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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腹黑是怎样炼成的(高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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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把吃的饭啊,肉啊,水啊,全长肚子上去了。爸爸,爸爸,说不定哪一年来个世界末日,我们不都要在水里生活吗?我学了,就不用成为鲨鱼口里的那块肉了。”关米夏又哀求。
  “你这身板,骨头较多,且硬,鲨鱼吃了也怕卡到。”关爸爸决定不理关米夏,埋头进新闻联播里了。
  “爸爸!”
  “爸爸!”
  “爸爸!”
  连续大叫了三声,还是在他老人家耳边吼的,他都纹丝不动,那么“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目不转睛。
  “你不让我去,宁墨要被追走了,你往后就没女婿了。”关米夏红着脸,大嚷着,说不定这声音已经传到不远处的宁家去了。
  “你还真提醒了我,改些天,我得到宁家和老宁商量商量去,这礼金要给多少啊,是星期一三五回他们家,二四六到我们家,那星期日归谁去?”关爸爸已经捂着肚子笑得抽筋了。俗话说女大不中留,但这也太小了吧,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这么快就把宁墨归为所有,以后肯定是痴情种。
  “哼!你就笑吧,我不理你了,我求爷爷去,爷爷会让我去的。”
  小姑娘的脸皮薄,第一次在大人面前表现出这种对宁墨的情绪,自己也有点接受不了。难道是在军营里慢慢意识到宁墨的身边太多花,自己才会发神经想当除花使者。还是如鲁迅所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为了让自己的情愫不被磨灭,“咔嚓”爆发了。
  “丢死人了!”灰溜溜地跑回自己的房间,直接整个人往床上送。拿过被子,死死闷住自己,在被子里大喊着,然后心底有那么一丝暖暖的。
  第二天正想抱着棋盘往外的关米夏被关爸爸叫住了:“这么早就上公家蹭饭去啊!”此时的关爸爸正拿着早报,一边摆着杯白开水。
  “我才没呢,我这是到大院的树下见见我得老棋友们,都大半个月没见着。”关米夏开口驳回关爸的话。
  “我还不知你昨晚已经跟宁老爷子约好啦。去了早回,今天有客人。”关爸爸怎么说都是关米夏肚子里的蛔虫。
  “哦。”关米夏点了点头,估计是什么重要的客人,爸爸也有点兴师动众。
  “别不放心上,回来晚了,昨晚的事可没得回转。”关爸爸冲着正将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喊了一句。
  “嗯?我可不可以理解成,如果我早回,他给我上少年宫学游泳去。哈哈哈!”站在自家门口大笑三声,才抱着棋盘欢喜地离去。
  和宁老爷子坐在榕树下大战了三个来回,方罢休。这些日子没有摸到棋子,虽然生疏不少,但棋艺还是蛮精湛的。围观的几个老人也是略懂一二,纷纷点头称好。收了棋盘,便赶着回家,进门还没喘完气地关米夏便大吼了一声,也没注意到沙发后面坐着几个人。被这么一吼,大家也纷纷起身,瞧瞧关家小女的身样了。
  “这是小女关米夏,人小声大,一点女孩子样都没。丫头,还愣在那呢!还不快叫人,这是你林叔叔,这是他太太,叫简阿姨,这林崇你应该在军营里见过了吧。”
  关米夏放下手中的棋盘,挪了脚走过来向客人一一问好。看见站在简阿姨身边的林崇,用八个字形容是最合适不过的“翩翩尔雅,温如如玉”。他和宁墨一样,第一眼给人的都是博学多才的贵公子形象,但宁墨的身上还有着一点深不可测,这是林崇所没有的。
  “米夏这孩子真是乖巧,我妈都说她惹人疼。”开口的是刚坐下的简阿姨。
  “小丫头还见过黄阿姨?”关爸爸笑着问道。
  “之前在宁爷爷家见过。黄奶奶今天怎么没来?”关米夏左右望了一下。
  简阿姨拉过关米夏的手,关米夏也顺着在旁边坐下,“她今天和一帮老朋友去玩了。”
  “真好,我爸爸就不让我去玩。”努了努,眼神定在自己爸爸身上。
  “哈哈,还念叨着呢!你林叔叔和简阿姨后天要和黄奶奶出国探亲去,林崇这段时间就住我们家,你的好好照顾人家。人家小崇多懂事,一听说你数学不好,还主动请求帮你补课,你要好好向他学习。至于你的游泳课,刚好小崇也在那上游泳课,不过人家可是一等游泳好手,他很乐意教你,你要好好谢谢人家。”
  关爸爸的三个“好好”把关米夏从人间推向地狱,又从地狱拉到天堂。多个人陪她玩是件好事,最恨的就是暑假还要恶补数学,至于游泳课嘛,她当然开心不过,能去少年宫就行。
  “谢谢林崇哥哥。”脸上乐开了花,一张笑得桃花满面地笑脸,旁边的某人深深地被吸引住了。
  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傻乎乎的答道:“不用客气。”
  一只鸭子两条腿,扑通扑通跳下水。这就是此时市少年宫游泳馆内的概况了。游泳教练急促的哨子声,时常时短,间接不断,听得够让人扰心的。可以看到三尺高的人造水花,估计是哪个新手想引人注目,看得让人不敢恭维。可以看到趴在水池边休息的胖子,让我们慢慢的把镜头调得更近一些。此人,姓孙,名书,东方人士是也,浑身除了水底下那条裤衩,也算是赤果果地在公共地方亮相了。露出水面的除了白花花的肥肉就数头发和瞳孔是黑色的,就像一只刚跳完八百米跑道的青蛙,上气不接下气地趴在那喘着,肉也随着他的呼吸在水中上下跳动。
  第一次见孙书这副模样,关米夏也乐了,在他面前蹲下,把脸慢慢凑近,眼睛瞪得老大,老大。
  “干嘛呐!没见过会上树的母猪,也该见过会游泳的胖子吧!”孙书意识到面前出现了这么位稀客,心情豁然开朗:“今天是特地穿泳装来给哥哥看的吗?”说完,孙书调了调眼皮,上下打量了关米夏一番,摇了摇头继续说:“啧——啧——啧,还是连身的,米夏,你往你的三点钟和九点钟方向瞧瞧,人家那种才叫泳装,你啊,还小,但得多喝牛奶,多吃木瓜!”
  “别往我身上耍流氓,回头我告诉孙妈妈说你特喜欢奶牛,让她牵一头放大院里的老榕树下养着,你天天都有得看,费事还要往这儿跑,多省心呐。”关米夏倒不觉得自己身上的泳装有啥不妥,我们要发扬中国女性的传统美德,该保守时就保守。
  “好主意啊!我们天天能喝到天然纯正,不兑水,不含杂质的牛奶。”欢喜地鼓了鼓掌,又指了指正向关米夏走来的林崇,问道:“你们一起来的?”
  “是啊!林崇哥哥最近都会住我家,你可以来找他玩。不和你聊了,我要去学游泳了,改明儿我学会了,我们赛一场!”手放在孙书肩膀上用力地拍了几下,起身走向后头走过来的林崇。
  关米夏蹦蹦跳跳地走在林崇身旁,像一只稚嫩的小羊羔,直到俩人的背影在转角消失,孙书下意识地摇了摇脑袋,沉沉地叹了口气:“嘿!穿着羊皮的大野狼,有个词叫引狼入什么来着?引狼入窝?妈的!今天早上吃太饱了,脑也慢半拍,回去让老娘炖点猪脑吃吃。”吃啥补啥嘛,嗯,我还是蛮聪明的。心中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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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夏,先跟着我的动作,做准备运动,这是很重要的,一定要先热身,不然下水时容易遇到抽筋。”林崇郑重地说道,见关米夏不时地探着脑袋瓜子四处张望着,心里也有了谱儿。
  “哦!”回过神来,幽幽地应了一声。
  做完充分的热身运动后,林崇先下水,是比较浅的浅水区域。
  “来吧,把手给我,悠着点儿。”林崇伸出手,双眼炯炯有神地注视着关米夏,好像红地毯那头,正准备接过新娘子手的准新郎官。
  “这水还真凉快。”白皙的小手交到那只骨节分明的男子手中,关米夏没多大留意此时的林崇是微红着脸蛋。 第一次接触心仪小姑娘的手,很多年以后,还是希望能托着这只手,陪着她一起走。
  “先学闭气吧。”林崇又戴回专业教练的假面具。
  “嘿,原来,不是一下水就可以开始游的啊!”失望地回头瞧了教练一眼,眼里有着哀怨的气息。
  “什么东西都不能急功近利。用手扶着池边,然后下蹲,把头慢慢埋到水里,要睁着眼睛,憋气,憋到感觉不行了,就站起身来,知道吗?”
  “嗯,知道了。”
  一整个下午下来,关米夏喝了不少水,还好水是不定时地更换,且消过毒。林崇还是手把手,极其耐心地教着。接近傍晚,游泳馆里还是热闹非凡,无奈肚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大叫抗议,只好换了衣服,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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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地看见榕树下,五六个男生在那踢球。带头的是宁墨,穿着一身白色的球衣,其他的几个也是各种颜色的球衣。不知是谁猛力一脚,球飞快地砸向刚刚陪着关米夏走近的林崇脑门上。
  林崇没大作响,低声闷哼了一声,手揉上了与球亲密接触的额头。关米夏怒目瞥了瞥不怀好意的江若宇,心里不大痛快,再怎么说林崇也是她爸爸的客人,这人要砸傻了,关爸不扒了她的皮,真是没事给她找事。
  “疼不?”温柔地对上高她一个头的林崇。
  这么声音是比良药还见效的,林崇立马摇摇头,嘴里吐出“不疼”两个字。
  “那就好。”松了口气,语气也立马变了样儿。
  宁墨走上前,说:“对不起,刚才没看这边,若宇不是故意的。都起包了,上我家拿点药酒揉揉吧。”
  “墨墨,这根本不是你的错。”关米夏抢先在林崇开口之前说了一句,眼又回到江若宇身上,怎么之前没觉得他像现在这么碍眼呢?
  “对不起。”我就是故意的,这后半句江若宇没说出口。心里确实不爽,不爽的原因不外乎这几天到这大院来转悠假装找叶洛承的时候,天天见到眼前这小白脸扮书生角儿,无时不刻地在关米夏左右徘徊。这不,刚好让他有一报私仇的好时机,把林崇的脑门当球门射。
  “没什么大不了的,明儿踢叫上我,我也好久没碰足球了。”林崇听得出江若宇口气中的一丝不善,但没察觉是身边这红颜惹的情债。
  “行,我们明天下午上后面的草地踢去,那边地宽。”这是宁墨开的口,接着又补上一句,是对关米夏说的:“回家煮个鸡蛋给林崇揉揉,要还是不消肿的话,给我打电话,我送药酒过来。”说完,手习惯地放在关米夏那头柔软的短俏发丝上,笑得很和善。
  “好,我知道了。林崇哥哥,我们回家吧。墨墨,拜拜。”
  对上宁墨,声音又放温柔些了,愣在原地的江若宇回神后才意识到,原来情敌是大大的有,看来当护花使者还真有点难度,不是过五关斩六将那么简单。
  打开大门家里静悄悄的没人在,保姆人也不在家,出门买菜去了。用无辜的眼神望了林崇一眼,林崇回已关米夏的是否定的答案。是的,俩人都是没上过厨房的主儿。关米夏搬了张小木凳垫脚,指挥林崇弄了一锅水,然后把鸡蛋放在水里游泳,放了两个,心想着留一个喂喂肚子的。第一次碰上煤气炉,还真紧张,打火打了4次才着。接着从凳子上下来,调了凳子的位子,就在下面坐着,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锅儿。
  “好像水开了。”林崇也没走远,就坐在餐台附近的椅子上,提醒了关米夏一句。
  “那是不是就可以关火啦?”问了一个也是厨房新手的人,答案只有两个,白问。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是保姆阿姨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小主儿耶,这干啥呢,这可不能玩。”保姆阿姨快速把手里的重物放下,疾步走向他们。
  “那个,林崇哥哥额头长了个包,墨墨让给煮个鸡蛋揉揉。”关米夏站起身。
  “把火关小点,煮俩鸡蛋,还是让它们在海里游呢,这么多水。来我瞧瞧。”挥手招了林崇,凑上检查他额头上的包,“还真是伤得不轻,怎么弄成这样啦?”保姆又问。
  “被球踢的。”关米夏没有犹豫地答了一句。
  “不碍事,呆会儿化了瘀,明天准能好。”林崇为了不让一大一小的女人为他当心,拍着胸脯说道。
  最后煮熟的鸡蛋一人一个分了,吞进肚子里,成了晚餐前的点心,最终还是让宁墨送来了药酒,说是谁谁谁家几百年流传下来的家传秘方,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的揍法,擦上这药那是相当有见效的。
  很多年后,关米夏才想起原来自己的第一次下厨是奉献给了林崇。而另一个当事人林崇先生每每想起这一小段插曲,嘴角都会情不自禁地往上扬,心暖暖的。
  学生最开心的两件事不外乎就是放假,放长假,相反而言之,告别长长的假期是一件郁闷的事。过完假期再回头一望那些忽悠过的日子,真的不舍啊。
  日子又回到循环化的起点,每天清早起床,挤校车,上学校,听听课,做做操,还有某关致恨的作业。我们的教育口号就是:一切皆从作业开始。
  宁墨升了初中部,学校虽说都是市一,宽大的马路犹如无际的星河,把牛郎和织女遥遥地相隔两地。自暑假林崇成了关米夏的小家教后,她总是可以有意无意地在校门外的公车站遇见他。还有一号人物让关米夏头疼万分,江若宇的名字对关米夏来说简直就与病原体并列,或者还是更高一层。
  外面的天变了脸,天还没真正地变黑,地上已经黑了一片,一个闪电,白亮亮的雨点紧跟着落来,砸在地面上,嘀嘀哒哒地响。不久,雨点像断了下的珍珠,极快的速度让一滴一滴的雨水连成一条线,涮涮涮地涮洗着暴风雨之前吹气粘附在树叶上的泥土,树宛如用圣水沐浴般,默默地屹立在风雨中接受洗礼。
  教室里的孩子们,顾不上老师在讲台上最后几分钟的口水横飞,看着外面的雨,看得心也飘飘然了。老师一再地清喉咙,以引起下面同学们的注意,可是毫不见效。窗外的一个身影引起了教室内不少的目光。
  约一米无几的个子,古铜色的皮肤在那套全白色的运动衫映衬下更加显眼,手里拿着两把长柄的伞,显然是来送伞的,不知是坐在教室里面的哪个幸运儿。
  关米夏顺着同桌佟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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