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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禽迷婚骨-第259部分

小说: 禽迷婚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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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吧,您去休息。”我着。
  妈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外面,低声问:“天天,和妈妈说实话,是不是和明明闹别扭了?最近。”
  “没有啊。”我马上否认。
  “你们两个状态不对呀。”妈妈低声说,“这段时间你们搬回来住,妈妈才看出来,哪有两口子之间那么客气的。是看着没问题,互相尊重,互相体谅,可是给妈的感觉,你们就跟住在一个屋檐下彬彬有礼的陌生人一样。”
  “那有。”我忙否认。
  “天天,你收收心吧,有些女人适合娶到家里,有些女人只能经历。。。林乐怡,她注定不是你的良人啊。”妈妈见我这样否认,也没法说得更明白了,最后劝了一句。
  “我和她现在顶多是普通朋友,偶尔才见一面,也都说不了几句话,你别想那么多了。”我说着去热牛奶,妈妈烤的面包片也快出炉了。
  “你当我真不知道啊,你用自己的关系给她办了多少事?”妈妈问,“你爸说这些要是让明明知道了,咱们刘家就理亏了。”
  我一怔停下手里的动作,过了一会儿才说:“以后不会了,我女儿都这么大了。”
  “你能这么想最好了,过两年感情稳定了再生个儿子,一儿一女凑个好字,咱们就圆满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妈妈说完,端着做好的三明治走了出去。
  我看着牛奶一点一点的冒起泡,想着妈妈的话,最后叹了一口气出了厨房。
  自此以后,还是承担起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吧。
  我刻意忘了她一段时间,埋头于自己的公司,还有家里的事。每天下班都帮着妈妈和明明一起带孩子。
  女儿的到来确实让我温和平顺了许多,只是偶尔失眠的时候会想到她。
  我极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去找她想她,也不关注她。
  等到某一天,我忽然想到她的时候却一刻都忍不住了,就像忍了这么长时间以后,所有的一切都积累到心里,想要找一个宣泄的渠道。
  我扔下手里的工作,跑到她公司的楼下,打她的固定电话上去,那边说她不在公司,大概还需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我下急了,四下一打听,她和程新一起去国外接受治疗。
  失落感一下就涌了过来,全部堵在我的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连续几天都心不在焉的,明明以为我病了说让我休息几天。
  面对她的关心,我心里又愧疚,又是难过。
  她那边好消息频传,程新恢复了记忆,只是还顶着一张有几分陌生的脸。
  他们终于一家团聚了!
  至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那种酸涩忍不住又发泄不出来。
  时间过去这么久,回想我那些求婚那些一厢情愿那些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一切既像做梦又像笑话。
  我的用心在这一刻成了一场空。
  终于,就这样死心了吧。
  看着他们全家庆祝欢聚,我一个人在街上站了很久,最后来到街角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吧,冷静的喝酒,一杯接一杯,就像喝水一样。
  我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只记得自己越喝越清醒,过去的事一幕一幕在眼前闪现。
  就这样喝着,喉咙里辛辣一片才是一种解脱。
  我身边的人多了又少,走到店家打烊,我还抱着酒杯不肯放下。
  “先生,我们要关门了。”酒吧的服务生走过来说,“您是要找朋友来接,还是……”
  我没听他说完,随手拿出现结了帐,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帝都的凌里,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环卫工人在默默无声的扫着大街。街灯昏黄,每一行人的影子都被拉得老长。
  我走进家里,所有的都在熟睡。
  客厅的沙发旁亮着一盏落地台灯,有个人在等我。
  “怎么才回来?”她抬头问我,眼睛里都是疑惑。
  我摇了摇头:“怎么还不睡?”
  明明站了起来,距离我还有三步远就站住了,她皱眉问:“你喝酒了?有应酬?”
  我点头又摇头,她忽然明白,看着我说:“我打电话到公司,说你下班就出来了。我想做为妻子,我应该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吧,你的手机我打了不下十个电话,没有一个接通的。后来索性关机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口袋,手机不在,找遍全身都没找到手机的踪影,我说:“手机丢了。”
  “你为什么喝酒?既然没应酬。”明明看着我问。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也有可能是酒精让我失去了理智。
  在沙发上坐下来,我说:“明明,你知道吗?程新恢复记忆了,他就是何连成,他们现在又走到一起了。总之,一家团聚,就要幸福的生活下去了。”
  当时,我觉得这些话很平常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的脸变得很难看,她看了看我,一言不发转头进房间,还把门用大力重重的关上。
  因为这个响声,恬悦在熟睡里惊醒,哭得扯心扯肺。
  我走进宝宝房间,哄了半天也没哄住。最后恬悦哭累了,睡着了,我也坐在地板上觉得眼睛睁不开了。
  自始至终,明明再也没从卧室出来。
  事后想想,哪一个女人能忍受自己的丈夫心里记挂着别的女人。
  何况明明是一个女强人,她的眼睛里揉不下沙子。以她的条件和性格,真的值更好的男人用心待她。她衣食无忧,身价过亿,找我真的是委屈了。因为人在满足了自己的特质生活以后,需要的就是精神上和灵魂上的共鸣。我和她,却永远不在一个频率上。
  明明提出离婚,我同意了。
  我没理由在自己没心没能力爱人的时候娶她,这一切原本就是我的错。
  双方父母对于我们的婚变都感到很惊讶,唯一淡定的是我的妈妈,她叹了一声说:“我们刘家总归是对不起明明的,财产上你就别说话了,多分她一些以示补偿吧。”
  我点了点头。
  她没要财产,也没要孩子,自己带着所有的衣服离开了家。
  望着她绝决的背影,我真不知道自己心里有没有后悔。
  就这样吧,一切转了一大圈以后,我又回到了原点。
  我知道这一辈子我是不可能忘记林乐怡了,却也只能把她藏在心里。在我对她最有占有欲的时候,我缺乏行动的勇气;在我有行动勇气时,却缺乏了时机。
  一切都是错过,一步错步步错。
  离婚以后,我的心竟然莫名的轻松起来,全心扑到工作上。
  老爸对我这种为一个女人能堕落到如此地步十分瞧不上,我也看得出来他对我的不耐烦,找了个理由自主出来创业。
  有些人说得对,我们这种人所谓的创业也是因着父辈的关系,比其他人容易很多。
  我关注着和她相关的事,终于等到了机会。
  那一块地应该能让她的身价翻几十倍,然后有与何连成并肩的资本。
  她对我全方位的信任,让我有一种酸溜溜的无奈感。
  我在她身边,成了真正的朋友,再无其它想法。
  程新……哦,不对,是何连成找我谈过,他说得也很诚恳,说很感谢这些年以来他不在的时候我对乐怡的照顾,但是希望自今以后我能离乐怡远一些,因为他要全方位的接管她的后面所有的日子。
  这种话也只有正牌的配偶才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吧,我竟然没生气,点头同意了,用十分配合的语气说:“放心,她和我只是普通朋友。”
  何连成笑了起来,拍着我的肩认真地说谢谢。
  对她的关心和喜欢,变成了一种习惯,我庆幸自己能一直和她在同一个城市,能远远地看着她幸福。
  为爱殉情之类的事,我不会想,从小受到的教育让我没有这个想法。
  喜欢一个人,记在心里,默默地关注她也是一种幸福。
  我们谁也不知道以后还会经历什么,但是毕竟一天会比一天更好的吧。远远的看着她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我居然会这么淡然,也是一种解脱。
  只是没人知道,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我的眼前总会时不时闪现她橘色的笑容。那个笑甜美温暖到无人能敌。


013 沈末之有点吸引力

  一般情况下,家里的长子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特别是我们这种家庭。。。家里小有薄资,又多少有几辈子传下来的文化底蕴,每个人都有一种由内至外不言而喻,却又不是装出来的气质。
  有人称之为贵气。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家与众不同在什么地方,除了上面那两条。等到我自己长到二十多岁,开始做生意的时候,才忽然明白,一个家族想要传承几代,在传承的过程中又要让家产滚雪球,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当然,这是后话。
  小时候的事我不太愿意回忆,似乎也没什么值得回忆的。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的自己不但身体上是纤弱的,就连精神上也是纤弱的。但凡当时我有现在的一点坚强,也不至于到了那一步。
  本就是家里内部事务,当年无知无助的我竟然闹了留下字条离家出走,想想也是好笑。
  但人生就是在这些看似可笑的选择中前进了,你今天得到的所有,都是昨天选择的结果,所以我一直认为选择比天赋更重要。
  从我的十岁到我的二十岁,这十年间,我的生活是混乱的。有一段时间算是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那是一段不敢想的岁月,想起来就觉得肋骨疼。
  我的倔强在那个时期在我身上留下不少伤,还有就是精神上的。
  沈家到底不是任人宰割的人,林乐怡的爸爸救下我以后,我们家不知怎么得知了这些消息,或者是林叔叔刻意去通报的吧。总之,那些侮辱我的和企图侮辱我的人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林叔叔出面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去国外读书,同时养病。
  离开了熟悉而压抑的环境,我慢慢开朗起来,甚至凭着自己长着一副不错的皮囊,我开始变得张扬起来。
  人都有两面性,我的前二十年是谨慎胆小又怕阳光的;自二十以后,变了一个人,阳光外向开朗。
  其实,这种变化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由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为了给自己心理疗伤,我去学了心理学,一点一点的分析自己的心理,自己家里每个人的心理,最后到了有点魔怔的地步,才算撒手。
  我爱钻牛角尖,但是现在自己有了度,否则一钻进去就会变成二十岁以前的我。
  心理暗示是一个奇怪的命题。。。
  刚开始时,我知道我是在假装开朗外向阳光,但是装得时间长了,竟然慢慢变成习惯,然后真的开朗起来。
  说实话,我喜欢二十岁以后的自己,有一种人生把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回到帝都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当时学业初成,自己这几年半工半读也攒下了一笔不少的钱,后来家族分崩离析的时候,给我留下了一笔可观的遗产。
  我没有像一些里写的那样,有骨气的拒绝了老爸的馈赠。我的选择让人大跌眼睛,在旁人眼里我如此痛恨那个家,应该也痛恨那个家的钱吧。让大家失望的是,我不是那么有骨气的人,我自己经历过没钱的日子,知道钱的重要和美好,我愉快地接受了那一笔钱。
  看到自己名下的房产地产,还有现金数字时,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终于不再是那个为了一个小时十美元玩命刷盘子的穷留学生了。
  回到帝都,我没通知沈家的任何人,找到了原来的老关系,把自己的一处房产连带周边的两套院子盘下来,做了一家高档的,需要预约才能进的私房菜。
  我出生在这里,又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太了解这个有着浓厚文化底蕴的都市里人的尿性——钱多爱装逼,特别是那些不怎么有钱的人。
  我的定位很简单,正宗官府菜,价格贵到让人咋舌。
  沈秋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回来的消息,特意来探望我。我直接让人挡了回去,说自己不在。
  已经拿到了自己该拿的东西,我不想再和那个家扯上关系。
  因为民国末年的那一场动乱,再加上后来的破四旧三反五反和那一场轰轰烈烈长达十年的运动,正宗的官府菜在国内已经失传了。当年稍微有些手艺的师傅都逃到了国外,或者是被人用重金请到了国外。
  我的官府的菜的后厨团队都是从国外带回来的,用料讲究不说,手艺也是一等一的好,就连最普通的用得最多的老汤,也是别人家不知道的古方。
  华流传了几千年,在那个时期彻底断档。
  还好当时世界格局已经重新划分清楚,有一批手艺人跑了出去,才让这些国粹得已保留下来。
  私房菜开张前,我通过在国外上学时认识的某公子把帝都有头有脸儿的人物都请了来,然后请客,大摆了十三桌宴席,然后每位来的大爷都办了一张八五折的贵宾卡,并且声明这是第一批,也是最后一批贵宾卡,一共八十八张,图个吉利。
  于是,那天晚上发出去的这八十八张卡成了身份的代表,毕竟吃过正宗官府菜的人并不多。
  就此开业,生意好到爆棚。
  我终于能坐在后院,喝喝茶数数钱,过上了理想中惬意的生活。在闲得无聊的时候,会偶然想到那个资助我出国的林叔叔。
  生意上了正轨,我有时间去打听这些情况时才发现,故人已不在,唯一留下来的是一个女儿。她叫林乐怡,离异单身,带着一对双胞胎孩子,和一个富二代谈了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处境确实有点惨。
  我想帮帮她,却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她的生活全是漏洞,真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比较合适。我不想伤人自尊,林叔叔不管怎么说,在我生命中是重要的人。
  机缘巧合吧,服务员捡到了她的记事本。
  无名居里经常有客人落下东西,一般服务捡到以后直接交到服务台,在那边登记以后,有联系方式的就通知它的主人,没联系方式的就存在服务台,等着它的主人自己找回来。
  这个本子的命运也是这样的,只不过那天我手欠,多翻了两下,忽然发现这竟然是那个林叔叔托付过的女儿的记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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