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怜我是娇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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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后知后觉:“你早就知道她躲在那里,咳咳……你故意的……”
“嗯。”俏公子淡淡一字,冷眼相对。
看着小娘子被我伤的不轻,惨兮兮的躺在地上,他好似在欣赏一幅优美的画卷,能造就此幅作品,他功不可没,更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起初,我冲动之下以为俏公子是色虫上脑,现在看来是俏公子为激我出手设的局。
这也证实我方才并非错觉,他那一眼的确是在看我,如此敏锐的洞察力,让人既佩服又不安。
我撇了小娘子一眼:“有情可比双飞燕,无情临阵坑死你!你也不分是什么人就敢乱打主意,你以为能跟他双飞燕呢?”
她不再说话,有等死的觉悟,虽眼神空洞晦暗,仍旧艳丽姿色怡人,如今一身血染气力虚弱,只因**不成反被其害,实在可悲。
同为女子,我突然对她有些怜惜,可气还是顺不过,又不忍在朝她发泄,辗转目标,对俏公子大吼:“人家一柔弱女子,点穴这么损的事儿你都干的出来,你娘没告诉你要怜香惜玉吗?”
俏公子不以为然:“记得你说过,生气容易早死,不给你打的瓷实,她**我的气你如何消解?”
我:“……”为我咯?
“你个臭不要脸的王八胚子,我这里绿的!绿的!”我戳着自己脑壳,气的直跺脚。
俏公子浅笑宽慰:“我听人说,想要生活过的去,头上总要带点绿,楚帮主以后定能生活无忧,可喜可贺。”
“老子从头绿到脚,已经绿到闪闪发光了!”好有哲理,特别深刻,让我几乎抓狂,抡起胳膊就要扇他。他反应极快,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胸膛:“她就是用这只手碰我的。”
稳健有力的心跳,结实的肌肉,手感棒极了!
“她这样……”他刻意按着我的手,左右碾摸了几下,让我更深入的体会他身躯的美好。
正当我细细在他胸前摸索的时候,他一把揽过我的腰,将我的身体紧紧贴靠在他身前,低头轻咬我耳垂,吐气温热:“还这样……”
“……”我全身如触电一般,似万虫钻心奇痒难耐,脸上绯红一片,除了热,就是懵。
妥妥的色啊喂!心机不走寻常路是要闹哪样?吃定我只知肉味儿不管其他吗?
没错,我是!
“公子,你这是在玩火……”
第24章 有更下贱的来吗
我自认为在女子中身形不算矮,但他足足高出我一个头还多,俯身对我时,压迫感更盛,像被强行攻占了领域,撩乱我一颗戒备严防的心。
他明明在与我**款款身无间隙,却感觉离着触不可及的距离:“玩火也不错,我喜欢烧身,不过我被人占了便宜,楚帮主是否应该……”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勾住他脖子跳起来双腿盘在他腰上。嗷!是他先引诱我的,我管他那么多废话!
“你……”他措不及防,身子前坠脚下不稳,往前挪了一小步,双手抓着我胳膊就往下扒:“你下来……”
“我不嘛不嘛!”仰起脸向他,我笑的春风满面。
“你給我下!”他脸色立马阴沉,看上去很恼火,转身把我往桌子上甩。
唉,好好一个俏公子,非要把自己搞的跟精神分裂似的,一会晴天一会下雨,不过我完全不在意。我的目的很明确,睡了他顺便生个漂亮的孩子給老爹尽孝,又不是要嫁给他同他共度一生。
“来啊来啊,我们来玩火啊!公子别害羞嘛!”我跟树懒一样紧紧的箍住他的身子,抛出一个媚眼秋波。
“滚开!”他心有顾虑的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小娘子,强力挣扎,可毕竟他伤势未愈,最终还是没能把我撂在桌子上。
我完全当小娘子不存在,反正她也不会动弹,大不了一说话給她把哑穴点喽!打晕了也在考虑范围。
“公子别浪费力气了,就你现在这身体状况,不太行呐!”我笑的荡漾得意,用力将他搂近,在他嘴上蜻蜓点水一吻。
他的薄唇很软,像棉花一样,我伸出舌尖,轻舔他唇间的余味:“小东西,快点儿叫,‘不要啊帮主,不要啊!’,要是叫的够浪,本帮主或许可以考虑松手。”
“我的东西,一点……都!不!小!”他一字一顿一切齿,突然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你到底松不松!”
“咳咳……”我被掐的瞬间呼吸困难,硬来是吧?让你丫知道谁是鸡蛋谁是石头!
我不顾脖子可能被他掐断的危险,憋着一口气,灌内息死死扣住他的后脑再次将他拉近,放肆的在他唇间啃咬。
同时,他的胳膊也被力道挤压,无奈抽手全力抗拒,我用尽全身力气手掌死死按着他的后脑。**忘我间,他反客为主,像受到刺激失去理智的野兽。
我学着像他侵占掠夺我一样,想要把他吻到无力呼吸,让他知道我想睡他的心多么强烈。
感觉天旋地转身子软绵的像是融化,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全身无力松懈了下来,只有胳膊还垮垮的搭在他脖后。
“满足了吗?你真够下贱的!”他面色潮红,神眸深邃迷离,如星辰灿灿,似水墨晕染。
我回神,挑衅道:“还有更下贱的,想来吗?”
“不想。”他回答的干脆,突然按住我双肩,将我固定在桌子上,低头就朝我脸咬了下去……
第25章 帮主大事不好了
突然,他按住我双肩将我固定在桌子上,低头就朝我脸咬了下去。
“啊……”我痛叫一声,猛的抬腿,他早有防备,侧身闪过站起。
丫下口可真够狠!我捂着被咬的火辣辣的脸,躺在桌子上怒声狂哮:“老子今天跟你没完!”
“楚帮主应该没完的人,恐怕不是我。”他闻言不屑冷笑,扫向地上躺着的小娘子。
此时,小娘子正直勾勾的看着我们,说不出啥表情,总之是傻掉了,我想,肯定是我们现场版激情表演震撼到她了,如今还没回过神来。
他继续激我道:“这女人敢給楚帮主戴绿帽,堂堂一帮之主如何服众,砸一椅子就能了事,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我:“……”对对对!
从桌子上窜起身,我怒指小娘子:“你!给钱!”
“……”小娘子被我喊的一脸莫名。
我蹲在她身旁,巴掌直上直下的边往她脑门拍,边表达不满,一句一下,拍的非常有节奏:“小婊砸给钱啊,你有本事看好戏,你有本事给钱啊!别躺在地上不吭声,让你婊!让你婊!婊了你还不给钱……”
他压根儿要的就不是这效果,除了一开始刺激我现身出手,之后都是跑偏的,被我强吻更是意料之外的事故,此刻已经都跑山沟沟里了!
眼见小娘子干瞪着眼儿,已经被我拍懵逼了,他终于忍不了上前,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你够了!”
我没完没了:“本帮主价格昂贵,可是真人版演绎!真人版啊!你竟然向着她这个臭不要脸的小骚蹄子,是不是特喜欢他勾搭你时候的那股浪劲儿?”
俏公子扶了扶额头,有种想要就地打死我的冲动:“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我甩胳膊瞪他,见他凤眸闪过一丝挫败,指腹抚过自己双唇,齿间轻咬:“有啊,喜欢你容颜不知死心,应该也算病吧。”
“算病入膏肓,没救了。”他給了我一记飞刀眼,含冰夹霜的,没给飞死也差点儿被冻死了。
“没救了我也乐意!”我哼唧了一声,停止玩闹:“绕了这么大圈儿,不就是想让我该給她剁手剁手,该把她弄死弄死,你还真是挑事的不怕事大,本帮主就不喜欢顺了你的意,怎样?”
她好歹也是宋云带来的女人,要是真給搞出个三长两短,我要怎么跟宋云交代?
再说,他俩的对话我听的明白,虽然不知道他会因为杀小娘子招惹上什么麻烦,可确定的是,他一来想要杀小娘子,二来需要借刀杀人,我绝不会轻易給别人拿着当刀使。
他冷冷作笑:“留她性命,你会后悔的。”
我默了默,莞尔一笑:“留着你的命我都不怕,还怕她吗?”
他没有再说什么,四目相对下,我看不出他眸中任何情绪波动,之间明明近在咫尺,却像隔着触不可及的距离。
副帮主的呼唤打破了我俩的沉寂:“帮主帮主,大事不好了……”
第26章 割个舌头丢娘子
副帮主来报,狂云帮副帮主率领一众帮中小弟,来找寻他们的帮主有要事相商,可气势汹汹分明是来闹事儿,现已经冲进了帮内,被本帮小弟们拦堵在门口大院儿。
美人帮十三娘处找来的小白脸大夫说好像是中毒,不敢确定,其他什么都没查出来,宋云也还在昏迷中。
副帮主:“酒菜没有验出任何问题,那小白脸儿也奇怪,让兄弟们把酒菜尝了个遍儿,兄弟们一个倒下的都没有,真找不出原因呐帮主,狂云帮人多势众,弟兄们怕扛不了多久。”
“抗不了也得給我抗!赶紧派人从后门溜走,去寨子里喊人帮忙。”此事颇为蹊跷,像是一环扣一环的锁链,不知不觉间将我捆绑。宋云无故在我帮中出事,要赖我身上我也百口莫辩。
“等一下。”副帮主应声后刚要离开,被俏公子叫住了脚步。
俏公子指了指地上的小娘子:“来必有因,与其藏着掖着,不如直接传话出去,说她因被劫入匪窝心中愤恨难平,在酒中下毒谋害宋帮主,如今宋帮主昏迷不醒,付……寨医马上就来,剩下的,楚帮主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副帮主瞧了一眼躺在地上不能动弹,衣前血花沾染,嘴角挂着血迹的小娘子,没敢多问,眼巴巴的等我定夺。
若想要小娘子没有辩驳脱身的机会,只有杀她灭口,来个死无对证,毒既是她下的,也不算栽赃嫁祸。
如成死人一个,她承认不承认都已经无所谓了,这样一来,老爹查的时候,不但能給大家一个合理的交代,俏公子还顺便借我手合理的解决了小娘子,一石二鸟,妙哉!
我对他道:“你这是硬来,空口无凭,我老爹可不是愚蠢的山野莽夫。”
他泰然沉稳:“霍寨主必然护着你,这就足够,可如果让这女人当对外说半字,霍寨主护你怕是无法服众了。”
我思索片刻,转而走到小娘子跟前:“你只要交出解药,本帮主会护你性命无忧,如若不然……”
“我身上没有解药,楚帮主不用白费力气,要杀就杀悉听尊便。”小娘子气力虚弱面无血色,依旧吃力展笑:“忘记提醒楚帮主,再过半炷香的时间,云大哥就会毒发身亡,怕等不到寨医来救治了。”
瞬间,我脑袋停滞一片空白,混蛋!
我喊来了几个小弟,怒声大吼:“这女人給我扒光了搜身,找不到解药,就把舌头割了丢給狂云帮那群王八羔子随便玩儿!”
小娘子是个诚实的女人,说身上没解药,还真没有,我也是个守信的帮主,把割舌头丢娘子的事交给副帮主办理。
宋云躺在**榻上跟睡着了一样,却已经没了呼吸。
我难过的想要发疯,发狂,一脚把小白脸大夫飞到了墙上,喊来小弟:“把这个废物給我绑了扔柴房,十三娘要人让她找我!”
记得十岁的时候,大哥曾跟我普及过关于毒药毒性的知识,其中有提到一种特别的蛇毒,吐出的毒液能让人在睡梦中死去,而我家密室,有养这种蛇……
第27章 逼到我跳树自杀
在两帮由互骂发展成互殴之时,老爹带领黑虎寨人马及时赶到,震住了场面,伤亡不算惨重。
我命人将俏公子锁在房间里,严加看管,迎老爹跟付恒远来到了宋云的尸体旁。
付恒远仔细的检查过后,对老爹说道:“是金梦蛇的蛇毒。”
记忆中,密室养的那种蛇,就是金色的,名字还真想不起来了。
“确定吗?”老爹神色凝重,用余光扫了我一眼,此时,我心绪纠缠成一团乱麻。
“那老混蛋家养的玩意儿,老夫必须确定。”付恒远顿了顿,抬头向我:“闺女,你知道不?这毒可厉害着,出自京都大司马府邸,那大司马楚枢是什么人?皇后的走狗,狼狈为奸的可操蛋了!多少后宫佳人因皇后妒忌被这蛇毒残害,在睡梦中香消玉殒。”
“哦。”我欲哭无泪,就连虚假的陪笑都笑不出来。
不才,区区小女子正是付恒远口中那个走狗加操蛋的大司马楚枢之女楚知璃,所以我更确定最初的推断,这毒是出自我家的!它就是我家的!
我亲爹楚枢,当年跟老爹霍天行同为纪国大将,战功赫赫,皇上将其封为了镇国大将军,我亲爹跟皇后娘娘关系颇为密切,后被加号大司马,以冠将军之号。
霍天行离开京都后,我那亲爹更是权倾朝野,造成了一桩桩灭门惨案,血染青石,铁血断腕,无人敢惹,也因此结下了不少仇家。
大哥楚寒轻,从小就隔三差五的被人下毒,防不胜防。我爹请来了朋友,炼毒世家鬼医赖药儿,教大哥如何避毒认毒,并且带来了培育的新物种,金梦蛇。
在生我之后,亲爹楚枢的势力更加强盛,对我保护措施也比当年大哥要好。可大哥小时候给人毒的阴影面积过大,强制性让我学毒认毒,什么虫草粉丸的,甚至连毒蘑菇都逼我认了个遍。
反正有贴身高手十二时辰轮班保护,我觉得大哥杞人忧天,从来不用心对待,以至于在第一时间无法作出任何正确的判断,更确切的说,几乎连个屁都看不出来,样样全靠乱蒙瞎扯。那段时间,大哥也成功的逼到我闹跳树自杀。
面对宋云已经冰冷僵硬的遗体,我顿感知识用时方恨少,并暗暗告诉自己,明天一定要认真把那些小黄画本啥的巩固巩固。
“别伤心了,人都已经死了,瞧你那小脸,都快拧巴了。”付恒远以为我是因为宋云的死不太正常:“你老爹当年就太善,被楚枢那老王八坑惨了,连最爱的女人都被坑走了,最后……唉……也罢也罢。”
付恒远一直不知道,我是楚枢的女儿,老爹跟他说,我是故友之女,他当时还很敏感的提及楚枢,老爹立马就否认了。
恨我爹的人多,讨厌我爹的人更是多不胜数,我当时也没多想,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