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群演的天后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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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看视频的，从苏唯的事业发展考虑；也不能高调公布她的失踪。
　　　　韩子墨找到白启提出要到美国调查的计划之时；白启还哇哇大叫了一番；生怕他触碰到什么东西再引出那个恶魔，虽然他是救了自己一命没错；但是随后囚禁自己的举动让他心有余悸；关键是他的能力；那样不属于这个世界可怕的能力让他畏惧不已。
　　　　然而，对付这个白启；韩子墨有的是办法，一顿威胁恐吓外加拳脚相向，他便妥协了。按照韩子墨的要求提供了身份证；丢失物品的声明，以及星辉的公司介绍信。
　　　　于是，此刻韩子墨终于与酒店协调完毕，成功调看了当时两人离店的视频录像。
　　　　画面中，白启在前台结账，而苏唯坐在不远处大堂供客人休息的沙发上等着他。韩子墨眯着眼睛，眸色微沉。这是苏唯吧？漂亮的鹅蛋脸和微圆的杏眼是自己熟悉的样子，可是……本该浅浅的酒窝被一脸冷峻的神情掩盖，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质。
　　　　而……当白启转身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之后，苏唯终于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好像她是为了那个男人而生，眼中只有他一样。
　　　　她飞快地站起身来，主动挽住白启的胳膊，而后两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先生，这就是关于白启先生和苏唯小姐住店期间的所有视频，”客服部经理摊了摊手，“您也知道，为了保证*，我们是不可能拍摄房间内部的视频的，他们住店期间并未发生盗窃事件，因此，如果物品是在房间丢失的，实在不便查找。”
　　　　“嗯。”韩子墨轻哼了一声，经理后面的解释他根本没有听进去，他的目的也不在于此。看到苏唯挽着白启胳膊的那一秒，他便因为强烈的愤怒而红了眼，很有一拳挥过去打烂那屏幕的冲动。但是，他还是用十二分的克制力控制住了，因为发泄于事无补，而且……那绝对不是他的苏唯，不可能是！
　　　　“谢谢，我们再找别的方法好了。”压抑着愤怒，韩子墨礼貌地谢过经理之后离开了。
　　　　走在洛杉矶繁华的街道上，韩子墨心里空荡荡的，执意来美国一趟，除了确认了“苏唯”和白启一同离开了酒店，没有别的收获。他们去了哪里，还在美国还是回国了，一点线索都没有，再加上国内那个白启匪夷所思的故事，茫茫人海，让他怎么去找？
　　　　报警吧？当事人之一就在B市呆着呢，苏唯的失踪倒是或许会被受理，但是一来白启为了绝后患，刚回来第二天马上发布了“苏唯为了拍戏赴美国进修”的消息，二来就算报警也不过走个形式，失踪案是最难调查的，警方有多少能力和精力来处理这种小事他很清楚，否则全国也不会每年有那么多失踪人口了。
　　　　这几天他几乎没怎么睡，之前凭着到美国或许会有所发现的信念，他还不觉着累，现在如自己之前隐隐预料的毫无收获，身体和心理的疲惫一股脑袭来，压得韩子墨觉得腿似乎有千斤重一般，一步都迈不开。
　　　　他倚着强靠在路边看着这个陌生的城市。下了飞机就直扑酒店，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洛杉矶这个不夜城此刻却仍是一派繁华，车辆和行人络绎不绝。
　　　　然而韩子墨却觉得这样的繁华与自己无关，冬夜的冷风吹得头发遮了眼睛，也吹进了他心里。
　　　　“Hey，boy，how　about　a　drink？”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的女人走过自己身边，突然站定说到。
　　　　韩子墨抬头看了看，屋内摇曳的灯光和狂欢的人群，这里正好是一家酒吧。
　　　　冷冷地笑了笑，他抬起沉重的腿继续往前走，今后该怎么办？他为什么会有一种以后快乐将与自己无缘的感觉呢？
　　　　清晨的阳光刚刚照耀在现代化的城市里，街道上的清洁机器人已经开始工作，第一班空中轨道列车停泊在城市中心高耸入云的金属大楼门口，从车上走下来帅哥美女的一对璧人。
　　　　门口的虹膜感应器对着男人的眼睛扫了扫，而后打开了大门。但是身后的女人却没有通过验证，女人的眼神黯了黯。
　　　　男人重新返回门口，对着控制器说到：“开启长官模式，降低安全级别。”
　　　　重新扫了扫男人的虹膜，大门再次开启，这一次，两人通过后金属门才又重新关闭。
　　　　“白启，这具身体不是我的吧？”女人抬头看着男人问到，他们正是韩子墨遍寻不着的苏唯和白启。
　　　　白启沉吟了几秒，“这件事情，你不用管。”
　　　　“嗯。”苏唯虽然嘴上应着，眼底却染上了一抹愁绪。
　　　　两人乘电梯来到某一层，白启直接推开了一间办公室的门。
　　　　“白启！”　屋内端坐在办公桌前的白种男人闻声转过头来，随后蹦了起来大叫到。
　　　　只见他头发乱蓬蓬的，面容略带憔悴，眼睛布满了红丝，似是……通宵达旦了良久。
　　　　“妈的，你终于回来了，你这一消失就是半年多，你的工作全压在我身上，老子快要累死了！”果然，他接下来的话证实了他这幅样子，果然是加班造成的。
　　　　“你欠我的岂是加个班能解决的。”男人的名字叫做凯恩，和白启同为联邦军队指挥官之一，主管的是军事信息，若不是他的情报误判，也许就不会发生那天毁灭性的事情。
　　　　凯恩眼神黯了黯，他知道他欠白启的也许这辈子都还不清，苏唯的死他起码要负一半的责任。不过说起苏唯，白启身后好像还跟着另外一个人啊。
　　　　凯恩抬头看向白启身后，这一看他险些被吓到一口气上不来。
　　　　“你你你……你是鬼吗？”复制人不可能，在发现灵魂的唯一性且复制会引起巨大的变异后果之后，复制人已经被联邦明令禁止了。
　　　　“是。”苏唯冷冷地扫了一眼凯恩，然后径自坐到了沙发上。
　　　　……这样高冷的态度，绝壁是苏唯没错。就算是复制人也不能这么相似。
　　　　“白启，这半年你干什么去了？”凯恩说完把白启一把拉过来，低声到，“苏唯是怎么回事？”
　　　　半年前与帝国的战役中苏唯所在的部队遇到了五维隧道的爆炸，作为先锋的她首当其冲被炸成了碎片，这是队中其他人亲眼目睹的，而白启得到消息后的暴怒和痛苦更是让他至今历历在目。
　　　　虽然白启因为某一次意外从五维隧道的爆炸中进入过五维空间，也因此得到了超过其他人的异能，但是他还是不觉得他能够做到让人起死回生，因为那已经明显违背了这个世界的准则。
　　　　“这件事情你不用管，跟你解释你也不懂，”白启抛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盒子，凯恩顺势接住了，“我今天来是把这东西还给你，想办法帮我抹消一下使用记录。”
　　　　……靠，四维空间穿梭器果然被他偷走了，虽然从实用性来说这个东西没多大用处，没事根本没人会想去比这个世界落后很多的平行空间走走，而且，就算去了也不能做什么，同一个空间不能出现两个相同的人，但是毕竟是军部的秘密工具之一，擅自使用是要追责的。怪不得他刚刚刻意提起苏唯的事情，引发自己的同情心，原来是要自己帮他善后。
　　　　“这件事情……好吧，我帮你处理就是，”为了兄弟两肋插刀是必须的，何况他还有些亏欠感，“不过……你可不可以赶快回来上班？”
　　　　白启对凯恩苦逼兮兮的表情熟视无睹，拉起沙发上的苏唯说到：“我要休息一段时间，你继续吧。”
　　　　“你不能这样对我……”凯恩的咆哮被抛在了身后，就算是兄弟也不能这么奴役好吧，不过虽然他很想冲上去揍白启一顿，但是想到自己和他悬殊的武力值对比，再加上他老婆也不是善茬，凯恩还是悲催地继续坐回了办公桌前。
　　　　两人出了大楼乘轨道列车来到城市边缘的一栋别墅，开了门走进去，看到苏唯有些疲态，白启将她揽到怀中，轻声问到：“累了吗？要不要睡会？”
　　　　“好。”这个世界的时间轴很长，大家一向困了就睡，并不会遵循白天工作、日落而眠的规律。
　　　　准备走向卧室的时候，苏唯突然想到什么事一般，转过头来问到：“白启，如果跟我一模一样的人，比如说平行世界的任何一个苏唯，你会喜欢吗？”
　　　　“你觉得呢？”白启走过去，轻轻地在她唇上点上一吻，“虽然平行世界的我们来自五维空间的同一个古老灵魂，但又是独立的个体，我爱的是你，整个宇宙中独一无二的你，其他人就算长得一模一样又怎样，终究不是你。”
　　　　白启叹了口气，继续说到：“这具身体是我帮你从另外的世界抢过来的，这一点瞒不了你，可是，苏唯，我不能没有你，你知道吗？”
　　　　“嗯，我也是，白启，我爱你。”苏唯抬头吻住了面前深情款款的男人，借此掩盖住她眼中的不安。
　　　　她才不在乎这具身体是从哪里来的，就算另一个无辜的人就此消失，别人怎么样也与她无关，为了白启什么事情她都愿意做，可是……让她担心的是，她从前身体很好，可是现在却不时有浓浓的倦怠感，体内好像有一部分不受控制的感觉。究竟是，从其他平行世界过来的躯体还不能适应这个世界的转速呢？还是……那个灵魂并没有彻底消失？

　　☆、第54章　圣诞夜

12月24日，昨夜的一场大雪让B市披上了银装素裹的外衣，入夜了，雪还未化；带点湿气的冷意让人寒到了骨子里；可是却丝毫不减年轻人上街过圣诞的热情。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步行街早就堵得动都动不了了，街边的商店贴上了圣诞飞雪和红红绿绿的贴纸，小贩们沿街摆售着彩带喷和充气棒槌等小物。
　　　　韩子墨把车停到停车场，捂得严严实实地走在街头；在快乐的人群中显得毫不起眼；墨镜和围巾把他的脸完全遮住了，看不出任何情绪，不知道的人也许会以为这是一个准备赴约；而后与女友共度快乐圣诞之夜的男人。可是；如果摘了墨镜；你会发现他的眼里空无一物。
　　　　转身进了一栋看似住家的楼道；乘电梯上到三楼之后却是别有洞天，这里居然躲着一家装修典雅的酒吧会所，而且不是一般人可以来的。
　　　　出示了VIP卡走进门，一眼便看到夏俊彦在吧台边朝他招收。韩子墨卸了围巾墨镜交给服务员，才朝他走了过去。
　　　　“……苏唯还是没联系上？”夏俊彦问得有些小心翼翼，今天他打电话给韩子墨的时候，问起苏唯，韩子墨才轻描淡写地带了一句。
　　　　可是，比起韩子墨说的“失踪”，他还是换了一个更温和的词汇——“联系不上”，他实在想不出来，这么一个成年人，而且又是公众人物，去哪都要小心被挖地三尺的，居然还能找不着？
　　　　“嗯。”韩子墨淡淡地应了一声，叫了一杯雪莉酒。
　　　　“……”对于韩子墨冷静的反应，夏俊彦有些不解，之前为了苏唯对他的拒绝，他就能在屋里锁上半个月，现在怎么又那么看得开了。
　　　　“来，喝酒！”韩子墨把杯子与夏俊彦碰了碰，端起来一饮而尽。
　　　　夏俊彦旋即也干了。可是，这么连干三杯以后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韩子墨这哪是出来找快活，分明是找酒喝。
　　　　“就算度数不高，你也不能这么喝吧？”雪莉酒算是红酒当中的高度酒，虽然相对温和，后劲却很足。
　　　　“废话那么多干嘛，安静陪我喝几杯。”
　　　　“你……”夏俊彦眯着眼睛审视了韩子墨一番，他眼里哪是没事，分明是一直压抑着故作无事，“敢情你是想买醉？”
　　　　“对。”韩子墨回答地很干脆。这几天他该演戏演戏，该上节目上节目，甚至于比平时更卖力，一些平素看不上的小通告他都通通接下了。因为……他不知道除了工作他还能做什么。
　　　　苏唯就像是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一样，所有的线索从洛杉矶的那家酒店她与白启一同离开后便断开了，关键是“白启”还好好地坐在他的办公室里。
　　　　若不是苏唯出演的片子，苏唯的海报仍然随处可见，他几乎以为与她的相遇不过是一场梦。
　　　　这种该死的无力感实在太难受了，除了工作，除了逼迫自己不要去想，静待着有一天她会像突然消失一样，又那么突然出现了，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
　　　　可是……今天注定是难熬的一天，那天与苏唯约定好共度圣诞，共度她二十六岁的生日，可是如今却只留下了他一个人在孤单的B市守候，她拉着行李箱浅笑着说“我很快回来，等我”的画面还在脑海中清晰可见，他会等她，无论怎样，他怎么能不等她呢？可是，这个“很快回来”，究竟会有多快？他不敢去想。
　　　　“你还能不能再自暴自弃一点！”夏俊彦有些郁卒，为了一个女人这样，他简直无法理解。
　　　　“我这叫自暴自弃？我干嘛了我，没嗑药没自杀，喝个酒犯法吗？”韩子墨咄咄逼人地看着他，“你这个不懂爱的家伙！”
　　　　对于他的话，夏俊彦无言反驳，对，他是不懂爱，不过看韩子墨这样子，他宁愿一辈子不懂。
　　　　“行，你想喝酒是吧？我陪你，喝什么雪莉酒，不如来伏特加好了，”夏俊彦转头对酒保说，“来两瓶伏特加。”
　　　　“要加橙汁吗？”
　　　　“……都两瓶了还加什么，不用。”
　　　　好端端的一个美妙夜晚，两个心怀各异的男人却变成了拼酒之战。
　　　　夏俊彦这种不常喝酒的人根本不是韩子墨的对手，半瓶多下肚，他已经有点晕乎了，韩子墨打电话让人把他接了回去，又在酒吧坐了一会。
　　　　酒吧昏暗的光线倒映在杯中，一闪一闪的，舞池里人群的尖叫声刺激着耳膜，冰凉的液体微辣的感觉顺着咽喉直入腹中，身体是热的，脑子却比任何时候更加冷静。
　　　　与苏唯相识相知的一幕一幕不断浮现，从在“双料天后”选秀舞台上的精彩演出，到与她合作对戏的各种小细节；从庆功宴后车内的旖旎氛围，到临别前那一夜的险些擦枪走火。
　　　　他与苏唯认识的时间并不算长，短短四个月不到，各种交集也不算太多，现在细细想想，他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加起来恐怕也不到一周。可是她却像最烈的毒药一样深入骨髓，让他忘不了，也不想忘。
　　　　古人那句“举杯销愁愁更愁”果然很有道理，喝了酒，思绪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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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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