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伟大考古纪实-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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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叉腰,高达620米,而另一个人形图案虽说没有脑袋,但他的每只手上却有6个手指。
当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科逊克又重返帕姆帕沙漠,看到了女教师的所有发现,再加上自己上次的考察结果,他开始进行反复地核查,结果,他发现许多笔直的浅沟,保持着由南向北的方向,与指南针的刻度相对照,其精度相差还不到一度。但是,根据当时对古代印第安文化的研究,由于该地区处于南半球,古代的印第安人根本看不到北极星,所以无法进行南北方向的定位。即使在西班牙殖民者到达美洲以后,也没有使用指南针进行大地测量的历史纪录。那么,大量这样的图案集中出现在帕姆帕沙漠这块长方形的地面上,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也许,这一谜底很快就要给揭开了。一天下午,科逊克和女教师正一道观察着那幅巨鹰图案,突然,科逊克发现即将消失在地平线上的太阳所发出的最后的余光,正好和与巨鹰的长喙相连的那条笔直的、长度约1700米的浅沟完全重合,而这一天恰恰是冬至。为了避免这一现象是事出偶然,在半年以后的夏至这天下午,科逊克在巨鹰的长喙旁边,再次看到日落之时的太阳光线与那道笔直的长长的浅沟又完全重合在了一起。由此,科逊克推测帕姆帕沙漠中出现的各种图案与天文现象有关。近一步研究的结果表明,这些图案有可能与星相的运转有着直接的关系,而秘鲁的文物专家梅森教授甚至还说所有的图案有极大的可能是某种宗教中的符号,并且由它们构成了一部历法。
这些说法也许不无道理,但是,最为关键的一点却是,为什么古代的人们会选择在如此荒凉偏僻的地方来制作这些图案。因为如果只是采用简陋的测量工具来进行图案的制作,恐怕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间才能完成;并且在总面积达300平方公里的地面上,要如此精确地制作这些图案,即使在今天,在没有空中定位的条件下,恐怕也是十分困难的。显然,想仅仅依靠帕姆帕沙漠中的图案来寻求谜底,恐怕是过于相信人的想象力了。所以,应该把目光向外延伸,只有这样,或许才能够寻找到更为合理合情的说法。
如果从古城纳斯卡向海洋的方向望去,会看见在皮斯科海湾的岸边,一堵巨大的红色岩石峭壁,迎着海面高高耸立。在笔直如削的石壁上,还雕刻着一幅高达270米的奇特而古老的图案,远远看上去就像是希腊神话中的海神波塞冬手中所持的三叉戟。峭壁上的这个图案之大,在离海岸20公里的海面上就能够看到。也许,当初西班牙人乘船驶入皮斯科海湾的时候,还以为这个类似三叉戟的图案,是一个表示三位一体的神圣象征,标志着上帝赐予他们征服异教徒的权力。不过,这只是西班牙人一厢情愿的遐想,因为这一图案在这块巨大的红色岩石峭壁上面早已出现,已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的漫长岁月。
其实,只要乘坐飞机在皮斯科海湾与帕姆帕沙漠之间来回地飞上一圈,在皮斯科海湾的上空,就可以看到海岸峭壁上的三叉戟图案中,中间最高那一朝的戟尖,正好不偏不倚地直接指向帕姆帕沙漠方向;而在帕姆帕沙漠的上空,则可以看到长方形的沙漠中,边长较短的那两边,恰恰正对着皮斯科海湾的方向。如果在地图上面用直线将这两个目标连接在一起,便可以看到从峭壁上三叉戟中间那一戟的朝尖,到沙漠中较短一边的中间,连接这两者之间的直线最短,也就是说,这条由皮斯科方向的戟尖引出的直线,竟然垂直于帕姆帕少漠方向的短边中心线!这无疑表明:如果皮斯科海湾峭壁上面的三叉戟具有空中导航的作用,那么,帕姆帕沙漠就将是一个可供飞行器起降的的降落场。
只要稍微动一下脑筋,便不难想象,在一个宽度约5公里,长度约为60公里的巨大降落场中,将要起降的飞行器会是何等的庞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它也许就只能是天外来客修建的降落场!也许,天外来客在此降临的时代,距现在已经很久很久了,那时候的帕姆帕沙漠,还真的是绿茵遍地,而整个帕尔帕山谷,包括纳斯卡高原在内,也还不像现在这样干旱。时过境迁,绿茵遍地的景象早已成为模糊的记忆,仅仅被保留在了语言的命名之中。而现在帕姆帕沙漠上的所有图案,也许正是当年天外来客离开的时候,留下来的关于此次地球之行的种种印象——降落场附近大海中与高原上的各种动物,以及降落场在星际航行中的方位……
所有这一切都只是可能的也许,现在能够看到的当年的遗留物,就是那个也许曾经是降落场的帕姆帕沙漠。过去的绿茵遍地早已成为遍布黑褐色沙砾的荒原,还有这些各种各样的刚发现不久的图案。至此,还可以问几个问题,并进行也许算是提供了答案的回答:为什么帕姆帕沙漠上面黑褐色的沙砾只是那么薄薄的一层?也许这不过是在宇宙飞船不断地起飞和降落的过程中,因飞行器下部发出大量的高热所造成的后果;为什么留下的图案之中没有植物?也许是因为当时纳斯卡高原的地面上只生长着细小低矮的绿草,而没有高大的树木或可爱的花卉;为什么两个人形图案存在着差异?也许是用来表示天外来客与地球人之间的发展差距,一个是智力与体力全面发展的,因而两手叉腰地昂首挺立,而另一个则是智力与体力发展不平衡的,因而没有头却多出一个手指……
但是,仅仅只是寻找到了与机场有点相似的远古降落场,仍然不能拿它来作为天外来客曾经访问过地球的铁证。因为只有这样的唯一证据,实际上根本无法证明天外来客曾经在帕姆帕沙漠建立过降落场。如果能够再找到一些证据,那么,关于天外来客的说法也许就会更加有力。这另外一些的证据也许将是宇航携带物品,也许将是宇宙飞船,也许将是宇航员,这些都需要在不断的寻觅之中来逐渐加以证实。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三者之中,就其当时留在地球上的可能性而言,宇航携带物品大于宇宙飞船,宇宙飞船又大于宇航员。但是,如果考虑到时间的因素,当时留在地球上可能性越大的,能够保留到现在的可能性反而越小。但是,如果把这三者的顺序反转过,你就会发现,作为实体最不可能保留到现在的,作为信仰则最有可能长留在崇拜者的心中,并通过神话的故事和宗教的仪式代代相传,这就正如岛民最崇拜军人一样,地球人最崇拜的就是天外来客的宇航员!
Ⅰ.03 以西结与“太阳之子”
茫茫太空之中,太阳的光辉在无穷无尽地扩张。地球上的先民们崇敬地仰望太空,灼热的阳光使他们感到无言的畏惧,谁能够飞向太阳,谁就是太阳之子!对于那些也许存在的外星人中的宇航员们来说,太阳已经成为太空之旅的星际导航标志,他们将飞向太阳,成为太阳之子。
先民们渴望飞翔,企盼着飞向太阳,然而又惧怕太阳的无比威力,他们知道,必须与太阳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是获取飞翔中的生命的保证。于是,空中的飞鸟成为先民们想象中的楷模:如果人能够有一副飞鸟一样的翅膀,也就一定能够在空中像飞鸟一样安全而自由地飞翔!然而,先民们注定要为自己的想象力付出代价,因为即使他们有了与飞鸟一模一样的翅膀,也没有可能把自己变成飞鸟!生命无疑会作为飞翔冒险的最大赌注,而这将是一场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输掉了的疯狂的赌局。
希腊神话中记载了这样一次付出了生命代价的飞翔冒险:
完美的艺人代达罗斯运用他的想象力来驾驭自己,将鸟羽依照一定的次序排列,首先是最短的,其次是长的,依次而下,如同自己生长的一样;在羽毛的中间用麻线串连捆绑,在羽毛的根部用蜜蜡胶接粘合;最后把它们弯成弧形,看起来完全如同鸟翼。当一切都完成之后,他将这翼缚在身上,取得平衡;然后飞到空中,轻便得如同鸟雀一样。降到地上之后,他又训练他的幼子伊卡洛斯,他已为他制造了一对较小的羽翼。
“亲爱的孩子,要永远在中间飞行,如果飞得太低,你的羽翼会触到海水,羽翼湿透了,你就会落在大海里;飞得太高,你的羽翼会因接近太阳而着火,所以要飞在大海与太阳的中间,并紧紧跟随在我的身后。”代达罗斯说完以后就带着伊卡洛斯鼓翼上升,父亲飞在前头,如同带领着初出巢的幼雏的老鸟一样。这时候,伊卡洛斯由于飞行的轻便而变得更加大胆,越出了父亲的航线,怀着青年人的勇气飞到高空中去。但可怕的责罚来得极快而且确实——太阳强烈的阳光熔解了粘合着羽毛的蜜蜡。伊卡洛斯还没有察觉到,他的羽翼业已分解,并从肩上坠落。这不幸的孩子企图以两只光手臂努力飞行,但不能浮起,他从空中倒栽下来。他正要叫唤他的父亲援救,但还没有来得及张嘴,澄碧的海浪已将他吞没。
如果说地球上最“完美的艺人”所进行的飞翔冒险已经毫无疑问地遭到了失败,并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那么,奥林匹亚山上的神是怎样在太空中行走的呢?这实际上已经超出了当时人们固有的想象力。也许正是外星人中的宇航员,他们驾驶着宇宙飞船,以及各种各样的飞行器,激发了先民们的灵感。而巨大的宇宙飞船突然从阳光普照的蓝天中降落,显然给先民们大脑里的原始想象力烙下了深深的印痕,特别是那些能够来往于大地与太阳之间的宇航员,自然也就成为了先民们梦寐以求的太阳之子!在远古的希腊神话之中便留下了大量的先民们心中代代相传的辉煌记忆。
请看关于宇宙飞船的记忆之一:
光明之神太阳神的宫殿,支以发光的圆柱,镶着灿烂的黄金和火红的宝石在天上耸立着。飞檐是炫目的象牙,在银质的门扇上雕刻着传说和神奇的故事。光明之神阿波罗穿着紫袍,坐在饰以无比美丽的翡翠的宝座上。阿波罗的儿子法厄同来到这华丽的地方寻找自己的父亲,他不敢走得太近,在离自己父亲稍远的地方站着,因为他不能忍受那耀眼的闪光。
以上对于阿波罗的太阳神宫殿那光彩夺目的景致的描绘,与现代人对飞碟的描述,除去那些修饰性的文字以外,倒颇有几分相似。
1967年11月10日傍晚,在加拿大阿尔伯塔省加尔加里市郊的田野上,当地时间17点45分,14岁的中学生戴维·西沃尔特在放学后,穿过田野向自己的家里走去……“突然,我听到一声刺耳的声音,我转过身去,寻找声音传来的方向。这时候,我看到一个银灰色的球体在我头顶的空中飞行,发出十分明亮的闪光,这闪光是由蓝色、绿色、黄色、红色、玫瑰色、橙红色等颜色组成的,时闪时灭,非常好看。正当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体积巨大,而且颜色鲜艳的光球的时候,一道非常强烈的金黄色的光柱向我射来,我立刻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戴维·西沃尔特在看到这个光球以后的有关讲述也就到此为止,因为随后发生的事情,他由于惊恐过度,以致于在当时就已经失去了记忆。不过,戴维·西沃尔特在平常回家时只需要几分钟,而这一次却花费了整整45分钟。直到5个月以后,戴维·西沃尔特才恢复了失去的记忆,他说正是那个金黄色的光柱把自己抓进了球体里面,并且看到了一个有着紫红色的鱼鳞状皮肤,鼻子和耳朵的部位都只是孔,嘴巴是一条缝,身高大约1.8米的魔鬼;随后这个魔鬼和另外三个一模一样的魔鬼给自己检查身体,当金黄色的光柱又照着自己的时候,不知不觉他又回到了地面;然后就拼命地向家里跑去,等自己跑进家门的时候,扭头一看,只见那个光球突然上升,一下子就不见了。
与戴维·西沃尔特的遭遇相比较,光明之神阿波罗的儿子法厄同与他相同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两人都来到了一个光辉明亮的处所。可是两人的不同之处则在于:法厄同接受的不是所谓魔鬼对自己的检查,而是阿波罗收敛围绕着头颅的神光,亲切地拥抱着与人间少女所生的儿子,并且答应满足他的任何愿望。于是,法厄同提出:“那么让我的最狂妄的梦想实现罢,让我有一整天驾驶着太阳车吧!”尽管驾驶太阳车非常危险,连阿波罗本人在驾驶的时候,也时常感到不安,甚至害怕,可是阿波罗既然已经说出了神圣的誓言,也就绝对不能违背,只好领着半人半神的法厄同来到太阳车之前。
请看关于宇宙飞船的记忆之二:
太阳车的车辕、车轴和轮边全是金质的,辐条是银质的,辔头闪射着橄榄石和别的宝石的光辉;身上闪着光辉的喂饱了仙草的有着飞翼的马从宫殿中的马厩里被牵了出来,并套上了发光的鞍鞯;阿波罗用一种神异的油膏涂抹法厄同的脸,来抵御炽热的火焰,并且戴上日光的金冠;四匹有翼的神马嘶鸣着,空气因它们灼热的呼吸而燃烧。此时,阿波罗发出最后一次劝告:“可爱的儿子哟,现在还来得及放弃这种妄想!把车子让给我,使我发光于大地,你在旁边看看罢!”
法厄同似乎没有听见父亲的话,纵身一跳就跃上了太阳车,世界的广阔空间已呈现在法厄同的眼底,飞马们踏上路程,太阳车开始飞奔起来。但是,一会儿飞马们就感到它们的负重比往常要轻些,太阳车在空中摇晃,好像太阳车是空的一样。于是飞马们离开天上的故道奔驰,并在野性的急躁中互相冲撞。很快,太阳车使云层着火了,使大地着火了,使全世界都着火了,法厄同开始感到难以忍受的炽热与焦灼,黑烟笼罩着他,飞马颠簸着他,最后他的头发也着火了,他从太阳车上跌落,在空中飞旋而下,有如在睛空划过的流星一样……
这一情景,与令现代人难以忘怀,而又十分熟悉的空难发生过程是多么地相似啊!这就好像是一个还没有被训练合格的驾驶员,在初次单独驾驶飞行器升空的时候,突然发生了意外事故一样。如果将这一情景与现代人宇宙航行之中的灾难性事故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