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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指间的幸福-第13部分

小说: 指间的幸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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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我冲他淡淡地一笑,悄声说:“你别说话,看我的。”随后我招手叫来了该餐馆的老板娘:“看看你的锅底里有什么,就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你们的VIP吗?”我的言辞激烈,表情严肃。老板娘在铁一样的事实面前无以为辩,只好招呼店里的服务员给我们换了锅底,重新上了我们要过的菜。关键是老板娘后面的这一句真是让人舒畅:“两位帅哥,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哦,这顿饭就算小妹我请客吧。”丫都什么年纪了还自称小妹,不过能省下我们兜里的人民币倒是着实不赖。这时候薛酷立马换了一脸崇拜的神情,非常虔诚地看着我,就好像迷途的孩子历尽艰辛终于找到了能送他安全回家的巡警。新的汤新的肉新的菜,散发出原生态的味道,我继续向薛酷灌输我的思想种种,对我已然佩服备至的薛酷自然毫无保留地全盘接受。
  终于,在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的火锅大餐行将结束之际,我最后向薛酷提出了一个问题:“你对你失败的爱情还存有遗憾吗?”薛酷把头一抬:“如果说有,那就是没把丫给办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现在你可以毕业了。”
  后来有一天,薛酷告诉我他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大致是这样的:薛酷梦见自己为了一位解放军战士,在抗战过程中不幸被捕。被捕后的第一天,鬼子对其进行严刑拷打,他守口如瓶,没招。被捕后的第二天,鬼子许诺给其封官加爵,他依然一字不发,坚决不招。被捕后的第三天,鬼子给他带来了几个如花似玉###妖娆的日本######,薛酷的防线一下子彻底崩溃,滔滔不绝地招了起来。接下来的第四天,他还想继续招下去。可惜,梦却他妈的醒了。
  我认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薛酷的这个梦恰如其分地表达了我们这一代年轻人的生活观和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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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的幸福》38
时间真快,转眼又一个夏天来了。
  夏天真是个不错的季节,男人女人都喜欢。男人们乐于在夏天欣赏姑娘们在其他季节里被厚厚的衣服隐藏起来的胸脯和###;女人们则乐于在夏天穿着######色彩缤纷的短裙热裤吊带背心向异性展示曼妙的身材和###。你看你的,我穿我的,大家各取所需,乐在其中。
  有一天,我们哥儿几个在傍晚二十点左右集体出现在学校的操场上,韩炜光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湿的,软软地耷拉下来,脚上穿着一双产自日本的塑料人字拖鞋,脚指头上沾满了土。小段彻底刮了个秃瓢,手里拿一本书,书外边还用牛皮纸包了封皮,我抢过来打开书皮看了一眼,是一本地铁站里到处都在以五元价格倾销的国外文学作品——《安琪拉的骨灰》。薛酷的造型十分滑稽,手里拿着把扇子,穿一个洗得发了黄的背心,头发八成抹了半斤摩丝,油光锃亮地梳成了大背,迈着八字步,边走边晃悠,像极了南极圈的标志性动物——企鹅。冯才最勇,干脆光着膀子,把短袖衬衫斜搭在肩膀上,毫无遮掩地露出了肚皮上的一大圈肥肉和黑黑的肚脐眼儿。大家虽然形象各异,但均有着同样的目标。我们望着那些走过来走过去的女生,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那么的坚定和执著。
  “你们快看,那姑娘身材怎么样?”“腿形不错。”“你丫什么眼神啊?整个儿一罗圈腿。”“嘿嘿,那边绿裙子那个妞儿胸真大!”“光个儿大有个鸟用,没看见都他奶奶的垂到地中海去啦……”现场气氛紧张激烈,如同一场大专辩论会。
  
《指间的幸福》39
苏苏和张宁算是彻底混熟了,有一阵儿她几乎是每天都要跑到张宁的服装店报到,甚至比到我家的次数还要勤。在张宁的影响和调教之下,苏苏的服装搭配风格也逐渐开始生猛起来。
  某天我正在家中睡觉,苏苏穿着领子上缀满金属片的粉红色无袖套头衫,膝盖上有洞的蓝色牛仔裤,CONVERSE迷彩花纹帆布鞋闯了进来。她双臂张开,腾空一跃,一下子就趴在我的身上,把我压得喘不上气来。苏苏用白色蛤蟆镜后面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这身衣服好看吗?”“好看。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就是有点儿晃眼。”我对着苏苏说出了我的真实感受。
  
《指间的幸福》40
有一天我做了一件连自己都觉得巨牛的事情,后来基本上属于见谁都要大吹一通的大事件。当然,事实上我心里想的是,类似这样的事儿以后还是不再发生为妙。
  有一天我从学校回到家,想着晚上苏苏过来,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屋子,随后提着一袋垃圾下楼。当门“咣当”一声关上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居然忘了带钥匙。
  怎么办?我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请专业人员撬开防盗门的锁,另一个就是从邻居家翻窗而出再从我家的窗户钻进屋子取出钥匙。我一看表,时间不早了,十八点一刻,估计找人撬锁已经来不及了。眼看自己就要有露宿街头的风险,一咬牙决定铤而走险。
  六楼。六楼。六楼。平时上楼下楼真没觉得高,今天从邻居家窗户往下一看,不由地倒吸了口冷气,其实还真是蛮高的。
  我首先缩着身体顺利地从邻居家窗户翻出,手紧紧抓住楼顶突出部分,绕过空调的外挂机,踩在楼顶的瓦片上缓步而行。中间有一段路程没有可抓的屋檐,我是贴着墙蹭过去的,其间有风从我的两腿中间穿过,顿时觉得飕飕的发冷。好不容易才走到自己家的窗户前,急忙一把拉开,把头先钻进去。扭动了几下,发现身子和腿进不来,只好又把头伸出来,把一只腿先探进去,踩住了窗户下面的暖气片,再把另一只腿递进去,最后才是脑袋。当我双脚结结实实地落在客厅地面上的时候,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当天我的行头是黄色衬衫加白裤子,在经过一番龌龊的表演后,已经脏得不堪入目。邻居作为观众,免费看了场大片,名字就叫做——《空中飞人》。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次高空表演以后,我就产生了莫名的恐高症。每次站在高楼的落地玻璃窗前或是稍微高点的阳台上往下看的时候,我的脚就有点儿发飘。苏苏把这总结为“高空难度作业后遗症”。打这以后,别说是翻六楼阳台,就是让我从一米来高的地方往下跳,我的思想都得激烈斗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指间的幸福》41(1)
夏天对于在校园里瞎晃荡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难堪的折磨。这不光是指闷热得让人发慌的天气,还有那类似于法庭宣判式的期末考试。不过还好,有了前几回期末考试蒙混过关的成功经验之后,我们哥儿几个也都各自总结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备考方法,帮助我们再一次渡过难关。
  在考完最后一门功课后,我和韩炜光、小段、冯才、薛酷几个人螃蟹似的搂着进了学校附近的一个餐馆,两小时后又从餐馆里泥鳅似的歪歪斜斜地滑溜了出来。这期间我们干掉了三瓶牛栏山二锅头两箱青岛啤酒,不过也贡献了包括晚饭所吃的红烧鱼白切肉爆炒茄子等一切上等美味,让那家餐馆的厕所好像刚炸开了锅,到处都漂着花花绿绿的战利品。
  那顿饭总共花费了一百六十大元。钱的来源是小段贡献了四十一元,韩炜光十八元,冯才八元六角,薛酷零点五元,剩下的全部由我来买单。本来我是没钱的,但那天我翘课跑到菜市口百货商场一带瞎逛,正好碰上我妈一同学。她问我,“小若啊,怎么今天没去上课呢?”我又开始瞎掰:“我们班上一同学很长时间没来上课,老师吩咐我过来看看,这不刚去他家没人,正准备着回学校向老师报告呢。”她“哦”了一声,正准备走,突然好像记起什么来似的,拉住我往我手里塞了一百块钱:“这是上次买衣服我借你妈的钱,你帮我带给她吧。”我心中一乐,心想就我妈那点儿记性,肯定早把这事儿给忘到台儿庄去了。嘿嘿,这个月的伙食又能多加几个像样儿的菜和几瓶牛栏山二锅头啦。
  现在我来说说在这两个多小时里我们到底都折腾了些什么。菜还没上之前,薛酷为哪种###姿势更加爽快与韩炜光争得脸红脖子粗。就在他们各自以翔实的数据和深奥的理论来辩护自己的观点时,小段探过头来一句话就把薛酷给问呆了。他说,“薛酷,你丫上过几个女孩儿?”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薛酷就如一棵正茁壮成长的小白菜突然遭遇了寒冷白霜似的,立马蔫了下来。众所周知,薛酷那点儿少得可怜的恋爱史,充其量也只是隔着衣服摸过女孩儿的乳防,再深入的地方,甭说是上了,就是看都没看过。他所能说得出的那点儿性知识,完全来源于韩炜光平日发给他的几本###儿。
  冯才也乘机讲了个笑话,说有一次,薛酷喝酒喝了个八分醉,酒劲儿一上来,拽着冯才就不撒手,当着众人的面,嘴里反复高声喊着:“冯才,你丫是哥们儿不?是哥们儿今天晚上就陪兄弟去练小妞儿。”冯才也实在是拿薛酷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陪着他来到洋桥附近一个亮着红灯的###前,看见里面坐着几个打扮得如同生猛海鲜一般的小姐,便推门准备进去。可这当儿,一阵凉风吹过,薛酷的酒竟全醒了,他看见眼前的阵势,吓得一闪身掉转头就跑,把个冯才笑得鼻涕眼泪全都流了出来。听到这里,韩炜光“噌”地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薛酷大声嚷嚷着:“你丫不是去练小妞儿吗,怎么让小妞儿把你给练了。”大家又在哄堂大笑中热情洋溢地喝起酒来。
  哥儿几个喝得七晕八晃后,稀里糊涂地打了辆车就奔我那地界儿去了。刚刚上楼还不到五分钟,薛酷就把我家的客厅当厕所狠狠地吐了起来,仿佛不把它涂抹成后现代派画室誓不罢休。哥儿几个也被这阵势给唬住了,大家犹如军训站队列式的一字排开,以无比敬仰的心情来观看薛酷的表演。这小子可真他妈的有两下,一吐完,立马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从此长眠不起,任凭外面地动山摇海枯石烂也丝毫影响不了他对美梦的极度渴求。也不知道丫这回在梦里是不是又当上了汉奸,能给鬼子多招几次,多泡几个东瀛美女。
《指间的幸福》41(2)
正当我对这堆垃圾头痛时,我的手机响了,一接,是苏苏打来的。苏苏说她今天也考完了,寝室的同学晚上都结伴儿出去狂欢了,她不想一个人待在寝室里,想过来找我。我说:“宝贝儿你来吧。”苏苏说:“我现在已经到友谊宾馆了,你是在家还是在哪儿瞎混呢?”我连声说:“在家呢,在家呢,你赶快来吧。”然后就坐在沙发对面的一撂书上,静静地等着苏苏的到来。
  从传统的女性审美角度来定义苏苏,她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她的好不仅仅在于她秀美的容颜和挺拔的身材,还在于她身上所凝聚着的中华民族五千年因袭下来的各种优良传统。在苏苏正式入住我的“狗窝”后不到半月的时间里,家中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井然有序。地板每天准时拖两次,房间里的被套每半月准时洗一次,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擦得干干净净,所有的玻璃表面与木质平面均一尘不染,卫生间里也再没有了刺鼻的臊味。堆满了各种各样书籍、CD、电脑、烟灰缸、臭袜子的书桌,被苏苏整理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手绘的青瓷花瓶,一个放了双人合影的黄色相框,一只仿玉石的翠绿色笔筒,原来汗渍斑斑的电脑键盘,在苏苏的妙手回春后,竟也变得干净如初,像新的一样。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她是怎么把那些比如烟灰、头发丝、纸屑等杂物,从键盘里面一点点地抠出来的。一切的一切,就像变魔术一样,令我眼花缭乱。对于这些翻天覆地的改变,我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再到后来的积极配合,就像是被放进劳教所的犯人一样,从开始的被动接受逐渐变化到后来的努力劳动。这些变化所带来的明显效果是,除了房间倍感清洁以外,还有困扰我多年的脚气忽然一下子好了。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苏苏踩着她惯有的步子上了楼,一进门,她就被眼前的阵势给惊坏了,嘴张成了O字形。还没等我说话,苏苏就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卫生间,拿出了扫把簸箕拖布水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这堆垃圾弄出了门外。很显然,苏苏对于此情此景难以接受。虽然是用放入了半袋子洗衣粉的水墩了地,但屋子里依然飘浮着难闻的气味,苏苏索性关掉了空调,把所有的窗户统统打开,进行通风散味。
  与此同时,冯才、韩炜光俩人也终于支撑不住而溜到了房间里呼呼大睡,小段独自一人抱着我的电脑与一个名叫“绝代佳人”的网友聊得欢实。其实我一直都对这位自称是上海电影学院导演系女生的真实情况抱有很大的怀疑度,但小段却像走火入魔一般的欢心雀跃乐此不疲。我望着挂着花痴般表情的小段说:“你他妈的就鬼迷心窍吧,迟早有一天,你得被这位绝代的佳人给夹崩了。”
  鉴于当时屋里的情形,苏苏拉我出去逛逛,也好释放一下被压抑得快要丧失嗅觉的鼻子。我点头同意,于是我们俩下了楼,沿着胡同一直往外走。狭长的胡同里灯火通明,贩卖香烟饮料的小商店里聚着一堆人在打牌,时不时地传出来激烈的叫喊声,想必是牌局进行到了关键时刻。路口的小饭馆里飘出的香味弥漫在空中,被风一吹,四散开来,细细一闻,好像是鱼香肉丝的味道。我和苏苏手拉着手,互不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手掌心里毛细血管轻微的跳动。
  出了胡同口,我们俩谁也说不准要去哪里,便索性沿着北三环一路向东漫无目的地走。我和苏苏走过了大钟寺、北太平庄、马甸桥、安华桥,一直走到筋疲力尽,在马路边的台阶上我们坐了下来。苏苏紧挨着我,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她的头发垂下来,被风吹起飘到我的脸上,带着一股新鲜柠檬的味道。我伸手搂紧了苏苏的肩膀,她很瘦,肩胛骨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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