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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新娘十八岁-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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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言正烦着这事,他都还没潇洒够呢,逃都来不及,怎么会往圈里钻?
我忍不住的勾唇笑了一下,有些幸灾乐祸,这徐思言的好日子终于要到头了。
一杯酒之后,徐思言扫了眼范少奇,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放荡不羁的,但是他眯着的眼睛却透着不快:“这有的女人啊,就是祸害,祸害完一个还不够,非要再祸害一个。”


 206。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听出他话中的意有所指,凝了凝眉,微微扫了眼范少奇的方向,我了然,他这是在说司语。
范少奇也听出徐思言的意有所指,皱眉,神色清冷:“思言,今天是你生日,我不想给你找不痛快,但是你若是非要这样的话,我不介扫了你的兴。”
听范少奇这样说,徐思言只好讪讪道:“行,算我多管闲事,既然你不高兴,我也懒得说。”
听着徐思言这话,我觉得范少奇为司语应该也付出了不少,我想这跟他将司语捞出来的事情应该有关系。
饭桌上一帮公子哥,都是会闹的主,根本就不会因为那个小插曲而冷场。
徐思言被灌了不少酒,我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热闹,不得不说,这帮公子哥一个个的嘴皮子功夫真的厉害,就连苏墨也被灌了几杯。
中途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正好与司语遇见,我看见她隆起的小腹,这才想起她怀孕的事情来,我拧眉,有些奇怪孩子是谁的,正走神,我与她擦肩而过。
我并没有要与她说话的打算,便走向盥洗台准备洗手然后离开。
却不是她突然‘哎呦’了一声,向我这边倒了一下。
在这样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我想谁都会伸出手去扶,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孕妇,我也不列外,但我刚扶住她,就被一股力道挤开了去,是范少奇。
我踉跄了两步,扶着身后的盥洗台稳住身体,因为险些摔倒,我的心跳有些失了频率,我护着自己还不太明显的肚子,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没事。
范少奇揽着司语,将她护在怀中,凌厉的视线落在我身上:“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有些被算计的恼火,更是头疼,这样的情况,没有见证人,我怎么说得清?范少奇一看就不会站在我这边,他又怎么会信我?
但是我依旧道:“我什么都没做。”
范少奇不信,怀疑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充满了凌厉的探究。
我哑然失笑,就知道会这样。
我清冷道:“我与她之间的确是发生过一些不快,但是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孕妇出手,我还没有恶毒到那种地步。”
“少奇,她撞的我肚子有点疼。”司语娇柔地低语了一声。
我的脸色很是不好看,她一个撞字,直接就给我定了罪,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有些想骂娘的愤怒,但是我还是安奈住恼火格外的平静。
“你对她做了什么。”随着司语的话,范少奇眼神如刀的看着我,再次质问。
我冷冷道:“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我为什么要承认?”
不想在这里与他们纠缠,浪费时间和表情,我抬脚就走,范少奇一把抓住我,“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了再走。”
我怒极而笑,真是觉得莫可奈何。
我没好气的骂道:“范少奇,你是脑子被门夹了吗,都不会思考问题了,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没对她做过,你倒是应该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
像是听见冷笑话,范少奇冷笑着邪肆道:“司语陷害你?你觉得她会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来陷害你?”
我有种想要翻白眼的冲动,范少奇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所以连带着智商也被蒙蔽了吗?谁告诉他,陷害就一定会有实质上的伤害,既然都是陷害了,她肯定就会有所准备,怎么可能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有事?
司语倚在范少奇的怀里像是真的很疼一般,头上都出了细密的冷汗,我拧眉,冷嘲:“你确定你是真的爱她?若是真的爱她,你难道不应该赶紧找个医生给她看看吗?却还有时间在这里追究我的责任。”
随着我的话,范少奇这才忙抱起司语回了包间。
在包间有个现成的医生,范少奇将司语抱进去之后,就忙咋呼着叫池少秋过来给她看。
他将司语放在包间里的沙发上,让她平躺在上面。
“少秋,给她看看,她好像动了胎气。”
听见范少奇的叫嚷,池少秋哀嚎了一声:“大哥,我又不是妇产科医生,看不了这个。”
范少奇根本就不听他的话,强势地拉着他从椅子上拽出来,来道司语的面前,硬要他给她看。
池少秋无奈,只好勉勉强强地将手搭在司语的手腕上,给她把脉!
我意外,池少秋还会这个啊。
过了一会儿,他拧眉:“是动了点胎气,不过还好,问题不大,没大事。”
范少奇这才松了口气。
他松了口气,我却皱起眉,我本以为她这是装的,是在演戏,却不想还真动了胎气。
池少秋总不会与她窜通来骗人,他们根本就不熟。
司语没事,范少奇严肃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你现在怎么说?还说你没对她做什么?”
“不是,她动了胎气关楚丫头什么事?”池少秋不赞同道。
范少奇却并不解释,只是紧紧盯着我,好像是非要问我要个说法。
我眉目清冷,眼底闪着冷艳的光:“范少奇,我从来都是明人不做暗事的,我若是真的撞了她我不会不承认,我最后再强调一次,我什么都没做,她动了胎气,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随着我的话,池少秋他们了然。
苏墨揽着我的腰,站在我的身侧,凛冽逼人的视线与范少奇僵持着。
徐思言这个时候扬声:“少奇,别说我泼你冷水,我还真不相信楚丫头会对她做这样的事情,欺负一个孕妇。”
他有些阴阳怪气,意有所指道:“倒是你家那位,我反而更加怀疑她的人品。”
司语咬着唇瓣,一副娇柔委屈到不行的模样,眼底噙着泪花,她拉了拉范少奇:“算了,别跟他们争了,都是我不好,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了她一下,让自己动了胎气。”
谁都听得出来,她这是变相的指责,用她的娇柔和妥协来陈述一个事实,我撞了她。
这个曾经十分舒雅有气质的女人,从什么时候起,竟然也变得这般矫揉造作,满腹心计了?还是,她其实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我们谁都不曾看清过她。
徐思言一听她那话就有些上火:“嘿,你还没完没了了。”
可是对方是女人,又是孕妇,他也不能蹦上去打她,气的他直瞪眼。
“徐思言!”徐思言的态度让范少奇不痛快,他凌厉的叫了一句。
于是战场调转,从范少奇与苏墨的僵持变成了徐思言与范少奇。
徐思言恼怒道:“她曾经做过什么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本就与楚丫头不对盘,楚丫头害她差点进监狱,她完全有理由陷害楚丫头。”
徐思言这套说辞在范少奇那里也变成了一套利器:“你也说她们不对盘,你也说司语差点因为她而进监狱,所以我更有理由相信她看见司语没有进去而心有不快,因此而打击报复。”
徐思言好气又好笑:“你脑子被驴踢了吧啊!你只有你才把她当个宝。”
“少奇,别吵了,我不想你因为我而兄弟反目。”司语再次拉了拉他的手,纠结着一张有些苍白的小脸,十分楚楚动人。
苏墨凝着眉:“你相信你的女人,同样的,我也只相信我的女人,既然你非要要个说法,那就这样吧,女人的事情我们男人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
他们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解决问题,苏墨的话一出,他们就都已经了然于心,开始默契的腾地方。
看着他们空出来的场地,我皱眉,这是要打架?


 209。让她把牢底坐穿

我倒是不担心苏墨的实力,只是他刚才也没少喝酒,我怕他脑子犯晕,速度慢,然后被揍。
感觉到我的担心,他低头温和的与我对视了一眼,淡淡的微笑:“别担心,我没事,那几杯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我挑眉:“是吗?那昨天晚上谁喝的不醒人事,最后还被人送回来。”
他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没有辩驳。
“算了,我自己惹出来的事情还是我自己解决吧。”我上前一步,站在司语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眯着锋芒的眼看她,咄咄逼人的问:“你说我撞了你,那请你拿出证据来,我怎么撞的你?用哪里撞的你?撞到你哪儿?肚子吗?”
还不等她开口,我又继续道:“你觉得,如果我真的有心想撞你,我还会多此一举的去扶你吗?我难道不应该眼睁睁的看着你倒在地上,然后痛苦呻吟,看着你的孩子流产才更痛快吗?”
说完,我清冷的视线对上范少奇的眼,问他:“我也想问问你,如果我撞了她,我为什么要扶她?既然你觉得我是一个心思歹毒的女人,我是不是就不应该做与歹毒不符合的事情?”
范少奇闯进来的时候,哪怕就算是眼花,也能看的见我是扶着司语的吧。
最后,我的视线再次落在司语的身上,冷笑了一声:“你看,你都说不出我的问题。”
她咬着唇瓣,手紧紧地攥着拳头,说不出话来。
徐思言不依不饶:“你不是说楚丫头撞了你吗,你倒是说啊,她撞了你为什么还要扶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随着他的话气氛又沉寂了一瞬,这时,包间的门被突然打开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进来,随着她的出现,同时带来的还有一股浓郁的香水味。
我并不喜欢太过浓郁的香气,有些不喜地皱起了眉。
那个女人一出现,凌然的视线在屋中搜寻了一番,最后落在范少奇的身上。
她走上前,想也没想,‘啪’地一声就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跟着她拿出一叠照片扔在他的脸上:“范少奇!你居然敢欺骗我!你不是答应过我,若是我帮你把人从里面弄出来,你就不会再与她有任何关系了吗,那么这是什么!”
我了然,原来范少奇是这样把司语从里面弄出来的,委屈与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难怪徐思言为他叫屈。
只是,我不明白,范少奇的家世也不错,将一个人弄出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为什么却要委屈于一个女人?
我附耳在苏墨的耳边耳语了一句,问出我心中疑惑,我听见苏墨低声说:“范少奇家的老爷子已经打了招呼,谁也不准帮他。”
我了然,所以随着他家老爷子的一句话,范少奇就像是被折了翅膀的鸟,再也飞不起来了,于是,他只好另谋他就。
无意间的一侧眸,浓妆艳抹的女人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的司语,顿时火气如同芝麻开花般蹭蹭蹭地节节高。
她踩着高跟鞋,往前夸了一步,挥手就想给司语一耳光,嘴里还骂着:“狐狸精!”
高高扬起的手被范少奇一把拽住,他冷冷道:“你想干什么!”
女子沉冷的笑了一下,愤怒又悲凉:“我想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想干什么!你信不信,我让我舅舅还把她给抓回去!让她把牢底坐穿!”
范少奇冷眉横竖,我看的出来,他明明就很恼怒,明明就很想发火,却硬是将火气压了一下去,带着一身的冷霜,声线寡淡无味:“别闹,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女子不愿,倔强地扬起头,发着狠,一字一句的对范少奇说:“我今天就要冲你要个说法,如果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绝不回善罢甘休!别忘记了,我们就要结婚了!”
范少奇凝眉耐心的与女子对视,僵持着,紧紧地抿着唇瓣一言不发。
我能感觉,对司语,他已经爱到了骨子里,甚至包容着她所有的不完美和任性,如果让他此生都不再见司语,或者与她断绝关系,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剖腹挖心。
而眼前这个女子,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范少奇,她又何必这样为难他为难自己?甚至以婚姻作为条件帮他救人,试图以此困住他。
我怅然,都是被情爱困住的可怜人罢了,得不到想要,费尽心机的得到了,到最后却还是没有得到,他们在得到与没得到之间纠缠不清,只因为身与心有时候是分开的,所以得到并不表示真的得到。
“我们走吧。”我拉了拉苏墨的衣袖,实在疲乏看这样的情苦戏。
“好。”他低低应了我一声,转身帮我拿起厚外套给我穿上,然后拉着我的手悄然退场。
我回头一瞥,却见半躺在沙发上的司语咬着唇瓣艳羡的看着我和苏墨。
我愣了一下,回过头,笑靥如花的挽住苏墨的胳膊,与他离开。
我们刚走出去,就有人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徐思言和池少秋他们与我们一起进了电梯。
大概是因为好好的一个生日被搅黄,徐思言十分郁闷,“时间还早,找个地方坐一会儿?”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苏凡淡淡道。
他该不会是去找童悦吧?
虽然我很想管,可是似乎我也只是无处下手,他们之间更容不下我插手。
我想起曾经我对苏凡的警告,若是他伤害童悦,我跟他玩命,我怅然,我若是真的能玩命就好了,那只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苏凡不去,苏墨没有异议,于是他们找了下家,去了一个私人会所坐坐。
他们打台球,我又不会玩儿那个,便拿出手机给童悦打电话,问问她苏凡是不是去找她了。
童悦说没有,我这才放了心,有些事情我不好问出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道:“他……还那样对你吗?”
电话里传来童悦有些尴尬的声音:“没有,你放心吧,我现在也能保护自己的。”
提起这个,她像是找到了话头,对我说:“还记得曾莫言吗?就是上次我拉着你与我一起去见的那个相亲对象。”
我‘嗯’了一声,表示记得。
“我跟他学了一些防身术。”她说。
“有用吗?”我笑着问。
她一连‘嗯’了好几声,然后特得瑟的说:“要不然苏凡脸上的五指印是怎么来的。”
我了然,原来如此啊。
“你跟那个曾莫言很熟了?”我八卦的问。
“还行吧。”她勉强道。
“他知道你跟苏凡的事情吗?”我问。
“知道,我并没有隐瞒他什么,但是他知道的也并不多,他只知道我与苏凡有牵扯不清的关系,我并没有将全部的事情都告诉他。”
我:“他是不是对你印像不错?是不是有想交往的打算?”
童悦:“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他这个人不错,觉得与他做朋友也不错,所以才会与他相处的。”
“做朋友?”我一愣,相完亲,她打算与人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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