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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指间的幸福-第16部分

小说: 指间的幸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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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又去过很多很多的地方,可从未再有过如这次旅行般的安详,即使进入眼中的风景再好,内心里感觉仍是一场场孤单的流浪旅程。我不断地回忆,不断地懂得了无法抓住生命中所流逝的时光是一种怎样让人扼腕的悲伤。我多希望苏苏一辈子从未离开我的身旁,和我一起,走过一个又一个未知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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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的幸福》45
在经历了历时七天的旅程之后,我和苏苏踏上了返程的路。火车拉着我们从南到北,一路呼啸,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到身后,包括快乐、忧愁以及所有路过的风景。
  从江西回来,我们俩似乎都成熟了很多,也比从前更加地恩爱。不管去哪里,我和苏苏都如影相随,彼此依赖。
  说点儿更夸张的事情,即使我连上洗手间都不能超过五分钟,不然苏苏准在外面使劲地拍打着门,并大喊:“丁若,你不会是在和马桶打啵儿吧?”我不理她,她又说:“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出来呀,我都想你啦。”
  
《指间的幸福》46(1)
从江西回来之后的第二天,苏苏提着一大包脏衣服回家,我独自一人待在家里无所事事。电话响了,是冯才打来的,他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是那样的低沉和伤感,毫无生气。他说:“丁若,有空吗?出来喝酒吧。”我想这哥们儿肯定是颓了,不然平日生龙活虎的,电话里断然不会是这种声。我答应下来,约好了地点径直打车过去。
  半小时后,我和冯才在美术馆附近的一个饭店里见了面。冯才精神猥琐,头发乱乱的,胡子也没刮,看起来一下子苍老了有十岁。他坐在桌子对面,只顾着闷头喝酒,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和张宁吹了。”
  事情还得从冯才放假回山西老家说起,自从他和张宁恋爱后,俩人就整天腻在一起,冯才从来就没回过一次家,连电话也只是在缺钱的时候才偶尔打过几回。这个假期,冯才打算回家探望一下老爸老妈,以摆脱自己“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狼形象。张宁虽然心里是一千一万个舍不得冯才,但也还是批准了冯才的探亲申请。难舍难分之际,两人难免要尽性一番。据冯才交代,那几天他们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了做,做了吃,日日“芙蓉帐暖度春宵”,就连自个儿都记不清究竟做了多少回。
  由于冯才久未归家,回去之后他的那一帮发小们约他整天大鱼大肉,醉生梦死,不觉间就过了个把月。一日,冯才实在是喝高了,在回家的路上一不小小就翻到了路边的花园里,人倒是没事,却被铁栏杆把命根子给挂了一下。起初冯才也没太在意,但后来发现他的那宝贝家伙竟然失去了往日的雄风,从此一蹶不振。冯才也为此偷偷吃过什么牛鞭狗腚熊掌燕窝之类的补品,但收效甚微,令他苦恼不堪。回京后,“小别胜新婚”的张宁难免想要巫山云雨一番,可冯才却死活不从。这下可好,张宁一口咬定冯才薄情负义,在外面胡搞搞出了毛病,闹得翻天覆地不可开交。冯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任凭百般解释也没用,终被张宁扫地出门。
  “在爱情生活里,有些事情是很难用语言解释清楚的。既然事已发生,倒不如无声胜有声,静观其变。”我伸出手来,隔着桌子拍了拍冯才的肩膀以示安慰,并端起手里的酒杯与他一饮而尽。
  “哥们儿真是点儿背啊。”冯才一脸浓重的悲伤。
  “其实你也不必太难过,这事儿虽然棘手,但也绝对算不上世界末日。这样吧,明天我去找张宁聊聊,把事儿说清楚了不就完啦。”可冯才还是一脸沮丧:“你不知道张宁那人就是个认死理儿,她就是认定我对不起她,还说她这辈子也不会原谅我的。”“没那么邪乎。女人天生就是心软的生物,你就等着我胜利凯旋的消息吧。”我继续安慰冯才。“其实,这次我回家还见着了我中学时候的初恋对象,她还跟我示好来着,但我却一点心思都没动。我真的很爱张宁,妈的老天怎么用这么个法子来和我开玩笑啊?”说完,冯才随即用双手紧紧地蒙住了脸,沉浸在痛苦当中不能自拔。
  那天,我们不知道喝了多少瓶酒,直到喝得两眼迷糊,头痛欲裂。冯才趴在桌子上一声不吭,像是睡着了,而我转过头隔着玻璃窗看着马路上的过往车辆,脑袋里空空如也。这时,窗外的天色已全黑,两旁的路灯纷纷亮了起来,刚刚洒过水的马路反射着浅浅的光。我的心情突然也变得沉重起来,感觉自己的生活就像是处在一种失重的状态,整个人一直飘浮在空中,想抓什么也都抓不住,只有无由来的空虚,把我包围起来。或许,这就是我们这个年纪所谓的迷惘和忧伤,对学业,对生活,对爱情,对未来,一切都是那样的无可依附,毫无把握。
《指间的幸福》46(2)
晚上十点钟的样子,我和冯才相互搀扶着从饭馆里出来,挥手拦住一辆出租车,坐上车直奔我的住地而去。车刚开出不到五百米,冯才张嘴就在车里狂吐了起来。司机把车往马路边一靠,便开始冲着我们破口大骂。为了息事宁人,我赔给司机二十元钱,让他自己去洗车。司机绷着脸接过钱,然后把车开走,把我们扔在了空旷的马路上。
  冯才像被抽了线的皮偶一般,瘫坐在路边上,依然人事不省。无奈我只好把他扶起,靠在我的肩上,然后从口袋里拔出一支烟来抽。街道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偶尔有骑着自行车的人在面前走过,多的是汽车,一辆辆像风一般地疾驰而去。远处的天空依稀有几点星光,穿透黑暗,播种着微弱的光明。这是这个城市一个普普通通的夜晚,是那样的不动声色,是那样的百无聊赖。
  第二天一早,我去张宁的服装店找她。这次,我没有像平常一样和她耍贫逗乐,而是一本正经地和她说起冯才的情况,也解释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我们俩就这样站在柜台边上聊了足足有两个多小时,中间我出去买了两罐可乐和一盒中南海香烟。没劝过家务事还真不知道其中的麻烦和难度,这下我可算是彻底弄明白了,张宁的心结还真不是轻易就能解开的。费了我半天吐沫星子,她仍没有松口。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张宁对冯才还是有感情的,因为我从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她的语言里还是能隐约地感觉到她对冯才的依赖和不舍。
  从张宁的服装店里出来没走多远,天色忽然变黑,没几分钟就奇怪地下起了瓢泼大雨,我只好站在路边一个公交站台的遮阳篷下面避雨。耳畔雨声哗哗,眼前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模糊了天与地的界限,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不真实。我突然很想念苏苏,她从我这儿回家已经好几天了,我为了冯才的事儿也忘了给她去个电话。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却发现已经欠费停机了。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公用电话,也顾不得下雨,径直跑了过去。拨通了苏苏的手机,她在那边“喂”了一声,我的心一紧,眼泪几乎都要涌了出来。此刻,我发现我是那样的需要苏苏,就算她只是站在对面看着我,我也会感觉到无比的温暖和安慰。
  “喂,你是谁呀?再不说话我就挂了啊。”我用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对着话筒学起了赵本山的腔调:“要三陪么,服务周到,价钱合理。”
  苏苏在那边轻声地说:“你手机停机了,怎么不去交费啊?今儿我给你打了好几回电话呢。”
  “唉,最近下岗喽,囊中羞涩啊。这不刚卖了几回血,才弄来俩钱儿给你打电话呢。”
  “你怎么不去当鸭啊,可惜了你那身材和脸蛋。”
  “我要是去做鸭,就把银行卡交给你,从富婆那儿挣的钱都是你的,好让你再去泡个帅哥玩。”
  “你有那么善良吗?”
  “别不信哦,明天我就给你开户去。”
  “行啦,别不要脸啦。我不和你逗了,我爸妈过来了。”然后,我在听筒里听到苏苏和她父母亲说话的声音:“你们烦不烦啊,我和同学聊天呢。”我还想再说点儿什么,电话却已经挂了,我听着“嘟嘟”的忙音,手拿着话筒,竟有点儿发愣。
  
《指间的幸福》47(1)
在快开学的前几天,苏苏拎着她的白色NIKE包包一蹦一跳地又来到我这儿。我知道她准又撒了谎。果然不出所料,苏苏和她爸妈说学校提前几天报到,她先过去打扫一下卫生。常常就是类似这样的一个简单的借口,就让苏苏轻而易举地成功潜入我的住地,并且不知疲倦地和我腻上几天。
  虽然已接近初秋,但天气却依然还是那样的热。我们通常是把地板给墩干净,然后铺上一层薄褥子,就直接躺在上面,任凭电风扇对着吹上一晚。中间会放上一条大的毛巾毯,到后半夜气温有所下降,感觉有点凉时,就会顺手一抓,彻头彻尾地盖住。由于只有一条,我和苏苏就各执一段,互相拉扯,并弓着身子僵持到天亮。谁要是在现场,一准会看到我们两人像虾米似的蜷成一团,背对着背,中间空出很长的一段间隙,很像一对刚出土的文物。
  不知道是不是年代太久远的缘故,我家的电视机开始###了,任凭我怎么拳打脚踢,就是再也不出影了,在一大片雪花点中,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播音员邢质斌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在播报着CCTV的新闻要事。我和苏苏一次又一次胡搞到筋疲力尽后,终于找到了另一种消遣的办法,就是抓一把牙签,然后让对方猜单数或双数,猜错了就要被对方刮鼻子。由于彼此双方的心胸都极为狭窄,最后终于升级为了世界大战,誓不把对方的鼻子给拧下来绝不罢休。我们常常会从晚上七八点钟斗争到半夜一两点仍无睡意,猛抬头看到对方,活像唱戏的小丑,鼻子红红的,但眼神却充满了愤怒,恨不得一张嘴把对方吞掉。
  可能是我因为连输了十几把后终于迎来了胜利,出手有点重,苏苏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在这黑灯瞎火万籁俱静时,苏苏的哭声显得那样的凄惨,我猛地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连声道歉。可不管我怎么哄,苏苏就是不停歇,反而手脚并用哭得更大声起来。无奈之下,我只好贡献出自己的鼻子,任由她在上面胡作非为。这下,苏苏安静下来,拧着我的鼻子左右摇晃,像牵着一头驴似的,并要求我发出哼哼的声音。在我把驴的叫声学得惟妙惟肖之时,苏苏抱着肚子笑得打起滚来,我才知道我中了她的圈套。
  八月三十一日,开学前的最后一天。一觉醒来,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正好九点一刻。苏苏背靠着墙,拿着一本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书正看得津津有味,边看还边吃着黄色塑料包装的达能蔬菜饼干。我挪了挪身子,靠在苏苏的旁边,终于看清了她手里拿着的是一本杜拉斯的《情人》。书的纸张很黄,字印得很小,苏苏却看得很投入,对我不理不问。我感到肚子有点儿饿,便把饼干袋拿过来,伸手进去一掏,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最后一块正被苏苏以缓慢的姿势塞进了嘴里。
  无奈,我只好自己起来走进厨房,一边刷牙洗脸一边烧开水准备泡方便面。刷完牙之后我又上了一趟卫生间,水才烧好。我在厨房里大声地问苏苏,要不要吃面,连问了无数遍都不见回音,我想她准是看书看得太入迷了。正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苏苏从门外探进头来,微微一笑,那模样调皮如小孩,让人心生怜爱。
  我泡好两碗“康师傅”红烧牛肉面端到房间里,苏苏放下手里的书,与我一起狼吞虎咽起来。吃完面,我竟又觉得困了,于是倒在地上继续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差不多下午一点钟了。我转过身,发现苏苏不在房间,那本《情人》也被扔在了墙角,被电风扇吹出来的风吹得翻来翻去。正当我发呆的时候,苏苏从门外走了进来,端过来一盘切好的西瓜,在我的身边坐下,看着我把西瓜一片片地干掉。然后对我说:“饿了吧?我做好饭了,起来吃吧。”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指间的幸福》47(2)
相比这些天清淡的伙食,这顿饭的的确确算得上丰盛。番茄炒蛋、青椒炒肉、水果沙拉、拍黄瓜,外加一盘紫菜汤。坐到桌前,我的味腺一下子被调动起来,口水喷薄而出。正当这会儿,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冯才打来的。“丁若,你在哪儿呢?”听这小子的口气,情绪明显好多了。
  “我在家,正准备吃饭呢。”
  “别吃了,我在马甸桥这边等你,陪我喝酒,有事儿要庆祝。”
  “你丫还会有什么好事儿,不会是又泡到一妞儿吧?”
  “不是,我和张宁和好了。不多说了,你快点儿过来吧。”我望了望苏苏,她正张着一双大眼睛盯着我的嘴巴,转头对冯才说,“你还是来我这儿吃吧,苏苏做的菜,味道可比那些杂牌餐馆好多了。”冯才说:“也行,你们先别开吃,等着,我弄点儿酒去。”
  在等待冯才的二十多分钟里,苏苏接了一个电话,叽里呱啦地说了好久,不时还哈哈地笑两声。一会儿,苏苏把电话扔给我:“张好打来的,人家要找你说话呢。”
  我把电话接起来:“喂喂喂,你还敢找我说话,不怕我把你吃了啊。”
  “遇见蟑螂,我不怕不怕啦……”张好竟然在电话那边吭哧吭哧地唱了起来。
  “你要是不怕,有种就来北京吧。”
  “哼,我才不去呢。”
  “你不是不怕吗?”
  “不怕我也不去,去干吗,给你们俩当电灯泡啊。上次在南昌已经照得够够的啦,暂时还没打算照到天安门去。”
  “没事儿,我家不缺电灯泡,就缺美女。”
  “哼哼,本小姐可没兴趣陪你个大胃王玩。”
  “嘿嘿,想来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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