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自然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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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那多了去了。上海三大亨黄金荣,杜月笙,谭啸林,军统头子戴笠当年就和杜月笙不打不相识,说个你们不知道历史老师非抽你们的人。蒋中正。这个够有名气的吧?”
“蒋中正?是谁啊?他和□□有什么关系吗?”
“可能,是他亲戚。”
“你们都傻啊,蒋中正就是□□。”
安然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蒋中正和□□的关系,勉强克制住了自己为他们历史老师清理门户的心。
“这位同学说的不错,蒋中正字介石。”
“老师,□□不是同盟会的吗?怎么还和青帮有联系?”
安然不由得感叹一声,自己这哔叨半天,终于等来一明白人,老天不负有心人啊。
“这个问题问得好,进了同盟会,难道就不能进青帮了,别说是同盟会的□□,就是□□的汪寿华也是青帮人士。”
“现在的青帮大都跑到台湾那片了,还有合法社团“中华安亲会”有兴趣的同学可以考个台湾方面的大学,到青帮里转上一转,到时候要是遇上老师,可别给我甩大佬的脸子。”
班里的学生又都笑了,和上次的嘲讽不屑不同,这次的笑多半带着些善意。
“同学们,你们知道杜月笙是怎么教育他的子女吗?你们猜一下他的子女学习怎么样?
认为好的举一下手,认为不好的举一下手。
看来真理往往站在多数人一边啊。”
“这杜老爷子的子女大都受过良好的教育,杜月笙严禁他们沾染烟赌娼,而且对他们的学业要求严格,一次外语考试没考好,就用鞭子抽了他女儿十下,咱们学校的老师没用鞭子抽过你们吧。”
“你这些是怎么知道的?”
“老师,你老师给你们讲过这些吗?”
“我是怎么知道的?老话说得好,这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想要钱,要美女,就多读书,腹有诗书气自华,不过,你们现在还是先找个跳板,跳进那个叫大学的地方再说。至于那位同学问的我老师讲没讲过这些,我的回答是: 。。。你。。。猜。”
“叮铃铃,叮铃铃。”
“扯了一节课的闲篇,我也该喝茶去了。同学们,下节课,我希望不要有同学再阵亡了。下课。”
安然走到石启生的跟前,“石大班长,我讲的这青帮跟你这血帮比起来,感觉如何?”
石启生面色微恙,神态有些尴尬。
安然哈哈一笑,伸出手来“交个朋友,血帮帮主。”
石启生愣了一下,把手握上“高一六班班长石启生。”
安然点点头,大笑着走了。
“想不到,你还挺有些本事,把他们这帮小子给镇住了。”
“哪里哪里?他们都是些孩子,哪能真的镇他们,也就是插科打诨的讲点笑话罢了。”
安然的课进行了三天,就追上别的老师进行的进度,校长也不再厉着一张脸,说话都带了些和气。
。。。
“夭夭,营长。”
赵河见他们两个终于不吵架了,才把门推开,走了进来。
“有事吗?”
“我有事和夭夭说。”
“什么事?当我的面不能说,咋的,你要告白啊?”
唐夭夭瞪他一眼,狠狠地拧了他一下。
“你拧我干什么,我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都是你给的。”
“赵河,你有什么事就说啊,不用理他。”
“夭夭,我可就说了。我觉得你人不错,希望,希望。”赵河戛然而止,吞吞吐吐的样子让人无尽遐想。
周淮安没想到这小子敢在自己面前给唐夭夭说这个,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说下去。”唐夭夭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心里想着不会又是这个周淮安和赵河串通到一起,过一会再取笑她自作多情。
“你自己想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安然知道的东西好乱,不过大家是不是希望有个像安然一样的老师。
☆、养了一只小炸毛
赵河说完这句话,竟跑了出去,留下一脸懵逼的唐夭夭和周淮安。
赵河刚跑出去没几步,就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拍拍赵河的肩膀“不错。”
赵河低头一笑:“多谢夸奖。”
“这老赵可真不爷们,告个白说话都不利索,没点本事。对了,人家让你想想后半句话,你怎么不想啊?”
“不想被我掐死,就别说话。”
“哼,仗着有人喜欢你,就觉得能跑到我头上了,他不过是我的一个副手而已。我早就看出你们俩之间的□□了,还藏着掖着干什么呢?”
“你才有□□,你和他有基情。”
“你急什么?人家赵河条件又不差,配你这个前任村官,妇女主任还是配得上的。人家赵河可是名校大学生,正经的上尉军衔,尽管不如我吧,但是配你足够了。”
“你暗恋他吗?知道的这么清楚,我有他手机号,要不要电话告白?”
“我没有吗?”周淮安瞥她一眼,声音带着些酸气。
“我还跟你说,这个赵河还是。。。”
“打住,别再让我听到这两个字。”
“那怎么行?你要是以后跟人家结婚了,那不得天天叫啊 。”
唐夭夭无奈的狠掐了他一下,“你考虑的还真是全面又长远,连这么大的事都考虑了。”
周淮安痛的吸气,咬着牙说“客气客气,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唐夭夭忽然想到什么,对着周淮安笑道:“你是不是嫉妒人家赵河?”
“呦呵,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嫉妒他了?我这是为老战友的家庭着想,想让他有个伴。就你的眼睛能看出来嫉
妒。无知的女人。”
“你骂谁呢?行,今天我就了了你的一桩心愿。”唐夭夭抬脚刚想走,就被后面一声厉喝给拦住。
“干什么去?”
“了你的心愿去。”
“不许去!”
“你管我?你刚才不还劝着我人家条件好呢吗?现在怎么了?”
“刚才是刚才,我改主意了,我觉得既然我的身子你都看了一个月了,就应该对我负责。你得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周淮安一本正经的摆出他的神逻辑来。
“照你这么说,那给你做手术那医生连你的肠子,都看过是不是得你陪葬啊。”
“小小年纪,歪理不少。你是不是看上人家赵河了?非得跟人家在一起?”
“我就看上了,跟你有什么?”
“不行。”
周淮安伸出胳膊猛的一拉,唐夭夭就势倒在了周淮安的床上,唐夭夭瞪着眼睛看着周淮安长长的睫毛,心脏好像漏了一拍。
“赵河是我的副官,你要是去见他,我就。。。”
“你就怎样?小人得志,哼。”
唐夭夭挣扎着想起身,却被周淮安死死的按住。
“你猜啊!”
“你喜欢我啊?”
“不是。”周淮安声音冷起来,语气也变得僵硬。
“你是我爹啊?”
“怎么你想认?”
“那你管这么多?”
“我最近想养个小禽兽,小猫小狗的都可以。”周淮安把话题转到一边,对唐夭夭说道。
“自己就是禽兽,再养一个,臭味相投吗?”。
“对啊,咱俩不就臭味相投,“凑”到一块了吗?”
“谁跟你“凑”到一块?”唐夭夭觉得周淮安这话不大对味儿,立马反唇相讥。
“那你愿意凑吗?”
“你这是表白吗?”唐夭夭觉得这货的感情表达也太草率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周淮安眼里有着出乎平常的平静和淡然。
“那我就“凑”过来了。”
“行啊,你准备当个什么禽兽?小猫?小狗?还是什么玩意?”
“你才是禽兽!不,你简直就是。。。”唐夭夭突然觉得我泱泱大国,五千年的中国文化竟然找不出来能够形容这个人的无耻和可恶。
周淮安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要不叫你炸毛,怎么样?”
“不想死吧?”
“不想,还有今天我说的所有话都不是开玩笑。”
“那么,真巧,我也是。”
“你们这是?”赵河在外面听着他们俩个的动静,觉得自己差不多该进来了。
“赵河,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养的小禽兽:炸毛。”周淮安揽着唐夭夭,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
“滚,你才炸毛?”
“刚才你准备跟着这只炸毛说什么?也让我这个领养她的人费费心思。”
“哈哈哈哈哈哈。”赵河突然大笑了起来,两只手不停的拍在腿上,笑的累了,就弯下了腰,可嘴角还一直咧着,笑个不停。
“营长啊,营长,你也有今天!我头一次见你吃醋,觉得真好玩稀奇。”
“谁派你这么干的?”周淮安终于回过来味了,哪有人自己喜欢的人被抢走了还高兴成这样的。
“是我。”程泽恩走进来,扶起了笑的直不起来腰的赵河。
“老程,我实在演不下去了,再这样演两天,他回到部队能活剥了我。”
“哥,你设计坑我!”
“有吗?你自己表白的,我又没拿枪驾到你的脖子上?再说设计,我只是让赵河像唐姑娘表露一下好感,何来设计之说?”程泽恩笑容阴险,活生生的一只老狐狸。
唐夭夭突然担心起来安然的生命安全来,跟这种人混到一起能活下来真是个意外。
“既然在一起了,我这个当哥的自然要送礼。赵河。”
赵河走了出去,过了不一会就把程泽恩为他们准备的礼物拿了上来。
这礼物用一个礼盒包着,上面扎着些彩带。
礼盒慢慢打开,竟是一副厨具。
一个锅,一把饭铲子,两双筷子。
周淮安愣住了,慢慢的,他的的眼眶红了,他看向程泽恩,动情的叫了一声“哥。”
作者有话要说: 程泽恩真不是弟控吗?连催他弟第表白都能想到
☆、装逼时间到
“嘿,他俩二货果真在一起了,我就说嘛。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回来了。对了,这几天的班主任当的怎么样?”
“一帮小毛孩子还能反了天?”安然语气里有难掩的骄傲。
“不错不错,跟我一起,总是能熏陶出来有点,你这是久居芳兰之室,不闻其香。”
“跟你一起,鲍鱼之肆还差不多?杂志社怎么样了,还有恶意破坏没?”
“这两日又多了一些,我们杂志社里的电脑无缘无故的黑屏,大家的办公办不下去,我就让他们这几日不要来上班了,在家里处理稿子。”
“你打算就这么拖着?”
“不,我打算引蛇出洞,然后跟他慢慢计较。”
“所以你这是引而不发?”安然看向那张温和友善的脸,想象着他发起脾气来的样子。
“厉兵秣马,早已严阵以待。”
“行啊,真不知道那个倒霉蛋触了你的眉头,听我一句劝,留人家个全尸,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谁都不容易。”安然忽然为那个破坏分子担起心来了,像程泽恩这种典型的天蝎座,不得弄死那个人。
程泽恩轻声一笑,“我会的。”
“看样子,你是十有八九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可以这么说吧,淮安的伤快要好了,唐夭夭也不能待在部队上这段时间萌芽也缺人,要不你跟她说一下让她到萌芽,先干一段时间的编辑。怎么样?”
程泽恩如清水一般清澈的眼睛含着些让人难以琢磨的深邃。
“那正好啊,我给老妖说一下。其实要不是她非要去山村里当什么村官,凭她当年的文字功底,她去你们那里都可以当主笔。”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当年我刚刚创办萌芽的时候,我是主编,老张是主笔,杂志社里好像只有有不到五个人,有的时候一天能睡上几个小时就是好事,没想到现在它竟发展的有模有样,当年筚路蓝缕,今日名就功成。”
“你为什么要办杂志社,而不是换个地方去做一点别的工作?”安然看着程泽恩的眉目如画的脸,不解的问。
“大概是骨子里那股傲气吧,我和大哥一见如故,就是因为我们很像,大哥要是在大医院里说不定能当上个主任医生,可是他选择了待在他的医馆里。我当时有律师证,会计证,还有一些文凭,我要是想出去混碗饭吃当然不难,只是总感觉自己在为别人打工。还有一点,是我想为自己守住一片净土,这种为了孩子写的文章,干净。”
程泽恩声音温润和缓,即如玉石之声又似高山流水,带着些程泽恩特有的魅力。
安然痴痴傻傻的看向程泽恩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感叹一句:“君子当如此。”
安然忽然发现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特别的睿智,他就像是黑暗中的太阳,荒漠中的绿洲,寒冷中的温暖。
和这种人在一起,能够明白生命的希望,能够感到日子过的真好。
“我不想君子。”程泽恩幽幽的叹了一句,“安安。”
安然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听到他叫她猛一晃神:“啊?”
“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子的?”
程泽恩的呼吸似乎都放轻了,他的很好奇他在她心中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你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总觉得你和老妖不同,和老楚不同,你像是独立于他们的存在,如果说是知音吧,我又觉得有时候看不懂你,但是我总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程泽恩嘴角微扬:“你太笨,看不透我很正常。”
“你再说一遍?”
安然立刻从单纯的人物分析转化为人身攻击
“哈哈哈,我什么也没说。”
程泽恩听了安然的话,心里温暖的一动。
“安安,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不知道。”安然看着程泽恩,脸突然一红,为什么想到这个问题她第一个反应就是程泽恩?
“其实这时候的个人意识形态的判断一点也不顶用,比如夭夭她原来就喜欢你大哥那样的白衬衫,这不和你弟弟又在一块了吗?”
“说的也是。不过可惜了大哥了,他脑子死,一根筋,不大容易想开。”
“其实我当时特别讨厌你大哥,发自内心深处的不喜欢这个人,当时我就想老妖做了这么多他就一点也不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