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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高干文清夏流年纪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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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说我想没想那事,身体有没有感觉,他看我的双颊是否出现红晕就明白了。我这会想二哥想得身体正萌动呢,八成是脸带红晕了。

    我的事儿要是被周老师猜中,那该多羞人……他一男老师……况且,这里是教室,周围都是同学,本该是正经学习的地方,而我的身体却要流出潮水……

    我不自在地扭头看向窗外,努力压抑自身涌动的感觉,两腿之间夹得更紧了。

    “同学们好,你们的班主任朱老师休产假,最后这四个月将由我陪伴大家走完高三剩下的一小段时间,希望大家继续努力,不负众望,考取自己心目中理想的大学。我叫周子辰,大家可以称呼我周老师。”

    周老师的声音一落,黑板那边传来粉笔书写的摩擦声,随之而起的,还有同学们的小小惊叹声。

    我也忍不住,重新把视线对准讲台方向……

    不得不说,这位周子辰老师是个仙品。

    他那一把嗓音是清朗微磁的,不仅挠得人耳朵痒痒,还挠得人魂儿痒痒,听他说话是一种享受。

    他的粉笔字写得非常漂亮,比字更漂亮的,是他的手。

    那双手,该怎么形容呢?

    手指修长、白皙不说,整个儿有瓷的感觉,是瓷做的艺术品,假如以为这艺术品是死物,那就错了,它具备的生命力不是体现在被主人支配的动作之上,而是体现在,它好似拥有某种不可琢磨的隐秘魔力,能牵动人的目光,追随那手的每个细微动作。

    我亦被周老师的这双手所吸引,看他一笔一划,在黑板上,端端正正写下“周子辰”三个字。

    写完名字,周子辰老师转身过来,含着轻浅的笑意问:“大家学语文那么久,知道我们中国古代的时辰划分吗?”

    我们班课堂纪律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学习的气氛也挺活跃,老师提问,同学们都爱回答,周老师的话,像是给大家提问的,霎时,同学们小小地骚动了。

    说是骚动,而不用别的词形容,还有一层原因,周老师新来乍到,长个仙品的模样,大家乐意表现表现,自然不会那么守纪律。

    内向的还想着举手,外向的直接蹦起来回答了。

    我前面那位女同学陈玉珠,蹦得最快,比她慢的,只好悻悻地坐下。

    陈玉珠是语文课代表,她声音清脆悦耳,“周老师,我知道。”

    “你说说看。”

    “古代划分为十二个时辰,子时是晚上的11点到凌晨1点,辰时是早上7点到9点。”

    “你说得很对,请坐下吧。”周子辰老师让陈玉珠坐下以后,继续说道:“子时,也叫子夜,是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刻,作家茅盾的书名《子夜》借用这个词,写的是中国最黑暗的时刻。辰时,又叫食时和早食……”

    说着,周子辰老师在黑板写下“食时”“早食”两个词,然后接着解释,“辰时是古人吃早饭的时间,天光大亮,万物清明。我的名字之所以叫做子辰,是因为我的母亲从子时开始阵痛,最后,在辰时将我生下……”

    周子辰老师的声音还在教室里娓娓回荡,我却听到了周围几个男同学的小声议论……

    “诶,你们感觉到没,这新来的数学老师真像语文老师啊。”

    “你懂个屁,人家这叫文化。”

    “是啊,周老师感觉忒文化人,和一般的数学老师不一样,那些都文盲。”

    “就是。”

    “……”

    听得几句,我暗暗好笑。

    周子辰老师,您不是仙品,还有谁是仙品?

    您可千万不能自甘堕落,落到赵家俩姐妹手里,她们……配不上您……




第六十九章:另一副面孔【上】

      蹲在地上哭,花一分钟反思自己的问题。

    可青和二哥都是能力出色的人,我比不了,我只是一个能力一般的普通人。

    人对比自己强的人,总有一种向往和崇拜感,希望自己也能达到那么强的程度,或者说,关心和照顾的人对自己而言很强,那么身心都会不由自主去依赖。

    可青是我所依赖的,二哥也是我所依赖的,他们对我的付出,我轻而易举地获得,也轻而易举地依赖,他们是我相信的人,依赖自己相信的人,被能力强的人照顾,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二哥给我提供了最好的条件,基于对二哥的依赖,我带着“爱屋及乌”的心理去依赖童春晓,却犯了一个大错误,人和人是不同的,童春晓不是我的可青,也不是我二哥,他是一只拥有天赋才能的魔。

    假如说,没有那个“强”的能力,我勉强自己去“逞强”,那对我有什么好?只能是栽跟斗。我依赖童春晓的答案,是在“逞强”,假装自己很厉害,看见高分就心喜,久而久之,我忘了,我实际上并没有那个能力。

    我那个样子,和童春晓崇拜特权有什么分别?

    本质是一样的!

    “逞强”会吃苦头,不如认清自己的能力,走最适合自己的路,才是最正确和最好的自我发展道路,我又何必去盲目崇拜比我厉害的那些人呢?

    一双鞋子,即使再漂亮,只要不合脚,一样得丢掉。

    我的其他科目不差,好歹是这个重点班的中上水平,高考冲刺的最后四个月,多练一下数学,想必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我去年高考落榜,是没进重点,普通二类分数线是到了的,我收到一个二类本科学校的通知书,学校所在地要出北京市,二哥不许我出去,他的意思要我耗一年读北京的重点大学。有些事,我不会和二哥强争的,他的出发点总是为我好,他怎么说,我听话就是了。

    北京市的重点大学,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进,分数比外地考生低老大一截,外地考生拼死拼活,得了什么高考状元,进J大、Q大就读,北京考生么……呵呵,那分数线说出来,能气死全国的考生……

    我好好努力一把,未必不能挤进去。

    所以,童春晓,你死一边去吧,我再也不信你,不靠你!

    我何必为了一只魔,迁就他,让他伤我,变成自己也不认识的样子?

    该是怎样就怎样,我还是原来的夏楠楠,童春晓你既然背叛我,以后我不会把你当朋友的……反正你也不稀罕……

    “小魔,小魔,小魔……”,我的身后,传来童春晓一连迭声的叫,声音很快逼近了。

    不想被他嘲笑,我袖子一撸双眼,迅速站起身,我要回教室。

    脚下还没来得及动,却被身后一只手给扯住,童春晓呼呼喘气的声音传来,“好了,今天咱们把话说清楚,反正我也憋好久了。”

    我可没有耐心听他的什么屁话,反身一把甩开他,他双手一捉,又抓住我的手臂。

    童春晓的声音急切,“小魔,你听我说……”

    “滚开!”我不要和一个拿我耳朵废了的事当玩笑的人说话。

    “我只是气不过……”

    “滚开。”我推他,他抓得我越紧。

    “你怎么老是那么爱玩……”

    “我说了滚开,你没听见吗?”

    “你的眼睛怎么老是放在别人身上……”

    “你烦不烦,我看谁,管你什么事?你松手,给我滚远点,我不要见你。”

    童春晓根本不听我的,他自顾自地说:“我不想你盯着周老师看,我不介意和可……”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清朗微磁的声音,插入了我和童春晓的纠缠之中。

    我和童春晓扭头一看,周子辰老师正站在拐角处,清贵俊雅的面容严正地望着我们,仿佛他是一尊俯瞰下界小魔们厮打的神祗,高高在上,令人讨厌。

    哼,用那种目光看什么看,我没有做任何见不得光的事!!!

    童春晓的脸色缓和下来,换上一副优等生的嘴脸,可恶心透我了,“周老师,我正给夏楠楠道歉,我不应该说她耳……”

    狗东西!

    你还有脸拿我耳朵来说事!

    你给我去死!

    体随心动,我双手拿住童春晓的一只胳膊,顺着动作和力道,我的肩膀顶住他身体的一侧,瞬间,力量一走,一移……

    “嘭!”

    童春晓摔地上去了,摔得老结实,我保证他老半天起不了身。

    动作紧跟上,我一脚踢中他的腰侧,他立刻捂着腰大叫,身子蜷到一堆去了,嘴里不断呻吟。

    腰部是人体柔软的要害之一,二哥给我讲解过,踢腰的话,力道重会致人死命。我下脚不至于那么狠,真要童春晓的命,为这么个玩意,我进局子才划不来呢,我出的力道只是让他不好过,疼个小半会就没事的那种。

    我让你装大爷!

    你该成孙子的,也给我成孙子去,别装大爷了!

    再侧头望周子辰老师,他惊诧地瞪着我,貌似是看呆了,又好像是不敢置信的震惊,他从神变成了凡人,染上人间烟火的气息。

    哼,您就优雅去吧,您就高贵去吧,我就一野丫头,你能耐我何?!

    我唇含冷笑,挺胸立正,用做报告的声音,大声说:“报告周老师,您看到了,我刚才在揍童春晓同学。要没什么事,我去上第四节课了。”

    不管这周子辰老师反应如何,说什么话,我都不会理会他的,我是打定主意去教室。我用“做报告”的语气,仅仅是要出胸中一口恶气,我让你童春晓装乖,你也不掂量掂量自个能力,多跟我的可青学学吧。

    我没期望惊呆的周子辰老师能有什么反应,扬头,打算从他面前经过。

    不过,他貌似是被我唬住了,居然愣愣地给我飞来一句,“好,你去上课吧。”

    啊哈哈……

    真爽!!!

    进教室,坐定没一会,我即刻感觉到四面八方的目光汇聚在我身上,那是一种小心翼翼、打探、明明想很知道、又没好意思问的眼神。

    我最烦这种眼神了,磨磨唧唧的,不就想知道我耳朵到底聋没聋一只么!

    前排座位的俩女生陈玉珠和张欣,小动作不断,不是偷偷偏头瞅我,就是胳膊肘,你顶顶我,我顶顶你……

    我坐正,干咳一声,“有什么事就说吧。”

    俩女生你来我往,推了一小会,终于还是陈玉珠转过头问了,她小小声地问:“夏楠楠,童春晓说你那事儿,是不是真的呀?”

    教室里悄然安静,我知道大家都竖着耳朵听呢。

    我是复读的插班生,和他们没什么同学交情,即使是在原来班级,我也是那种独来独往的人。我没有集体归属感,不爱与人套近乎,拉交情,我那点子交友的热情,全用在童春晓那狗东西身上了,他说了我耳朵的事,我剩下不多的热情也完全蒸发掉,没了。

    平时在这班级,我沉默寡言,除了值日、收数学作业会稍微逗留,其他时候,放学走人。既然与同学们没什么交流,我有背景的事儿,他们背后风传得厉害,可能还挺邪乎,总之,一个两个对我好奇着呢。

    我无意满足别人对我耳朵打探的猎奇心理,知道又能怎样,最多是换来或同情、或怜悯的目光,那对我有什么个毛用处?

    我的耳朵,你们盯几下,就能盯出一朵花来?

    哼,统统滚一边去吧。

    心里的想法越是乖佞,我表面笑得越是啼笑皆非。

    我掩住嘴,“噗嗤”一声笑出来,“童春晓帮我躲开老师责问的,他说我耳朵聋一只,你们就相信啊?他要说我耳朵全聋了,你们是不是要信以为真,当我平时上课在这里充木桩啊?”

    童春晓在班里挺有威信的,他没少做帮同学掩护的事,我这么一说,陈玉珠恍然大悟了,周围的……甚至是全班的同学,都恍然大悟了……

    这时,不晓得是谁冒了一句话,“乖乖,童春晓这丫说话是越来越玄了,脑子构造太灵了,这种理由也搬得出来,我服了!”

    全班哄堂大笑。

    笑声之中,我亦笑了。

    第四节课预备铃响起的时候,童春晓小捂着腰进教室了,周子辰老师随后也跟着进来。

    童春晓巴巴地走到我隔壁坐下,眼珠子碌碌地在我身上转。

    我无动于衷,从我揍完他那一刻算起,在我眼里,他已经等同于空气了。

    “小魔,你听我说几句,好不好?”

    呵呵,难得,他声音竟然是发虚的,破天荒头一遭啊。

    我嘴角带笑,眼睛斜了过去,“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二哥收回你们家的好处,可如果你再招惹我,我就不敢保证了。”

    说完,我从书包里掏出特供熊猫烟,塞到他课桌里,“爷爷去疗养,剩的烟本来就不多,这烟是最后一盒,我也弄不到了,你拿着慢慢抽吧。”

    “小魔……”,童春晓叫着我的绰号,很受伤地望着我,眼睛缓缓地氲出了一层水光。

    “以后,别叫我小魔,我不是,你还是叫我夏楠楠吧。”我不看他,径自摊开数学卷子,准备上课。

    童春晓还想说什么,蓦地,上课铃响了,截断了他未出口的话。

    “上课!”讲台上的周子辰老师说道。

    接下来的中午放学,和一整个下午,在我的主导之下,我与童春晓的冷战持续延长。

    他几次三番想打破这种局面,都被我紧闭的嘴和冷然的面孔给逼退。

    我不会原谅这个人的,我的耳朵不是可供人取乐子的对象,那是我心口上的一块疤,我讨厌不相关的人知道我的疤,那与赤身**行走大街没有任何区别。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了。

    大家都收拾好书包出教室,我背上书包,抱着一沓数学作业去周子辰的办公室。

    教师办公室没有其他人,只有周子辰一个人坐在朱老师原来的位置上,他正低着头,拿笔写着什么。

    我敲敲门,“周老师,我交作业来了。”

    周子辰停笔,抬头说:“进来吧。”

    我将全班的作业放在他办公桌上,“周老师,作业都齐了,没有漏的。”

    “你搁着吧。”

    放好作业,收了手,我刚想和他道再见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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