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千问-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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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言”者,是沉潜、潜入、沉入、没入于妄言。
六百八十三、什么是如愚钝者恼?答:“如愚钝者恼”者,乃如贫困者,如蒙昧者,令苦,令恼,染恼。即杀生物,取不被与,破家之隙间而入,行掠夺,包围家,待伏路边而为强盗,通他妻,语妄言,如是而令彼结果是苦、恼、染恼。即此之恶行者,王令捕之而行种种惩治。即以鞭笞,以杖笞,以棍棒笞,断手,断足,断手足,断身,断鼻,断耳、鼻,破头盖而入热铁丸于其中,剥头皮而磨头盖,于口中点火,卷油布烧全身,卷油布烧手,剥皮肤而例倒,剥皮肤再令彼皮肤缠身,缚手足由四方放火剥取皮、肉、腱、寸断其身,伤其身而擦入灰汁,抡挥铁串突刺耳孔,拔骨而身如蒿蒲团,灌注热油,令狗啖食,生而刺串,以刀断首。如是令苦、恼、染恼。或又败于欲爱尚执着心而烦恼,遍求财富用船出大海,遭寒遭暑,触虻、蚊、风、太阳热、爬行类、蛇类而苦,为饥渴所恼。亦为求财富行于军婆国,行磔拘罗国,行德迦尸罗国,行黑面国,行死彼岸国,行毗孙伽国,行怨敌路国,行阇婆国,行多摩梨国,行鹏伽国,行伊罗跋陀国,行金顶国,行金地国,行铜鍱国,行苏婆罗国,行婆留迦车国,行苏刺吒国,行鸯伽尼迦国,行恒伽那国,行极远恒伽那国,行臾那国,行极远臾那国,行亚魔山陀国,行沙漠难所国,膝行以行路,行山羊之通路,行羊之通路,匍匐行而行路,遮伞而行应路,辟开竹林而行路,行鸟之通路,行鼠之通路,行孔之路,以行林薮。如是而令苦、恼、染恼。如是虽尝辛酸、遍求财富若不得此,因不得而受苦忧。如是令苦、恼、染恼。尝辛酸遍求财富若得此者,已得而为守护此而受苦忧。即云:“云何者?是如何我财富不为王夺,不为劫贼夺,不为火烧,不为水流,不为不肖之后继者所持去耶”?如是所护守彼等之财富而丧失者,彼离去财富而受苦忧。如是令苦、恼、染恼。此是“而且若行淫,如愚钝者恼”之义。故世尊宣示:贤者名声高、决意而独行,而且若行淫、如愚钝者恼。牟尼兹已知、前后之过患,独行应坚行、淫事勿受用。
六百八十四、什么是应坚行独行?答:“应坚行独行”者,依是二方面,即(一)依出家之称,又(二)依舍离群之义而坚行独行。(一)依出家之称而坚行独行者云何?是断一切家住之障碍,断妻子之障碍,断亲戚之障碍,断朋友、同僚之障碍,断财富之障碍,剃须发,缠袈裟衣,由家出家而无家,近于无一物之状态而独行、住、动作、活动、护持、持续、维持。如是乃依出家之称而坚行独行之义。(二)依舍离群之义而坚行独行者云何?彼如是为出家者而独于阿练若、森林之边鄙,无人声,无骚音,无人人之情景,住隐于人处,为禅思而受用适当之卧坐所,彼独行,独立,独坐,独卧,独入村而行乞,独由行乞归,独私禅坐,独为经行,独行、独住,动作、活动、护持、持续、维持。如是,乃依舍离草之义而坚行独行之义。坚行独行者,是严格行,坚持诸善法,确实受持,此是“坚行独行”之义。
六百八十五、什么是绝无成恶行?答:“绝无成”者,是绝无、远离、别离也。即绝无为身恶行,远离、别离语恶行、意恶行、贪、嗔、痴、忿、恨、覆、恼、嫉、悭、谄、诳、强情、激情、慢、过慢、憍、放逸、一切烦恼、一切恶行、一切不安、一切热恼、一切热苦、一切不善行之绝无、远离、别离也。
六百八十六、什么是有净只此处?答:彼等言、语、话、说明、言说此是净、清净、遍净、脱、解脱、遍脱,即以“世间是常,唯此为真实其他为虚妄”。彼等于此言、语、话、说明、言说是净、清净、遍净、脱、解脱、遍脱。以此“世间是无常”;“世间是有边”,“世间是无边”;“命与身是同一”,“命与身相异”;“如来死后存在”,“如来死后不存在”,“如来死后存在且不存在”,“如来死后非存在非不存在”。“唯此为真实其他为虚妄”。彼等于此言、语、话、说明、言说是净、清净、遍净、脱、解脱、遍脱。“于诸他之法,言无有清净”者,是除自己之师、法说、众、见、行道、道外而弃、投弃、弃舍一切之他说,“彼师非一切知者,法非善说,众非善行道,见非贤善,道非善设施,道非出三界。于此处无有净、清净、遍净、脱、解脱、遍脱也。于此处无有净、清净、遍净、脱、解脱、遍脱之事。彼之教是劣、贱劣、下劣、卑贱、劣小,小”,乃斯言,斯语,斯话,斯说明,斯言说。此是“于诸他之法,言无有清净”之义。
六百八十七、什么是悬念欲将被赏赞?答:“欲将被赏赞”者,是乐、冀求、希望、热望赏赞、赞叹、称誉,令名。“悬念”者,是行议论之前危俱。悬念,“我对议论为胜耶?我为败耶”?“云何我将为论破”,“云何我将为救论(反驳)”,“云何我将为别论”,“云何我将为差别论”,“云何我将为隐闭论”,“云何我将为开显论”,“云何我将为断略论”,“云何我将为综合论”,如是于议论之前而危俱、悬念也。此是“悬念欲将被赏赞”之义。
六百八十八、什么是败北?答:“败北”者,是审判者试问者之会众,宣示彼失败、败北。即“汝之所说是离义”,宣示义而败北。“汝之所说是离文”,宣示为文而败北。“汝之所说是离义与文,宣示为文义而败北”。“汝之义不合理”,“汝之文不巧妙”,“汝之义与文不合理不巧妙”,“汝之论破不十分”,“汝之救论反驳不完全”,“汝之别论不十分”,“汝之差别论不完全”,“汝之隐闭论不十分”,“汝之开显论不完全”,“汝之断略论不十分”,“汝之综合论不完全是被拙语、拙话、拙谈、拙言、拙说”而宣示败北。
六百八十九、什么是劣论者悲泣而愁?答:劣论者,是贱劣论者、毁失论者、毁败论者,而非完全论者。悲泣者,如“我顾念他事,考虑他事,忆持他事,省察他事。今我豫想全然相反。彼敌者同党多,徒众多,眷属多。然我此徒众不和而不和合,依和合而此议论亦有之胜算。我再为败”,如是言而所有泣言、涕泣、号泣、哭泣、恸哭。此是“悲泣”也。愁者,愁“彼有胜我有败”,是愁“彼有利得我有不利得”,是愁“彼有名声我有不名声”,是愁“彼有赏赞我有毁訾”,是愁“彼有乐我有苦”,是愁、疲、悲泣、捶胸而泣、陷于蒙昧,想:“彼被恭敬,被尊重,得衣服、食物、卧坐所、病者之资具药品;我不被恭敬,不被尊重,不被尊敬,不被奉事,不被敬重,不得衣服、食物、卧坐所、病者之资具药品”。此是“劣论者悲泣而愁”之义。
六百九十、什么是得意与失意?答:乃起诤论之彼等有胜与败,有利得与不利得,有名声与不名声,有赏赞与毁訾,有昔与乐,有喜与忧,有好与不好,有亲匿与嗔恨,有得意与失意,有顺境与逆境。由胜而心得意,由败而心失意也。由利得而心得意,由不利得而心失意。由名声而心得意,由不名声而心失意。由赏赞而心得意,由毁訾而心失意。由乐而心得意,由苦而心失意。由喜而心得意,由忧而心失意。由上升而心得意,由下降而心失意。
六百九十一、什么是见此论议、沙门应远离?答:“见此”者,乃于现之斗争、见之口论、见之异执、见之诤论、见之确执而见、观、考量、度知、辨知、明了此之过患。见此之论议,沙门应远离者──云以论议斗争、口论、异执、诤论、确执。或又论议者,是无用之论也──不可行论议,不可行斗争,不可行口论,不可行异执,不可行诤论,不可行确执。应舍弃斗争、口论、异执、诤论、确执,应除去、应灭除、应令之灭无。由斗争、口论、异执、诤论、确执而远离、离、离去、出离、舍离、离脱、应以不限定之心而住。
六百九十二、什么是把取恶见为争论?答:是取六十二恶见中任何之恶见,把取,取着,执受,住着。即是“汝不了知此之法与律,我了知此之法与律,何故汝不了知此之法与律耶?因汝是邪行道者,我是正行道者,我言有伴义,汝言不伴义,应言于前者而汝以言于后。应言于后者而汝以言于前。汝久习之说柚颠覆也。乃指摘汝说之过患。汝已被论破。令解脱行汝说之过患。或又若汝能显论而争论,为斗争,为口论,为异执,为诤论,为确执之云义。
六百九十三、什么是破军行人人?答:“军”者,是魔军也。即身恶行是魔军,语恶行是魔军,意恶行是魔军,贪是魔军,嗔是魔军,痴是魔军。忿、恨、覆、恼、嫉、悭、谄、诳、强情、激情、慢、过慢、憍、放逸、一切烦恼、一切恶行、一切不安、一切热恼、一切热苦、一切不善行是魔军。即世尊斯宣示:汝第一军欲、第二军不言乐…勇者胜得乐,依四圣道胜、打胜、破、毁坏、败退一切之魔军,一切之敌对烦恼。故诸阿罗汉、漏尽者云为行“破军”之人人。“行”者是行、住、动作、活动、护持、持续、维持也。此是“破军行人人”之义。
六百九十四、什么是‘与除遣者合步调,汝之行事为不能’?答:世尊正具、达、正达、成、正成、具备此等之除遣法。故世尊是除遣者。敌士之普行者与佛世尊合步调共来而角逐,为议论,为谈论,对议论者是不能成功。其因何耶?波须罗普行者是劣、贱劣、下劣、卑贱、劣小、小,而彼世尊是最高、最胜、最殊胜、最上、胜妙。譬如兔与醉象合步调,不能共来为角逐。譬如老狐与百兽之王狮子合步调,不能共来为角逐。譬如吞母乳之幼犊牛与绝论之牡牛合步调,不能共来为角逐。譬如鸦与金翅鸟合步调,不能共来为角逐。譬如旃陀罗与转轮王合步调,不能共来为角逐。譬如尘芥中之吸血鬼与天帝释合步调,不能共来为角逐。如是,波须罗普行者与除遣者佛世尊合步调,不能共来为角逐。其何因耶?波须罗普行者是劣慧者、贱劣慧者、下劣慧者、卑贱慧者、劣小慧者、小慧者,而彼世尊是大慧者、博慧者、疾慧者、速慧者、利慧者、择慧者、慧分别善巧者、明了智者、证得无碍解者、得四无畏者、持十力者、人牡牛、人师子、人龙、人良马、人轭兽、无边智者、无边威力者、无边名声者、富者、大财者、有财者、指导者、调伏者、教导者、令知者、令解者、令观者、是令欣乐者。彼世尊是未起之道令起者、未生之道令生者、未说之道之说者、知道者、解道者、达道者也。又现随顺道彼世尊之诸弟子,于世尊之后以世尊为模范具备诸德而住。彼世尊是知应知者,见应见者,具眼者、具智者、具法者、梵者、告示者、告说者、义之将来者、不死(甘露)之施与者、法主、如来也。于彼世尊无有以慧不能知者、不能见者、不能解者、不能作证者、不能触者也。通于过去、未来、现在一切诸法由一切行相而现来于佛世尊之智门。所有应知,应知之物,彼无论自义、他义、自他之义、现世之义、来世之义、明白之义、甚深之义、秘密之义、隐蔽之义、未了之义、已了之义、无罪之义、无烦恼之义、净白之义、第一义之义、其一切作用于佛智之中。一切之身业是随佛世尊之智而起,一切之语业是随佛智而起,一切之意业是随佛智而起。对过去于佛世尊有无障害智,对未来于佛世尊有无障害智,对现在于佛世尊有无障害智也。可知之范围者皆是佛智,有佛智之范围一切皆是可知的。佛智是限界可知,可知以限界佛智。超越可知无佛智之作用,超越佛智无可知之义。彼等智与可知之法相互在同一限界。譬如正相合致之函盖二者,函无余于盖,盖无余于函,相互在同一限界,如是于佛世尊之智与可知是相互在同一限界。可知之范围皆是佛智,有佛智之范围一切皆是可知。佛智是限界可知,可知的以限界佛智。超越可知无佛智之作用,超越佛智应无可知之事物。彼等智与可知之法相互在同一限界。于一切诸法佛世尊智之作用。一切诸法是关系于佛世尊之意门转向心,关系于意门速行心,关系于作意,关系于心之生起。佛世尊智之作用是对于一切有情。世尊知一切有情意乐,知随眠,知所作,知信解,了知小尘垢、大尘垢、利根、钝根、善行相、恶行相、易教化、难教化、能、不能之有情。含天、魔、梵天之世界及含沙门、婆罗门、天、人之人人是于佛智中而活动。譬如无论如何之鱼、龟乃至吞舟之大鱼亦皆活动于大海之中,如是,含天、魔、梵天之世界及含沙门、婆罗门、天、人之人人是于佛智中而活动。譬如无论如何之鸟乃至金翅鸟亦皆活动于虚空之方域,如是,舍利弗等有慧之人人亦均活动于佛智之方域。佛智遍满天、人之慧而胜彼。又所有贤刹帝利、贤婆罗门、贤居士、贤沙门之总敏而长于议论,有射穿毛发之练达而能以慧解摧破他之诸恶,而此行之人人,频行质问,近于如来,在质问秘密、隐蔽之义,彼等之质问依世尊解说解答。且其解答之理由、说示而至彼等归投于世尊。如此世尊所谓由慧而极耀。此是“与除遣者合步调,汝之行事为不能”之义。
六百九十五、什么是由戒与务不言净?答:“由戒与务不言净”者,虽由戒而汝不言、不语、不话、不说明、不言说有净、清净、遍净、脱、解脱、遍脱。虽由务而汝不言、不语、不话、不说明,不言说有净、清净、遍净、脱、解脱、遍脱。虽由戒与务而汝不言、不语、不话、不说明、不言说有净、清净、遍净、脱、解脱、遍脱。又“无见无闻亦无智,无戒无务不言净”者,乃亦非斥见、闻、智、戒、务。见亦是所盼望。即(一)有布施,(二)有献供,(三)有祭祀,(四)有善作、恶作诸业之果报,(五)有此世,(六)有他世,(七)有母,(八)有父,(九)有化生之有情,(十)于世间正生活正行道,且自通达作证此世他世向世人宣说有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