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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府院-府院姑娘-愿一世莫玲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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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以后可再不能说了。”
  这还不算罢了,瑞珑嫣又起了身,福身说话:“珑嫣大错,越矩说教表妹的不是,实在不对。只是珑嫣不敢忘记祖母的教诲,还望姑母见谅。”最后一句,却是冲着敖夫人说的,并不忘福了福身子,全了礼数。
  这话儿可说得重了,明里暗里斥责敖夫人不懂得教养闺女,斥责敖姮君不懂规矩,礼数不全,更没有半分廉耻。
  敖夫人的脸色更不好了,先前有个姨娘顶撞,这会儿却是侄女儿打脸,只道这二房真真是不给自个儿面子,当着老夫人的面儿就敢如此羞辱自个儿和自家闺女,往后可还了得,张了嘴便要训斥她。
  二夫人却抢先开了口:“四儿,不许胡闹,还不快给二姑母与表家妹妹赔礼。”又是给老夫人赔罪,直说是瑞珑嫣莽撞。
  “话可不能这么说,弟妹,她……”
  “好啦。”老夫人原不待见这二闺女,此时一见二闺女挑衅这个挑衅那个,没个消停的时候,心中早就窝了一通火气,“姑娘家家的,就是拌嘴拌来的情谊,你们两个大人凑什么热闹。”
  二夫人答道:“母亲说的是。”
  敖夫人心有不甘,也只得恹恹道了声是。
  敖姮君一贯是敖夫人娇宠着长大的,哪里受过这等欺负,又见自家母亲不曾为自己讨得公道,登时又是恼气又是委屈。只是前有敖礼瞪着她,后有瑞玟嫣哄着她,都不许敖姮君发火,敖姮君这才勉勉强强消了气。
  只不过,心底里到底记恨了瑞珑嫣的不好。
  老夫人是厌极了这些个吵吵闹闹,又正好到了用膳的时候,遂将众人一一赶了,独独只留下瑞志祥在身侧。
  老夫人偏疼嫡孙,众人都是知道的,却也不曾多说什么,一一跪安退下。
  絮雪居内。
  自正房用罢午膳,又伺候自家母亲歇下,瑞珑嫣才回了揽玉轩。
  红习捧来了一件素玟色绣杏花短袄,伺候瑞珑嫣换上,嘴里嘀嘀咕咕止不住抱怨:“四姑娘,这表家姑娘也太气人了,怎么能这样说话呢!”红习虽说是在外屋候着,可里屋主子们说的话却是听得一个不差,“这里是公主府,是汝国公府,可不是她小小敖家!”敖夫人那泼辣脾气,红习可不敢触她的眉头,可一个敖家姑娘,红习还是敢多说几句的。
  “纵然这样说话,那又如何,我可不会让她讨得什么好处。”瑞珑嫣不以为然,“红习,这种话,下次不许再说了,免得旁人说咱们汝国公府没规矩。”
  红习忙道:“奴婢记得了。”
  锦瑟眉头一跳,想了个由头支开她:“红习,你去将小厨房里煨着的百合莲子汤端来。”
  “是。”红习应了,退了出去。
  锦瑟伺候瑞珑嫣已有好几个年头,只消瑞珑嫣皱了眉,便能知晓她的心意。
  锦瑟知道,眼下瑞珑嫣最烦心的大抵便是发间这一对金崐点翠雏菊钗了,遂道:“姑娘的发髻乱了,奴婢给姑娘重新挽了罢?”又从首饰盒子里取出了一支精致小巧的簪子,问道,“四姑娘,这支簪子配您正好,可要换了这支?”
  只消不是那让人瞧了别扭的金崐点翠雏菊钗,旁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瑞珑嫣正想点头允了,却又想到了昨个儿新收的一物,便从荷包里掏出一支簪子来,原是一支雕玉兰檀木簪子,吩咐锦瑟:“簪这支。”
  昨个儿秦家表哥所赠之物,正是这支雕玉兰檀木簪子。
  那长扁匣子又硌人又打眼,瑞珑嫣是不敢留它的,遂将它偷偷丢了。不过,匣子中的簪子,却是教瑞珑嫣留了下来,放进荷包中仔细护着,如今才敢将它拿出来。
  锦瑟心有疑虑,要知道,四姑娘的东西几乎是样样须得经过自个儿,才会送到四姑娘的手上。这支雕玉兰檀木簪子,却是从何得来?只是锦瑟面上不显,利索地解了发髻,又重新挽了一番,仔细将雕玉兰檀木簪子给瑞珑嫣簪上。
  “瞧,咱们四姑娘多漂亮!”挽了发,簪了簪子,锦瑟便拿话儿哄她。
  被锦瑟一逗,瑞珑嫣总算咧嘴笑了:“锦瑟姐姐惯爱打趣我。”
  “四姑娘!四姑娘!”
  正这时,外头有丫鬟大呼大叫。
  但见是落梅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嘴里带着几分哭腔,“不好了,四姑娘!红习姐姐让表家二姑娘给扣下了,正在小厨房外掌嘴呢!”
  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 ̄▽ ̄)/:*。°★*第6个十章开始!!!
  文文要进入后半阶段啦哈哈哈哈哈o(^▽^)o叉腰大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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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冲突

  瑞珑嫣听罢,微眯了眼,不怒反笑:“好大的胆子,连我的人也敢扣下,”嘴上说着,脚下也不停,急匆匆地往外走,“守门的婆子丫鬟呢!都跑哪去了!”
  落梅忙给瑞珑嫣掀起锦帐。
  锦瑟却拦住了瑞珑嫣,定要仔细伺候她穿戴好翠纹织锦羽缎斗篷,才允她出门——一个丫鬟而已,比不得四姑娘的身子来得重要。更何况,在锦瑟看来,红习从不是个安生的性子,此次会让表家姑娘扣下,定是红习自作自受的缘故。
  瑞珑嫣一边往小厨房那厢走,一边询问落梅:“小厨房这么大的动静,母亲可是知晓?”
  二夫人是絮雪居的主子,二房的正室嫡夫人——只要是来访絮雪居的人,甭管找谁,都应该按着规矩,先去拜见二夫人。
  “回四姑娘的话。奴婢刚刚瞧见二夫人出门了,正想来告知四姑娘一声。”落梅急道,“可谁曾想表家二姑娘后脚就来了,也不知怎的竟是与红习姐姐撞上了,就在小厨房外闹了起来。”
  小厨房外正是热闹。
  敖姮君高昂着头颅,眉角微翘,眼里尽是得意,时不时开口说上一两句话。跟在一旁伺候的丫鬟浣薏满脸幸灾乐祸,敖姮君说上一句,她便也跟上一句。一个粗使婆子死死地押着红习,使得红习跪在敖姮君面前,直不起身来。另有一个粗使婆子正在掌红习的嘴,一口气连打了七八个巴掌不带停歇。
  红习的头发打散了半边,双颊肿得老高,发红发紫,连嘴巴也磕破了,流出血来,早不见先前机灵利落的模样,万分狼狈。
  盛着百合莲子汤的汤盅碎了一地。
  小厨房四周三三两两聚了好几个婆子,打下手的粗使丫鬟躲在后头探头探脑……看热闹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愿意上前参和。
  毕竟,这撒泼的姑娘不是旁的什么婆子丫鬟,说两句、训两句,出不了什么大错,而是正儿八经的主子,最是泼辣狠厉的敖夫人之女——就算敖姮君并非汝国公府出身,那也不是她们能够招惹的。
  再说了,絮雪居到底是二房的地盘,难不成二夫人和四姑娘还能够容忍得了这么一个不长眼的表家姑娘?
  但说瑞珑嫣一见此情此景,只觉怒火冲天。
  瑞珑嫣只道自个儿长这么大,还真真没有谁敢这般不给自个儿面子——打狗还须看主人哩!更何况,红习并不是什么寻常的粗使丫鬟,而是屋里头近身伺候的二等丫鬟,纵然自个儿不喜她,又哪轮得到一个外人来羞辱!
  “我当这是谁在这里吵吵闹闹,没有半点规矩呢!原是表妹在这儿。”瑞珑嫣立马高声大喝,不带半分客气,“怎么,我揽玉轩的丫鬟是妨着表妹还是碍着表妹了,值得表妹亲自动手教训?”
  见是正主儿过来,敖姮君不仅不怕,连慌张也不见半分,更不见礼,反是挑衅般地冲她扬了扬下巴,娇笑道:“我听祖母说,表姐的‘规矩’在汝国公府中一向是最好的,故而要我多与表姐处一块儿。”
  敖姮君话锋一转,面浮微怒,指着红习道,“我一路走来,本想前去拜见表姐,哪知这个贱婢子着实无礼,口出狂言……我晓得表姐‘规矩’大,眼里容不得沙子,这才越矩,替表姐教训教训她罢了,珑嫣姐姐当是不会怪罪姮君多事的罢?”敖姮君将“规矩”二字咬得极重,生怕瑞珑嫣听不出自个儿话中的讽刺似的。
  瑞珑嫣在公主府折了敖姮君的面子,敖姮君的心里便记恨着瑞珑嫣的不好,与瑞珑嫣乃是水火不容。这会儿敖姮君抓着了瑞珑嫣这么大的一个把柄,可不得好好把面子折回去?
  红习着急着想要辩解求救,可脸都被打肿了,更说不出话来,慌得她噗噗往下掉泪。
  “哦?”瑞珑嫣冷笑,沉声说道,“想来倒是我的错了,连一个丫鬟都管教不好……只是我却不知,二姑母原是不曾教养你规矩的,如今你倒也能说得头头是道?”
  “你!”敖姮君着急,一时间口不择言,“你才有娘生没娘养!”
  “敖姮君!”瑞珑嫣又一声大喝,“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这里是絮雪居,是汝国公府,不是你敖家,更不是泉州!”
  “是你先辱骂我的,我不过回敬你罢了,就算是闹到祖母那儿,也是我有道理!”敖姮君本就泼辣惯了,哪里肯落得下风,尖酸刻薄地讥笑,“我瞧呐,祖母就是教你给骗了,什么规矩好的,尽是骗人的玩意儿,浑身上下,没一处讨人喜欢,就连身边伺候的丫鬟都这般恼人!”最后一句,却是对着狼狈万分的红习说的。
  红习又气又怕,断断是不敢再多言语,也无法再多言语。锦瑟和落梅却是气得跳脚,恨不得替自家姑娘把话儿骂回去。
  “就凭你一句糟心的话,祖母便不会依了你。”瑞珑嫣微眯了眼,努力收敛自个儿的脾性,瞧着敖姮君好似瞧着一个乡下来的不知礼数的小丫头——敖姮君不过是一个外孙女,而自己乃是老夫人嫡亲的孙女,孰轻孰重,一见便知。瑞珑嫣又冲身后的落梅招了招手,“我揽玉轩的丫鬟,就是再不懂规矩,也不必劳烦表妹亲自动手……锦瑟姐姐,去扶红习过来。”
  “奴婢遵命。”锦瑟大声应了,颇不客气地撞开押着红习的粗使婆子,小心翼翼地扶起一身狼狈的红习。
  落梅见她吃力,也上前扶了红习一把。
  那掌嘴的粗使婆子还想说上一句,只是被敖姮君厉眼一瞪,倒闭了口,鞠着身子,不敢多言。
  “表姐乐意自个儿教训奴才,我自然不会折了表姐的面子。”敖姮君这会儿却是改了口,但若能少了面上那掩饰不住的怒意,此番言语或许还有几分可信,“可这贱婢子竟敢公然侮蔑于我,表姐可得给我一个交代才是!要不然,在外祖母那里,只怕表姐不好说话!”
  侮蔑主子,乃是重罪。
  红习早被那几个巴掌打蒙了,一听这话儿,吓得整个人一瘫,便是有锦瑟和落梅两人合力也扶不住,唯有嘴里使了全身的劲儿努力地叫唤“四姑娘明鉴,奴婢没有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伴着红肿的双颊和流血的嘴角,又可怕又丑陋。
  先前作乱的管家婆子一干人的下场,红习可是历历在目——她才刚得了四姑娘的重用,可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一辈子损在外庄!
  瑞珑嫣一时皱了眉,暗叹这红习做什么不好,非得落下这么一个“罪名”。
  可纵是心底里不爽快,瑞珑嫣也不愿在敖姮君面前低了气势,更何况,在絮雪居里这般大吵大闹,像个市井泼妇似的,实在难看至极——方才瑞珑嫣是气昏了头,嘴上才不留情面,这会儿撒了火气,自然不愿与敖姮君一块儿丢人现眼。
  “扶她回去!”瑞珑嫣冲着锦瑟和落梅叫嚷,却是一个眼神也不肯施舍给敖姮君,转身便要离开,临了,还不忘多一句嘴,不轻不重地嘀咕着“丢人现眼”四个字,也不知是在嫌弃红习,还是在嫌弃敖姮君。
  敖姮君乃是泉州知府之嫡女,虽说不是嫡长女,但因着长女敖妙君并不受敖夫人喜爱,反倒偏疼了她这次女,便如嫡长女无异。故而在敖府,乃至泉州,敖姮君就差横着走了。莫说瑞珑嫣这个表家的姐妹,便是嫡亲的姐妹,敖姮君都不曾客气过。
  此次随母亲回一趟娘家汝国公府,上至老夫人,下至伺候人的奴才,个个是笑脸相迎。只有二姑母一家,满心满眼都是对着自家的不喜——这教敖姮君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单说这一声不轻不重“丢人现眼”,登时便叫早看瑞珑嫣不顺眼的敖姮君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样讨人厌的人,凭什么祖母给我的东西她也有一份!
  “站住!”敖姮君大喊一声,举步上前一把扯住了瑞珑嫣斗篷的一角,势要与她争个高低。
  冬日最是天冷地滑,又多有下雪的时候。
  当值扫雪的仆子再勤快,也难免会有些许雪粒子渗进青砖缝里,形成一层层薄薄的雪渍,任是谁在行走都要小心仔细,要不然,可会狠狠地栽个大跟头。更别提先前盛有百合莲子汤的汤盅摔得粉碎,汤水四下散落,点点汤水聚成一小团一小团,黏湿滑腻,更易使人栽倒。
  敖姮君走得急,不曾主意脚下。只听得“滋溜”声响,却是敖姮君一脚踩在一处汤水上,一不留神,脚下一滑,仰面栽倒。
  “啊!”敖姮君尖叫一声,双手双脚胡乱扑腾着,抓住瑞珑嫣斗篷一角的手也不曾放开,反而拽得更紧。
  斗篷本被锦瑟系得紧紧的,敖姮君这么一扯,不但没有把斗篷的带子解开,反而勒住了瑞珑嫣的脖子,猛地往后拖去,一下子将瑞珑嫣拖倒在地,后背重重地摔在青砖石板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甚是吓人。
  “四姑娘!”
  这厢锦瑟一慌,便也顾不得扶着瘫成一团乱泥的红习,几步来到瑞珑嫣身边,一手轻轻触碰瑞珑嫣的胳膊,一手轻轻触碰脸颊,实在不敢动她,生怕她挫了胫骨,嘴里多了几分哭腔:“四姑娘,您怎么样了?四姑娘,您别吓奴婢……快来人啊!快去请夫人回来!快去请大夫!”
  那厢却有丫鬟浣薏惊叫:“啊!二姑娘您的脸……”
  


☆、045 破相

  只听丫鬟浣薏一声惊叫:“啊!二姑娘您的脸……”
  原是敖姮君摔倒之时,浣薏出手挡了一把。只是浣薏身小力弱,挡不住敖姮君摔倒的势头,反倒牵连了她自个儿也摔了一跤。可是浣薏又哪里知道,敖姮君正好倒在了碎瓷片儿的一侧,锋利的碎瓷片儿将敖姮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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