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昀-纯属挑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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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恶女本事还真不小,头一次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他身边偷走他的东西!
看来,她还真的有两把刷子,她绝对有办法让男人一头掉入她所布好的陷阱,永远无法翻身。
“殷先生过奖了!”耿琪率性地将他的皮夹往桌面上一扔,勉勉强强开始有点兴趣听他说话了。“说吧!你能付我多少钱?”她要知道做这件事的报酬究竟有多大。
“咱们这样说吧!”殷颐点点头,要一旁早就吓傻的侍者送上冷饮,先消消她被挑起的火爆脾气。
他满脸笑容地摊开早准备好的契约书,手指着上头所列出来的细项,详细地向她解说着。
“如果你能让他主动碰你,一下五仟元……”他抬高价码企图引起她一点点的兴趣,“若是能让他吻你,一下一万元,要是能激起他男性『强烈』的生理反应,价码则随你开!”
他为达目的,决定不择手段了!
“听起来好像还不错!”耿琪接过契约书,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这笔交易似乎还不错,或许……她可以考虑一下。
“为了增加挑战性,本人附加一点,要是你能让那男人变脸,无论任何方法,我都额外再付你一佰万,如何?”
从来没有人瞧过冷易有过冷硬以外的其他表情,要是她能做到这一点,他殷颐甘愿付一佰万的赏金,只要能看到冷易“变脸”,任何表情都行!
“一佰万!?”耿琪倏地亮了眼,这么高的价码的确引起了她的兴趣。
接下这个,她就可以去环游世界一周了。
不过,这男人脸上挂的诡异笑容,让她觉得有点碍眼。
“对!额外附加一佰万,如何?”殷颐环着臂膀,仔细地看着她那忽笑、忽皱着秀眉的古怪神情,企图从她脸上看出端倪。
钱,很少有人能拒绝得了它的诱惑,更何况还是个嗜钱如命的小恶女。
“殷先生真是看得起我啊,你就这么有把握我会成功?”
她对自己一向有信心,虽然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但她这向来灵敏的鼻子,似乎已经闻到大笔、大笔钞票进帐的味道了!
但她还是不大相信这件事会那么单纯。
“当然!凭耿小姐方才那么敏捷的身手判断,你的办事能力恐怕连专业人士都自叹不如呢!”殷颐谄媚地恭维着,使了个眼色,一旁伫立已久的黑西装男子,随即恭敬地递上一份文件。
“这是他的资料,你有三天的时间做准备,但一个月后,我要见到令我满意的成果。”他把话摊开来说,意谓着只准胜不许败。
他一向不强人所难,但假设她愿意接下这个,之后成果若是不能让他满意,那么他对付输家的手段,绝对是会让人无法承受的。
“行!”耿琪缓缓将双腿叠起,摊开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订金?”
没见到钱,她是怎么也不会行动的!
殷颐挑高眉,突地纵声大笑。
“你还真是爱钱。”他摇摇头,由怀中抽出早已准备好的支票,递到她面前,“先付你五十万,事成之后,看看你『努力』的成果,再付清其余金额,如何?”
头一回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坦白地把话说出来,尽管这话听来,挑衅意味极重!
“Sure。”耿琪无所谓地耸耸肩,“这个价钱是不错,但相对的,我也有三点要求。”
她接过支票,拿着那张五十万的即期支票摇了摇,灵活的黑瞳仿若添了几许狡黠,闪着浅浅的光亮睨着殷颐。
恶女守则第一条,绝对不让人占便宜!
“哦?我还以为只有付钱的雇主能开条件而已?”殷颐越瞧眼前这个小恶女越对眼,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恶劣因子,真是跟他有得比,总算是遇到对手了。
耿琪眨眨眼,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随你,我又不是非得接你这件CASE不可!”当然,要是能多上这一笔钱供她尽情的挥霍,倒也不错。
“我相信耿小姐能将这件事办得让我满意。”殷颐难得好脾气,捺着性子说道:“说吧,哪三个条件!?”
他很好奇,这一个月,冷易究竟能不能心平气和的度过?
“第一,无论我用什么方法,你们都无权干涉我。”她十分明白、肯定地指出第一点。
她恶女的行事作风,向来容不得别人插手!
“行!“殷颐阿莎力地应允。
不过是诱惑嘛,能有几种把戏?殷颐低笑了声。
“第二,这段期间,你要负责提供我他所有的行踪。他的一举一动,我随时随地都要收到消息。”耿琪轻巧地敲着桌面,提出第二点要求。
“没问题!”
他绝对会倾尽所能的配合她,毕竟,这可是他和葛煜他们等了许久的好戏呢!
只是怕冷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会拿枪轰掉他的脑袋。
“第三,听说御盟最近被人偷了块玉,是吗?”耿琪翻开档案的第一页,一张背着光,瞧不清男人脸庞的照片便映进了她的眼中。
照片中的人影极为模糊,隐约只瞧见他黑色的发丝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浅浅的褐色,男人性感的薄唇竟是出人意料的冰冷,他刚毅的下颚有着矜冷的线条,阳光的反射致使他的双眼看不清楚。
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目标。
“耿小姐真是无所不知啊!”殷颐锐利的视线射向她,“连御盟对外封锁的消息,竟然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抿紧唇角,戒慎地盯着她。
没有任何人可以从他这里得到有关晶玉的情报,就连她也不例外!
突地,耿琪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然后“噗哧”地笑了出来,伸出手指在他俊脸前轻摇着。
“殷先生,你以为我对那块『烂玉』有企图吗?”她克制着想爆笑的冲动,“你误会了!”不过就是块玉嘛!有什么好紧张的。
耿琪娇笑连连,她眼中只有钱,一块拿去当还不见得值几块钱的破玉,是勾不起她的兴趣的。
“是吗?”殷颐噙着笑,眼底却浮上森冷,“那么耿小姐为何会问起这件事?”
他微微点头,示意咖啡厅中的侍者前来结帐,他已经没有心情再听她说下去了!
耿琪伸出手,从侍者手中抢先一步接过帐单。
“诱因!第三个条件,就是需要能让他主动来找我的诱因!”她甜甜的笑着,有种说不出的俏丽风采,“我一向不屑放低自己的身段,主动去找男人,我要他心甘情愿地到我面前来找我,相信殷先生应该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恶女守则第二条,绝不轻易主动出击!
“聪明!”殷颐恍然大悟地赞赏着她的聪颖,“哈……哈……耿小姐真是聪明,这个方法的确不错!”
是啊!他差点忘了,要让冷易丝毫不怀疑的方法就只有一个──以晶玉为饵!
晶玉绝对能让冷易主动找上她,找上她这个和他们早已串通好的共谋,而毫不怀疑!
“过奖,一个月后,我要见到我应得的钱!”她顺手拿起桌上早已摆好的笔,迅速地在契约书上受托人处毫不犹豫地签下名字。
“而一个月后,我要见到应有的成果!”殷颐接过她递来的笔,扬起唇角,在契约书上委托人的位置签下名字。
他们之间的主、雇关系正式成立。
“合作愉快!”殷颐笑着站起身,朝她伸出手。
“合作愉快!”耿琪亦站起身,笑着握住他的手。
男人?不都是一个样吗!?
耿琪低头看着照片,露出浅浅的笑意,她伸出食指轻轻划过照片上那冰冷、寒魅的男人。
她相信这场尔虞我诈的魅惑游戏中,她耿琪必定是最大的赢家!
一定!
第二章(1)
黄昏时刻,晕黄的光线由窗外射进,男人硕长的身躯伫立在靶场中,他右手持着一把银枪,深邃的眸子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室内的空气似乎冻结住,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充斥在宽敞的靶场中。
下一秒,他手中持的银枪已迅疾地连发了三枪,燃着火光的子弹,迅速穿透过远在一百公尺处靶纸中央的红心点,精准的枪法不禁令人呼吸一窒,深怕下一秒,他手中的那把枪,瞄准的是自己。
男人收回了枪,矜冷的下颚突显出他对人的淡漠,他一向不苟言笑,也不喜欢听别人废话,人与人相处,有时候说太多,反而是一种无形的障碍。
他锐利的黑眸并不若常人般透出喜怒哀乐,只是在那张俊美得引人注目的男性脸庞下,蕴藏着一波强大、火热的能量。
他不碰女人,只因为他觉得女人是多余且累赘的,他要的是个能跟得上他步伐的女人,而不是要他停下来等她跟上的碍事女人!
他的眸子突地扫过侧后方,在瞧清楚来人之后,又淡然地调回视线,继续瞄准着正前方的圆形靶纸。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夹杂着笑意的温和嗓音,在靶场传了开来,“怎么今天这么好兴致,跑来这儿练枪?”
殷颐拿了瓶上好的白酒走到他面前。
今天的时机好像不太对哦!?有人的心情明显恶劣到了极点,是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靠坐在置枪桌前,举高手中的透明酒瓶凑到他面前。
“一九八六年份的PINOT CHARDONNAY,有没有兴趣?”他耳边呼啸而过的子弹丝毫没让他退却,反倒是一脸的兴味。
“有事?”男人卸下枪,换装着子弹。
“没,只是听说你最近挺忙的,连定期举办的聚会都没参加,才来找你喝杯酒。”这瓶白酒可是他叫人从国外的原产地,直接购买运装回香港的呢!
哎!说了十句,也不见眼前这个冷冰冰的硬石头回一句,他干嘛自告奋勇的来惹人嫌啊!
男人举起枪,依然专注的凝视着前方的靶纸。
“不该管的事就少管。”他低柔的嗓音在宽阔的靶场中显得虚无,修长的手指轻扣了下,手中的枪应声连发,枪枪命中红心。
喝酒只是藉口,多管闲事才是真的!
“你没有话要说吗?冷易,我可是想来关心、关心你近来的状况。”殷颐拔开瓶上的软木栓,浓郁的酒香立即在空气中散漫开来,与子弹里的硫磺火药味融合成奇异的气味。
“是吗,你不觉得太多余了吗?”冷易微愠的黑眸变得阴鸷,对他话中的调侃意味打从心底厌恶。
他迟早会撕烂他那张嬉皮笑脸的面皮!
冷易迈开步伐,不再理会他那状似恶意的嘲弄,迳自转往靶场的专属休息室。
对于这种“闲”人,他一向没有多余的心力应付他。
“听说你最近查晶玉的下落,查得快昏头了?”殷颐拿着那已开瓶的白酒站直了身躯,阴魂不散地紧跟在后,踱进了休息室。
什么时候,冷易也学会了暗讽?他还以为那是乔闵的专利哩!
一进入约莫八十多坪的休息室内,那森冷的黑色与纯净的白色,强烈地映入殷颐的眼帘,他打了个哆嗦,被这种强烈对比的色调弄得浑身发冷。
怪人就是有怪癖,什么颜色不好选,偏偏用这种阴森森的黑色来搭配,真是有病!
“你来,就为了这件事?”冷易步至小吧台旁,抽了只透明的高脚杯丢向他,自己却倒了杯冰水,凑近唇边啜饮着。
哼!什么时候殷颐那难得一见的好心,竟用到他头上来了!
“别这么说,我可是看到你这么辛苦,特地来为你加油打气的!”殷颐无所谓地耸耸肩,倒了酒,迳自啜饮起来。
一入口,舌尖品尝到的是浓郁的酒香,在口中缓缓散开来,而后残留白葡萄的香甜余味。
好酒!殷颐赞不绝口的眯起眼。
“是吗?”冷易冷嗤了声。
他手中那根飘着袅袅烟絮的香烟,让殷颐倏地皱起眉头来。
“什么时候你也抽起烟来了?”他又饮了口,淡然地轻问。
怎么连不苟言笑的冷易都学坏了!?看来只有他的好老婆才是天底下唯一没有任何坏习惯的人!
“你戒了?”冷易挑挑眉瞥向他,对他这般正规正矩的言语、举动,感到嗤之以鼻。
被一个过去比他还荒谬、恶劣的人批评,那种滋味还真是讽刺。
“当然,我那好老婆是天底下最完美的女人,更何况她最近怀孕了,害喜的样子让我心疼得要命,所以一切对她身体有害的东西都得──戒!”殷颐骄傲地昂起下巴,一副跩得二五八万似的模样。
不过是“有”了,有必要这么夸张吗!?冷易冷嗤了声,嘲讽道:“真孬!”
瞧他对女人那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就让他心情恶劣到极点。
留个娇娇弱弱的女人在身边,只是碍手碍脚罢了!
他捻熄了手中的香烟,性感的薄唇不屑地扬起。
“妈的!冷易,你想打架吗?”殷颐轻缓的语调转为严厉,每次好脾气总是会被他那张臭嘴给磨光,“我倒是挺乐意的,将你那张让女人心碎的俊脸给打烂!”
他的亲亲老婆可是天底下最完美的女人,别以为是兄弟,就可以这样考验他的耐性,他的耐性一向不用在他身上!
“你可以试试。”冰冷的寒意浅浅地蕴藏在冷易眼底。
难得心情差的时候有人自愿当他的出气筒,那么他也就不需要客气了。
“你……”殷颐猛然站起,霎时,他熊熊燃烧的怒火被人由后头抑压了下去。
“去!殷颐,什么时候你的幽默感变得这么差了,连冷易在跟你开玩笑都听不出来?”
一名白衣男人迅速勾住殷颐的项颈,制住了他急欲爆发的怒气,眼神似笑非笑地扫过站在不远处,正自在地啜饮着水的冷易一眼,悄然开口:
“我说兄弟,忍耐点,你不想游戏这么早就玩完了吧!你知道的,现在要是撕破了脸,以冷易的臭脾气可是不好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