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英雄莫问出处-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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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医生看着输血的数据,摇了摇头——容慧输的血量几乎等于把全身的血换了一遍但是产妇依然在昏迷,呼吸微弱到了极点,虽然在神奇的针灸以及西医们的创口护理下,大出血已经止住了,但是人能最终活过来吗?按照同样经验丰富的法国医生的看法,产妇最大的可能是成为一具有生命的尸体——植物人
“夫人还在昏迷中,呼吸时断时续,非常微弱……现在是黄老先生把一种自己带来的药粉溶在法国人的营养液里直接输进夫人体内……”再次出来的伊莎贝拉越讲声音越小:“小孩……已经停止了心跳……”
已经有多长时间了,谭笑那颗已经变得冷酷无比的心已经多久没有被难以承受的打击所碾碎,但是这一刻,谭笑的心碎了从头顶到脚板,一股像电流一样袭来的麻痹让他既做不了任何动作也说不出任何说话。
“我要见见我儿子。”忽然,元首说了一句话,很冷静,很冷在伊莎贝拉流着眼泪转身要离去的瞬间,元首的坚强终于战胜了让人窒息的悲伤
婴儿的脸色苍白,很多地方发着青,虽然有着所有初生儿共有的皱纹,但掩盖不住一张集合了元首和夫人的所有长相优点的小脸那原本的可爱……这张小脸紧紧闭着眼睛,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睁开眼睛看过这个世界一眼,他是那么安详,没有哭闹,没有挣扎,当然也没有心跳……
在这一刻,谭笑想用自己的脸贴上去,给这张刚要来这个世界却又转身离去的小生命一点温暖,但是他没有,他在那一刻忽然意识到只要这一贴上去,他就会和所有第一次当父亲的人一样变得软弱,甚至会嚎啕大哭、会歇斯底里、会完全失控但他不能那样,他是元首,虽然元首也是人,但元首更是神元首可以疯狂但绝不可以软弱
谭笑忽然抱着婴儿,转身冲向墙壁,在大家愕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元首仰着头,对着墙上的抱着婴儿的圣母像大声喝骂:“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带走他”
忽然变成了怒狮的元首竟然猛地扑前,一把拿下墙上的装饰剑,一剑把神像给撩了下来在神父和修女们的惊呼声中,半疯狂的元首扔掉宝剑,对着怀中的婴儿呓语:“孩子,我说过,没人可以带走你,神或者魔鬼都不行,因为我不同意……”元首的声音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变成了怒吼:“我,以世界上至高无上的君王的名义命令你,活…过…来”
“啊~~啊~~~”忽然怀里的婴儿发出了微弱的一声哭声
没有人能够形容那一刻的神奇,在元首暴怒地以世界上至高无上的君王名义吼出他的命令后,已经被医生们断定为死亡的婴儿复活了
哭声很微弱,微弱到在前边听到的孙夫人等有数几个人以为是幻觉,但是他们还是马上停止了上前劝阻元首的动作;他们希望是真的听到婴儿在哭
第二声、第三声……一声比一声要大,元首怀里的婴儿竟然哇哇大哭了起来随着婴儿的大哭声音越来越响,连产房里和天井里的人都听到了……原本已经因为元首的悲伤而疯狂落泪的众人这时全部破涕为笑元首的儿子活过来了,在他的神奇的父亲以宝剑扫落了神像,以至高无上的名义传递了让他活过来的命令后
就在大家从大悲到大喜的这一刻,忽然,尤洛丝从产房里跌跌撞撞地带着一脸的泪水鼻涕边哭边笑扑出来:“……夫人,夫人醒了……就在刚才,夫人醒了……呜~~”
压抑已久的人群忽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万岁”之声声音迅速传开,很快整个慧园都被“万岁”声淹没了谭笑怀里的孩子已经睁开了眼睛,不知是被喧闹吓了还是他觉得要哭得更大声才能告诉大家他的存在,小家伙的哭声越来越大,大到大人们醒悟过来他们这是在产房外边……在大人们还没有来得及停下他们的欢呼时,谭笑已经抱着孩子冲进了产房……
元首真的是个神目睹这一幕的人们没有一个不是这么想的,包括那些法国神父和修女们;不知道这个“神”的级别有多高,但是很显然,他比死神厉害,他一句话能够从死神手里要回两条生命不他是拿破仑陛下转世,而里头的产妇是约瑟芬皇后阿杨神父又开始了不断地祷告(历史上,约瑟芬曾经难产下已经被医生断定死亡的婴儿,拿破仑以君王的名义命令他活过来,结果婴儿忽然活了这里把这神奇一幕再次在小说里呈现……)
很快,关于元首的神奇就在整个慧园里传播开了,那些一直为自己没事找事赶上门来触霉头的官员们现在又变得兴奋无比,他们受到冥冥中的支配,到了这里见证了神迹原来死一般鸦雀无声的慧园,忽然变成了欢乐的海洋,所有人都是真心真意地开心,大家开始互相为元首的第一个孩子降生庆贺……
从大悲到大喜的谭笑此刻正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搂着妻子,靠在产床上照着全家福,从穿越到现在,他终于有了一个自己的家了;和容慧在一起组成的家庭总有那么些不像家,人太少,有时床上会有着几个其他的女人……此刻照片里的人才是一个真正的家庭,有父亲、母亲、孩子。
接下来,就是中法双方的医护人员、南京的国府大员们和元首的全家合照,当然,由于夫人的身体还很虚弱,能够得到这个荣耀的人不多,也就是孙夫人和几员名将、张群等近侍、何应钦等军政高官;至于天子门生卢学新等意外有幸得到这个机会的人,日后就把这张照片作为传家之宝,有机会便会把当日发生的神迹向人述说了……
“夫人的身体还很衰弱,而且这次的事情后,还能不能继续生育是个问题……”法国医生的话像针一样扎在谭笑的心里,他经过这次的事情,对于中医有了更深的认识,不再完全迷信于西医了,所以他把黄老爷子请到了书房求教:“黄老先生这次居功至伟,谭某感激不尽,实在不知如何报答先生,唯有全力支持,使岐黄国术能够为当世所盛誉……对于法国人的诊断结果,不知老先生有何看法呢?”
黄延周数十年的行医经验,哪会看不出门道:把脉之后,老人家便已经可推知夫人的生活床第之欢过度了,甚至是在多年前就开始的事情——那可是和元首在一起之前啊但是这却是绝对说不得的事情,想到这,老人家便道:“元首过虑了,西医讲究的是对点的治疗,病发之处便是治疗所指,和中医是不同的,以我愚见,夫人该当没事……”
趁着元首大喜,老爷子道:“元首伟丈夫,但是有些事情也不可过度,夫人的脉息便有阴火过盛但却元气衰弱的迹象,表面看起来精神翼翼,实际上身体却不好,与房事过渡有关,还望元首节制……”看到元首没有什么动怒的迹象,老人家接着道:“老朽这几年一直研究有关妇科不治之症如何通过产后的恢复来调理顺带治好,颇有些心得……夫人身体虚弱是真,受创严重也是真,按照西医的概念是不宜再育;但是以老朽之见却刚好相反,老朽以为应该在一年后,通过调养身体培好根基,该让夫人再孕,期间或有不测小产之类;但却能刺激身体潜能加速恢复,此时进行特殊调理治疗甚至能拨乱反正治愈沉疴绝症……”(上世纪八十年代广东妇科圣手黄香石老先生曾有过这方面研究并取得巨大成果,把数十实验病例通过产后期治疗全部治愈,包括重大手术事故后遗症甚至是一些类肿瘤性质的疾病,老人家在去世前把研究结果成稿,可惜如此中华医学巨献,竟因为与“基本国策”相悖而遭封存不知所踪,呜呼……这里写这一段便是感于此事而发。)
身为神迹创造者的谭笑是自始至终没敢把功劳记在自己头上,他在后世的见闻中知道这种假死现象能够复活,主要还是源于外部刺激,黄延周老先生的针灸通经络应该是最重要的一环,自己狂怒中的误打误撞只是机缘巧合;而婴儿的哭声却是对容慧最有效的刺激,连锁反应,便造成了元首一声令下死人复活的神迹;所以他对于这之后的母子护理和康复等等自是都更相信黄延周。
儿子从出生的一刻便是凶险重重,这以后呢?这个小生命似乎注定了要走一条荆棘满布的人生路……做了父亲的谭笑发现自己的人生思维又一次发生了重大变化,更冷静、更理智、更小心翼翼防微杜渐……
儿子的出生以这么一个神迹的过程到来,无疑是给了自己非常大的好处,在这个人们还很迷信的年代,很多人包括高官们都在内心奠定了元首不是凡人的概念;特别是军方的几员大将如果心里植下这样的概念对自己的统治是很有帮助的,他们全部会变成自己的死忠有了这样的基础,新生的后党也就不过是他的忠臣中的一个派别罢了……
南京城里现在是华灯初上,到处一片欢腾,市民们真心为给他们带来天堂般生活的元首成为父亲欢庆;刚从封建和殖民统治下解放出来就被扔进超前的民主高福利制度中的人们其实在精神上还是更加适应于被一个极端强势的统治者带领;神一样的元首无疑让国民得到最大的心理慰籍。如果是谭笑了解这一切,一定会感慨万分:现在中国的发达还仅仅是自己拔苗助长的结果,如果没有一个有着超长远见和规划的元首小心经营,这个国家还是很容易出现大倒退甚至崩溃啊
在这个时空,一九三七年的三月二十一日后来被定为中国的父亲节,成为公众假期。
(作者:终于修好电脑,在接连而来的意外下,本书终于出现了断更,但是也不见得是坏事,至少写得陷入疲态的作者我现在似乎又觉得写作是件乐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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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九章 民主的真义
第二一九章民主的真义
在元首成为父亲后的第五天,中国雅典和会代表团载誉回归;已经习惯于国家在战争中获胜的国民再次欢腾——现在的中国已经不会有什么反战派或者什么国际主义了,当一个国家总是在战争中获胜、总是在战争中得到惊人的战争红利而这个国家的政府却以很多的战争红利用于民生建设时,这个国家就不会有反战派此时的中国正是这样,甚至在普及教育的历史教课书上,很明确地点出了中国的自强和崛起完全是因为战争;所以民众,特别是那些接受过政府推广的基本教育的民众,普遍都是战争的支持者。
虽然很多的国民并没有真的吃过鱼子酱,但是以现在国家的福利,只要是有得供应的东西大家都尝试得起,而现在,大家都开始对那传说得美味惊人的鱼子酱开始向往了——中国的国土上现在出产世界上最好的鱼子酱什么红色果肉味道鲜美浓烈的橙子、什么黑松露、可以生吃的猪肉……这几天报纸上宣传的全是在这次雅典和会后中国在里海区及黑海区的新占领土的富饶,中国代表团在谈判上的机智与顽强……当贺衷寒一行刚刚走出机舱便看见元首带领着一批要员亲自前来迎接,而机场外更是人头涌涌,热情高涨的国民自发组成欢迎团前来一睹英雄们的风采……
“真是一日千里啊,才离开两个月,这一回来,中国可真是变了不少……”贺衷寒感慨万分:“现在整个国家的气象真是欣欣向荣,民气高涨,出去前和回来后我们在西安停留时,都顺道到了外边去转了两天,当年被冯焕章和陕北土匪弄得民不聊生、饿殍千里的西北地区现在那生活是真富足;没有土地的大都被政府的送土地带资助政策吸引,到边远地区当地主去了,剩下那屯着良田的没办法,只好廉价出租……哈哈,没想到当年想破头没解决的土改问题现在全部迎刃而解……”
谈判代表团出发到欧洲时,新法还没颁布,这两个月刚过,他们回来就已经看到了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在离开时他们在西安停留,听得很多的是那些平民还在担心来年的天气、收成……才两个月刚过,这次回来看到的农民还是那些农民,但是大家已经不担心了——收成不好也不怕,国家福利足够大家生活得好好的……
“元首……我想问一下,这样的高福利之下,很多农民甚至不愿意耕种,那么田地丢荒岂不会很严重?……还有,坐吃山空,这样的福利适度下,大家万一失去了劳动的积极性,那这个民族不是又面临新的危机吗?”好话说完贺衷寒就开始质疑了,在车上便开始和谭笑商量工作。
此人还真高傲,别人见面总是先恭喜自己当了父亲,只有这个人见面便开始谈工作,大概也是自命清高刻意所为吧;难怪此人原来在**里和张国焘闹翻,到了国民党这边也始终不合群,要不是自己半路杀出来当了元首这家伙最后肯定还是以堂堂蓝衣社领袖被冷冻……谭笑倒是没有反感,他发现现在想听听质疑甚至是反对的声音太难了,哪怕是错误的看法他也需要,他需要知道大家的认识误区;所以他鼓励贺衷寒继续下去。
“还有,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在我们经过的农村,很多农民宁愿不干活等吃政府补贴,地都闲置在那,这么下去中国的农民很快全变成懒虫了”贺衷寒的语调变得越来越严酷:“虽然我们现在的粮食供应主要来自南洋省和澳大利亚的进口,但是这农耕可是根本问题,总不成看着农民们把田地都丢荒吧”
“你说的问题我知道……”谭笑看见贺衷寒那非常严肃的表情和旁边的张群的紧张不禁想笑,他接着道:“君山,你看到的那种情况其实不算什么,那是北方,很多冬小麦在去年已经种下,今年再懒收成都还会有的……我告诉你,在南方,长江以南的水稻种植区情况才更严重呢,一旦过了农时,连插秧都成问题……”
“那……”贺衷寒刚想质问过去,但见元首一脸坦然地笑对这粮食产出大问题,不禁一时无语……
“君山,你别担心,首先,现在南洋省一带已经成了主要水稻生产基地,那里早就是机器耕种为主还用上了最新的抛秧法,而且一年三熟,加上澳大利亚针对中国的喜好,大面积地推种水稻,所以中国不会有粮荒的可能……”谭笑道:“农民的偷懒实际上只是一小部分人,真正的大多数人偷懒是在逼地主降租你不是说当年解决不了的减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