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十八岁-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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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因为什么?”我故作无知的眨了眨眼睛。
这次,他已经不再打算再对我解释,更不再与我多说什么,直接勾起我的下颚,霸道的堵上了我的唇。
虽然没有吃糖,但是我的心里却是暖暖的,有种甜甜的味道在蔓延。
笑在我的唇角蔓延开去,虽然舍不得这种甜腻腻的感觉,但是我还是避开了他的唇,别开脸去:“你这是在干什么?想用这样的方式堵住我的嘴吗?告诉你没用。”
他低沉的笑着扭过我的脸,将我抵在身后的墙上,一手捏着我的下颚将我的脸又扭了回来。
“现在你说了不算。”
还不等我说话,他的唇瓣已经堵住了我的,让我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次,他没有再给我避开的机会,勾着我的下颚,让我再无法避开。
我笑着正不打算再避,手抬起刚抱住他,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我挣了一下,示意季流年有人上来了,他却不为所动,反而加深了这个吻,流利的舌探进我的口中,翻起更汹的情潮。
我想来人一定是小许。
敲完门,没有得到回答的小许最终还是不顾我们意愿的推开了门,看见屋中的我们,虽然不知道小许是何种表情,从他假咳的声线里,我听出了他的尴尬。
我捏了季流年一下,他这才放开我,拥着我站在窗边看向小许。
“你最好有事。”他阴沉的说,那种感觉,像是他恨不得直接咬上小许的脖颈。
小许有些不自然的挠了挠头:“那个,我就是想来问问你们中午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买。”
“别出去,不安全,会暴漏行踪。”季流年凝眉。
“怎么能随便?少爷您的身上还有伤呢,若是不弄点好的养身体,伤口什么时候才能好?”小许看了我一眼:“再说,怎么也不能亏待了少夫人。”
我横了小许一眼,他这会儿拿我当少夫人了?我刚来的时候,也没见他对我客气,那晚,他跟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可是将他脸上的讥诮和嘲弄看的一清二楚,他这会儿倒是毕恭毕敬了。
季流年瞧了我一眼,笑着问我:“亏待了你,在乎吗?”
我扬眉:“当然在乎。”
“那少夫人想吃什么。”小许笑着问道。
我觉得季流年说的对,小许出去终归不安全,那些人正满世界的在找他们呢,若是他去,岂不是招摇?
其实我不是真的介意亏待,我只是觉得小许说的对,季流年的身上有伤,他的身体还很虚弱,又怎么能随便应付了事?
于是我道:“你们都呆着吧,我去。”
说着,我走进浴室将我洗干净,搭在架子上的衣服收了下来。
这会儿天气热,就算不晒太阳,风吹一吹衣服也干得快。
我在浴室里换好衣服出来,昨晚那一摔,衣服虽然有点破损,但是并不严重,穿在身上也并不影响什么。
季流年在浴室的门口等我,我刚出来,就被他拽着抵在墙上,他的身体与我的贴在一起,他抱住我,“小心一点,快点回来。”
我低笑:“怎么?这么舍不得我啊?只是才分开一会儿而已。”
我以为他会调侃回来,却不想他认真的声线低低传来:“对,舍不得。”
面对如此认真的他,我正想抬起头去看他,他的吻却落在了我的额头上,因此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他在我的额头上停留了好一会儿这才退开身,认真的神色被微笑取代:“去吧,总之快去快回。”
340。番外之乔灵:别敲了,他们早就走了
“放心,我会很快回来的。”我微笑。
我在屋中找到自己的车钥匙和手机,又看了季流年一眼,他坐着的时候看不出什么,如今他站起来,我这才发现这身装扮的他不再想是遥不可及的神,接地气了许多,整个人也亲近了许多,镀上一层阳光气,有种邻家大哥哥的味道。
“怎么这样看着我?”他轻笑:“难道我真的很帅吗?”
“切,自恋。”我嗤了一声,对他又笑了一下,这才下楼。
“乔灵……”他叫住我。
我转身询问的眼神看他。
他道:“买点剃须泡沫回来,那个洗发水用着很不舒服。”
我点头,做了个ok的手势,转身走了。
走过院子的时候,那两个老外还对我吹了吹口哨,他们双手环胸,虽然是大汗淋漓,但是面上的神色却还是泰然自若的,那种淡之若素就好像他们头上晒着的那个不是太阳,而是月亮。
我笑了一声,走了。
走出门,走了一截路这才在路边找到我的车。
在上车前,我问了一下这里的村民,问他们集镇在哪里,这才开着车驶向集镇。
虽然是集镇,但是路依旧很小,有些地方甚至只能刚好容两辆车错开身。
去买饭菜的时候,我顺便给自己的手机借了个充电器充电,我先去买了一些换洗衣物和生活用品这才又回到那家店提打包好的饭餐,然后开着车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的手机刚开机,就有电话打了进来,一看是爷爷打来的,我怅然了一声,接通。
“爷爷。”
“真是稀奇,你居然还活着。”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此时肯定气的不轻,他那张脸,肯定比青草还青。
“您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会健健康康的活到老。”
他嗤之以鼻的哼哼:“希望你能有那么好命。”
“现在确定我还活着,还能听见我的声音,有没有觉得松了口气?”我与他调侃起来。
“你这是自己作死,你以为我会担心你吗?”他冷声哼哼。
听着他丝毫不给面子的冷哼,我失笑,开始卖乖:“爷爷,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我吗?”
“我没那个闲工夫担心你,担心你还不如担心一下今年的药会不会遭遇天灾,收成怎么样。”
我知道他老人家死鸭子嘴硬,便笑道:“既然不担心我那你打这个电话干什么,只怕是昨晚到现在也没少打吧。”
“我只是确定一下你死了没有,若是死了我好提前给你准备丧事。”
我失笑,不再与他斗嘴,正色道:“爷爷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我会好好的。”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叹息着道了句:“照顾好自己。”就挂上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我的眼底凝聚起酸涩来,这个时候,他怎么会不担心?他只怕是后悔死了吧,后悔给我自由。
他当时那么容易放我自由其实就是因为他知道我找不到人帮忙寻找季流年,他笃定,以我的能力,肯定找不到季流年在哪儿,所以他才会那么大方。
但是他忘记了,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而霍思静,就是那个意外。
当我看见前方的路上停着好几黑色辆车,在太阳光的折射下,那一辆辆黑色桥车散发出铮亮的色泽,严肃而凛然,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忙停车从车上下来,当我走到目的地,迎接我的却不是季流年,而是季凯。
看见季凯,我愣了一下,他怎么会在这里?
看见我,季凯没有迎上来,而是远远的站着,站在那房子的大院门口。
我走过去后,这才看见院子的门是紧闭的,我无视掉季凯拍了很久的门都没有人来给我开门。
有一个认知在我的心底扩大,季流年走了,他就这么扔下我走了。
我不甘心,一下一下,重重的拍着门,但是一直没有人来给我开门。
我的掌心被震的又麻又疼,血液在皮肉下沸腾,一片肉红,那疼让我的心都跟着疼了起来,但是我依旧不管不顾的敲着门。
季凯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手:“别敲了,他们早就走了。”
我不信,挣脱掉他的手想继续敲门。
他再次抓住我的手,将我拉倒一边,他只是示意了一下,就已经有人走上前来开门。
来人只是在锁孔上弄了几下,门就开了,见门开了,我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
院子里,那两个顶着水碗站在太阳底下的老外已经不在,屋子里静悄悄的。
在短暂的失神后我跑上了楼,楼上,季流年住的那间卧室已经空空如也,药也不见了踪影,哪里还有人?
我想着我出去之前的事情,终于明白过来,季流年这是故意支开我的。
这个地方,我人生地不熟的,他怎么可能真的让我出去买东西?原来,是为了支开我啊!
现在想来,就连小许当时的表现都那么的突兀,只是一顿饭而已,他何须征求意见?
只是,他是什么时候跟小许商量好的呢?
这个地方,既然霍思静能找到,那么别人肯定也要不了多久就会找来,季凯不是就找来了吗,而季流年,又岂会要我跟他一起陷入险境?
“他们走了,事实就摆在眼前,现在你相信了吗?”季凯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我没有接季凯的话,我想他们一定还没有走远,因此我冲出房间,想要去追。
我走出院子,却发现,有两对人马正在对峙。
一对是季凯的,还有一对我不认识,那些人里,有黑人也有白人,鱼龙混杂,他们穿着军装,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们不是军人。
我了然,这些人肯定也是来找季流年的。
因为是白天,怕引来别人的注意,因此他们只是对峙着,并没有开枪。
季凯将我护在身后,用英文对那些人说:“你们来晚了。”
对方的头目显然是认识季凯的,他微笑:“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季凯冷淡道:“我和季流年并不存在仇恨,就算要合作,你们也找错了人。”
对方欣然点头:“也是,我更应该找季南才对。”
显然,他们对近段时间在季家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季凯没有再说话,带着我,带着自己的人率先一步离开了。
待脱离那些人的视线,我挣脱掉季凯快步朝自己的车子走去,他和他的人紧跟在我的后面。
我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刚准备坐进去,却被季凯一把拉开,他拽着我走向他的车,我挣扎着不愿意跟他一起走。
面对我的攻击,季凯淡定的见招拆招。
他禁锢住我,横眉冷竖:“乔灵,你是找不到他们的。”
“就算找不到我也要找。”我道,我的内心真的是哭的心都有了,季流年就这样走了,又从我的身边消失了。
季凯不由分说的将我塞进他的车里,关上车门前,他对他的人说:“把乔小姐的车开回去。”
走了一段距离,视线开阔了,我看见离小许的房子有一段距离的地方,那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上空盘旋着一辆直升飞机。
怪不得没有看见他们的车,原来他们是这样来的,远远的,我看见那些人正在往那片树林走。
扑了个空,那些人显然要撤离了。
季凯感觉到我的视线,顺着我的视线也看了过去,他看着那像是鸟一般盘旋在上空的直升飞机说:“他们是美国那边的组织,以前跟季流年因为一些生意而闹过不愉快,还死了几个兄弟。”
我知道,季凯口中所谓的生意只怕是军火。
“你这是在提醒我,跟着季流年有多危险吗?”我没有看他,冷淡道。
341。番外之乔灵:因为我爱的是他不是你
“是。”季凯铿锵有力的吐出一个字。
我扭头冷嘲的看着季凯:“难道跟着你就不危险吗?你能保证,季家能永远成为你的保护屏障吗?像你们这样的身份,若是失去了所有,还能在子弹下活多久?”
谁能保证,季家永远都不会被打败?
多年以前,那个屹立在这片土地上,同样也呼风唤雨的冯彦博的家族不也没落了吗?
如果不是那个家族的没落,如今的季家,只怕依旧略逊一筹吧。
季凯并没有将我送回家,而是将我带去了季家庄园。
车子开进季家庄园,我提了要求,如果要我住在这里,我要去前段时间我以季太太的身份入住的那栋房子。
季凯没有拒绝,车子在那栋熟悉又陌生的房子前停下后我就下了车。
我在外面看着这栋雪白的房子,站了一会儿这才迈开步伐走进去。
屋中的摆设还是没有变,那些花也还是开的那么美,却此情不同往日,回来的人只有我一个。
我走到通往玻璃房的走廊前,站在季流年那天看着我弹钢琴的位置,想着他当时的模样走神。
我们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此时却又相隔两处,那种不真实的感觉让我以为我做了一场梦,那么的不真实。
怪不得他脸皮厚了不少,因为那或许是我们最后的相处,他早就做了要走的准备。
叹息了一声,我走到花房里的钢琴前坐下,一遍一遍的弹着天空之城。
眨眼间,我在这里已经住了两天,我每天的事情就是吃饭睡觉然后坐在钢琴前,找季流年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我出马,自然会有人帮忙。
霍思静既然能告诉我一次,自然也会告诉我第二次,我不信,她能平静的看着我被季凯带回来放在季家而无动于衷。
音乐在耳边回荡,我想的最多的就是我们小时候的样子,想着那些我们记得的不记得的回忆。
听妈妈和季妈妈说的最多的就是我们满周岁时的事情,每次说起这事,她们都会笑的合不拢嘴。
周岁抓阄,他在那头我在这头,面对我们面前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我们什么都没有要,爬啊爬,我们中途或许被一些东西迷住而停顿过,但是我们最终还是都没有要,最后我们抓住了彼此的手,傻乎乎可呵呵的笑了。
周岁的记忆肯定是没有的,但是我可以幻想,幻想当时的我们矮矮小小的,顶着一头毛茸茸的短发在台案上面爬,然后我们抓住了彼此胖乎乎白嫩嫩的小手,想着那样的情景,我忍不住的笑了。
后来我们一起上学,慢慢的就有记忆了,那会儿季流年就是一个安静的孩子,他跟我不一样,我是姐头,因此经常跟别人发生争执,不是吵架就是打架,每次他都会无条件的帮我,不管我是对是错。
有一次我跟家里人闹了不快,闹着要离家出走,也是他收留我,那个时候我们应该是才六岁左右,其实家里人知道我去季家了,因此也没来找我,我就这样在季家住了两天,跟季流年睡在一起。
我想起我第一次来月事的事情来,那天我们约好了去吃肯德基,可是吃着吃着我的肚子就开始疼了,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发现裤子上沾了血,我想起班上的女同学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因此也并不惊慌,我拿出手机给季流年打去,让他给我买了卫生棉。
是的,我用的第一包卫生棉是季流年买的,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他当时送卫生棉来洗手间的样子,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看上去非常淡定,红晕却一直从脸颊上蔓延到耳根。
我想,他当时其实是很不爽的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是。
我想着他去超市买卫生棉的样子,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