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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李敖虚拟的十七17岁-第58部分

小说: 李敖虚拟的十七17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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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了欲、十七岁用喉音泄了底。是清纯的、是处女级的,可是第一次就闷不住喜欢。
男人发泄后继续在强暴,强暴十七岁形诸声色以后再形诸文字。她屈从了。她按下连续的打字按钮,打下: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ahhhhh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ooooh…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ummmmmm…

打成一页的篇幅,算是交卷。十七岁看到男人的异议,她从书架上拿下Tim Clissold(克利索得)的那本Mr。 China(中国先生),翻出第一六二页的汉文英译:

施氏食狮史
石室诗士施氏,嗜食狮,誓食十狮。氏时时适市视狮。十时,氏适市,适十狮适市。是时,氏视是十狮,恃十石矢势,似是十狮逝世。氏拾是十狮尸适石室,石室湿,似侍试拭石室。石室拭,氏始试食是十狮尸。是时,氏始识事是事实。

                                                     试释是事!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shih!

男人笑起来,把十七岁搂在怀里。
十七岁的男人,是大师。

梅派叫床

大师的DVD抽屉里,有那张「当哈利遇见莎莉」,我看了。有一段在餐厅里叫床的镜头。为什么要演出叫床,是莎莉说,女人可以演出高潮,男人察觉不到,于是莎莉即席演出,证实要骗你,你就是看不出来。当时餐厅邻桌客人特别跑来,请教你小姐究竟点了什么菜,竟有这种效果。在「老掉牙」的DVD中,这段镜头有趣味。我倒了片,请大师一起来看,问他感想。
问大师,Meg Ryan(梅格?莱恩)哪里最漂亮?他说,红颜老去,不必再掉了。但她的嘴角最漂亮。现在,她老了,难道嘴角也老了?问题是,衫出嘴角的周边老了。嘴角再美也没用了。
叫床呢?大师说你会叫得比她好,如果你「演出」。我说你要我「演出」吗,他摇摇头。我问为什么不要,他笑了,他说他会「演出」强奸我,因为他太喜欢我叫床。我说如果我「演出」喜欢被你强奸呢?大师说:「我是很会强奸的,效果保证很逼真,问题是,那种情况下,不能保证还在『演出』,万一是真的,就不太好。」问为什么不好,大师说,那会表示十七岁爱上了我。问他是不是怕被十七岁爱上,他勉强的点点头。我问他说:「又没爱情、又不是买卖、又不许自愿、又要叫床、又装成强奸和被强奸,这是什么怪关系啊?」大师说:「这就是BOSS与十七岁模特儿的怪关系。」我说:「我怀疑你爱上了朱仑,可是你不承认。」大师说:「如果一切都不让它发生,只承认爱上朱仑是无害的。」我说:「你认为你老了,你不敢再爱女人了。」大师说:「我认为我聪明了,我不要再听叫床以外的声音了。」我说:「好吧,有一天,我不来了,敲门的是另一个人。」大师问:「是谁?」我说:「Meg Ryan,她还带了一台扩音器呢!」大师大笑起来,他紧搂住我。
五世纪的中国诗人谢灵运描写的:「天下才共一石」,一石是十斗,天下的才气一共十斗,「曹子建(曹植)独得八斗,我得一斗,古及今共同一斗。」请注意这种表达法。再看现代的T。 S。 Eliot(艾略特)描写的:“Dante and Shakespeare divide; the world between them; there is no third。”(但丁和莎士比亚朋分世界〔才气〕,没有第三者。)请注意这种表达法。两种表达法,前后相差十五个世纪,后者也没有抄袭前者,但却不谋而合。这种「他们包了」、「我们包了」的观点,多么自负、多么豪情万丈。
人间的快乐、高层次的快乐,是高层次的灵犀相通、高层次的触类旁通的一笑,多么快乐;自己高层次,又有幸遇到另一个高层次,由相通到一笑,多么快乐。这种高层次的快乐,来自两人精神上的相知,但是,也许,在这种相知之上,又加上一点点精神以外的,在相通一笑外加上交流颠倒,似乎更加了层次。不过,但丁一定反对、曹子建也不赞成,「一点点精神以外的」,太容易破坏精神层面了,去问李清照、去问Elizabeth Barrett Browning,她们一定都反对,这些才气横溢的,不喜欢长条纵卧、不喜欢青女横陈。
偷偷写这些,不要告诉大师。大师高层次又高层次。大师会和曹子建一样,喜欢死去情人的枕头。当我死后,大师会喜欢上我的什么?根本的问题是,我是他的情人吗?他从来没有承认,他只承认他自己的枕头。我承认我睡过那枕头。我似乎不太记起它曾垫高头部以外的我。我只记得一千年前日本清少纳言那本「枕草子」,清少纳言那种女孩子,写书会有枕上的「一点点精神以外的」内容吗?当然不会,虽然事实上,日本女人第二天会为昨夜的「骚笑过度」向男人道歉,并保证以后要严肃。我似乎不太记起可能根本没有发生的一切,但我断定我不会笑,我是庄严的,庄严得不会笑在枕上。大师喜欢冷艳清秀的女人。大师说他喜欢冷艳清秀的十七岁最后失控、要叫床。我似乎不太记起我叫床,但我也不敢否认。我只记得我忘了赞美大师才气的十斗,在重量下,我忘了重量,只想起长度,我赞美了长度。我醒来的时候,枕头在地下。枕头不靠我的承认,它见证了我似乎不太记起的一切、一切、一切,根本没有发生的一切。 

朱仑十七贴的下半部分

修女洗澡

一提到模特儿,便有脱衣服的联想和换衣服的联想,它是一个跟衣服有密切关系的行业。不论脱给人看,还是穿给人看。穿给人看,只限于时装模特儿,其他模特儿都是脱的,因此,对自己裸体给人看,要有理解。
我问了一次,问大师。做文学家的模特儿要脱光吗?他说,他要写的,是一个十七岁的种种,十七岁的生活、十七岁的思想、十七岁的天高地厚、十七岁的不知天高地厚。他只是一个观察者、研究者,甚至被当成偷窥者,模特儿不必时时刻刻觉得大师存在。有点像囚房里的犯人,囚房墙上有个窥孔,从外面随时可以看到你,你必须理解到你被全部偷窥到。你无须为偷窥你的人做什么,你只做你自己、自然的自己。这是第一步。等习惯了这种囚房心境,再谈其他。所以啊,目前只是以家为牢,过十七岁的自己。一切由我自自然然。如果十七岁的不裸体,就不裸,大师没有意见,只是他会很好奇的观察十七岁怎样穿着衣服洗澡。
大师透露,修女是穿着部分衣服洗澡的。有人问到为什么一个人洗澡还不脱光,修女答道:「你别忘了有万能的上帝!」
大师说他比上帝还上帝。他只是很自然的接近模特儿的生活,如果他看到什么,只是自自然然的看到,不算偷窥。在修女眼中,上帝才偷窥;但在模特儿眼中,大师并没有偷窥,只是很自然的相遇相见。所以,如果很自然的发生了什么,要假装你根本没有看到大师,这浴室里根本没有大师。
把大师当隐形人?
当隐形人还是知道有个人,不该有隐形人,而是根本没有人。就好像你在「演出」你在浴室,好的演员只全神贯注她「演出」的,根本不会想到旁边有导演和摄影师。所以,你裸体的时候就是你自己、只有你自己。这样才叫自然。因为只有你自己,你可以做出一个人时候的动作,比如说,你甚至可以手淫。对不起,大师忘了,十七岁的清纯女生是不手淫的(她只替情人手淫)。

冒充女秘书

他把房门钥匙给了我,表示我可以自由进出他的家。作为文学家的模特儿,他要观察我的生活,他的家就是我的家,至少约定的每周两个小时里是。
我开门进来,他站在书架旁看书,甚至没有理我。我多么聪明,我知道他要偷窥我或不偷窥我,他要的,是我自然的生活。
电话响了。他没有接,我接了。「他不在家,你是哪位?」「他大概两个小时后回来。」「我是他的秘书。」「现在,他有了秘书。」大师专心看书,头也不抬,也不好奇谁的电话。但他听到我说了不正确的话,我冒充他的秘书,大家都知道他没有秘书,尤其女秘书。要了解十七岁吗?十七岁喜欢说谎。十七岁聪明到不能承认是模特儿,因为解释不清。但十七岁为什么一定要接电话?这也解释不清,要问电话为什么响。
Clarence Day(克莱伦斯?戴)在Life With Father(跟爸爸一块儿过日子)一书里,有一章专门讨论电话刚发明时的纠缠不清。爸爸老是认定,只要电话铃响,一定就是他的,抓住不放,闹出好多纠纷。现代人类进步了,爸爸们年纪的男人,都先谢天谢地电话不是他的了。电话是十七岁的。但是,十七岁接手机才对盘,接电话的,真的是女秘书啊。
我假设大师看了我上面写的,他的读后感是:「知道漂亮的女秘书要脱什么吗?答案是:你以为的答案是错的。正确的答案是:『脱口而出』。」
大师低估了我。
我会写Girl Friday,那意思就是女秘书,她做的事从接电话、收文件、听速写、发打字、倒咖啡、递药丸、订戏票、骗访客等等等等以外,还包括坐大腿、坐在老板大腿上。当然,还要藏在老板办公桌底下,你应该看过那种漫画。
我想我是Model Saturday,我在办公室,不做任何事,但在浴室,就会遭遇一点困难。在那个地方,做的,可太多了。

打倒佛洛伊德

我不说话的时候,十七岁;说话的时候,像妈妈;写字的时候,像外祖母。为什么要我写字?你要老了我。
你说我不会再老,你说我像达文西(Leonardo do Vinci)画出的圣母和圣外祖母,但在画中,她们年轻得像姊妹,并且都像任何一张耶稣画像的小妹,佛洛伊德分析说,因为达文西是私生子,四岁时跟了父亲及新的妈,前后二妈都慈爱,所以,画出来的耶稣之母与耶稣之外祖母,都是慈云普照。
艺术史家Meyer Shapiro(沙皮罗)笑起来了,他笑佛洛伊德不懂艺术史,所以乱盖。因为年轻化的画法,根本就是意大利的传统画风,佛洛伊德精神分析了老半天,根本是虚拟分析。
佛洛伊德的基本理论是革命性的先知先觉,但他个案的分析,就捕风捉影了。他的伟大似乎只在泄天机,尤其道破形成梦的是什么。但他不能进一步分析梦了。你可以知道形成十七岁的是什么,但能进一步分析十七岁吗?佛洛伊德有他的限度。psychology(心理学)与psychiatry(精神医学)两个字,都来自希腊文的psychē(灵魂),既然已涉入灵魂层次,这种心理学也好、精神医学也罢,又能科学到哪里呢?psychic phenomena(显灵)吧!科学!
维护达文西!打倒佛洛伊德!

苏小妹主义

鸵鸟的人生观鸵鸟未必那样,但人给了它那样。第一,它不把眼睛看它不要看的,它宁愿埋在沙里;第二,它把屁股撅起来给你看,你也不必看到我的脸,看我屁股就好了。
人给鸵鸟主义化,造出ostrichism,叫「藏头露尾主义」、造出ostrich policy,「鸵鸟政策」,特色是to play ostrich and pretend not to see,自欺而佯示不见、假装没看见。但是,真的鸵鸟,安知不存心如此?
我认为「鸵鸟主义」太消极了,它只是「不见其所不欲见」,其实该积极起来,「只见其所欲见」,岂不更好?大千世界中,丑恶的画面太多了,能够选择性的训练出只看到好的一面,其他「视而不见」,岂不更好。
能做到「视而不见」,当然也能做到「听而不闻」,诸如此类。
这一积极,可叫「超鸵鸟主义」。
似乎还可更进一步。可以适度的「以俗作雅」、「可见其所不欲见」。王羲之诗说:「群籁虽参差,适我无非新。」声音虽然有清音噪音,但对我说来,我有本领别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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