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手,我投降!-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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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爱情的婚姻是不现实的。”
“只要性的婚姻是不健康的“
“没有性的婚姻是不正常的。”
一阵沉默后,郝馨终于有败下阵来的感觉,她摇摇头说:“真没想到,有一天和一个小我三岁的男性面对面的谈论夫妻婚后的性问题。”
“因为我们是夫妻,你要是跟别的男人谈,我肯定不同意。”
郝馨恢复一本正经,面对李新哲如同面对谈交易的客户一般正式而客气,“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议。”说完起身要走。
李新哲长腿一迈,推倒了——凳子,拉住她,“你还要逃到什么时候啊?”
“我逃什么?”
“你是什么样的人?一直都理智,不至于用这种荒唐的形式跟什么男人在一起。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干嘛?恼羞成怒?”李新哲到笑逐颜开,“你是不是怕真心跟我会没法后悔?你怕输给我,如果什么都做了,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胡说八道。”郝馨不知是为了挣扎,还是真的恼羞成怒,反正憋得满脸通红。
看她红扑扑的脸和又羞又怒的神情,李新哲更是心神荡漾,他骤然上前,抵着她的鼻尖说:“是不是,你试试就知道了。”言毕,就已经深深地吻了上去。
说起感情经历,大了三岁的郝馨比李新哲差得太远,可以说是空白的。在这样的亲吻到来,她连本能反抗都没能来得及,就迷离在这种难以言说的激动之中。也许,她渴望着什么,以至于可以卸下防备时,轻易地丢盔卸甲宣告投降了。
当俩人都“褪尽铅华”坦诚相对的时候,呼吸越来越粗重的先是郝馨,野性爆发最快的还是郝馨。
所以说,久旱逢甘露,很容易酿成狂风暴雨。
当李新哲呼吸沉重的看着早已意乱情迷的郝馨,好笑的说:“那些排斥现在看来是不是没必要?所谓冲动,是不是很容易就体会了?”
此时还差临门一脚,郝馨的自尊心之强大,居然拉回了所剩无几的理智。她眼睛一瞪,怒道:“果然道行不够,着了你的道。滚,姥娘不玩了。”
这时候喊停,无意于……没有东西可以形容。李新哲无奈的动了动□,昭示着他箭在弦上,不发不成,“郝馨,就算现在我自己后悔,都来不及了。”
紧接着,郝馨想要出口的怒骂只能变成一声痛呼,然后她
50、昏后 。。。
不再说话,直接咬上李新哲近在咫尺的肱二头肌。
大战结束之前,李新哲持着爆发前的最后理智,对郝馨说:“郝馨,我是真心的。”
但对此,郝馨没有回应,只是闭上眼去感受烟花绽放了。大概是对男人在这时候说的话不大相信,也可能是当时理智完全消失,反正等她醒了之后,也完全没能记忆起来。只是在腰酸背疼之际,狠狠的瞪了几眼,掐了几把。就完全释然了。
此一战,可谓是酣畅淋漓。也算是解了李新哲长久以来的嘴馋。于是,李新哲同学痛痛快快的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来时发现枕边人消失不见,李新哲有一瞬间蒙噔。回想昨天一晚,自己就算不是强迫也是勾引,大概郝馨不太甘心,或许有些生气。赶紧收拾一下,注意到身下床单有异。
走到卫生间,就见她在自来水那里使劲的搓着被单。此时已是临近圣诞,冬天的自来水,直接从管子里流出来想必是拔凉拔凉的。入眼,流水冲刷她白皙的手指,早已经通红了。“你干什么?大冬天这么凉的水,你不怕坐病。”说着转身去拿盆,开热水器。
郝馨白他一眼,很有知识文化的说:“你不知道,血渍得用凉水才能洗掉吗?”
看床单上已经变为暗红印子的地方,李新哲皱皱眉,说:“你放下吧,我洗。”
“怎么?为你昨晚的冲动赎罪?”郝馨放下被单,动一□下还痛,不觉有些赌气。“哼,要真是因为这个我找不到下家,你就真得养我一辈子了。”
李新哲抱臂往门框上一靠,信誓旦旦的说:“我压根就没打算不养你一辈子,婚礼上的誓言不是过家家随便说的。”
“有时候我都想不通,我比你的前女友那个大才女差了太多,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端着盆站起来,走到挑眉的李新哲面前,她正经的问:“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李新哲转开看着她的眼光,瞧瞧盆里淡蓝色的床单,说:“大概上·床之前?”
一把将盆推倒他怀里,郝馨厉声道:“多投两遍,记住,用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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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之后三四五六七。慢慢的,所谓婚前协议,契约婚姻,谁还在乎?而且让郝馨甘心情愿跟着李新哲的理由不单单因为雨露滋润和感情寄托,还有就是婆家的爱护。
曾经有个女同事说了句很不孝顺的话,说:“有个好老婆婆,比妈强。”此话乍一听,是对天下岳母的不孝之言,却也不失为一种慨叹,并反映了广大儿媳对好婆婆的向往。
郝馨虽然不敢说苟同这一观点,但是在亲娘处于千里之外的情况下,有个好老婆婆不失为一种强过一切的关怀备至。
李妈妈大概是更年期度过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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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和,从来不会为儿子与儿媳之间若有似无的亲密而吃飞醋,也不对儿媳妇的不周之处横挑鼻子竖挑眼。反倒比谁对这个儿媳妇都满意。觉得儿媳妇是个难得的懂事孩子,每次来家里都带些她很是需要的东西,也都抢着干家务。自从有了儿媳妇,擦九楼的玻璃再也不用雇小时工了,老伴儿也不敢抱怨汤难喝了,儿子也知道少往外地跑了。
可就是,孙子暂时还没消息。
于是,在郝馨和李新哲正式圆房的第三个星期,李妈妈在饭桌上背着李爸爸问了一个问题:“你们俩打算过多长时间的二人世界?”
李新哲面无表情,郝馨倒是没听明白。
李妈妈处于大家都是过来人的心理,直截了当的说:“你们打算避孕到什么时候?”她没说什么时候要孩子,是怕显得自己过于着急。
然而,避孕这个词给郝馨的冲击显然不小。在一起快一个月了,她居然都没想过这个问题,阿门呐!
这个问题李新哲觉得自己不好回答,这才刚全民解放,他没指望能那么快就改革开放。
郝馨看看婆婆已然花白的鬓角,想起比婆婆还大上两岁的亲妈,和家里总是慈祥的亲爸。终于诚恳的说:“妈,我们会努力的。”
此话一出,李新哲喷饭了。
果然,郝馨的努力不是口头上的,行动上也毫不含糊。
直到如今,李新哲才彻底体会到什么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了,他真的怕孩子出师未捷,自己身先死了。
终于有一天,他看着穿着绝顶清凉的郝馨时,由衷的感叹:“老婆。我觉得你还是穿着衣服的时候更好看。”
郝馨好脾气的没有翻脸,而是如犹如黑山老妖一样鬼魅的说:“小新,勾引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浇了油是需要灭火的,现在后悔,来不及了。”
于是,鸳鸯被里成双夜,谁是梨花谁海棠?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彻底完结,谢谢大家的关爱和支持。另一文连载之中,可以串门过去——新坑,孩子她妈和孩子她爸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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