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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闺门秘术-第3部分

小说: 闺门秘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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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吃他—饱。”汤杰道:“你有钱么?”汤俊道:“我没有钱,你只管吃,
包你没事!”

    汤杰也是个小孩子。听见他哥哥叫他去,他就随着后,到了卖荸齐担子
面前,汤俊向老头子说道:“你这东西怎么卖法?”那老头子道:“一钱一
串,不甜不要钱。”

    汤俊道:“既然这般说法,我先吃吃看。”说了,自己取了五六串与汤
杰分吃。那老头子以为他平日总是弄惯了这个样子,今日又是节期,小孩子
身上应该有钱。当下未曾阻挡他。那知他二人将荸齐吃完了,回身就走。那
老头子喊道:“相公,你忘记了荸齐钱还未把我呢!”汤俊上前道:“你方
才说不甜不要钱。我已经上了你的当!吃了下去,真是一点甜味儿也没有。

    你还同我要钱么?“

    老头子见他说这话,晓得他图赖,连忙站起身来将他拉住不放他走,他
举起手来,就将那老头子向后一推,不曾推倒。汤杰看见,便也赶忙的上来,
将那老头儿背后的衣领一把拖住,向后就坠。汤俊见他兄弟来助,他接着奔
上来将那老头子胡须扭住,又向前勒。那个老头子真正遭瘟,一个在后坠,
一个在前勒,诸公请想想那种神情,老头子可下得去么!只得喊道:“你这
两个小孩子野种,那里来的?吃了我的东西不给钱,也还小事,为什么还要
来打我!”

    汤俊见他叫詈起来,复又伸出有手,在他脸上结结实实的打了两下。虽
是个不出书房的小学生,偏生的气力最大,不知怎的一巴掌就把那老头子口
中打出血来。

    在先,那些站闲的人看这两个小孩子胡闹,虽不在情理之中,似乎尚还
可发一哂,此刻见他们认真打起来,一个个皆不答应,说道:“老头子,你
就蹲下来让他打,不怕他是那一家的!到了那时。总有人来出头。”就此一
句,你言我道,顷刻之际,同站闲看的人围了一个大圈子。那吵闹之声达于
方丈之内。

    此时,华童与汤德元走了出来。见了这般。那些闲人见他答话,知道是
他家的人,故皆说道:“既有人出来,这就有了着落了。”遂将以前的话,
对汤德元说了一遍。汤德元直气得发抖,忙的上前去招呼了众人。华童也就
将他两个儿子喝下,先行带了进庙。外面汤德元又复还了荸齐钱,又与些闲
人道了谢。那些闲人方才散去。

    汤德元进了庙内,见汤俊被华老先生教训了几句,坐在那里不敢启口。

    汤德元因在外面,也不好怎的督责他,只得大家一起回来。到了镇上,
与华老先生各自分头回去。

    不说汤德元回家教训汤俊弟兄,惟有华童与兆璧转至家中,闷闷不乐说
道:“汤案兄为我如此费想,把他的儿子来从我,欲把得上进,偏这两个小
孩子淘气,今日当住我师傅之前竟敢这般胡闹!叫我两人的面子怎么的过得
去?”

    那知年老之人不能受气,加之在路上又受了些风寒,到了上灯的时分,
就身起热,晚饭也不能吃,竟自上床睡了。兆璧与他母亲前来问长短,整整
的烦噪了一夜。到了五更时分,方才出了的汗,朦胧睡去,大家方才放心,
以为就此可以好了。那知过了一刻的光景,华童忽然在床上大叫了一声,复
又拗起来,满脸通红,就向外跑。

    兆璧见他这般慌慌的,赶紧前来扶住叫道:“爹爹外面有风,不好出去
的,再盹一息,待周身透足了就可全元了。”

    华童只是不答,口中不停的胡说。王氏太太见丈夫这个样子,也是吃惊。

    只得母子几个将他代拖代拉送进房去,敷衍了一回,请他睡下,把被代
他盖好。只听他口中乱说,浑身是汗,又如炙炭一般。兆璧只得出去请个大
夫来看视,无如人生疏,不知那个的脉理高明,复又到汤德元家去告知,他
的父亲病了,求汤家代延个大夫。

    汤德元自从昨日回去后,就将汤俊责法了一顿。怎奈妻伶爱,打了不到
二三十下,就做好做歹拖过去了。

    汤德元本想早起到书房仍请华童责法他一顿,方才起来,兆璧已入了大
厅,遇着德元告诉了一遍。汤德元知道华童是一个书呆子的性情,必因昨日
斗气,赶忙出来。与兆璧出了大门,拣镇上一个有名的医生,姓鲁名叫达光,
将他请了,一同到华家来,与兆璧出了大门,来到华家。走进里面,兆璧的
母亲且避了过去。

    鲁达光到床面前,先将华童的气色一看,就说道:“这病是受惊而致。

    故此发这谵语。“说着坐下,细细的诊了一回脉,兆璧连忙问道:”先
生看家父这病轻重如何?“

    鲁达光因他是个小孩子,不敢吓他,遂说道:“这是受了点虚惊,又吹
了些风,本来久弱多烦,又夹了些痰滞,几件凑在一起,故此得了这般瘟的
病症。所幸还不大妨事,但是将这帖药服下去,身热退了,不发谵语,那就
有效了。”说完,与汤德元走了出来,开了药案药方,然后兆璧送了药金,
告辞而出。

    此时兆璧的母亲在旁听得清楚,忙的出来对住汤德元道谢,复叫兆璧出
去配药,汤德元也就说了两句闲谈,复将书房内的学生各放回家。

    兆璧取了药方,不多一时将药配好了回来。春姑、秋姑忙的引火煮服。

    那知华童足足的睡了一天,只是不醒。

    众人叫了好一会子,慢慢的将药服侍醒下。大家皆坐在床前等他出汗,
一直等到他上灯的时候,翻来复去,总没有汗出。到了三更时分。从前人事
虽不清楚,也还不十分糊涂,现在反更昏迷不醒。任你再碱,他全不答应。

    再摸他的身上,仍如炭炙一般。大家只急得痛哭。

    好容易过了一夜;到了天明,兆璧复又出去到鲁达光那里,将病原说知,
仍请他来诊视。鲁达光绉眉道:“非我故意作难!昨见尊大人之症就知沈重,
因伯你年纪幼受急,不敢遽然说出。今日这般正是危险之症!且到府上看视
如何。惟是尚要汤老先生请来作主好些。”兆璧听了这一句话,只吓得魂不
附体。忙的又到汤德元家中,把大夫鲁达光所说的话一一细述了一遍,立即
请他同来。

    汤德元听见了此一番言话,也是受急。只得随了兆璧来至鲁大夫家,邀
了鲁达光同去。

    三人来至家中,王氏太太正在那里啼哭。鲁达光道:“不必如此!病势
虽然沈重。但家中人不可乱哭!”说了,又细细的诊了脉,看了舌苔,然后
方才出来对着汤德元道:“你先生总要代他们这里作点主才好。此病非是我
推辞。必得再请一人帮同斟酌,我兄弟一人可不敢担此重任。”

    兆望见他这般,忙向他磕了个头,说道:“先生务求不必推辞,家父身
羁异地,寒舍又仅倚家父一人度活,求先生鉴我苦衷,开示一方。”汤德元
又代他转求了一会,鲁大夫故为艰难:“只因病势沈重已极,我宁可说过一
句,药方我开就是了。”于是又沈吟了一刻,开了一张药方,说明了炮制各
法,因又道:“好丑就看这一方儿!如果午后有点汗,可送一信与我,以便
更改药方。”说完了辞了出来。

    汤德元见了如此光景,总而言之,事从根上起,明知这病是因他儿子那
天在庙所闹之事而得,只得也不回去,助着兆璧照料一切。

    此时,陶五的弟兄也得了此信,忙的赶来看视。大家在那里望着华童出
汗就有转机,等至日落西山,偏他身上要想有一点汗也没有。

    如此又过了一夜,大家皆说这病是由伍员庙回来发的,或者于庙中遇着
了什么,最好到那里求求句。兆璧听了这话,也觉有理。次日侵早,自己一
人带了香烛又至庙中,默祷了一回,并允许了愿方才回来。饭后又请鲁达光
来看。

    话休烦叙,一连过了三四天,一些儿转机也没有。眼睁睁病在垂危兆璧
母子儿女只是痛哭,想不出一些法来。

    到了第四天,兆璧见他父亲如此病势,又想起后来光景,真是伤心,便
说道:“如我父亲真有不测,这一家人口如何度日呢?”要想自己寻死,与
父亲同归地下,又有母亲同兄弟姊妹等人。思前想后,只得一人暗暗的痛哭。

    因怕他母亲看见,格外烦闷。

    又过了一日,他父亲仍然不好。忽然之际,兆璧想起一个法来代他父亲
治病。那知诚心感格,居然将病治好。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孝子疗亲两番割股娇娃救母一样诚心话说华兆璧见父亲如此病重。

    一人暗暗悲苦。到了第六日,忽然想道:古人有割肝供母之事,可以疗
治亲病。我虽不能割肝,何不默祷神灵,割股煎药,或者神明伶佑,令我父
亲病好也未可知。想到此地,反而把愁闷解了许多,专等夜静无人,去为此
事。

    想罢就起来,复到房内服侍了一刻。见他母亲只是痛哭,反以闲话解慰
一番。

    那鲁达光与汤德元也不时前来探望,华老那般的病势,皆是见着摇头咂
嘴。惟有陶五真是难得;倒定身子日夜在他家照应伺候。

    这日,到了上灯时候,头次药已经吃下,二次药尚未煎好,兆璧的母亲
照应了几个通宵,他也是五六十岁的人,此时真困倦起来,在那里打盹。兆
璧见了,忙将他母亲叫醒说道:“你老人家今夜先睡一睡,好在此有我们在
这里,明日也要人招呼。你老人家此时可就去睡罢。”

    春姑、秋姑坐在床面前,陶五此时已经回去。兆璧就对两个姐姐说道:
“你们在这里看住,我到外面去求神!”两个姑娘答应了,他就一人出来,
到了前边书房里面。先将香烛点然,取了笔砚,跪在香案前写了一道表文,
无非是华童得病的缘由以及服药无效的话。末后,就将他家中的苦况,以及
他诚心割股,求神保佑的话写了一篇。复又剪了烛花,一人祷告了一遍。将
表文在香烛内焚化已毕,取了药罐子,放在桌子上,又找了把利刃,复又跪
下,将衣服解了,打出左膀,露出皮肉,又叩了几个头说道:“弟子华兆璧,
因父病沈重,别无良策治理。只求神明保佑,速赐病痊。”

    说到此处,忍不住的落下泪来。复又带泪祷告已毕,就将利刃先在大膀
子上用力一截,已有二三分之深,即将利刃一旋,已经割下一块内来,赶忙
将刃放下,把那块肉丢在药煲之内,又忙的抓了一把香火把刀伤掩住,以白
布扎好。又磕了几个头,把脸上的泪痕揩净,又将衣服穿好,端了药罐定进
房来,在火炉上煎好了。伯春姑及秋姑二人看出破绽,不敢使他们伏伺,便
独自一人到床前用力将父亲扶起,又叫了两声。华老微微的把眼睁开,兆璧
就将煎好的药漫漫儿的灌了下去,又将华童放下睡好盖被,这才出来收拾外
面的香案。

    莫说无神却有神,就因兆璧这一片诚心,发愿割股,不但兆璧膀上割下
一块肉,连一些痛也没有,便是华童服下此药,不到四更时分忽然哼了一声。

    春姑赶着进前去叫,华童把眼睁开说道:“我好难受呀!”

    兆璧在外面听见他父亲说话,知道是醒过来了,真是喜出望外,赶忙的
跑进房,到了床面前叫道,“爹爹现在怎么的了?”华老见是儿子兆璧,说
道:“浑身如火炙一般,心中十分不好过,你快去倒些茶来我吃。”华老吃
了,又问了两句话,面又向床里睡去。兆璧知道有些转机。格外不敢怠慢,
就与他两个姐姐坐在房里。

    过了一会,取个烛台看看,不多一时,天已大亮。渐次的华童身上微微
有汗,脸上的红光又减了许多,各人自是欢喜。王氏太太因已天亮,也就起
来,叫两个女儿去睡。兆璧却无心去睡,赶忙的就到鲁达光那里,告诉夜间
的情形,请他来加减药方。鲁达光听了这话,也是代他欢悦,就跟住兆璧前
来。先来诊了脉,便疑惑道:“这脉可真也奇怪。昨日微细万分,眼见要沈
下去,怎么过了一夜,就如此转机?并非我自谦,那药方断不能如此神效,
总是你家祖宗神灵保佑。你们放心罢,虽不敢说十分不要紧,这五分数总可
包了。只要再出点汗,得点小便,那热就可渐次的退了。”

    却好汤德元已来,大家又谈说了回,鲁达光复将药方改换,加减过了,
辞了出去。兆璧一人心中明白,明是昨夜割股的道理,蒙神明保佑,故此有
如此见效的快速。因鲁达光说的话很有些道理,便请汤德元稍坐片刻。

    他忙的取了药方,将药去配好回来,随即煎出,与父亲服下,从此人力
天工,两下凑合,他的父亲就日渐全可,慢慢儿的又进些饮食。不上半个月,
所病若失了。

    大家正要择日子谢神,那知王氏太太因他夫主病中辛苦太过,又受了些
寒凉,他夫主的病势方好,他又病将起来。可怜兆璧方才十六岁的小孩子,
一连出这两件大事,如何经受得起!别无法可想。只得一人暗地里痛哭。

    从前他父亲抱病的时分,他母亲还可助着照料,而且还解劝宽他的心,
怕他因此又将反病起来,故此内外皆是兆璧一人照应。谁知他母亲的病执与
他父亲的病一般无二,兆璧只得又将鲁达光请来看诊。头两天服下去的药也
是一点效验也没有,到了第三四天格外的沈重。加之他父亲呼长喊短,要人
服伺,真个不是人过的日子。

    兆璧心下想道:“前日父亲的病好,分明是割股之后有起色的,现在母
亲如此,何不再将右膀割下煎药!”主意打定,预备夜间仍做此事。那知春
姑自他父亲病好之后,心下虽是欢喜,实是疑惑,暗道:“我兄弟那晚在外
面进香,好一会子又将药罐子拿了出去,然后进来方才煎药,随后服下就好
了,莫非他放了别的什么东西?”自己一人在那里疑惑,而且连日见兆璧那
右手总有些负病的样子,心下早巳明白,只是不便询问。此时见他母亲又病,
心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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