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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腹黑是怎样炼成的(高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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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见到姚婷,用朱自清先生的这段话来形容的她并不为过。一袭微蓝色的连衣裙,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布鞋,头发简单地在后头绑成一马尾,高出关米夏许多。脸似出自雕刻名匠之手,一丝一毫雕刻得十分仔细。
  关米夏向她细望了几眼,开口问道:“你就是姚姐姐吗?”
  “嗯,我叫姚婷。”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手里提着一小袋行李。那个暑假关米夏没有去军营里训练,因为家里来了客人。
  清澈脱俗,但后来才明白,一旦踏入了那扇门,就算是蒸馏出来的纯净水,刚开始滴入一滴墨汁看不出污染多少,逐步一滴一滴滴下去,颜色总会深的。什么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那都是屁话。
  挂了电话的关米夏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校门,拦了辆的士直奔市中心医院。中途给叶洛承打了电话,确定了位置,下了车就疾步飞奔过去。
  叶洛承见到关米夏的第一句话就是:“命大着呢!没事。”是的,命大着呢! 断了两条肋骨和一条脚骨,轻微脑震荡,在手术台上呆了两个多小时才住进高干病房。 叶洛承像还有话说,停了停,犹豫地望了关米夏几眼。
  “说吧,你这样子,你闷着不慌,我看着憋。”关米夏扬扬手,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她排斥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讨厌这里带给人不是悲欢就是离合。刚才跑得太急,好不容易停下来便靠着墙,闭着眼睛摊在那里。
  “宁墨他跟姚婷分手了。”吞吞吐吐的叶洛承,嘴里像含了橄榄似的说不清楚话。
  “我已经知道了。”关米夏还是没睁开眼,等待叶洛承的下文。
  “是在离郊外不远的工业区发现宁墨的车子的。估计是要避开人,整辆车都撞上电线杆,还撞了一清晨去集市批发菜的菜贩子,人受了‘点’伤。” 叶洛承无形之中把“点”加了重音,不得不提醒关米夏事情的并非真的只是一点。
  关米夏瞪大眸子,叶洛承知道这时候的关米夏最为认真,虽然没说出口,但满眼写着“别给我饶弯。”
  “脊椎骨折,高位截肢。”八个字,比地府的裁判官还可怕,判定一个人未来的生活接近要在轮椅上度过。
  关米夏听了可真狂起来了,怒气直逼心脏,顾不得是在医院,开口破声大骂:“他妈的,都给整些什么破事。”从没见过关米夏发这么大火的叶洛承定在原地,愣住了。
  “已经,已经让人去通知他家里了。”
  直到叶洛承离开宁墨都还没醒过来, 叶洛承晚上有个推不掉的饭局,傍晚六点多才离开医院。找了两个护工,一个派去六楼被撞得那个人那里。身上没有身份证,让人打听了半天也找不到半点眉目,大概是背井离乡的民工,靠清早去集市批发些菜,白天在工业区的菜市场卖菜过日子。
  坐在病房里,目不转睛地凝注着躺在病床上的宁墨。浓厚的剑眉,记得那双闭着的眼睛总是绽放着不可言喻的光彩,□的鼻梁,丰厚饱满的鼻翼,还有那唇瓣。
  口袋里不停震动的手机把看得出神的关米夏拉回现实,一看,屏幕上的名字才想起早上答应林崇的邀约。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按下通话键,手机听筒传来林崇的声音。
  “你出什么事了?打电话到你宿舍都说没见到你人,说逃了微积分课了。”林崇憨厚的声音里吐出了紧张的气息。关米夏才想起早上答应林崇的邀约,自己不觉已经抛到脑后。
  “嗯,宁墨出了车祸,我现在在医院这边。明天有方教授的课,你帮我请假吧。”方教授是林崇本科时的导师,亦师亦友,林崇和关米夏一样都是B大的学生,不过他现在已经是研一了。
  “严重不?我现在就过去。”林崇心里明白,关米夏心中的那道墙比谁都高。
  “不用了,叶哥哥一会儿就回来了,孙书也差不多快到了。宁墨已经脱离危险期了,没啥大事,麻醉药还没退,都还没醒。再说你明天还有课,那些桂花糕放楼下宿管阿姨那里就行了,省得你拎来拎去的。”关米夏言语中的拒绝之意相当明显,林崇不是傻子,当然心知肚明。
  “那好吧,你有什么需要帮忙再叫我。”
  “好的,谢谢。”关米夏客气的回了一句。
  “什么时候我们需要这么见外了,米夏。”林崇说这话的时候心抽疼抽疼,但口上还是假装笑意,以玩笑的语气问关米夏。
  “呵呵,林崇哥哥,礼多人不怪嘛!”关米夏也笑着答道。
  挂上电话,林崇在留学生的西餐厅里继两个小时之后又呆呆地坐了两个小时。点了一杯咖啡,见底了,续杯,又续杯。恰是把“何以解忧,惟有杜康”的“杜康”改为“咖啡”。
  脑海里浮现的画面,一个接着一个,都是关米夏的身影。是那个笑得像天使给他糖吃的关米夏,是那个把胡萝卜放进他餐盘的关米夏,是那个跟着他学游泳的关米夏,是那个为了逃避不做数学题而耍赖、撒娇的关米夏……
  关米夏之于林崇,似风,似影,美好而又很难追逐到。如果用雷阵雨来形容江若宇对关米夏的感情,那么林崇的就是春雨了,牛毛般,总是不被人察觉,但会包围你很久,很久。
  宁墨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孙书刚好提着从饭店打包给关米夏的晚餐推开门,进来。叫来主治医生和护士,折腾了一阵确定没啥不良反应,医生才幽幽地离开。
  宁墨是情痴,在关米夏的记忆里,一直都是。那个夏天,为了和心爱的女友在一起,宁墨跟家里闹翻了几次,宁爸爸虽然口里不说,血压可是被气高了两次,住了两天病房的。宁老爷子,宁元帅抽断了3把半寸厚的界尺。关米夏实在不忍心,孙书看着也不忍心。孙书把饭盒一个个打开放在桌子上,招呼还没吃的关米夏过来吃两口,把晚餐当宵夜吃了。

  第二十三章

  姚婷一直都是个高傲的女子,如关米夏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给人总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姚婷的名字可以在市一小的红榜上永居前五,人长得也高挑漂亮,自是成为很多男孩子心仪的对象。父母自幼离婚,姚婷跟的是她的爸爸,一个连“三丙”都评不上的医院的儿科医生。在经历关爸爸和米阳女士的情况之后,关米夏还是有点同情姚婷以及自己的。到后来关米夏觉得那是自找罪受,情感太泛滥了。
  说起来,宁墨和姚婷这一对佳偶之所以能够在一起还要多亏人家关米夏的无心和充满童年的天真。姚婷的名字宁墨是知道的,在学校里,经常可以听到三班的班长姚婷怎样怎样的话。 有别于过往那些死缠烂打的女孩子,姚婷给宁墨的不只是新鲜感那么简单。
  和宁墨在一起,姚婷自己也是觉得不可思议。宁墨在学校里是很有名气的,虽不知他详细的家庭背景,但看得出学校里霸王子弟们都要让宁墨七分,答案也是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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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夏,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时,你也会不顾一切。你还会是我的小虾米,一直。”这是宁墨出国前的那个夜晚在老榕树下跟关米夏说的。因为关米夏和宁老爷子赌了一盘棋,输的人必须答应赢的人一件事,毫无悬念地关米夏赢了,宁老爷子答应放宁墨出国。宁老爷子怎么不知道小辈们的那点心思,他完全可以不和关米夏下那盘棋的,从关米夏12岁开始和那小丫头下棋自己就没真正赢过。他也是没办法,家里的界尺断了三把,宁墨的背上不知有几条淤痕,儿孙自有儿孙福,现在已经不是旧时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宁墨以为那个自己认为是对的时间碰上对的人就是姚婷。那个夏天通过关米夏认识了传 闻中的姚婷,一年之后两人开始谈恋爱,那时候宁墨和姚婷都是高二的学生,学校抓早恋也是极严的,鉴于两人学习成绩都还是居高不下,老师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高考完,宁墨拒绝家里的报考B大的安排,一心只想出国,家里人才闻到了眉目。宁爸爸自是反对两人在一起的,首先是宁爸爸的门当户对观念比较强;二是自家老头,也就是宁老元帅不想唯一孙子跑那么远的鸟地去,一年见不到几次面;三是在此期间宁墨的反抗行为惹火了宁爸爸。可宁墨没想到姚婷不是那么单纯的人,自己如跳板般,她追求的不单单只是宁墨这一个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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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崇曾经问过关米夏:“你相信47秒的永恒吗?”
  人与人之间的一见钟情只需要47秒,47秒就足够认定他是否是你要的那个人。林崇的答案一直都是肯定的,他遇见关米夏的那个夏天之前已经知道关米夏这个名字,是从自己奶奶口中听到的,“关老家的孙女还真是鬼灵精一个,林崇说成是林冲,水浒传里的那个教头,叫关米夏的,名字还真特别。”
  林崇也是知道自己的一见钟情只是单向的,关米夏从头认定的是宁墨,到了现在就是缩头乌龟般,躲在龟壳里不肯出来。
  关米夏没有回答林崇的话,现在的她也不知什么是爱情,什么是爱,什么值得爱,要怎样才敢去爱?
  爱得越深伤得越深!这是关米夏总结出来的八字箴言。
  源自西方一个古老的传说人死后身体会减轻21克的重量,那便是灵魂的重量,21克的爱。关米夏的爱情只有21克重,在宁墨出国前,或者该说,在宁墨告诉她他找到对的人时,那21克灵魂不知跑哪儿去了。
  在林崇问过她相不相信一见钟情后,她很久之后才告诉自己,她相信一见钟情。但是有一种东西叫做先入为主,关米夏的认知是先到就认清是谁的。她知道男人都靠不住的,尤其是这个圈子的,哪个不是家里一个,身边一个,外头家里又多一个。柏拉图式的爱情是不存在的,哪个不是窥视肉体,窥视钱财,窥视地位。说的比人家歌星的歌词唱的还好听,但承诺你的越多,你会失望越多,这是正比上升的。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灰姑娘和白马王子,再说人家灰姑娘怎么说也是一个名门的后裔。
  爱情是奇怪的东西,它的本质是化学反应,由激素和荷尔蒙所散发出特殊的气味由大脑识别,知其喜好,而产生的一种感觉。而这种本质上的东西可以控制人的思想,情感,有的爱得死去活来,有的爱得痛不欲生。
  为什么杂志和娱乐周刊能如此火爆,为什么狗仔队喜欢挖明星隐私,为什么报社的大牌写手都能出门就开宝马?
  答案很简单,因为观众喜欢看受害者,喜欢看别人过得比自己不好,特别是看那些身家过亿的富豪、明星,幸灾乐祸何尝不是一种高级的享受。歌不是有一句这么唱的吗,“只有你过得比我惨,过得比我惨,什么事都是笑料,这样最好!”
  当然这一期的头条男主大家都是认识的,我们最最最最(省略N个)罪有应得的宁墨是也。这已经是发生车祸一个多月后的事情了。宁墨车祸住院的这一个月里关米夏整天两点一线地医院和学校两边跑,累得跟狗似的,几次都是趴在病床旁睡着的。其实关米夏的私心还想着宁墨来点小说里狗血的剧情,一撞,可以把姚婷那部分记忆给撞没了,多好啊!梦想永远都是梦想。
  托人找了那么久的菜贩家属都没有眉目,关米夏和宁妈妈没想到他们是以这种方式同人家家属见面的。
  菜贩的家属从一个老乡的口中得知,这一个月没打电话回老家报平安的家中男主人被车撞了,还半身残废,气了!于是乎,托了大姑妈的二女儿的小儿子的老婆,一个身居不出名但还营运得可以的报社资深记者,写了一篇报道。人家记者也不是净喝水长大的,题目那是相当有效果,相当引人注目,大标题写着“大众与凤凰单车,谁硬? ”,副标题写着“高干子弟开大众玩过山车,无辜菜贩命危在旦夕!”
  那份报道没有附上车祸现场的照片,而是一张菜贩躺在病床上的详细特写。头上包着绑带,鼻上罩着氧气,手明显的摆放在白色被子的上方,手上插着针管。还有一张照片是家属站在病床旁手捂着脸,哭得极可怜。
  报社的报纸卖疯了,估计是五十年罕见的奇迹,通宵加印了两晚,还赶不上销售的程度。接着,另外一家报社也开始去采访菜贩了,再接着,又有另外一家通过医院某某医生得知头条男主也住医院,就干脆通宵守在医院等时机了。
  一个星期后,那资深的记者被炒鱿鱼了,报纸的头条变成由于XX事情缺少真实性,报道不实,造成某某困扰,在此深感歉意。其他那些有苗头的报社也不敢再作声。
  这样子,菜贩的家属慌了,更为愤怒。塞了点钱给打扫医院厕所的清洁工阿姨,打听到了造事人就住在八楼的高干病房里。在八楼埋伏了两天,刚好星期六宁妈妈和关米夏两人在楼下碰了面,一起上来。谁知手还没摸到门把手,菜贩的老婆子先是推倒宁妈妈在地,接着 就扑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关米夏的头发就拼命地扯。
  “你们这些挨千刀的!把我们家那伙人整成啥样?”哭喊声极刺耳。
  关米夏也是先愣了,没提上力气来扯下身上的疯婆子。等最后被疯婆子推倒在地的宁妈妈爬起来喊了人,拉下那菜贩婆子。菜贩婆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锐利的指甲在关米夏脸上划过,两道透血的抓痕立马浮了上来。
  几个保安急忙赶过来,拉走了菜贩婆子,菜贩婆子又哭又喊,虽然手被抓住,脚却不悠闲着。宁妈妈叫了护士过来帮关米夏清理伤口,看着也是心疼,嘴里也不知说什么好,这么一位在外处得极其玲珑的外交官,也选择沉默是金的名句。
  宁妈妈派司机送关米夏回宿舍,关米夏推辞不了,也就作罢。回到宿舍已经是十一点多,折腾洗澡,洗漱之后上床入睡已是凌晨了。
  宿舍的那三只狼都知道关米夏最近忙,也是经常逃课。林崇在楼下等了两次,碰上佟同姑娘把手里的水果和甜点塞给她,叮嘱了两句:“饭是要吃的,你们姑娘家整天吃泡面对身体不好,还有多吃水果。”佟同满是感动,她知道林崇是怕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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