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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2004.02怨天怨地舍不得怨你 季清儒,慕容惜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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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的冲动在逼她去寻找他。

  她是怎么了?

  只不过温柔地抱著他的脑袋,让他枕在她胸前安稳地沉睡了几夜,为何就能让她如此惦念?

  那种陌生的心酸和心痛又是什么?

  为何一天比一天更沉重地压在她心头上,让她一日比一日更喘不过气来?

  她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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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惜姑娘,您最近怎都不出苑了?」害她都没得玩。

  「不想出去,不行吗?」烦躁得要死,搞不好一出去就先毒死整个上官府里的人也说不定,那就对季清儒不太好交代了。

  「为什么?」难不成主子又想苦守寒窑十八年了?

  「你问那么多干么?月事来了,不行吗?」惜惜没好气地随口胡诌。

  「月事?」瑞香吃惊地喃喃道。「来了一个月还没结束?」那早该流血致死了不是吗?

  「所以才叫月事啊!」

  「嗄?!」月事是要流一个月的血?那每个月都要一次,这样……不就一整年……不,一辈子都在流血了?

  「少罗唆,陪我去种药草!」

  「欸?现在在下雪耶!」

  「少见多怪!」惜惜嗤之以鼻地轻哼。「有些药草就是得在天寒地冻时才会生长,学著点儿吧!」

  她又不做大夫!

  可是主子头上都顶著「伟大」两个宇,而婢子脚底下都踩著「卑微」两个宇,所以,瑞香只好委屈地披上风麾陪主子去头顶冰天脚踏雪地。

  「惜惜姑娘。」蹲在一旁,闲著也是闲著,瑞香又开始发挥聒噪的天才了。

  「嗯?」好冷,不过这种三芝雪叶就是得愈冷愈好,没办法,忍著些吧!

  「你知道大少爷又要成亲了吗?」

  挖土—半的铲子蓦然顿住,继而咻一下刷过瑞香眼前,骇得她惊叫—声仰天躺到雪地里去了。

  「你说什么?」惜惜怒吼。

  又来了!

  「我、我说……」瑞香怯怯地爬呀爬得远远去。「大少爷又要成亲了。」

  「他不是才刚成亲吗?」借惜气急败坏地大叫。

  「对啊!可是他和芙蓉世家的李凤娇早就定了亲,若是不娶人家过门,这怨仇可就结定了!」

  「见鬼,她肯作小?」

  「听说是两头大。」

  「呿!」真不晓得是该替季清儒幸灾乐祸一下好,还是该为凌嘉嘉忿忿不平才好!「我就说嘛!那女人一定会後悔的。」

  「嘉鼓小……呃,不对,是大少夫人因为害喜,最近都躺在床上,好像还不清楚这事儿呢!」

  「都四个月了还害喜?」惜惜不可思议地道,旋即又自己对自己咕哝。「废话,她不就那个样吗?没病也要硬弄出病来,只要人家能更呵护她就好,不过再往下就不知道还有没有用了。」

  「嗄?」

  「没什么,我是说两个女人住在一起肯定会闹得鸡犬不宁。」

  「所以啊!老爷把书房搬到雨梦苑去了,李姑娘嫁过来之後就可以住岚山苑,嘉嘉小姐住岚风苑,井水不犯河水,看大少爷喜欢上哪过夜就上哪过夜。」

  「真是便宜他了!」惜惜不屑地咕哝。「啊!对了,什么时候?」

  「嗄?什么什么时候?」

  「李凤娇什么时候嫁过来啦!」

  「年前吧!」

  「年前吗?」惜惜若有所思地低喃。「不晓得他会不会回来?」

  「谁啊?」

  「你们二少爷啦!」

  「应该不会吧!」自己的未婚妻竟然变成大嫂,谁愿意回来面对这种事?

  「嗯!」也是,回来只会更难过,他也不会喜欢面对下人那些同情的眼光,回来干么?

  但出人意料之外的,季清儒回来了。

  就在年前,上官宇靖迎娶李凤娇前一日,他又赶回来了,眼见身怀六甲的凌嘉嘉满面凄楚默默垂泪,季清儒心痛不已,却又无法阻止这场婚礼,只能再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再一次让酩酊大醉的季清儒枕在她胸前喃喃咕哝著醉言醉语,那股莫名的,比第一回更强烈数百倍的心酸与心痛再次攫住惜惜心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掐紧了她的心,令她窒息、痛苦得几乎啜泣出声,就在这一刻,宛如灵光乍现,她终於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她染患上名为「恋爱」这种不治之症了!

  无药可医,她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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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来干么?」

  「我也不知道。」

  银白色的落月湖,沉郁的天空,寒风沁骨,偶尔飘零下几片雪花,即使是两人同行在湖畔小径上,气氲依然是落寞的、孤独的。

  「过完年我就十七岁了喔!你呢?」

  「二十七。」

  「真巧,恰好大我十岁耶!」

  「喂,季清儒,」斜眼偷觑著他,「你不会打算独身一辈子吧?」惜惜问。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有哪位姑娘喜欢上你了呢?」

  好吧!他没兴趣,其实现在的她也能了解,她只要她爱的人,不希罕爱她的人。不过他可以没兴趣,却不能阻止她偷偷爱他吧?

  「这一回你能待多久?」

  「家母希望我过完年再出门。」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他娘亲叫他过完年再离开,他早就跑得远远的了。

  「早点离开也好。」虽然她可能会因为思念过度而死,但只要能减少他的痛苦,她可以忍耐。

  爱人注定要比被爱的人多一份痛苦。

  到了除夕夜,季清儒更可以光明正大的喝个痛快,然而痛苦的是,他必须面对心爱的人喝苦酒,所以在夜深时分,当他孤伶伶的一人回到自己的水烟苑里,忍不住又独自一人狂喝了起来。

  「不简单耶!头一次看你喝醉了还能自己躺到床上去。」

  当惜惜准备来搬尸体,却瞧见他四平八稳的睡在床上时,还真的惊讶不已。不过在她要替他盖上被子之际,他却突然睁开两眼,醉意盎然,毫无疑问是在意识不清的迷糊状态下。

  「嘉嘉……」

  「是是是,快睡吧!你……啊!」

  同往常一样,她随口应和他,不同的是,这回她话还没说完,便被瞬间转移到他强劲的身躯底下去了。

  「嘉嘉……」

  「慢著、慢著,我不是……」

  「嘉嘉……」

  「喂喂喂,就跟你说我不是你听不懂吗?你……」

  「嘉嘉……」

  「等等、等等,你、你到底想干么?我……唔唔唔……」

  不用再问了,他已经用行动很明显的表示出他到底想干么了。

  在这种情况下,医仙的徒弟自然有最好的方法阻止任何一个想非礼她的男人:拿随身携带的毒,让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下半辈子再也尝不到女人的滋味,这是最好的惩罚!

  但她不可能这么惩罚自己倾心眷恋的男人,所以……

  「该、该死!师傅怎么没告诉我会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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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初一,上官府上下热热闹闹地向主子拜年领红包去,由於这是十多年来首次上官夫人能出现在大厅里接受众人的朝拜,所以大家也特别兴奋。

  今年的红包肯定大一号!

  除了季清儒,他一直显得恍恍惚惚的,不仅不曾注意到凌嘉嘉的存在,两只眼还忙著在其他女人——包括婢女——身上打转,疑惑的、不解的,心神不定的不知道在找什么。

  惜惜见状不禁窃笑不已,还故意跑去问他,「喂,你在找什么呀?」

  「嗄?呃……没、没什么。」

  「那陪我去赌两把吧!」

  「咦?赌?」

  硬拉著他,惜惜加入了仆人们开的赌局,而且趁季清儒依然忙著两眼到处乱瞟的机会狠狠刮了他一大笔,一边数银票一边乐得呵呵笑。

  虽然在他醒转过来之前她就落跑了,但只要不是不懂人事的小鬼头,一醒来见自己浑身光溜溜的,身上有血迹,床上有点点落红,毋需任何人提点,马上就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种事情自然是男人要负责,无论他打算如何处理,总得对人家有个交代,不能因为他心情不好就可以随便糟蹋人家清白闺女,这有违他堂堂正正做人的原则。问题是——

  他要对谁负责?

  她不需要他负责,也很高兴这份疑惑能转移开他的心思,让他暂时撇开失去所爱的痛苦,这倒是意外的收获。

  「你到底在找什么啦?」赚饱了荷包就想到吃,她又拉著季清儒往厨房去。

  「没什么……啊~~阿福!」

  「二少爷?」

  「水烟苑是你负责清扫整理的吗?」

  「是,二少爷。」

  「还有谁?」

  「阿禄和阿寿。」

  「还有呢?」

  「没有啦!就我们三个。」

  「没有了?没有婢女吗?」

  「当然没有,不是二少爷自己说不用婢女上水烟苑伺候的吗?」

  「那……我喝醉了都是谁扶我上床的?」

  「欸?不是二少爷自己上床的吗?我们去打扫整理的时候,二少爷都是睡在床上的呀!」

  季清儒呆住了。「我、我自己?」

  「是啊!」

  「那、呃,没事了,你走吧!」

  见他一脸茫然地愣在那儿,惜惜险些忍不住爆笑。

  好极了,最好能这样继续下去,

  因为这样,原定大年初二便要出门的季清儒又留了下来,他仍然在找,而且找得很辛苦,这种事又不能大声嚷嚷著到处问,偏偏又没有人来向他自首,害他愁眉苦脸得连每夜的例行公事——喝到醉死——都忘了。

  可是不到大年初十,他又不得不出门了。

  「开打了?怎会?」

  「我也很意外,一桩喝醉酒的小冲突竟会演变成全面对峙,依我的猜测,这必定是铁剑世家有意利用这个机会试探上官世家现下的实力。」

  「利用他们的盟帮黑雾会和我们的盟帮朱剑门先小打一场吗?既是试探,铁剑世家应该暂时不会插手,他们不插手,上官世家也不能插手。」

  「确实,所以朱剑门绝不能输,你明白吧?」

  「明白,我立刻出发!」

  上官世家不能插手,可是他并非姓上官,在江湖中走动,他也从未透露过他是上官世家的二少爷。

  「慕容姑娘……」

  「你又要出门啦?」惜惜瞥一下他的包袱。「很急?」

  「是的,家母……」

  「放心、放心,上官夫人的身子已经稳健多了,随时都精神奕奕的不说,最近也常常主动说要去哪去哪,前两天还顶著雪去赏梅,回来也没见她又把什么毛病,这样持续下去,我看不用两年就可以让她完全恢复健康了!」

  季清儒宽慰的笑了。「全亏了姑娘。」

  见他难得一笑,惜惜也很高兴。

  「是亏了我,」她当仁不让地挺挺胸脯。「我在她的补药里多加了雪参果,告诉你,那可是只有我才有,连师兄都没有的喔!我一向不舍得用,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牺牲了两颗给你娘服用,那可比喝两年补药更有效!唉~~真是亏本罗!」

  季清儒更是感激,「大恩不言谢,慕容姑娘。」他又掏出一个小玉饰。「这,也是一点小小心意,希望姑娘喜欢。」

  「哎呀!好可爱喔!」惜惜惊叹地放在掌心中把玩。

  最近几日他都没有喝酒,夜里悄悄去探视,见他又在雕刻,没想到竟然是为她雕刻这个精致可爱的小玉兔。

  「姑娘说过今年十七岁,该是属兔的。」

  「对啊!我是属兔的。」没想到他竟然有听进去,还记起来了,惜惜欢喜地连连颔首。「我好喜欢,谢谢!」

  「姑娘喜欢就好,那么我走了。」

  「好,那你小心点啊!别忘了我可是……」

  「不诊男人。」

  待季清儒离去後,惜惜忘形地亲了亲小玉兔,仍旧沉醉在他又送了一样他亲手雕刻的玉饰给她的喜悦中。

  「瑞香。」

  「姑娘?」

  「再帮我准备一条红绳。」

  「是,姑娘。」

  她全然没有注意到瑞香若有所思的眼神。

  姑娘不会是对二少爷……

第五章 

  阴翳的天,寒风在呼啸,在这一片向无人烟的荒寒野地上突然出现了四个人,一人先到,三人後到,之後空气中便开始凝聚著宛似已成形般的血腥味,僵凝的、沉重的、冷酷的压在人的心坎儿上,教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季清儒渊淳岳峙的默然卓立,手中玉箫在握,双眸专注地凝视著前方,目光幽邃清冽,散乱的发丝在风中飘拂,长袍有力的掀舞,型态高雅雍容,却也在冷森中透著孤寒的傲气。

  而在他五步之前,是黑雾会会主袁飞,还有七个矮胖、瘦高和秃头形象不一的六旬老者。

  袁飞是在季清儒意料之中,因为他原本就是来和他一对一单挑解决这场纷争,但那七个老者却非他所能预料到的。

  即便他早知一向阴险残暴的袁飞绝不会乖乖的按照江湖规矩来,必然会预先暗藏埋伏,却没有料到埋伏的竟然是二十年末现江湖的鹭山七煞,七个二十年前横霸江湖,两手血腥杀人如麻的黑道杀星。

  他知道今天这一关可能不是很容易过了!

  「你不觉得惭愧吗,袁飞?」

  袁飞尖厉的狂笑。「有什么好惭愧的?只要我胜了,你败了,谁管我用什么手段!」

  「那么,你决意撕毁约定之言了?」季清儒冷硬地说。

  「狗屁的约定!」袁飞猖狂地叫。「你是朱剑门的靠山,只要你完蛋,朱剑门便得乖乖落入我手中,我只要这种结果,其他一概不论!」

  冷瑟瑟地一笑,「好,那就来吧!看看季清儒是否如你想像中那般好解决!I季清儒傲然道。

  「我已经看到了!」袁飞恶毒的大笑。

  随著笑声,七道冷芒倏自他身旁窜出划空而去,快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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