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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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区代码为703的那些电话号码每个都打个电话,查明那里有没有一台计算机?〃
特里·纳尔逊看看我的笔记。“是的,那该是可行的。这个技术员说了1060、427和448等
数字。试试打703/427—1060。或者也许448—1060。只有几种组合。”
这倒值得一试。不过我要干得比较策略一些。
我给我本地的电话营业所打电话说:“我帐单上有两次电话我不记得打过。能否请你告诉
我是打给谁的?”
接线员十分合作。“请把电话号码读给我听听,我给你核对一下。”
我告诉了她6个可能的电话号码,都是在地区代码703项下的。10分钟后,她回了电话。“很
抱歉,那些号码中有5个是不存在的,或者不使用了。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有给那些号码打电话的
帐单。”
6个号码有5个是瞎号码!一个就行了。我说:“噢,是的,这没关系。第6个电话号码是谁
的电话?”
“那是迈特,字母拼做M—I…一T—R—E,在703/448—1060。要我开始偿付那另外5次的电
话费吗? ”
“我现在很忙,以后再处理这件事吧。”
我紧张不安地拨了这个电话,准备挂断电话时,我昕到了一个声音。一台计算机的调制解
调器回答了一声尖叫声。太妙了!
迈特,我知道一个国防合同商叫迈特公司,在马萨诸塞州,但是不在弗吉尼亚州。我曾在
电子杂志上看到过它们的广告——它们总是在寻找是美国公民的程序员。我在图书馆里查找,
发现迈特公司在弗吉尼亚确实有一个分公司,在弗吉尼亚州的麦克莱恩。
奇怪。我在哪儿听说过这个城市的名字?从图书馆的地图册上知道的。
中央情报局的总部就在麦克莱恩。
23
我不能相信。黑客的活动似乎来自弗吉尼亚州麦克莱恩的迈特公司——离中央情报局总部
二三英里。这可是该给上司打电话的时候了。
“嗨,丹尼斯,电话是从迈特公司打来的。它是一个国防合同商,就在中央情报局总部所在
的那条街上。你认为蒂杰克对此会说些什么呢?”
“你怎么知道是迈特公司?”
“嗯,在跟踪电话期间,我把我听到技术员说的所有电话号码和数字都记了下来。我把所有
这些号码的数字组合成不同数码,然后给每个组合数码打电话,结果找到了迈特公司的一台计
算机调制解调器。”
丹尼斯看出了我的论点的漏洞,他说:“所以,你不能肯定。如果我们把这一点传扬出去,
结果搞错了,那么我们将陷入困境。因此,直到你找到某种证据之前,不要对此采取行动。不
要给迈特公司打电话。不要告诉我们那些当侦探的朋友。”
结果白费力气,又回到原处了。我想我知道黑客的电话号码,但是怎样证明这一点呢?
嘿!只要等待黑客再打电话来就行了。那时看看电话通话情况是否繁忙。如果繁忙,那么很
可能我得到的号码是对的。
还有另一个办法能得到电话号码。虽然办法不那么先进,但是比较可靠。
早在研究生院的时候,我已学会如何在没有资金、电力、甚至办公地方的情况下继续维持
下去。研究生在学术等级制度中是地位最低的,所以他们必须从裂缝中去挤资源。当你在使用
望远镜时间的名单上被排到最后一位时,你就得在山顶上逛来逛去,等待其他观测人员轮流观
测之间的一小会间歇时间进行你的观测。当你需要用实验室的小电子装置时,你可以在晚上抄
来,用一夜,在还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之前还回去。我对行星物理学学到的知识不
很多,但是自然学到了耍猾的手段。
当然,我不能骗取一张联邦搜查证。我所有的本钱只是天文工作者通常的手段,这恰恰足
以获得我所需要的信息。
我拨通了切萨皮克和波托马克电话公司营业处的电话,询问了保安处的电话。经几次转接,
我辨认出曾跟踪上周那次电话的那名技术员的声音。
随便闲聊了几分钟后,她提到她11岁的孩子对天文学着了迷。我看我的机会到了。“我想
他会喜欢一些恒星图和关于行星的招贴画,是吗?”
“没错!特别是那个带环的天体,你知道,就是土星。”
只有少数几种东西我倒有很多:行星和星系照片。我们谈了一小会她的孩子,然后我就回
到我心中想着的这个问题。
“顺便说一句,我想那个黑客是迈特公司的人,在麦克莱恩,电话448—1060。这与你的跟
踪情况一致吗?”
“按理我不该透露这个情报,但是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个电话号码??”
啊!在研究生院总算成功了。
我把12张天文招贴画卷成了邮件寄了出去。今天,在弗吉尼亚某地,一个儿童将在墙壁上
挂满了行星和星系的图片。
弗吉尼亚州麦克莱恩??我对火星的了解多于对麦克莱恩的了解。我给我姐姐珍妮打了电
话,她就住在靠近那里的某个地方。至少她是在同一个邮政编码区内。
珍妮确实听说过迈特公司。它不仅是国防合同承包商,独占五角大楼的秘密合同,而且还
与中央情报局和国家航天局有联系。除了几千个其它项目外,迈特公司还负责检验计算机的安
全性。当有人需要一台安全可靠的计算机时,要由迈特公司检验后签发证明书。
怪事,这个黑客竟是一家发安全计算机证明书公司的人。也许他们的检验人员之一也在干
蠢事?或者迈特公司有某种秘密合同要探查军事网络的安全?
该是给迈特公司打电话的时候了。打了5个电话才冲破他们大群秘书形成的挡驾墙,终于找
到了一个名叫比尔·钱德勒的人。
我花了15分钟时间才使他相信确实出了问题。“简直不可能。我们的公司是绝对安全可靠
的,谁也闯不进来。”我叙述了我的跟踪情况,但没有提未领到搜查证的事。
“嗯,我不知道是否有人从我们的计算机上搞鬼,但如果有的话,他们肯定不是从外面来的。”
他又跟他磨了10 分钟的嘴皮子,他才接受这是他该管的问题。又用了5 分钟时间才决定应
当怎么办。
我提出了一个简单的解决办法。至少对我来说是简单的。“下一次黑客与伯克利接通时,只
要检查一下迈特公司的电话线,找出是谁联机的。”
比尔·钱德勒同意这办法。他将召集一些技术员,让他们悄悄地监视448…1060 这条电话线。
一俟我给他打电话,他就跟踪他内部的网络,找出罪魁祸首。
他说:“我不信我们会发现很多情况。闯入我们的安全地点是不可能的事,我们所有的雇员
都有安全部门的许可证。”
如果是这样,那么谁是幕后操纵者呢?是否有可能是某个秘密机构雇用了迈特公司?假如
是这样的话,这个人必定就在附近,离这里只有二三英里。该是给中央情报局拨电话的时候了。
10 分钟后,我与蒂杰伊通了电话。“我不知道该怎样问这个问题,你也许不会告诉我,但
是我们遇到的黑客有没有可能是中央情报局的某个人呢?”
蒂杰伊不愿加以考虑。“绝对不可能。我们不过问国内事务。别的没什么好讲的了。”
“嗯,我说不准,但是看来好像我们的电话跟踪引向弗吉尼亚,我只是不知道是否??”
我让声音渐渐低下去,希望蒂杰伊会接我的话题谈下去。
蒂杰伊问:“弗吉尼亚州什么地方?”
“弗吉尼亚州北部。有个叫麦克莱恩的地方。”
“请拿出证据。”
“我们进行了电话跟踪,但是一直没有正式发表。我们没有搜查证,但是毫无疑问是来自
麦克莱恩。”
“你怎么知道?”
我说:“运用了我在研究生院学会的标准技术。”假如我告诉了他怎样知道的,他就不会相
信我。不管怎样,他决不会向我透露他的方法。
“关于与麦克莱恩有联系这点,你还知道别的什么事情吗?”
“还有一点儿。你知道那里有什么国防项目承包商吗?”就这一次,我玩了猫捉老鼠的游
戏。
“少说废话。谁是承包商?”
“迈特公司。”
“快。谈正经的。”
“你会相信多利·麦迪逊路1820 号吗?”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迈特公司有人闯入了军用计算机?”
“那正是我们的电话跟踪所表明的情况。”
“这个,我绝对不??。不,完全不可能。”蒂杰伊沉默了一秒钟。“迈特公司是安全的的
地方??关于这个黑客,你还知道什么别的情况吗?”
“我知道他吸什么牌子的香烟。”
蒂杰伊在电话上放声大笑:“我上个月就猜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蒂杰伊想要我的消息,但是不提供他自己得到的消息,“瞧,我
必须知道一件事情。迈特公司离你那儿只有一英里路。他们从事保密研究项目。你能保证黑客
不是中央情报局的吗?”
蒂杰伊突然打起官腔来了。“我只能说,我们局里无人受权观察国内活动,无论用不用计算
机。”另外,他又说:“他妈的,要是我知道这个家伙是谁就好了,他最好不是我们的人。”
“你能调查一下吗?”
“克利夫,这是个国内问题。我愿帮助你们,但是我们不能过问。”
这么说,中央情报局是感兴趣的,但是却不能给多大帮助。因此,该是给联邦调查局拨电
话的时候了。奥克兰联邦调查局办事处没有感到吃惊。那里的代理人似乎对我怎样跟踪这个电
话比对跟踪到哪里更感兴趣。
还要给一个地方打电话。国防通信局。他们似乎与空军特别调查处的关系很好——也许它
们能唤起官方的某种兴趣。
尽管军用网络有一万台计算机,可是只有一个人管理安全问题。一个月以前,史蒂夫·拉
德少校曾询问过我们的问题。他当时没有许诺采取任何行动,只是想听点新闻而已。也许迈特
公司这个名字会使他醒悟过来。
我给他打了电话,并提到我们的跟踪一直追查到弗吉尼亚州的麦克莱恩。史蒂夫说:“我希
望你是在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闯入计算机的活动来自麦克莱恩的一家国防项目承包商。”
“谁?”
“在我与我的上司核实前不能告诉你。”我不知道他是否会耍欲擒故纵的手法。
尽管他提出抗议,我坚持不为所动。也许我保持沉默更能引起他对此事的兴趣。在电话上
又僵持了几分钟后,他放弃了希望,大为恼火。“喂,跟你的上司谈谈,看看他是否愿意告诉我
们。如果我们知道该依靠谁,我们也许能够给他点帮助。除非你告诉我们,否则我们帮不了什
么忙。”
趁记忆犹新时,我把这天的大事用打字机记入了我的日志。电话铃响了,当我拿起话筒时,
听到正在放一个录音的通知:“这条电话线不安全。不要讨论保密信息。”它重复了两遍,然后
我挂断了电话。我不知道任何保密的情报,也不想知道。
三分钟后,我的电话上又响起了同一通知。仔细听一下,就能听出录音带接合之处。我刚
刚发现机械式的声音的节奏时,一名陆军军官打断了这个通知,气冲冲地说:“哈罗,是斯托尔
博士吗?”当我遇到麻烦时,人们只用头衔称呼我。“我是空军调查处的吉姆·克里斯蒂。”
空军警官在接电话。国防通信处一定已经给他们打了电话。
这位空军军官只有一个问题。“你在弗吉尼亚跟踪黑客,一直跟到哪儿?”
“喔,我不能告诉你,这条线不安全。”
“请认真些。”
没有任何理由不告诉他。往最坏处说,他将无所作为。往最好处说,他可能会逼着迈特公
司进行合作。所以我向吉姆·克里斯蒂说明了跟踪的情况,他听后似乎很吃惊,但是却表示满
意。
吉姆说:“我将给弗吉尼亚联邦调查局打电话。也许我们能从这条线的我们这一端采取某种
行动。”
“那样你会知道一些我无法知道的情况。除非关系到100 万美元以上的款项,否则联邦调
查局奥克兰办事处不会帮助。”
吉姆解释说,联邦调查局各办事处是相当自主的。一个特工感到不得了的事情,另一特工
并不认为值得去办。“这都得看运气。有时候你乘电梯??”
“??有时候你受人欺骗。”我祝愿他走运,要求他不断把信息告知我,然后我又重新去记
我的日志。看起来一些谣传象是真的。没有一个警察机构信任另一个警察机构。解决这个问题
的唯一办法是告诉可能会给予帮助的每一个人。迟早总会有人采取行动。
当时,我们之中无论谁的猜测都远远不符合真实情况。我们之中没有人——中央情报局、
联邦调查局,国家航天局的人,肯定还有我,知道这条曲曲折折的小径会导向哪里去。
24
第二天上午,我到实验所只发现了两个电话留言。我的上司要我给我们的资助单位能源部
打个电话——“叫他们警惕点”。还有丹·科尔科威兹从斯坦福打来了电话。
丹说:“我本来要给你发一份电子邮件,但是我担心别人可能会阅读它。”我们两人都已得
悉黑客对电子邮件进行扫描。简单的解决办法是用电话。我告诉丹我是怎样跟踪到迈特公司的
经过,但没有提及中央情报局。投有必要引起关于伯克利有人与特工部门合作的谣传。
丹完全理解我的想法。“奇怪,我打电话给你是要告诉你我们刚刚跟踪我们的黑客到了弗吉
尼亚州。麦克莱恩。”
我惊呆了,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我才说话。“但是,你的黑客与我跟踪的不是同一
个家伙。”
“是的。也许有一帮黑客,他们用同样的方法袭击不同的计算机。无论如何,我知道闯入
斯坦福计算机的那个黑客的名字。”
“你怎么得知的?”
“很简单。我用了与你一样的办法:把黑客打入计算机的一切内容都打印出来。嗯,有一
天晚上,一个黑客进入我们斯坦福的尤尼克斯计算机,想要解开他的家庭作业题。那是一道简
单的微积分题,通过计算平方解出一个曲顶矩形的面积。但是黑客把整个题目都输入我们的计
算机,包括他的姓名和他的讲师的姓名。”
“哈,那么他是谁呢?”
“我不能确定。我只知道他的姓名是克努特·西尔斯。他在第四期数学班,教他们的老师
是一位叫马厄的先生。但是我对他在何处一无所知。我翻遍了斯坦福的电话簿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