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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腹黑是怎样炼成的(高干)-第14部分

小说: 腹黑是怎样炼成的(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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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关米夏说得极其小心翼翼,人家一家三口都是正冒着烟的火山口,眼看就要爆发了。
  “我们不需要你们的假好心,还不快滚,再不滚,老娘那扫把赶你了。”菜贩婆子气势汹汹,指着关米夏,眼瞪得老大。
  “你别动气,我是真心地来道歉的。我哥哥他不懂事,我们会承担一切责任的。”关米夏说道。
  “道歉,道歉有用,能让他走起路来。承担?承担个屁。”菜贩婆子指着躺在床上的菜贩子,声音开始变得呜咽了。“你们都是仗着家里有权有势,你们看看这好好的一个人都被你们整成啥样了。”话说完,伸出那发抖的手抓起放在床头的那杯子就往关米夏这边扔。关米夏没闪开,站在原地,看着杯子慢慢飞近,整个杯子不负菜贩婆子的厚望,直中关米夏的脑门。
  “啪”的一声,玻璃被子落在原地,支离破碎了。
  可以感觉到热血顺着伤口往外涌出,菜贩婆子也有点心虚;但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走过来的是那个男孩,拽着关米夏的衣角,直把关米夏拉出病房。
  “姐姐,你没事吧。”见到关米夏用手捂着伤口,红色的血液滴在白色的衬衫上,像梅花的花瓣般,染红了衬衫。
  “没事,我得先去止血先,你先回去吧。”关米夏硬扯出笑容,伸出那只空闲的手,放在男孩的肩膀上。
  “我陪你去吧。”男孩见关米夏的脸开始苍白,不放心让她一个人离开。
  包扎的是医院的老医生,认识关米夏的。问了几句,关米夏都是混着答过,没把实情讲出来,老医生话里透着愤怒,包扎的同时不时地打量关米夏身边的男孩,眼神像利剑般把男孩上下扫了一遍又一遍。
  “曾叔,人家可是好心送我来的,你别把人家当贼防呐!”关米夏一句话唤回老医生的眼神。
  老医生“嘿嘿”笑了两声,不好意思说道:“原来是活雷锋呢!真是对不住。”
  包扎完,关米夏和男孩走出房间。
  “姐姐,我们能找个地方坐下吗?我有话跟你说。”男孩提出的请求,关米夏点头默许了他的要求。
  转了一圈,关米夏顺路进了小超市买两个面包还有两瓶水。顺着花园的小道,走回花园。坐在花园里的石椅上,男孩对上关米夏的双眼,说道:“姐姐,我代我妈妈跟你道歉,她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我知道。”关米夏点了点头,又说道:“我没闪开是想让她心里好受些。你也不用跟我道歉,该道歉的是我们,是我们对不住你们。”
  “给,吃点。”关米夏递了个面包还有一瓶水给男孩,男孩接过,迟迟没动手打开,心里像窝着什么事,一副欲开口又退缩回去的样子。
  关米夏见他这副模样,也不自在,开口想要把气氛调节一下:“你多大了?”
  “十五了。”没有经过思考地迅速回答关米夏的问题。
  “在这边读书?”
  “不是。在老家那边。”
  “读多少年级了?”
  “初三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答,问答,再问答。
  极纯朴的一个男孩,话里带着一股傻劲,没有圈子里人的尔虞我诈,没有城里人那么奸诈狡猾。这让关米夏想起几年前那个小山沟里的一群憨厚的农民朋友们。
  ”那个,那个……”刚才对答还算流利的小伙子忽然之间变成了口吃,N个“那个”之后,才小声地吐了一句话,让关米夏愣了好一阵子。
  “那个,姐姐,我爸爸不是你家哥哥撞的 。”
  “那个,姐姐,我爸爸不是你家哥哥撞的 。”
  男孩的一鸣惊人,关米夏被定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的关米夏抓着男孩的手臂不放开,一脸雾水等待男孩的解释:“我爸爸是被一辆红色的跑车撞的,我爸爸醒后,他就一直说要我们去找一辆红色跑车。”
  男孩顿了顿,看向关米夏那震惊万分的脸,接着说道:“我们家里没钱给爸爸付医药费,妈妈又怕找不到撞我爸爸的那辆车,爸爸的医药费没着落,干脆就不让我们说。之前让报社写文章的时候我爸爸他还昏迷不醒,妈妈也是急了点。现在为了让你们继续付医药费,她说要装成是你们撞了我爸爸的,这样子,你们才不会起疑心。我妈妈这种做法是不对的,但请你们原谅她,不要报案抓她,现在我爸爸需要人照顾。”男孩的语气诚恳有力,说完这番话,睁大眼睛等待关米夏的答复。“装”,生活中到处是演员,只是缺少发现演员的眼光。
  “哦。”许久之后,关米夏嘴里才发出这么一个单音节词,对上男孩那张期盼答案的脸说道:“你先回去吧。医药费你也别担心我们会不出,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你爸爸快点好起来,他以后走不动,还要你照顾呢。”关米夏的话,解决了男孩压在心口的那块大石头,男孩起身,挥手跟她说再见。
  坐在花园的石椅上一个多小时,关米夏才懒懒起身迎接太阳的缕缕光辉。
  宁墨的伤也痊愈的七七八八了,但还在医院里躺着,虽说宁老爷子大怒要把宁墨送进北院,宁妈妈也钻了宁老爷子的空子,反正“出了病房就进牢房”,不出病房就行啦。于是乎,让宁墨住在医院里,人家医生高兴都还来不及,怎可能赶走宁墨呢?
  推开病房的门,见到宁墨坐在窗台下沐浴着阳光,腿上还坐着一个小孩。小孩身上穿着的是小一号的病号服,浅蓝色的病号服在眼前这两人身上,关米夏觉得像亲子装多一点。宁墨见到关米夏进来,抬头对上她笑了一下,接着把眼专注的盯上关米夏的额头,抱起腿上的小孩,走过来指着关米夏的伤口问道:“怎么弄的,昨天回去还好好的。”
  关米夏心虚地笑了几声,解释说道:“早上出了门,刚走到楼下,忽然来了一阵风,接着从上面掉下这么大的一盆花。”配合着话里的所说的,关米夏双手也比划起来。“‘咔嚓’一声,那盆花就摔在我的前面,当时我还在庆幸自己命大呢,谁知,一块碎片称我没留意,迅速飞向我的额头,接着我就受伤了。”说谎一口气顺道底,说完连关米夏也佩服自己几分。
  宁墨额头黑了三条线,乌鸦“呀,呀,呀”地飞过,脸上一副你说谎的表情。
  关米夏见这样下去问题迟早会水落石出,不得不立马转风换帆,转移话题:“这小孩是谁啊?”
  “我不是小孩,我已经五岁了。”小孩“哼”地一声把脸转开,人小鬼大的精伶模样深惹人爱。
  “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关米夏从来不知道宁墨在小屁孩面前是可以这么温柔的。磁性的声音,在温柔里,显得更加吸引人。
  “阿姨,我叫曹超,住在八零九,跟这位哥哥是邻居。”小女孩爹声爹气地慢慢说道,关米夏的脸随着语速也慢慢地黑了,宁墨见此状笑开怀了。
  “小曹超,你面前的这个哥哥比我还大两岁呢,怎么能叫我阿姨呢?”我有那么老吗?关米夏黑着脸,指出小孩的错误。
  “可是你看起来比较老。”又来一句让关米夏身心备受打击的话,小曹超的话就像暗箭般,无声无息刺入关米夏小小的心脏。
  “宁墨哥哥,你最好尽快让她从我的眼前消失,我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你知道凡是女人最在乎的都是自己的年龄问题。”关米夏扬扬手,径直走到窗台下的单人沙发椅上坐下,假装闷着生气,不理会那小屁孩。
  “虾米,你知道吗?她让我想起你六岁的时候也是这么鬼灵精怪。”宁墨抱着小屁孩随着关米夏身后,在另外一只椅子坐下,把小孩放在自己腿上。
  关米夏回过头来,反驳说道:“我小时候才没这么没礼貌,别拿我跟她相提并论。”
  “阿姨,当着人家面说人家没礼貌也是件很没礼貌的事情哦。”小曹超绕口令似的念了这么一句话。宁墨开怀捧腹大笑,也不忘回头看关米夏那张腌掉的小脸。
  宁墨指着身上的小孩子说道:“曹部长的孙女。”后面用口型说出了三个字:“白血病。”
  “哥哥,哥哥,你玩给我看。”小女孩往宁墨的大手里塞入一个魔方,红红绿绿蓝蓝的颜色交叉相错。
  宁墨拿在手里,有条不荠地转动手上的魔方,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手里的魔方中。关米夏发现宁墨原来不仅仅可以数学考试蝉联第一,魔方也是玩得无人能敌。话说专注中的男人Or女人是最吸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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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K,让我们回归到车祸现场一下吧。
  宁墨那几天是有在江若宇的酒窖里买醉,但也没宁妈妈说的那么在酒里泡着,开车出门那天是一滴酒都没碰过,因为那晚和客户刚谈完生意就接到助理的电话,说是在郊区新工地发生了意外,一个工人不慎踩空摔了下来,宁墨想都没想就开车前赴。去到时工人已经被送进医院,人摔折了一条腿,听助理的报告好像出了啥大事,宁墨不免咒骂助理几句。来来回回开了几个小时的车,不免有些累了,一个没留意,看见前面倒着的一辆三轮车,地上散散落落一地的青菜,宁墨是没来得及刹车的,只是条件反射地把方向盘转到底,然后自己那辆白色的大众就和一根电线杆亲密接触了,然后宁墨也昏死过去了。宁妈妈一直以为宁墨是买醉想要自杀的,所以见儿子醒来后,只字不敢在宁墨面前提起出车祸还有撞到人的事。宁墨也乐得轻松一个多月,逍遥得不知外面的世界是发生啥事,报纸、杂志、甚至电视,宁墨看的版本都是经过过滤的。
  至于菜贩子在宁墨去之前是怎么躺在地上的那又是另外一起交通事故了。
  见到叶洛承的宁妈妈,拍了叶洛承的肩膀说道:“阿洛,阿姨这一个多月可是站着都做噩梦啊,现在派你去当福尔摩斯,快点去把那边的录像调出来,帮人家菜贩子找到真凶,还宁墨一个清白啊!”
  叶洛承如接到神的指令一般责任重大地说:“我知道该怎样做了,阿姨。”
  调出来的录像显示到的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如蛇舞般在道路上飞奔,时速至少达到200公里,看着录像感觉就像坐过山车那样惊险刺激。仔细看也能发现菜贩的一些不对之处,菜贩踩着三轮车是在三车道的小型车车道上慢慢前进的,对着路的方向,三轮车还是逆向行走。调出车子单独的画面,把车尾的车牌的画面放大,上面写着:“SB1314。”傻B一生一世,这还真是牛,看了让在场的人苦笑不得。
  这起无头案,宁墨也只能当乌龙事件的冤头鬼,负起菜贩的医药费和住院费,估计出院后,还要想想怎么给人家找份谋生的工作。宁妈妈倒是觉得没啥大不了的,这事情就是雨过天晴了,心里也是舒坦几分。
  这短短的一个多月过得太拥挤,充斥了各式各样的匆忙和混乱,难以有静心思考的时间和心态。太久太久没这么空闲过了,关米夏自己的老窝家具上都铺了一层小灰尘,决定要把窝里大清扫一遍。
  昨晚关米夏在自己的博客中写道:
  碰上宁墨,很多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爱情这种东西抛弃与被抛弃有时并不是外人看到的那么悲哀,多数是牵扯进旁人。我和宁墨还没算过有爱情的,因为我至始至终都没踏出那一步,说不定宁墨还不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他。假若把这件事情告诉佟同她们,或许有人会说我多管闲事,或许会有人骂我是傻B,或许有人会说我是圣母玛丽亚,或许……千万个或许,但我能发自肺腑地说一句:“我可以像局外人一样看清形势,但我无法像局外人一样置身事外。”
  终于可以在老窝里自由的睡懒觉了,关米夏睡到十一点钟才起来找东西吃,那是被饿醒的。闲情的周六,吃完早餐(其实已经可以当午餐吃了),拿起拖把和抹布开始今天的使命。
  音响里放的是SHE的《我是火星人》,重复一次又一次。
  ……
  我是火星人 快点放我回去
  我学不会地球的规矩
  承诺说成了笑话感情当作看玩具
  认真输给了游戏
  请让我换一个星球定居
  我是火星人 快点赶我回去
  我会坏了地球的规矩
  原谅所有的欺骗
  拆下所有的面具
  管谁说可不可以
  我非坚持 捧着一颗真心 去旅行
  歌词中,关米夏最喜欢的就是这两段,她何尝不想换一个星球定居,面对着这空旷的四房两厅,回音里充满的是寂寞和无助。她把这称“窝”而不是“家”,曾几何时她已经退化到原始人的窝,没有家了。多数最开心的就是周末邀请宿舍的狼人们一起来这进餐,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开怀大笑。关米夏在他们眼中似谜,就算是关米夏小学的同桌佟同姑娘对她也是略知皮毛。
  关米夏穿的衣服很难找到大的LOGO,用关米夏的话说,人家厂商都没出钱让咱给他们代言,凭啥要我们穿得好像销售员给他们卖广告呢?其实关米夏的衣服都是价值不菲的,米阳女士虽说跟着小三远走高飞,但还是无时不刻地关心自己的女儿。衣服都是她空运回来的,关米夏也乐得接受米阳女士的好意。关米夏有一套四房两厅的房子,但是使用的就只有一个有着落地窗阳台的房间还有客厅和餐厅。那另外三个房间都是空空的,什么家具都没有,床也没有。关米夏除了林崇,身边经常会冒出开着名车的男子,相处甚欢,看起来就知道是熟识。关米夏吃鸡蛋,但只吃煎得金黄的太阳蛋,蛋类制品,不吃水煮蛋。关米夏回到窝里,第一件事是拖鞋,第二件事就是开会放出声音的东西。
  忙忙碌碌了一个下午,正当放下手中清洁“武器”时,门铃响了。
  猫眼被外面的人恶作剧堵住了,没有办法只有开了里面的门,隔着防盗门,映入眼帘的是宁墨一脸风骚地倚在正对着门的墙上。关米夏不由愕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儿的?打开防盗门,才发现宁墨并非只身拜访,脚边的地上还放着一个路易·威登的行李箱。
  宁墨魅惑着一笑对关米夏说:“我被老爷子赶出来了,你收留我。”轻巧的一句话,关米夏囧着小脸盯着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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