。他激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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