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藏山雷学(全本文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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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观察过各命理书中大量命理实例,有些命理书断命就干脆不用地支藏干的杂气,只用本气来断命,并且也能非常精确应验到被论者的生理特征、出生环境以及每年的逐月的命运变化。这也许是因为地支藏杂气之说太不成熟,可以不予理睬的缘故。
作者又从收集到的一些论命书中有实证的案例中发现,论命者在排四柱时虽然也排了地支藏干之杂气,但案例分析中的大量应验的事件,几乎全都是本气的应验,极难见到杂气的应验。
是不是地支藏干中的杂气全无应用价值?作者很难作出回答。也许地支藏干之杂气只在取命理之格局时才会有作用,但取格局的手法却是一种类似星神的论命方法,而不在常规的五行生克的论命范畴。况且,不少论命大家就主张此类格局为多余,论命者只要严格地遵守五行生克来论命,就一定能精确地应验。
如果情况真如上述事实,即杂气无显著之用,只有本气有实用,那么地支藏干的本气就一定有极强的规律可推。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地支藏干的本气就是地支所属的五行之干,如寅木藏同极性的甲干,辰土藏同极性的戊干,余可类推。
但这里却有一个怪现象,即为什么“巳、亥、子、午”四支藏干本气却是极性反相的天干之气?
这个问题纪昀对此曾有论述:“……以八卦之位向,乾、坎、艮、震及辰为阳;巽、离、坤、兑及戌为阴。阳以亥为首、巳为尾,阴以巳为首、亥为尾,而主阴阳相得,颇有义理。……《宋史·艺冲志》五行类有《相宅经》一卷,疑即此书,在术数之中,独最为近古者矣。”这里的所谓“近古者”,是指《相宅经》之说渊源悠远,是最接近各种古老易学成书年代的学术传承。
我们暂且不管这些考古证明,只要我们运用“太乙八卦”、“太乙地支”图与易位洛书图合在一起研究,就能明白“巳、亥、子、午”之所以特殊的原因。
'图,以纯粹地支构建的超对称性图'
图注:分析该图就立即可以明白:这种亥辰为阳、巳戌为阴是站在遁甲系统的角度上来说的。
在图中,四阳卦之宫的地支是从辰土至亥水为阳气渐衰,即“4、3、2、1”阳数的退气之象,故辰土为最旺之阳支,亥为最弱之阳支;在四阴卦的地支是从戌到亥为阴气渐衰,即“6、7、8、9”四阴数退气之象,故戌为最旺之阴支,己为最弱之阴支。千万要注意,作者这种论述是站在遁甲后的数理角度上讲的,希望大家不要搞乱了思路〔按:其实无论哪一门术数在古籍中都有这类有悖于常理的说法,这些说法估计是源自于更早的远古易学的传承——很可能就是《连山易》、《归藏易》的传承〕。
太乙地支图中的地支由于亥水定义为阳支,子水改成了阴支,这时整个十二支的阴阳定义也会全部转变,即亥阳、子阴、丑阳、寅阴、卯阳、辰阴、巳阳、午阴、未阳、申阴、酉阳、戌阴。我们把地支转换成天干五行,照理说也须按这种新对应天干之五行极性,如辰为阴,其藏干之气为阴干己土,其余之支也可类推。但又为什么并非所有地支之藏干都是这样处理,而仅仅只有巳亥子午四支遵守这一手法呢?
实际上这种操作手法我们在前文中已经有过一次体验了。我们把属于先天逻辑范畴的天干与后天八卦及十二地支配宫后,我们在纳甲时,后天八卦配先天之干就只有震卦奇点处反相配卦的。同样,在这里地支的起点有两宫,此两宫有四个地支即巳、亥、子、午,故把地支转换成天干时,只要起点处进行反相转换就可以看成是整体的反相转换了〔当然,我们不要遗漏了戊随丙意和辛随己意之理〕,所以,正确的地支藏干本气如下:
'图,地支藏干本气表'
图注:再从地支藏干的杂气上来讲,地支藏的杂气可以是无限多的,只是如果地支同天干配合同时进行运算时,就只有所藏之本气之干了。这个道理同前文中的“粒子波”的反相原理是一致的。
从地支藏干本气表推求,我们还可证明古人的某些错误,即子、午、卯、酉本为四正之地气,得气最纯、最精,故所藏之天干之气最少,也就是说一支只能藏一干。但古人误把丁己相随作为一种规律处理,从而误把午火所藏之天干配成了两个——丁与己。
藏山雷学,上册,《方术点评·易数他说》'卷七'
藏山雷学,上册,《方术点评·易数他说》'卷七'
石在天
孙逐明
第一节 子午龟灵
'一'
针灸之取穴法有两大派别,一派是常规的病穴取穴法,一派是非常规的时间取穴法。
时间针灸主要产生于宋元之间,其主要人物有何若愚、窦汉卿、徐子伯等人。究其源则可上溯至《黄帝内经》一书,其中有十二经脉对应十二时辰干支之说,并指出经脉气血流注的路线,即始于寅经,途经卯经、辰经、巳经、午经、未经、申经、酉经、戌经、亥经、子经,最后到丑经终止,周而复始,如环无端。十二经流注与时间的关系如下:
时辰 经络 穴位
寅时 手太阴肺经 太渊
卯时 手阳明大肠经 合谷
辰时 足阳明胃经 中阳
巳时 足太阴脾经 太白
午时 手少阴心经 神门
未时 手太阳小肠经 腕骨
申时 足太阳膀胱经 京骨
酉时 足少阴肾经 太溪
戌时 手厥阴心包经 大陵
亥时 手少阳三焦经 阳池
子时 足少阳胆经 丘墟
丑时 足厥阴肝经 太冲
后世医家结合术数,发展成繁复的纳甲法,灵龟八法,飞腾八法等形式。我们先简单介绍各法的基本方法:
纳甲法──
纳甲法分两种,一种是阎氏纳甲法;一种是徐氏纳甲法。
两种纳甲法都要在人体中找出井、营、俞、经、合五种气穴来,十二条经脉共有六十个这样的气穴〔再加上六个原穴就是六十六个气穴〕,且每条经脉的五大气穴都分布在手足两端。
针灸流注中的气穴在阴阳经上所配五行天干有所不同,凡阳经都按庚金、壬水、甲木、丙火、戊土流注,而阴经则按乙木、丁火、己土、辛金、癸水流注,与五大气穴相配则为:
'图'
作者以为,不论哪种纳甲法都是错误的,其理由有四点:
第一、《内经》中虽有时间与经脉的对应关系,但并没有明确指出所有的井、营、俞、经、合在各条经脉上的具体所在,〔5×12〕个气穴皆为后人所创。
第二、井、营、俞、经、合全部位于手足两端也是极不合理的。不可想象,本应在周身如环无端进行流注的气血,竟然会在十二时辰内局限在手足两端的五个定点上经过。
第三、纳甲法违背了依病穴治病的基本常识,所取之穴竟然与病证无关。
第四、纳甲法有不少时辰出现死穴,即有的时日会连续十个小时没有气穴流注,虽然后人加入了合穴等手法使“死穴”变活,但极其人为,这显然是因基础理论的错误而产生的修补手法。
不仅纳甲法是错误的,灵龟八法和飞腾八法也莫不如此。我们不妨也了解一下其操作过程:
灵龟八法──
灵龟八法是取所谓的交经八穴,即:
冲脉──公孙〔乾〕;阳乔──申脉〔坎〕;阴维──内关〔艮〕;阴乔──照海〔坤〕;
带脉──临泣〔巽〕;任脉──列缺〔离〕;阳维──外关〔震〕;督脉──后蹊〔兑〕
此法是把交经八穴与后天八卦相配,后天八卦所对应的洛书数就是此八穴之本数。而灵龟八法的具体应用方法就是按当日治病时的日干支与时干支进行一番计算即可。其具体计算公式为:
〔日干+日支+时干+时支)÷9取余数,或〔日干+日支+时干+时支〕÷6取余数。
两种方法是根据阳日除以“9”、阴日除以“6”来计算,余数即为某穴位之本数。另,如余数为“5”时,则寄于“2”宫。
各种干支计算时的本数为:甲己辰戌丑未数为“10”;乙庚申酉数为“9”;丁壬寅卯数为“8”;戊癸丙辛巳午亥子数为“2”。
这四个数很显然是根据河图数而来,即甲己合化土、乙庚合化金、丁壬合化木、戊癸合化火,而土“10”、金“9”、木“8”、火“7”是河图之数,即各干支之数基本根据河图数而来,其中丙辛合化水并入了火数而造成混乱。而除以“9“和除以”6“也是根据的所谓老阳为九老阴为六而胡乱想象而成。
飞腾八法──
飞腾八法计算开穴的计算方法则有所不同,它与京房八卦所纳天干有关,即根据干对应卦而卦对应穴位而求得,各卦所对应的穴位则与灵龟八法相同。
大家如果明白了术数学的原理,就可以知道,这两种方法全都是错误的。其理由是:
第一、灵龟八法的八穴之数与洛书之数相配,而计算则以河图之数计算,且各干支计算所用的数极混乱,其中河图内圈之数就没有使用,这怎么可能得出正确结论呢?
第二、前文早已证明,干支运算之数一定非得是洛书之数,且得按天地雷图的配宫给出,况且洛书各数之间的运算都必须是使用平行的乘法才行。
第三、京房的八卦纳干本来就是错误的,他是根据所谓月亮运行规律人为编造出来的,其纳干方法非常丑陋。我们怎么能指望“丑的理论”是正确的呢?
第四、上述两种求气穴流注的方法都与“病穴”或“病脉”无关。
第五、交经八穴所属八脉与后天八卦相配,牵强无理,混乱不清;再者,二五宫同时寄用,更是不明易理的人妄猜的破绽所在,因五宫是寄于八宫的。
那么,这样一来是不是没有正确的时间针灸法了呢?我们能否根据雷学原理找出一条极优美的、简单的、与“病穴”或“病脉”有关的,且无时间制约的时间针灸法来呢?
'二'
胡剑北氏曾在《河南中医》87年第5期上撰文对上述三法的提出自己的看法,其主要观点为:
1、纳子法比纳甲法、灵龟法、飞腾法三法更有根据。这里所谓的纳子法即指十二经支对应十二地支,此法《内经》早就有记载;
2、纳子法关于经脉的开旺与天干的关系不大;
3、目前国内运用实验方法,采用观察指标,研究证实了经脉脏腑气血流注的确存在时辰节律,且均符合纳子法的时间观点;
4、纳子法不仅有临床应用于取穴针刺效验的大量报道,且有大量用于指导诊断和择时用药的报道,而纳甲、灵龟、飞腾三法和飞腾法未见显效的临床报导,是以纳子法的临床意义大于纳甲、灵龟、飞腾三法;
5、如按三法在同一时间取开穴,三法之间相互矛盾,这足以使人怀疑三法究竟有无道理。
胡剑北氏否定了纳甲、灵龟、飞腾以及由此繁衍出来的各类小法,但却肯定了纳子法的效用。很显然胡剑北氏只肯定了《内经》的正确性,那么,我们就用现代的眼光来观察《内经》中所指出的时间经脉流注的临床病案报导:
李兆秀氏在《新中医》1991年3期上撰文指出;当气血运行至肺经寅时、左右肺经光子发射的数量测定值是对称的,而在其它时辰则不对称,并出现周期性反应。李兆秀还发现,病人的周期性发病时间有规律,如头疼发作多在辰巳时,脾胃经当令,使用调脾胃的方法奏效;老年慢性支气管病发作较重的时间是肺经的寅时;五更泻又多在卯时〔大肠经〕发作,肾阴虚发热病人常在酉时〔肾经〕发作较重、并在此时辰滋补肾阴效果最隹。
孟喜春在《广西中医药》1981年3期上报导一案例,患者每至下半夜就突发腹胀,十年来多方诊治,也不见效。后孟喜春氏考其夜半2~3时为丑时,而丑时为肝经流注时辰,故断其腹胀与肝有关,然后对证下药,按时辰服药,病者立愈。
赵杨氏在《云南中医学院学报》1983年3期报导了三个与时辰有关的病例:
1、某男性患者,其右耳面部多于卯时和酉时发作闪电样剧痛两月余,医者考其病在卯时大肠经,大肠在干为庚金,再考其证为实证,故取肾经〔酉经〕针刺,诸证即消;
2、某男性患者,于每日辰时头脑发昏,空痛难耐,故根据其发病时辰断其病为脾虚〔辰时为脾经〕,对证下药投药二剂,竟得体安;
3、某男性患者,每至丑时右拇趾疼痛难腹忍,数月有余,久治未愈。医者考其发病时辰,以调和肝脾〔丑时肝经,治肝先治脾〕,再兼以固肾之法给药,针刺,病体得愈。
赵满华氏在《辽宁中医杂志》1983年4期上报导了五个时辰发病案例:
1、某患者每于夜晚子时发作,至丑时大汗如洗,病已半月。医者考其子丑时为肝胆经主时、寅为肺旺所值一理,结合阴阳气交合于肝之间的观点〔按:指丑寅交气〕,认证为阴阳气不相顺接,故投乌梅丸加减,再以八珍汤调理而愈;
2、某患者左侧腰髋部呈闪电样疼痛两月余,常于每日晨5时发作,直至9时疼痛方止,故定其病为肝胆气滞,其依据为“朝则为春,日中为夏,日入为秋,夜半为冬”之论,拟疏气止痛汤加味,六剂基本痊愈;
3、某患者小便淋痛黄浊两年余,中西医治也不见好转。其病于每日申酉时加重,据其发病时辰,诊其为膀胱与肾之病,对证下药,病得愈;
4、某患者每于寅时之前,在子丑阴阳交替之际,是为寅时阳气当旺之际,气不能通达,以乌梅汤加减,病得愈;
5、某患者每于酉时出现阵发性心悸,时过病愈,状如常人,并素有五更泻〔寅时大肠经病〕,故拟服温阳补肾药,病体得愈。
俞群力氏在《内蒙古中医药》1988年4期上报导三例时辰案例:
1、某患者每于巳时腹泻,有一年之久,断其为脾虚,对证投药,病愈;
2、某患者每于丑时腹痛,断其为丑时肝旺之际而气不通达,对证投药,病愈;
3、某患者每于酉时头痛,一年有余,多方求医,也不见好,观其病发于酉时肾经,断其为肾精不充,脑神失养,导致头痛,对证投药而病愈。
范镇海氏在《辽宁中医杂志》1990年4期上报导了三例时辰发病案例:
1、患者每于夜晚子时发病,过此时辰其证缓解,故据证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