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十八岁-第16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打断她:“但是现在他什么都不是对吧,给不了你想要的,反而很有可能会让你露宿风餐,所以你选择直接舍弃他,而重新选择季凯。”
我可以肯定,当初那些肉麻戏,霍思静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尤其是在华都酒店的那一幕,当时的她,因为季凯而报复我,所以她也让我体会了一把那样的疼。
霍思静沉声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这是万年不变的道理,难道我有错吗?而且,季凯本来就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我选择他有什么不对?”
我冷声道:“你没有错,也没有不对,但是霍思静,其实你谁也不爱,你爱的只是你自己罢了。”
霍思静冷笑,薄怒道:“乔灵,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这样说我,难道你就很懂爱吗?你就很爱季流年吗?如果你真的爱他,那么,面对现在的季流年,你敢去找他吗,敢与他出生入死吗?”
“你不用对我用激将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打的小算盘,你会这么好心告诉我季流年在哪里,其实你是想借刀杀人吧。”我冷笑:
“季家的生意,重点在军火,接触的都是一些道上的人,他们黑暗血腥,得罪了这些人不会有好下场,现在的季流年,没有季家的屏障作为保护,那些人自然不会放过报仇的机会,我现在去找季流年,岂不是死路一条?只有我死了,季凯才会死心,才会什么都得不到,所以你这是让我去死吧。”
霍思静轻蔑的嗤笑:“怎么?你也怕了?不敢去?那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难道你不是爱自己更多一些?”
332。番外之乔灵:其实是季凯的安排
我懒得与他浪费口舌,直接道:“地址。”
霍思静嗤笑的声音沉静下来:“其实我去季流年的身边是季凯的安排,当他得知季流年可能将你忘记了,我又正好在仁安医院,所以他特意让我去接近季流年,他当时给我的任务是让季流年爱上我,我明知道他这样做是因为你,但是我还是拒绝不了的按照他的吩咐办事了。”
霍思静苦涩道:“季流年的宠,真的让我快乐。”
在我沉默的空挡,霍思静快速的报了地址,也不管我有没有听清,她已经挂上了电话。
我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想了一下她刚才报的地址,这才启动车子朝城外而去。
开车的时候,我又想了一下霍思静的话,其实她告诉我那么多,无非就是想我恨季凯,并且阻止我对季凯的好感,就像当初季凯开始误诱我一般,给我的视觉冲击就是季流年一直都在骗我,并且利用我,同样的,霍思静告诉我这些,跟季凯的目的一样。
但是不管她是什么目的,除了季流年以外的人,都影响不了我的情绪。
霍思静说的地方实在是太偏,当我几番周转,问了很多人之后这才找到她说的地方,当我找到这里,天色已经暗下来。
这里是乡下的一个小镇,很不好走,路弯弯绕绕的,车子很不好开,有好几次,我都走进了死胡同,然后又将车子倒出来,重新再找人问路。
霍思静只告诉我了地方,却并没有告诉我季流年具体住在哪里,我只好去周围的人家一家一户的敲门问。
天色已经黑下来,太阳虽然已经下山,但是依旧很热,我已经折腾的汗流浃背,衣服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敲了几家村名的门,都没有问到什么,我只好又去另一家。
下午的时候天色就不太好,有种要下雨的征兆,此时已经是晚上,但是闷热更甚,我想,要下雨了,便有些急。
手机已经快要没电,为了省电,我不敢再用,我摸黑走在路上,坑坑洼洼的路面上凹凸不平,怕摔倒,我小心翼翼地踩着细碎的步伐,却还是被凸在路面的石头绊倒。
我的手撑在地上,掌心似乎是被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我坐在地上,抬起手按亮手机,果然就看见掌心被擦破皮,冒着血丝,还有一些细碎的小石子扎在掌心上。
我的腿也很疼,应该是骨头磕在了石头上,我的指尖在腿上摸了摸,轻轻一碰就很疼。
我看了看这茫茫的夜色,黑的只看见一片水墨似的漆黑以及不远处的灯火阑珊,悲凉的同时在这陌生的地方我又升起一些害怕和惊慌来。
耳边的树林里是虫鸣的声音,一声声清脆入耳,让我浑身的寒毛直立,背脊发凉。
其实我并不是个胆小的人,或许跟我此时心里脆弱的情绪有关,此时的我,这一刻,就是觉得害怕,害怕的想要逃离。
在浓墨重彩的夜色下,我隐隐约约看见不远处有两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走来,他们的步伐矫健而有力,迷迷糊糊间,我听见他们的声音远远传来,虽然有些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但是我却知道,他们说的不是国语。
在这样的地方出现外国人?我神色一凛,忙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腿上的伤,我跑了起来。
那两个人似乎是顿了一下,然后也追了上来,并且向我吼叫,用英文让我站住。
我怎么可能站住?跑的更快了,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我想,如果这两个人是坏人,我怎么办?
我听见其中一个人说:“再跑我就开枪了。”
我没有理会,哪里敢停?
对方用的显然是消音枪,因为我没有听见声音,腿却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然后‘嘭’的一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与石头撞击的声音,我的腿又是一疼。
疼痛让我踉跄了一下,我跌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一阵天旋地转,我撞在一旁的树上,这次是浑身疼。
我摸了一下我的腿,并没有明显的血迹,却摸到一个锋利硬物,有点像是碎石渣,我想我第一次疼是子弹擦过我的皮肤所带来的疼痛,第二次疼是枪打在地上,然后溅起的碎石渣应该是扎在了我的腿上。
黑暗里,我看着那两人快速跑过来,我的手探进我身后的背包里,将我准备好的东西拿在手中,在来找季流年的时候我就想过或许会遇见危险,所以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
我等着那两人的靠近,他们在我面前站定,先是踢了我一脚,试探我是死是活,那一脚揣在我的膝盖上,很疼,疼的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险些掉出泪来。
见我没死,他们就开始用英文问我是谁,来这里干什么的。
我没有说话,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针管,神经紧绷,在黑暗中,我瞪着大大的眼睛仰着头看那两个在混沌中看不清模样的外国人。
其中一个人道:“带回去?”
说着,他已经弯身准备来抓我。
在他靠近我的时候,我挥手将手中的针插向他。
但是他躲开了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翻转,我凛然,他这是要折断我的手?
我顺着他的力道翻灵活的翻转身子,这才没有让他得逞,但是对方力道很大,手很长,个子高,与他比,我就像是一只站在大象面前的蚂蚁般,那么渺小。
我刚稳住身形,他拽着我的手用力一拉,另一只手就已经稳稳扼住我的脖颈,窒息的感觉顿时侵蚀我的大脑和心脏。
他的大手用力的扼住我的咽喉,我手腕翻转,那只握着针管的手朝他的手臂刺去,他松开我那只手腕,稳稳的抓住了我这只拿针管的手,他用力一折,我的手腕顿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手中的东西掉落。
他似乎是想将我掐死,却被他的同伴拦住:“带回去再说,记住,这里是中国,杀人是犯法的。”
他们用绳子困着我的手腕,牵着绳子拉着我走在黑暗中,他们力道粗鲁的拽着我,丝毫没有要怜惜的意思。
他们个子高腿长,我要小跑才能跟上他们的步伐,身上的疼痛让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来,每动一下,那些骨头都像是要拆开了重组一般。
走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带着我来到一处房子前停下,他们一个叫门,一个四下张望,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很快门打开来,门打开的时候,其中一个人道:“我们抓住一个可疑的女人。”
“先进来再说。”大门口没有灯,我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这个声音却让我无比熟悉,是小许。
那个拽着绳子的外国人将我粗鲁的拉进去,我跌跌撞撞的跨进门,大厅的灯光照了过来,将我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微微清晰了那些人的轮廓和面容。
小许顾不上我,他走到门口又看了一眼外面这才关上门。
他转身的时候,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疲惫又激动的叫道:“小许。”
转身的小许惊愣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少夫人?”
话音出口,他似乎觉得不妥,又忙改了口:“乔二小姐?”
那两个老外意外:“你们认识?”
小许沉重的眼落在那两人身上问:“怎么回事?”
那两人简单的将经过说了一下,他们看见我跑,所以以为我是坏人,这才将我抓起来的。
我苦笑,用英文对他们说:“我也以为你们是坏人。”
那两个人外国人歉然:“看来是误会。”
小许给我解开绳子,“进去再说吧。”
333。番外之乔灵:他什么时候受的伤
走进屋中,我并没有看见季流年,之前在院子里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是一栋两层的楼房,而且二楼的灯还亮着,我想季流年或许在二楼的某个房间,于是我的目光开始下意识在屋中寻找楼梯。
小许正在跟那两个外国人说着什么,我并没有刻意去听,只依稀间听见小许问让他们买回来的东西都买了吗?
我的视线落在楼梯上,有些犹豫,那个人就在楼上,与我只隔了短短一个楼上留下的距离,上了这个楼梯,我是不是就能看见他了?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我的心跳的有点快,之前无比想见他,这一刻,我却又丧失了见他的勇气。
我正踌躇着要不要上去,却被小许抓着手腕往楼上走去:“有你在就好了,有你在,一切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
小许的脚步很快,他带着我匆匆来到二楼,然后我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季流年。
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他的脸色苍白无血色,额头上也出了很多的汗水,浓墨重彩的眉宇紧紧的皱着,眉心已经皱成一个明显的川字。
显然,他的情况不太好,我站在屋中心情复杂的看着安静的躺在床上的季流年,此时的他很邋遢,胡子已经好几天没有刮,看着很糟糕,也一点都不帅了,有种大叔的味道。
小许容不得我此时的感性和煽情,他拉着我站在床边,摊开那两个老外背回来的包在里面翻找:“少爷他中弹了,子弹还没有取出来。”
中弹了?我掀开盖在季流年身上的被子,最后视线停留在他的大腿上,他穿着黑色的裤子,因此看不见血迹,只看见那里黏糊糊的一片。
我拿出剪刀将那一块布剪掉,然后就看见他血肉模糊的伤口。
显然他已经受伤很久,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他伤口上的皮肉已经溃烂,像是已经臭掉的烂肉,散发着难闻的气息。
我的手斗了一下:“他什么时候受的伤。”
小许沉重道:“已经有几天了。”
我沉默,心底不是滋味,显然这些天他过的很辛苦。
小许体贴的给我打下手,将麻醉剂和针递给我。
我沉静的接过,然后给他注射麻醉,麻醉刚注射完,小许又递给我已经消完毒的工具。
我拿起手术刀,面容冷峻的给他清理那些烂掉的肉,这才划开皮肉,给他取子弹,最后消毒上药,包扎伤口。
“有消炎药和退烧药吗?”我问。
“有,你看看哪些需要用。”小许将另一个背包递给我。
我打开背包,将里面的药拿出来给季流年配药。
没有点滴,也只能靠这些药来给他去烧消炎。
小许下去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我之后我就带上门消失了,我拿着水和药又看了看床上昏迷中的季流年,一时间也犯了愁,不知道要怎把这些东西给他喂下去。
我掰开他的嘴,将药片放进去,喂水的事情就没有喂药片那么顺利了,水根本就灌不进他的嘴,反而顺着他的唇角流了出来,我手忙脚乱的去接,却还是沾湿了他头下的枕头。
我看了他一眼,只好将水含在嘴里,然后对上他的唇瓣一口一口的喂给他。
我用这样的方式让季流年将药吃了下去,或许我们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所以这样暧昧的接触并没有让我觉得羞涩,反而有种理所当然的顺畅和久违的眷恋。
我退开身的时候,却被季流年突然抱住了,我跌在他的身上,唇瓣再次落在他的唇瓣上,他的手抱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扣着我的后脑勺,将我压向他,唇舌纠缠。
我瞪大了眼睛,却见他的眼睛闭得死死的,根本就没有醒的迹象。
他灵活的唇舌柔软的描绘着我的唇瓣,挑逗着我小巧的舌尖,深深的,缠绵的吻我。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我的唇瓣,他按着我的头,脸颊紧紧的与我的贴在一起,我听见他细微的呢喃,虽然声线微弱,弱的飘渺如轻风,但是我还是听清了,他在叫我的名字,然后一遍一遍的对我说对不起。
我咬着唇瓣,想着他这些日子以来的残忍和不好,听着他内疚灼痛的抱歉,胸口情绪激涨,委屈的红了眼眶。
我张嘴咬在他的肩膀上,力气有点大,只会让他有点疼,却又不会特别疼,如果他现在醒着,我肯定会狠狠的痛打他一顿来发泄我心底涨疼的情绪。
可是他现在昏迷着,神智不清,只怕是连痛都感觉不到,此时我心底的气若是发泄了,等他醒来岂不是便宜了他?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松开嘴,头埋在他的颈窝处,闻着他熟悉的气息,内心渐渐的开始安定下来。
其实,他身上的味道真的有点不太好闻,出了太多汗,有种酸酸的气息,但是,这气息却能让我平静。
他放在我腰间的手已经松懈下来,也不再呢喃自语,安静的躺着,我从他的身上起来退开,只见他安详的睡着,那双犀利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再配上他苍白柔弱的脸,此时的季流年少了冷冽,也少了攻击性,变得格外温顺。
我正打量着他,小许的声音传来了来:“乔小姐应该还没有吃饭吧?给。”
我吸了吸鼻子,抹掉眼角的泪,转身接过小许递给我的晚餐:“谢谢。”
晚餐只是几个凉掉的包子和一瓶矿泉水。
“我们都不会做饭,乔小姐就将就一下。”小许淡淡道。
我无所谓道:“没有关系。”
小许并没有离开,我的余光瞥见他倚在门口,似乎是在抽烟。
我低着头,没有去看他,只问道:“季妈妈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