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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禽迷婚骨-第86部分

小说: 禽迷婚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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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淼一路追了过来,把手里的鉴定报告塞到我抱里说:“那你们最好把这个问题弥补一下。你要不是肯接,我会复印很多份,寄给你和他。”
  “这个?”我掏出来扔到她身上说,“帝都天桥下面很多办假证的,身份证才三十块一个,你这个五块钱能买一堆了。”
  我说完正好赶到电梯到了,抬腿进去,眼神灼灼地看着她被我骂得发怔,然后电梯关上了门。
  到了楼下我还觉得自己脚后跟上按了弹簧,走起路来几乎轻快地跳起来。
  何连成没冲过来接我,因为家里有宽宽,他再胆子大再着急,也不可能抱着宽宽开车来。
  我才一到家门口,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他一只手抱着宽宽,一只手拉着门把手儿。
  “看到你进电梯,我就在这儿等着了。”何连成说。
  我疲惫的包往门厅柜一挂,弯下腰看到何连成准备好的拖鞋,换了鞋子洗了手接过他手上一直在要我的宽宽,对他说:“于淼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动的手脚?没保住。”
  “我说我动过这样的念头,但是没实施你肯信吗?”他问。
  “我信。”我点了点头,在沙发上坐下来,指挥道:“你去给宝宝打点水果泥儿。”
  “哦。”他应了一声转身进厨房,一边走一边说,“dna鉴定报告你看了么?是我的?”
  “这种东西怎么能信?满大街都是办假证儿的,办这个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过,你最好把监控尽快找过来。不了解真相,怎么解决问题?”我说。
  他在厨房里闷声应了一句,过了十几分钟端出一小碟胡萝卜泥。坐在我对面,一边给宽宽喂食,一边说:“乐怡,你说的这些话让我特别汗颜。”
  “你瞒我什么了?”我心里越乱,表面越冷静。
  “我不是刻意瞒的,只是怕你生气,然后不理我或者带宽宽离开,我不敢冒这个险,所以拿到监控以后,一直没敢给你看。”何连成小心地解释着,小心地给宽宽喂萝卜泥。
  “你说,或者给我看都行。”我抱着宽宽的手一僵,觉得心一下变硬了,疼痛感消失。


067会是谁

  “酒店楼道的监控显示,她是凌晨一点半进我房间的,早上五点半才出来,但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何连成声音里有忐忑不安,“我真的没骗你,我如果骗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才生完孩子在家坐月子,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和别人滚床单。我在清醒的时候只对你有感觉,我是原来名声不好,但是我从不轻易和人上(床)。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他越说越快,越说越激动,手一抖,盛着胡萝卜泥的小勺戳到了宽宽的鼻子上。
  “即使知道你是无意,是被人算计,我还是难过……”我恶狠狠地磨着牙说,恨不得把安排这一切的人咬死。
  “我知道……你和刘天说话我都觉得难受,都不敢想你要是真的刘天接吻了,我会不会发疯……”他手忙脚乱放下小碟子,伸手帮我擦眼泪。
  我偏头躲开,用手抹了一下眼泪说:“刘天在你出差的第一天,给我打电话说他手里有一段重要监控,让我必须看看,我拒绝了。我只相信你一个人的话。我只想听你自己和我解释。”
  “我知道我知道……”他更加惊慌,把我和宽宽一齐抱进怀里说,“再也不会有这样的的事,你放心。”
  “可这件事已经发生了……我……”我不知道向他说些什么。
  我胸口胀痛,每呼吸一口空气都觉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如果不是手上抱着宽宽,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反应。
  何连成说得很明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四个小时,而且是在醉酒的晚上……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出来他们都做了什么。
  “乐怡,你想哭就哭出来,不要这样忍着好吗?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何连成的表情比我更难过,脸色发白,神情都是灰色的,他语无伦次地说着这些话。
  我认真盯着他,他眼神里没有慌乱,没有躲闪,只有惊慌和担心……他不会对我说谎的……可事实呢,不会说慌的男人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和我的女员工滚了床单?
  “把那个酒店的楼层平面图和监控录像给我看看。”我终于哭了出来,却不肯死心,还想在那些证据里找到破绽。
  何连成的胳膊紧紧箍住我,宽宽被他抱得不舒服起来,咧着小嘴吭哧起来。他忙不迭地松开手,对我说:“我去拿来给你看。”
  我看着他走进书房抱出电脑,打开屏幕调出一段不甚清楚的视频放给我看。
  眼眶酸胀,却又死死撑着,不让眼泪流出来,我努力盯着刺目的屏幕光线。
  “我把中间走廊无人的那一段剪掉了,你看右上角的时间。”何连成指着屏幕给我看。
  监控是从夜里一点二十八开始的。三十五的时候,里面穿着吊带睡衣,外面裹着一件外套的于淼从走廊尽头的房间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卡停在中间一个房间门口,轻车熟路地刷开了门,闪身就走了进去。接下来,走廊里空荡起来,整整过去十分钟,何连成指着让我看右上角的时间时,我发现到了凌晨五点十分。那间房门被打开,于淼迅速出来带上门,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到此,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何连成脸色白成一片,没有一点血色。我觉得手尖冰凉,却又隐隐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太阳穴一下一下疼着,就像有人在用东西死命地敲我的脑袋。
  监控用的摄像头在一端走廊的尽头,却角度奇特地能拍到何连成的房间号。
  “虽然这个监控不太清楚,也能看出于淼的表情是愉跃的,像是在赴约。如果你没说谎,她要去偷欢的人绝对不是你。”我隔着宽宽,把头抵到何连成肩上,用他的衣服擦干净眼泪说。
  “可是很清楚的能看到房间号是我的,我该死,我以后晚上不在外面过夜,不管多晚都回来陪你。”何连成一边说一边解释一边后悔着。
  “你能记起你的房间是从走廊尽头数过的第几间吗?”我问。
  他摇了摇头说:“谁会记这个?”
  “我刚才看监控的时候数了一下,从她的房间走过来,中间路了七个房门。我们现在去酒店看一下,相隔七间的这一个房号是不是你的房间?”我看了看有点想睡的宽宽说,“带上宽宽一起。”
  “不,不。”何连成拦住我说,“你这样一说我忽然也发现了这点。如果我们这么大张旗鼓地去,会不会打草惊蛇?”
  我马上理解了他的意思,想了想说:“现在从网上订一间房,咱们现在过去入住,明天一早退房。”
  何连成对自己上了一个女人,却毫无印象懊恼之极。男人喝到多么烂醉,大脑断片到忘了自己的亲爹是谁,也不可能把一夜风流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而这件事,自始至终,何连成一口咬定,他不记得任何关于于淼和他上床的情节。如果他没说慌,那就是这个于淼在说谎。男人做过这种事情,第二天身体会有反应的,不可能一如往常。
  我是在刚才何连成指天骂地的发誓的时候,忽然大脑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这一点。
  何连成脸上的灰色终于褪去,他握着我的手说:“好,我现在就订房。”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下楼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那家在西山环绕当中的超五星酒店。
  他订的房间在二十六层,是翰华招标时包下来的那一层。下了电梯以后,服务生带着我们来到其中一间房前,帮我们打开房门,并插好房卡说:“祝您愉快!”然后退了出去。
  等了十分钟,何连成有点紧张地看着我说:“你去?我去?还是一起去?”
  我抱着一定要洗白何连成的念头,在找着整个事件的破绽。听了他的话,我看了看睡着的宽宽,把他放到床上,两边都用枕头挡住怕他不小心翻身掉下床来。
  何连成比我还紧张,他下意识在自己的衣服上抹了一把手心的湿汗,才拉开房门。
  我们装作无意地走到走廊尽头的露台上,站了一小会儿又走了回来,暗暗数着房间……
  终于数到八的时候停到了何连成上一次住的2619房间,他脸上泛起了红色,偏头用略带湿意的眼睛看着我。
  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一间房之差竟然被人做下了局,真是万万没想到。
  我们二人装作无事的样子回到这一次订的另一侧的房间,一进门何连成就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嘴巴凑上来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我没有和别的女人乱搞,你以后不许,不准,不可以再怀疑我。”
  “好……”我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吞进肚子里。
  他很久没有这样疯狂过,每一个吻都用尽全力,唇不安分地从我的额头面颊一路吻到颈窝……
  终于两人吻到不能自禁,他抱起我走向浴室。我飞快地看了一眼还在睡的宽宽,俯在他怀里低声说了一句:“孩子还在房间,不要这样……”
  “睡着了……”他声音低醇,就像是沉年美酒一样,听到耳朵里有说不清的醉意。
  淋浴喷洒而下,热水珠落到干涸的皮肤上有针钆一样的微微刺痛,他凑过来带着迷蒙的水意吻上来,一寸一寸侵占着我的领地。
  我觉得满脸满身都是水,眼前迷雾一片看不清楚东西,只有他的眼睛明亮却带着深深的爱意望过来。我被他吻得呼吸急促,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被挤压出去,不由仰起头,想让自己客得到更多的空气。
  他双手抱起我的腰,我整个身体悬空,然后靠到了冰凉的浴室玻璃上。皮肤再次被极热和极冷刺激得起了一层订酥的小疙瘩。
  他抬起我的一条腿,身体与他紧密契合……
  水雾迷乱了一切,我像一条没骨头的鱼一样挂在他身上,没了反抗思考和配合的理智,只有本能……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他笑吟吟地吻醒我。我一睁眼就看到了宽宽一对干净清澈的眼睛。他手里抱着奶瓶正咕噜咕噜地吃着,看到我看他,咧嘴一笑,白色的奶汁从他嘴角流了下来。
  我伸出手帮他抹干净,用手撑了一下枕头想坐直身子。
  这一动才知道,全身酸软得厉害。何连成笑吟吟地望着我说:“昨天晚上……我没忍住……弄疼你了……”
  看他在宽宽面前有点小尴尬的脸,我心里有点看他吃瘪的舒爽,扫了他一眼说:“再有几个月,你可真不能这样了啊,马上就要学说话了呢。”我戳了一下宽宽可爱的小肉脸儿说。
  “知道了。”何连成难得脸红到了脖子上去。
  昨天晚上的一切已经很清楚了,于淼一直在说谎。从监控录像里看到是于淼进了何连成的房间,实际上真正数了一下才发现,她进的房间是何连成的隔壁。录像拍下来的这一排门牌号,是被人故意动过手脚的。甚至监控录像都有可能是掐头去尾做了拼接的。


068闹出点动静

  到底是谁能够让于淼准备黑何连成到底,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孩子当作工具呢?我不相信是何则林,一是因为他没有来参加这场招标;二是他要对付我与何连成,光明正大的手段都用不完。怎么可能用这么曲折的办法?何况,他把我看成何连成的养在外头的女人,死活也不承认我的身份。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拉长战线,让我自己逼何连成结婚,最后两人最彼此为这件事烦了心,没了情。
  所有的这一切都证明,我与何连成一开始的猜测就是错的,于淼这枚棋子不是何则林埋下的。那会是谁?
  而且做这些事的人应该有一定的财力,否则他根本做不到这么严密。于淼也一定也很爱他,爱他超过爱自己和自己的孩子。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何连成说了,他点头说:“现在想想,我老爸对付我只需要把我踢出董事会就可以了,不至于这么大费周折。他那次在宝宝拍百天照的表现,也不是因为于淼这枚棋子失败。老爷子可能在想着接受你,或者在给我改过的机会?否则对于蓝华投资,集团可以直接撤资,我就完全变成穷光蛋了。”
  “高智商斗智斗勇?我忽然觉得这件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我摊手道。
  他抱住我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下说:“亲爱的,我大概能猜出是谁了,你配合我演一场戏吧。恐怕这场戏,还需要刘天帮我们一下,我过几天去找他和解。”
  “他不会与你和解的,我也不想欠他更多的人情,而且这样对他不公平。”我不想再把刘天牵扯进这件事情。
  我不知道我与何连成这样没名没份的在一起,除了让何则林不舒服以外,还惹怒了谁?如果非要说出一个与我们怨气最大的,那应该是何连成毁约的对象白霜。我见过白霜一面,她行事光明也不像这类人。
  何连成的意思是将错就错,顺着这人编的剧本把戏演下去。我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如果一直和他们对着干,除了于淼以外,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招数,为了将来再出现不可预料的麻烦,我同意了何连成的办法,决定配合他演戏。
  回家以后,我们又商量了一下细节,决定顺着他们编的这个剧本演下去,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会有什么人再出场。
  何连成用力抱着我说:“只是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没事,我把宝宝带走,只有这样才显得最真。”我说。
  他有点不忍,抱着宽宽亲了半天,才说:“好的,不过,要记得给和我视频。”
  我点头应下,因为不知道这件事还需要多久才能真正结束,我想到要与何连成分开,心里也万分不舍。但是我也害怕如果一直与何连成互相信任,不上他们的当,他们会不会对我的孩子下手?所以不管现在多难过不舍,还是要配合何连成演戏。
  于淼说到做到,第三天我就收到了她寄到公司的快递单子,拆开一看正是那份dna鉴定报告。
  虽然知道现在的一切是在演戏,我心里的不舒服还是挥之不去。
  我拿着报告,根本不用演,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许晚云正好拿着一份资料过来找我签字,我把那份鉴定报告往桌子上一摔,接过她递过来的潦草地后面签了个名字。
  然后脸色铁青地拿起那份报告书,几步走出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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