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手,我投降!-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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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慧弄回来,这开了春儿突然就蹦出来一个未婚妻。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千金小姐,她一直都懒得应酬。
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被商祺比在张明慧的身上,问:“怎么样?”
郝馨笑着点头,狗腿道:“挺好,你眼光不错。”
商祺又摇摇头,撇着嘴说:“不好,公主风的,但是有点硬。”
郝馨递过来一件,商祺又比量了下,“哟,萝莉风吧?太稚嫩了这个。”
郝馨挂好,张明慧不知道这是哪一出,顺手也拿了一件,在自己身上比量。商祺还是撇嘴,“成熟风,庄重是够了,但是太老了吧?”
她自己有拉出一件,小毛衫马甲,白色条纹边衬衫领子,有个小小的领带,比了下点点头,“你果然适合学院风的,很乖哦。可是你年纪不小了吧?我们好像是同岁的。”
罗思妮也拿了一件,连身装。黑色的裤子带上身马甲,里面是一件淡黄色斜襟T恤,缀着好几条链子。这回,商祺笑弯了,指着罗思妮说:“哈哈,小姑子,你这是抽风的!”
罗大小姐咆哮了:“商祺你才是抽风,你有病吧?”
商祺轻轻搽拭眼角,不在乎的说:“怎么了?头回见面,玩玩而已。玩不起啊?”哼了一声又拉上张明慧,“明慧,上哪吃饭?我都饿了。”
“我,我想先……”
“我知道一家挺安静的西餐厅,就那吧。”
郝馨看罗思妮气红的脸,和张明慧发白的脸,她脑袋开始冒汗,键指如飞的边走边发短信。
刚开始,张明慧就觉得这个女人很有熟悉感。直到坐到餐厅里,她才反应过来,这种气势和强人所难的风格都跟罗阳很像。这种认知让她很不舒服。
餐厅里果然很安静,零星的坐了几桌人,说话方式都是交头接耳很是小心的。他们这桌也是,商祺小姐没有说话的意思,罗思妮根本就懒得说,郝馨是不知道说什么,张明慧实在是不敢说什么。
可是就这么僵着也不是事儿啊,张明慧刚张了嘴刚发出一个啊字,商祺的餐刀就啪的一声排在桌上,吓得她差点咬到舌头。
罗思妮拍拍张明慧刚想说,你干什么!
商祺姐已经先一步扭头道后面,问:“先生,您那是电脑还是拖拉机?嗡嗡嗡的打搅别人清净你知道吗?”
那个被疑似打拖拉机的男士好整以暇的回身,众人看清是个相貌端正的好看男人。他温和的说:“不好意思商小姐,打搅到你雅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商小姐也这么喜静了。”
商祺登时笑了,说:“哟,佟先生,真是巧,什么时候来的S市啊?”
所有人都看着商祺的脸跟变脸一样快速转换着。郝馨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有猫腻。
佟先生收了笔记本,说:“刚回国就听说商小姐相亲完满,准备结婚,商老板特意让我过来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帮忙。并且,督办婚礼。”
“是吗?”商祺挑挑眉给了个笑容,大方的说:“罗家办的都很妥帖,到时候来观礼就行了。”
一群人正被绕的云里雾里的时候,门口进来一个人。张明慧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她循声望去,
那人逆光而立,拉着长长的影子。干净的寸头,妥帖的西装,每一步走来皮鞋都发出哒哒的响声,仿佛带领着张明慧的心脏失去了正常该有的频率。她就那么看着他,等待他走过来的轻轻一瞥。
然而,当他真的走过来,仅是轻轻一瞥,然后与不知不觉中站起来的张明慧擦身而过。只留下一缕清风和若有若无的烟味儿,带走的却是张明慧周身可呼吸的空气。
看着他跟佟先生握手问候,然后回过身来低声问商祺累不累,都去了哪里。商祺仰着头笑着回答,一扫刚才隐约的火药味儿。
张明慧还站在那里,有点置身事外的旁观意味儿。罗思妮皱着眉看着对面,拉拉张明慧说:“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儿?”拽了两下没有反应,她才发现张明慧板着脸好像快哭了一样,“你……”
张明慧一下就坐下来,侧头跟罗思妮说:“这才是真正的千金小姐吧?任性、骄傲、优雅。他们真的,挺配的。”
“哎!你别跟我扯淡啊!”罗思妮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下,问:“没病吧?”
罗阳这次正经的看过来,而看到的是张明慧抿着嘴的笑容,他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商祺拉了拉他小声的说:“请您注意,您的未婚妻还在左近。”
罗阳笑着摸摸她的头,低声的说:“恩爱的戏码太简单,我是不用排练。但是下次救场的时候请事先说明环境。”
擦擦手,商祺轻轻拍了下他的脸,仿佛耳语般说:“你临场发挥不错。”
这边情人般的呢喃,那么随意而亲昵的动作,扎瞎了所有人的眼睛。张明慧是心脏抽痛,郝馨是心思猛转,罗思妮是心肌供血不足,终于忍不住开口:“哥,你们这是在公共场所,是不是先忍会儿。”
商祺站起来,回身看了看在隔断另一边依旧波澜不惊的佟先生,又转回来挎上罗阳的胳膊,说:“没办法,现在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一天不见都想得受不了。”
“走吧。”得到商祺首肯,罗阳回头跟佟先生说:“那我们这就先走了,佟先生既然是代表商家过来督办婚礼的,那就有什么直说,能办的我尽全力办。有什么需要也请告诉我。”
这位比李新哲更加谦逊有礼的男士伸出手与罗阳轻握,语气中毫无喜怒的说:“好的,希望一切顺利。”
然后,帅哥终于携美女站到张明慧身边,很礼貌的问:“送你们回去?”
张明慧本能的要拒绝,却被商祺抢先说:“走吧,别客气。咱们这么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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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车不是一贯的宝马,而是一辆悍马H3。几个人坐的非常宽敞。
副驾驶上的商祺照着镜子,摆弄眼睫毛,很不在意的问:“你今天怎么不是骑着宝马来接公主的啊?”
罗思妮在后排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小声并咬牙切齿的说:“臭不要脸。”
开着车当司机的罗先生不在意的回答:“保养去了,等真正接公主的是再用。”
商祺在镜子里看了眼后排上垂直头的圆脸女孩,“差不多了吧?去取回来吧。”
于是,罗阳载着一车人往修理部去了。
到了地方,罗阳跟郝馨进去找经理谈些事情。剩下三个女人在门口站着。
对面的大厦有个很长很长的楼梯,上面走下来一个女士,一边下楼一边拿钱包里的零钱。然后有一枚硬币掉在地上,顺着旁边的斜坡滚了下来。下面连续经过了两位男士,女士追着下来却没有找到,跺跺脚离开了。
罗思妮点了根烟,说:“丢钱了。”
看着那个女士离开的背影,张明慧摊摊手,说:“肯定是刚才那俩人中的一个捡走了。”
“不是。”商祺看着马路对面,分析道:“前面的那个男的路过的时候,那女的刚掉了硬币,没那么快到底。另一个没看地上,也没有停留和弯腰的动作。所以两个都排除。”
“那到哪去了?”张明慧好奇的问,罗思妮倒是看都没看商祺。
商祺微翘嘴角,说:“由于左侧是停车区,经常有车进出并且刹车,所以左侧地势低。路面上有防滑的条纹。如果钱币滚落到台阶下面没了,就证明它滚下来没有平面着地,而是继续滚动。那女的在旁边看了一圈都没有,那就是滚远了。加上地势和防滑条纹,那硬币应该顺着条纹滚到停车区的绿化带里了。”
罗思妮斜眼看她,然后掐灭烟过马路去。一会儿又返回来,手里拿着硬币,看了商祺好几眼,终于问:“你干什么的到底?”
“你不知道?你对你未来大嫂太不上心了。”
罗思妮切了她一声。
商祺耸耸肩,说:“我是读刑侦的,硕士学位。”
张明慧嘴唇微启,呆呆的看着这个高贵并时髦的女郎。
罗思妮动了动眉毛,终于说出一个字:“靠!”
40
40、三十五、港式早茶VS豆浆果子 。。。
由于罗阳跟郝馨在里面还没谈完,这边的修车小工只好过来问三个大眼瞪小眼的女人,“刚才罗先生说顺便做一下汽车保养、美容。但是蜡什么的他还都没选,问下哪位能帮他选一下吗?”
“我是他未婚妻,听我的吧。蜡当然是你们这最高级的,衬他身份。”商祺上里面看了一眼,说:“他这个车是用来接公主的,是得美一美了。”她托着下巴,端详了一下,最后像是有了主意,还自己点了点头,对着车一顿乱指:“就给他门那贴俩大字就行,一边一个。别的就不用了。”
“贴字?”小工愣了一下,这不像罗先生的风格,但还是礼貌的问:“那小姐你想贴什么字啊?”
“左边汗,右边血。”商祺指指车头上的表,说:“车屁股那要是再贴上大宛出品,那就更给力了。”
“那你也该给钱了。”罗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示意小工打蜡保养就行。然后在商祺旁边站定,说:“你要是这么玩,这车你就可以买下来当嫁妆了。”
商祺笑着捶他一下:“嫁妆我都预备好了,你不用操心。”
真是受不了了,罗思妮大翻白眼,气呼呼的说:“没事我们就回去了,你俩慢慢磨叽吧。”回头问愣愣的张明慧:“我顺道捎你回去?”
还没等张明慧点头,商祺说话了,“别呀,罗阳送你们回去吧。车大。”
然后,郝馨打了电话让李新哲开车来接她,罗思妮也说佳人有约走了。还没等张明慧做出什么反应,就被商祺按进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还说:“坐这死得快,我可要上后面倒一会儿,你勉为其难吧。”
再然后,两个路口处,商祺下车了。
望着后照镜里那个窈窕的身影,张明慧沉吟,罗阳这彪悍的未婚妻可是让她开眼了。
剩下的俩人成了一个奇怪的组合,张明慧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直到罗阳把她送到楼下。
车停稳,张明慧一手扳了车门,扭头想说谢谢。罗阳却抢先开口了,问话很突兀:“告诉我为什么要分手?”
张明慧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是很想回答,尤其在这个时候。
“说清楚再走。”
他还是那么不讲理。叹口气,她松开手端正的坐回来,低着头说:“我,我写的很清楚了。”
“因为害怕?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就当鸵鸟?”罗阳好心情的双手交叠放在方向盘上,然后把头靠上去,就那么看着她。
张明慧依旧低着头不敢做声。
“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害怕?害怕到头来所有的努力都是白扯淡?害怕到最后还是我在输?害怕,你连害怕都不愿意躲在我的背后?”
张明慧闻言抬头看他,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她说:“罗阳,我一直都害怕。我害怕我爸生气,害怕我妈伤心,害怕自己顶不起你的家庭。害怕,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赢。”罗阳刚要张嘴,她抬手打断,继续说:“罗阳,你的治世观就如同你在培训中心演讲的君主论一样,沽名钓誉、收买人心、用人如棋。我不说你做的对不对,是不是顺应时代。后世批判君主论者居多,而这些年,君主论却被广大青年所接受,如同学习一部厚黑学,这样到底是好是坏?如果每个人都这样利用和杀戮,心狠手辣都堆砌在强大的理论背后,世界将是什么样子?人还有真心吗?我们还能相信谁?两个人在一起,等时间把感情都磨没了,剩下的也就只有人品、价值观和本性可以依赖。我跟你的价值观差着十万八千里,我们能长久吗?”
罗阳瞪着眼看她,就像是看什么变异物种。她在西班牙吃了什么?把嘴皮子练得这么溜了?
不等罗阳说话,张明慧又说:“你说我幼稚、理想化、做梦什么都好。我要的真的就只有真心人。”她擦擦眼泪,认真的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他。
他坐起来,笑了,笑得有点收不住,半天才说:“真不知道是不是张栋为人太过攻于心计,都用尽了,一点也没遗传给你。如果早二十年他能预料到今天,不知道会不会早点去培养你,而不是到了头才……”如果可以,他愿意留美好给这个女人,让她永远成长在无知无畏的世界里。摸摸她的头,他说:“张明慧,社会太现实,真心要省着点。要不然,等被伤透了,你就再也谈不了真心了。”他转动车钥匙,汽车引擎发出轰鸣,他淡淡的说:“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回来?”让张明慧下车,他挥挥手说:“走吧。”
然后再次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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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阳回到家很不意外的看见端坐在客厅跟他那个经常来窜门子的老妈拉家常的商祺。
一看他终于回来了,商祺那闪烁着八卦光芒的眼睛就不听使唤的在他脸上来回巡视。罗妈妈一直满意自己撮合的这一对金童玉女,自然而然的理解商祺的目光为明送秋波,相当识相的回避了。
尾随着罗阳进屋,商祺一屁股坐在他床上,问:“怎么样?旧情重燃了吗?”
“你管好自己吧大小姐。”罗阳解开衬衫的领口挽起袖子,“你那个脑袋不开窍的情郎可真够镇定的。”
商祺摆弄着指甲,不在意的说:“他能来,我就有办法。倒是你那个小白兔,就那副性子,温温吞吞的。你别再把人家吓回西班牙去。”
罗阳大手一伸把她拉起来,紧接着推出门外。关上门还落了锁,开始换衣服。
商祺不满的踢了脚门,然后大声的喊:“你真是的,都要结婚了还害什么骚啊。”
等罗阳换了衣服出来,她又跟着到了书房,喋喋不休的问:“不过,你怎么喜欢这个调调的女人呢?放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整天跟温室里的花朵似的,以为太阳都是温暖的,风儿都是和煦的。不累吗?”
罗阳不置可否。
“你说你这么个能人,咋也得找个与众不同的啊。”
“我口味清淡,爱吃家常菜。”
“拉倒吧,你那还是家常菜?”商祺白他一眼,说:“你小心被你那家常菜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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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饭没吃成,罗思妮很是不甘心,何况人家小慧慧还给她买了那么一大套民族娃娃。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