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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命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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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赵时飞在,夏暖没那么得意忘形,只是间或抛一个媚眼过去,惹得田禾想揍她。
  飞机要起飞了,赵时飞再不舍也不能亲自送她上飞机,在登机口揉揉她小脸,“一落地立刻给我打电话。” 
  田禾像模像样敬个礼,迅速回身,拉了夏暖就跑。妈呀,再肉麻下去,上了飞机夏暖会审死她的!
  赵时飞对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微微翘了翘嘴角。 
  飞机起飞后,夏暖压着声音罗里吧嗦喋喋不休审问,田禾起先还红着脸敷衍她一两句,后来索性装睡。
  夏暖一人无聊,也戴上了耳机睡觉。
  飞机落地后,田禾开机给赵时飞报平安,然后和夏暖坐机场大巴去订好的酒店。
  美美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天都黑了,也到了和小佳表姐约好的晚饭时间。
  田禾见过小佳一面,到了饭店一眼就认出来了,再看她旁边的座位是空的,心下登时有点失望。
  夏暖和亲亲表姐来了个热情相拥之后,插科打诨问:“姐夫呢,我远道而来,他不说宝马豪车相迎,连个面也不准备见?” 
  小佳没好气拧一把她肉乎乎的脸,“他临时加班晚点来。你这张破嘴要不这么损,早把自己嫁出去了!” 
  “打住!你被我妈附体了?”夏暖最烦别人跟她提这茬,好像一个女人只要到岁数了没结婚就成了社会公敌,她才毕业还不到半年就被七大姑八大姨说成了剩女、没人要的,社会对女性的宽容从来少得令人发指。 
  菜上齐,姐夫邓之诚终于姗姗来迟。
  “抱歉抱歉,来迟了,我自罚一杯!”邓之诚带一副无框眼镜,看上去文绉绉的,没想到酒量还不多,一大杯白的喝下去眼皮都不带眨的。
  夏暖捅捅田禾胳膊:“东北人,你懂的。” 
  田禾暗暗捏紧了手指。
  “你好,请问你是田禾么?我叫邓泽航,是法医鉴定中心的实习法医,关于你父亲田仲义的情况,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她至今尚能准确无误回忆起,那个斯文稚嫩的年轻人操一口浓重的东北音。
  时间会催老一个人的模样,改变一个人的口音,甚至改名换姓,但是,品性呢?它也能被偷梁换柱吗?
  尽管非常不确定,田禾仍决定试一试。
  *
  第二天中午,邓之诚下班后来到餐厅,没有看到打电话约他的表妹夏暖,反而看到了她的同伴,田禾。
  坐下后对田禾颔首致意,“夏暖呢?不会是因为我昨天迟到,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虽然见面不多,但了解那丫头性格。
  田禾笑着摇头,“她没来。”
  邓之诚错愕。
  田禾两手平摊在桌面,努力平定心神,“是我想见你,向你打听点事。”
  “什么事?” 
  她平静张口:“如果我叫你邓泽航,你会不会想起什么?”说完,面无表情望着对方。
  可惜,对方脸上除了错愕,还是错愕。
  “抱歉。”邓之诚扶扶眼镜,“我想我没听懂你的话,邓泽航是谁?我不叫这个名字,我叫邓之诚。” 
  拿不准他是真没听懂还是装没听懂,田禾本着人性善的认知直切主题:“五年前你在南合实习时候给一名叫田仲义的死者验过尸体,你发现了一些异样,还告诉了他女儿,他女儿叫田禾,当时刚高中毕业。”说到这儿她喝了口水,让自己放松,也给他时间考虑,“你想起来了么?邓泽航。” 
  对方一脸迷惑,“对不起,我真的不叫邓泽航。田小姐,我想你可能找错人了。” 
  赵时飞说过,成年男子只要没整容,只要不是从大胖子变成大瘦子或反过来由瘦子变成胖子,相貌是不会有大变化的。五年前的邓泽航20来岁,如今三十岁左右,即便体态有轻度变化,五官是不会变的。所以,只要田禾记忆没出错,十有八九这个邓之诚就是当年的邓泽航。
  田禾对自己记忆力百分百相信,她冷笑:“邓先生,请问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法医。”出于惯性,邓之诚答得很利索。但立马意识到不对,忙解释,“这只是巧合,田小姐,我真的不是你找的那个人,我以前从没见过你。” 
  田禾坚信没弄错,现在的邓之诚也是法医,这绝不是简单的巧合,从事这类性质的工作,一般不好跳槽转去其他行业。
  赵田禾捏捏眉心,不无失落地说:“邓先生,我不会逼你的。我知道,当年都是因为我的愚蠢连累了你,害你失去了工作。我来找你,只是想重新寻找证据,把害死我爸爸的人绳之以法。你是做法医的,正义感一定比谁都强,你愿意看无辜者冤死,凶手逍遥法外?”
  对方抿抿唇,喝了口水,“田小姐,我同情你的遭遇,但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很抱歉。”
  她握紧拳头又松开,不甘心却又不得不作罢,苦笑:“好吧,就算我真的认错人了。对不起,打扰你了邓之诚先生。” 
  *
  平直硬邦邦的柏油路面,田禾走起来却像走在淤泥里,深一脚浅一脚,要不是夏暖及时蹿过来扶住她,很可能她就摔倒了。 
  夏暖没问,一看她惨兮兮的小脸就明白什么状况了。抱抱她,底气不足安慰:“咱们先回酒店,再想其他办法,实在不行,我把他绑了严刑逼供,不怕他不招!”
  田禾本来都快哭了,一听二货说胡话,“噗嗤”笑了,“净说疯话,绑他有什么用?还不如绑了桑建川给你做压寨相公呢。”
  “呸呸呸,谁稀罕他给我……”忽然明白过来田禾这是一箭双雕,夏暖急得要揍她,“田小禾,你才是女土匪!” 
  回到酒店一合计,夏暖决定再会会邓之诚,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田禾不同意,他那个态度明摆着拒绝合作,硬问问不出什么来,还是照原计划回去,日后再做打算,反正他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跑了。
  飞机在夜色中降落南合,还不到48个小时就重新回到这片土地,田禾却觉得去了好久好久。
  看到赵时飞那一刹,她忍了许久的眼泪一下涌了上来。
  他笑着凿一下她脑壳,抱进怀里,“这么大了还哭,丢不丢脸?” 
  被他一嘲笑,她连忙掏纸巾。
  夏暖捂住眼睛,指缝露得大大的,坏笑着:“我什么都没看见!” 
  先在机场附近吃晚餐,再送夏暖回家,赵时飞和田禾回到公寓已经很晚了。 
  门一推开,来不及开灯赵时飞就把田禾按到了门板上。
  他喘着粗气,“昨晚,我一整晚都没睡着。”
  田禾小脸被压在他质感极好的风衣领上,有点硌,她想换个舒服的位子,头刚直起一点点就又被他按下去,唇舌朝她柔软的耳根袭来。
  田禾呼吸不畅,尤其在察觉他动手解她扣子,急忙气息不稳地喊停:“我要洗澡!” 
  赵时飞拦腰抱起她,“一起!” 
  一起?!!田禾要疯了!
  这一夜揭开了田禾羞耻史新篇章,她竟然在浴缸里和他……还好没开灯,不然真没脸了。回到卧室后,他依旧不依不饶。
  “小东西,你以前胆子不是很大么,嗯?”最激烈的时候,他含着她耳垂,身体绷得紧紧,像是要断裂开。
  田禾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声音断断续续,“你不……要……没完没了……” 
  这个夜晚最终终结在没完没了中。
  田禾心里明白的,他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让她过分纠结邓之诚这件事,只不过手段太无耻了,简直无耻至极!
  一想起他夜里的无耻,手头工作都没做不下去了。看看时间不早了,抓紧赶进度。
  同事们都在议论照壁,她这才知道,被自己那么一闹,项目被暂时叫停了,工地不许开工。林风推得一干二净,称东西是从古董贩子手里购来的,有收据有□□。
  听说那个园林是给林家老爷子庆贺八十大寿用的,被叫停了,田禾幸灾乐祸,但如此一来就搅了赵时飞的生意,说不定齐云还会冲他发难,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公司很人性化,专门给员工留出了下午茶时间。趁大家都放松休息无人注意时,田禾拿了几样点心悄悄溜去了楼上。
  出了电梯,远远看见桑建川站在赵时飞办公室外,四处观望,看样子像在放哨。
  果然,看到她,他忙招招手。
  “怎么了?谁在里面?”给了他一块蛋糕,忍不住好奇地问。
  桑建川接了蛋糕,正要张口,办公室门开了,赵时飞和两个陌生人走了出来。那两个人一个穿着蓝黑色制服,另一个没穿。
  穿制服的那位看上去有五六十岁了,鬓微白,一张端正威严的脸,鼻梁高挺,双目炯炯有神。他旁边没穿制服的是名年轻男子,年纪和赵时飞差不多,高大英俊。
  田禾立刻对他们身份做出了判断,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赵时飞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和他们一一握手,年轻的那个还拍拍他肩膀,“赵总,日后免不了还要打扰,我先告个罪,届时莫要怪罪才是。” 
  “哪里话,骆先生言重了,赵某一定随时恭候。” 
  那个姓骆的男人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田禾一眼。
  田禾心里毛毛的,那俩人一走,也不管桑建川还在,拉了赵时飞的手匆匆走进办公室。 
  “林风不是都推干净了,警察还找你干什么?”关上门,她一脸紧张地问。
  赵时飞把她抱起来放到大桌子上,俯下身优哉游哉在她脸上轻啄一口,“担心我?” 
  田禾真佩服他的没心没肺,翻翻白眼,催促:“快说!” 
  “只是例行问话,林风交待的那个古董贩子早八百年就把店铺关了,警察上哪儿找人?而且□□和收据还不知道是不是伪造的,警察当然要问了。” 
  他这么一说,田禾稍稍放心。
  提到古董,她自然而然想到盘子。
  “我真没用,到现在还没找到。” 
  赵时飞喂她吃口蛋糕,“田仲礼都不知道的东西,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让你找到。” 
  提到田仲礼,她突然觉得奇怪。她回来时间虽不长,但也不短。何况,田雅楠和季榆都见过她了。照理田仲礼早该来问她索要房产了,怎么一直迟迟没动静呢?
  田禾正纳罕,桌上赵时飞手机响了。她瞟了眼,是齐云,有点犹豫地拿起来。
  赵时飞没多想就接了,声音一贯的礼貌、客气、疏离。听得田禾隐隐心痛,这么多年,他如何熬过来的。
  从他回话的内容判断,齐云大概是在询问园林照壁的事。
  挂了电话,赵时飞一转身看见田禾耷拉着脑袋,蔫蔫儿的。走上前把手机撂桌上,捏捏她耳朵。
  “对不起,我太蠢了。”
  她还在为那件事耿耿于怀,赵时飞心里暖暖的,同时也有一点点心疼,不知道怎么安慰,故意揉面团一样揉她脸。 
  “作为补偿,周末请我去爬山吧。”
  田禾兴奋地扬起小脸,嘴里刚要发出“好”,一件陈年旧事不可抑制地自动从记忆匣子蹦出来。
  刚在一起没多久,两人相约去爬山。结果他爽约了,害她白白在停车场等了好久。事后好多天都没见到他,终于在齐云家里见到时问他干什么去了。他说出差了,那表情那语气,明显是撒谎。 
  赵时飞也知道他们之间误会很多,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只好遇到一个解决一个。现在她问了,他就毫无隐瞒把缘由告诉她。
  田禾听完跳下桌子对他拳脚相向,小脸气得通红:“你知不知道那个男生是个神经病!他把我们班女生追遍了,只要女生跟他讲一句话就到处宣扬那个女生对他有意思。女生一拒绝,他就苦大仇深指责女生朝三暮四嫌贫爱富。那天他一直跟踪我,我好不容易才骂走他。赵时飞,你冤枉好人!” 
  竟是为了这么个原因,真是气死她了! 
  赵时飞没脸没皮把她搂进怀里又亲又啃,好言哄劝:“是我有眼无珠,别生气了。后来我就想通了,你不是见钱眼开的人,肯定是喜欢我才跟我在一起的。” 
  “错了,我就是爱你的钱!”她恶狠狠一口咬上他脖子。
  闹了一会儿,再回去工作时精神满满,不知不觉又快到了下班时间。活儿干完了,她喝杯咖啡刷微博,无意间看到南合市局官微发布一条消息,有不法分子伪造名人字画被判了。
  田禾手抖了抖,联想到那幅四扇屏,还有家里凭空消失的画卷,登时手脚冰凉。 
  

☆、第29章

  那条船被扣给齐云惹了不小的麻烦,远在大洋彼岸的那群老东西接连向她施压,勒令她把船上的货弄出来,不然就只好褫夺她掌管古董生意的权力。
  尽管这几年在国内混得风生水起,但是对那些老东西齐云一点辙都没,那都是些墙头草吸血鬼,这些年他们可没少从她这儿得利,如今一有点麻烦就纷纷跳出来发难,都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不就几个老混蛋,我找人做掉他们,看谁还敢叨叨!” 
  赵家虽已在美国立足好几代,但子息所受教育仍旧是地道正宗的中国古代那套迂腐陈旧的权谋之术。到了赵雷这儿,天资不佳,只学了个皮毛,只记住了最下等的武力,忘了指挥武力的脑力。
  亲儿子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脾气倒越来越大。齐云气急败坏吼他:“除了蛮力你就不能动动脑子?”
  赵雷立时火冒三丈:“我没脑子,谁让我是个废物呢!” 
  轮椅“咯吱咯吱”响起,他自己略显艰难的推着转着轮子离开。
  齐云红了眼圈,扬手砸了手里的杯子。 
  二楼,舒雨晴双手抱臂,冷笑着观望客厅。
  *
  田禾趴在沙发上啃着零食看狗血剧,边看边吐槽。厨房里,赵时飞高大的身影在料理台前转来转去。最近他很乐享做一个煮夫,有天夜里还跟田禾开玩笑说不如把公司盘出去,开一家餐馆,她专职做老板娘,负责收账。
  田禾直摇头,不行,我这么爱钱,开餐馆赔了怎么办,说不定我就傍个大款跑了。 
  赵时飞一把翻过她身子,“啪啪”在她翘翘的臀上拍几下,“小东西,真记仇!” 
  她伸脚蹬他,反被他抓住了脚踝,然后他高大的身躯就重重压到她瘦瘦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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