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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闺门秘术-第6部分

小说: 闺门秘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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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自己的亲笔。加之字迹又好,真个是清华朗润夺目,非常的出色。到了
上灯的时分,兆璧也就写完了。接住,李大椿亦来观看。彼此看了一回,皆
是锦心绣口,风舞莺翔。各将卷子缴去,专候放牌。

    过了一刻,三声炮响,各人出场。汤德元早带着家人来接见。他三人出
来,甚是欢喜。进了考寓,兆璧就将弟兄在场内生病的话告知汤德元,说头
篇是李大椿代笔。

    汤德元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接下说道:“可见代人好就是代自己好,
若非我助他,他不得进场。显见兆璧不能缴卷,足见人要行好。既他助忙,
想来文字必佳,你可取来我看。”三人就将草稿呈上。汤德元越看越得意。

    三篇之中,仍是兆璧第一,李大椿次之,兆琨又次之。兆壁道:“不怕
大同人才再多,大约首列在这三本卷内。”谈了几句,大家睡了,专等发案。

    不知首列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得案首快婿高标说苦情良朋设法话说李大椿三人出场之后,等了
两天,盼望发榜。这日在客寓午饭,忽然门外有人叫道:“这里可是华相公、
李相公的寓所么?”汤德元一听,赶急的跑了出来问道:“那位在此?”方
过腰门,只见门斗已匆匆走进来,向住汤德元拱手道:“恭喜,恭喜!从来
没有这般的巧事。前三名皆被你寓中占了。”汤德元一听甚为欢喜。因问道
:“究竟案首是谁?”门斗道:“李相公第一,华兆璧第二,华兆琨第三。

    这可不是奇事么!你先生可以招呼他们,明日预备复试,我还有别事,
不能久坐,再会罢。“说著告辞就走。李大椿等三人得了此信,好不得意。

    汤德元一面令人与华童报信,一面又安排他三人宿场等事,夜间进场。

    烦言少叙。

    次日夕阳未落,三人又早出场。等了两天,榜发出来。乃是兆璧第—,
李大椿第二,还是兆琨第三。一连考了四场,终场帖了长案,榜首印为兆璧
所得。次日,便去谒见县主。

    且说县主姓夏名国华,也是两榜出身。用了个即用知县,选了这大同县
缺。头场看了兆璧那份试卷,心下十分踌躇道:“如此文字,定是发品。但
有一层可疑,为何这两篇文字不出一人之手,恐其中必然有人枪代。”欲要
不取,又怕委屈人才。若是取列中流,又觉不妥。故踌躇再三。将他取在第
二名。李大椿取了榜首。后来几场实是兆璧自家的文字,皆比大椿稍胜一筹。

    所以终场发榜,仍是兆璧取了榜首。此时进见,夏国华见了兆璧一表人
才,实在可爱,又兼文字绝佳,便先与他谈了一会。接住又望大椿、兆琨两
人,也气格不凡,将来皆不落人之后。一一向过,复向兆璧何道:“你今年
实岁几何?家中尚有何人?”兆璧起身来答道:“还有双亲在堂。”国华又
问道:“你必是与你父亲同来的。”兆璧道:“父亲病后未能远行,是同家
岳来的。”

    夏国华听见这话很觉诧异,问道:“你岳家是谁?”兆壁告知了名姓。

    夏知县道:“原来是他。你此回去可与他说知,请他明日来此,本县有
话与他相商。”

    兆璧答应,告辞出来。将这话说与汤德元,也不知何意。

    过了一日。夏国华早令人来请汤德元。汤德元只得同了来人前去。到了
县中,夏国华迎接进去,彼此分宾主坐了,当下问道:“此次榜首华兆璧闻
说是老先生的令婿,但不知他那兄弟可曾聘亲么?”

    汤德元见他问得奇怪,乃道:“生员尽知兆琨尚未问名。”夏国华听说,
满脸含笑说道:“既然如此,下官有一事奉商。只因华兆璧兄弟将来总要发,
兆璧既为你先生的快婿,这兆琨尚未问名,或者天假有缘,亦未可知。只因
下官有两个女儿,年已及笄,尚未择婿。本欲兆璧为婿,无如已为老先生预
选。只得不得已而思其次,拟欲与兆琨为婚,就请你先生作伐。但语多冒昧,
尚望见容。”

    汤德元见说,乃道:“老父台的分付,晚生无不竭力说项。但成与不成,
此时可不能预定。只因那华案兄十分高介,秉性与人不同。如要遂愿,当即
前来回复便了。”

    夏国华又道了“费心。”汤德元方告辞出来。一路上得意非常,心中暗
道:“见得我眼力不差,不然这个女婿是为人家抢去了,岂不可惜!”不一
会已到客寓。先将这话与兆璧说知,然后收拾行李回去,因到府考还有数日,
故此先回去一走。

    那知李大椿的母亲因家计太窘。又逢儿子应考,不无要钱应用,不免赶
作些针黹,从此受亏。不到数日就得了亏症。等到李大椿回来,病已成真,
不能起床。可怜这寡母孤儿全无依靠。李大椿真正急煞,别无设法,惟有母
子两人痛哭。

    这日,兆璧午后来到他家,预备约他一起前去府考,只见他母子二人正
在那里痛哭。问起情由,方才知道。兆壁道:“虽然如此,功名是不易得的。

    既然如此,府考又不能不去。“

    李大椿道:“功名两字我也不想了,但求我母亲病好。虽终身贫贱,皆
心所愿的。可怜我母亲苦苦多年,满想我得些功名,使他老人家可以晚年欢
娱,则我也可稍尽为人子之道。谁知天不从人愿,得了这个病症,使我如何
是好?”说着,又痛哭起来。

    兆璧见了也带伤心,忙道:“你家别无一人助你照料,日夜皆须人招呼。

    你自己怎么经得起?我且回去商议,你莫作急。少时就来。“说丁,辞
出回到家中,将李大椿母亲的话告知王氏太太。说他无人无钱,现在母子两
人在家对哭,病势又重,如何是好?

    王氏太太听说忙道:“将人心比自心。我与你父亲前番有病,若不是汤
伯伯家那般照应,也是与他家一般。且李相公这人随后总要发达的,你两人
前日场中又承他照应,你可将你父亲请来,让我同他说。我想将他母子二人
接到我家中来,你两个姐姐在家也没事,可同伏伺。他母亲若能一两日后病
执稍好,就令大椿同你们一起进城府考。”

    兆婆答应。到了书房,来请华童。华童到了里面,王氏太太就将方才的
话与他说知。华童道:“既然如此。只兆璧一人去,怕大椿的母亲还不肯来,
你最好同兆璧一起去请他来,横竖没多远的路,成全人家功名,照应人家孤
苦,这事何乐不为!”王氏太太见华童答应,就叫春秋两险姑娘将自己住的
房间让出来,与李太太住,自己搬到他母亲房中同住。忙的吃了饭,与兆璧
两人慢慢的来至李家,到了门口,兆璧先进去说知此意。

    李大椿听了,忙的出来迎接。将王氏太太请进内房坐下,说道:“劳动
伯母亲临,如何报答!现在家母方才睡熟,请你老人家稍坐片刻。”王氏太
太答道:“我坐—‘刻就是了。莫要惊动了你母亲。”大椿赶忙的献上茶来。

    忽听房中微微的哼了一声,大椿忙的进去,见他母亲已经醒来,要茶喝。

    大椿就出来倒了一杯茶进去。他的母亲便问道:“什么人在外面谈心?”

    大椿见他问起,即将兆璧的意思并王氏太太自己来请的话告知他母亲。

    李太太说道:“既有人来,你为何不喊我,岂不慢客!现在还不扶我起
来。”

    兆璧在外听见,赶著走入来房中,请教了一声伯母,说道:“你老人家
不必起来,家母已进来了。”大椿抬头一看,果见王氏太太已经进房内。李
太太连忙招呼,随着大椿的口气喊道:“伯母请坐!只因病体在床,有失远
迎,望祈恕罪!”华太太一面谦逊“岂敢”,一面去看李太太,虽然出自小
家,颇有端详的气度,不愧是个守节抚孤的寡妇。随问道:“姐姐这病,闻
小儿谈及是积劳所致,非静静将息不可。尊府无多人,令郎又欲出门应考,
岂非无人照应!欲想冒昧,请姐姐到寒舍调养。此时两个小女很可伏伺,好
让令郎安心前去赴考。”

    李太大听了这话,十分感激,乃道:“小儿多承尊府并令亲盛情,已是
图报不尽,此时再去打搅,于心实有不安。此事断难从命。”

    华太太道:“姐姐不必推辞。你我皆是寒士人家,岂不知道苦况!现在
请你前去,不过较有照应。你怕打搅,随后令郎发达,那时再说便了。此时
姐姐不去,令郎也就不能前去城中府考,而且他一人日夜伏伺,若将他劳苦
了,那里如何是好!还是请姐姐到舍下的好。”

    李太大见他这一片诚心成全儿子的功名,真正感激不尽。只得说道:
“此事只好遵令。今日已迟,明日再来造府罢。”华太太怕他多话作烦,坐
了一刻,也就告辞回来。适值汤德元在他家内,说及夏国华爱兆琨为婿,特
来说知此事,好停两日进城府考时回复他信。

    华童只是不允,说道:“我是寒士人家,与你家做亲还不出范围之外,
若与仕官人家做亲,那种闺阁骄傲气习,令人生厌,随后家庭必不会好的。

    而且在他手内考,外人议论,这孩子的名次是由请托得来。这实不能从
命!

    你可代我回答,须等小孩子有了进益,方可议及此事。请他另择高婿。

    “

    汤德元见他说了这许多话,知他是个骨董皮气,不便再望下说。却好华
太大进来,汤德元连忙站起身来,彼此招呼已毕。便谈起李大椿的事情。汤
德元也说:“甚是。我本有此心,因两个小孩子吵闹非常,将病人请家去,
反不能静养,只得你家接来,倒好极了。”过了一夜,次早兆璧先到大椿家
内,同他一起收拾得零星物件搬至华家,其余东西仍丢在原处屋中,然后雇
了一乘小轿,慢慢的同兆璧将他母亲搀扶上轿,一直到华家而来。不知病势
何如?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为寒士县令成全见贤郎太尊说合却说华兆璧将李大椿的母亲接来,
到了门首里面,华太太与春秋两位姑娘皆忙的迎将出来,将李太太扶下轿来,
搀进房内。李太太已是喘息不止。春姑娘又忙的倒了一杯茶,请他饮下。定
了一回,这方才喘息稍定。又睡了一刻,然后说道:“承二位姑娘的情,多
多得罪。又来打搅府上,真是报答不尽的。”

    两位姑娘忙道:“不敢。”外面已开发了轿钱。从此,李家母子就在华
家居住。华太太与两位姑娘照应,真真无微不至。

    过了两天,汤德元又到他家来催,说明日务要进城,再迟便赶不上,就
要误事了。

    兆璧兄弟本来各事齐备,就因李大椿牵绊,因此至今尚未动身。此时,
听见汤德元来说,只得又进房来,对李大椿说知。大椿只望着他母亲要哭,
不忍前去。还是他母亲道:“我近来这两日病势稍好,有这两位姑娘照应,
你尽可放心前去,难得人家这片好心。若能博得个功名,我就死也是瞑目的
了。”说了,也忍不住的流下泪来。

    华太太听见他们母子伤心,赶着前去解劝道:“吉人自有天相,吃了五
谷未有不生灾之理。相公明日止管放心前去,家中自有我们照应,不必想到
苦处。有病的人不能作烦,你出去罢。”

    李大格见了这般,也不敢再说。只得揩了眼泪来收拾考具。

    汤德元回家,雇了前次的那个车夫,次日一早,大家动身。临行,大椿
又在他母亲面前说了许多的话。如病好则罢,若不好赶急令人喊他。又代华
太太磕了头,抹了眼泪,硬了头皮,与兆璧、兆琨出门而去。进得城来,仍
在原住客寓住下。只因李大椿县考的保结尚未了结,加之夏国华托汤德元为
媒的事情要前去回话,次日汤德元就一人去到县里,投进名帖,里面请见。

    夏国华早就迎了出来。彼此分宾主礼坐下,先谈了些闲话,然后问道:
“日前奉托执柯之事,先生想已说成,现在如何说法?”

    汤德元道:“晚生将父台的盛意已与华案兄言明,他说,寒素之家不敢
高扳。二来小孩子年纪还小,尚无半点寸进。此事只好从缓再谈罢。”

    夏国华听了这话甚为不悦。乃道:“怪不得你先生前日说他高介,即此
一端已可慨见,但今我虽牧令,内眷人等却无一些仕官习气。我也是个寒士
出身,若有趋炎附势的行为,也不与华老先生家结亲。你先生岂不知道么?

    至于说小孩子尚无寸进,有此气度才华,未有不发达之理。你先生已经
选了一个快婿。难道就不能代我为媒么?此事还要奉求竭力进言。只要华先
生许可,其余繁文末节一概依从台命便了。“汤德元见他如此,实在不好推
辞。

    只得说道:“俟晚生回去设法去说再来报,惟有李大椿保结一事,还要
求父台成全。现在他母亲又得病在床,苦不可言。”就将李大椿的细情并李
太太守节的苦志抚孤望成各节,一一告述了,与夏知县得知,求他竭力设法。

    因县考各事未清,府考更有话说。

    夏国华道:“此事不难,我立刻上府将此事的苦况与太守说明,求他行
文到学,勒令学师传廪,保画押便了。若再宕延借口,随即一面扣保,一面
详革。”

    汤德元听了,忙急的立起身来,代李大椿作了一揖,说道:“如此不但
李大椿感激,连晚生也受大情,图报而莫能尽者也!”夏国华道:“这事也
是我份内之事。”就此汤德元告别了出来,回到寓所,将此话述知了李大椿。

    果然到了午后,府里行文到学,指名说廪生勒索借端阻考,着该学迅速
传集廪生,将未画之结一律画齐,送府察核。

    学里老师接了这文书,晓得有人通了风,赶宽将吕璜这船人传来,将文
书与他们看了,叫他们赶紧下台,完了这事,免得临时掣肘。大众见老师如
此,只得招呼门斗出来转圜,将结复行取出来。到了汤德元寓内,说了许多
的好话。汤德元也不与廪生刻薄。当时就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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