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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解夏(女尊)-第10部分

小说: 解夏(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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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夏眼睁睁地看着窗户的破处伸进一枝竹筒,然后,从竹筒往外冒烟。
  真没想到,竟然使这种武林人最鄙视的下三滥手段。本来听着轻功不错,以为是个人物,万没料到,只是鸡鸣狗盗之辈……
  解夏失望地移回眼睛。却见车把式嘴角含笑,也是一抹讥嘲。没见他怎么动静,就见黑暗中几道银光,然后是窗外闷哼两声。车把式站起身来,打开窗户,把两人丢进房间。
  一身黑色劲装,两人都非常瘦小,其中一个印堂上钉了根银针,两眼翻白,丢进来的时候还抽搐了两下,但显是已经死了。另一个银针钉在左眼上,手捂着,还在不停流血,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连声大叫都发不出来,不知道车把式是是不是顺便点了她的哑穴。
  解夏不能动,见着两人命如蝼蚁也只能感叹。对这个手段狠毒的车把式越发地恐惧起来。明明不能动,却还是忍不住微微地发抖。
  “鸡鸣五鼓断魂香?下五门的人?”车把式拿着竹筒把玩,问道。
  捂着脸的女子连连点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就你们也想去谷阳捞便宜?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其实车把式根本不需要人回答,只是噙着笑,喜欢看人挣扎而已。
  解夏看着车把式却是一惊。他这个样子,实在很熟悉。自己一定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眼神。这种带着杀意,带着高高在上的嘲弄的眼神,在哪里见过呢?
  “林良露公子可到了谷阳?”车把式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女人,冷漠地问。
  “林,林公子与万轻公子两日前已到谷阳,与众英雄一起,住在王府别苑。”被这一踢,女人突然能说出话来,只是一脸血污,说出的话结结巴巴,看起来更是弱势。
  “好吧,既然你这么痛快,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吧。”车把式一扬手,女人只短促地说了个“不”字,连恐惧的表情都来不及完全展开,就萎顿在地,抽搐了一下,就不再动了。车把式看到这情形,突然笑了笑。
  “啊~我知道你是谁了!”解夏见到车把式这个笑,突然灵光一闪,叫了出来。
  “哦?小解姑娘想起在下来了吗?”车把式慢慢走过来,抬起解夏的下巴,直视着她问。
  “你,你是那天在禅房前面,问我是谁的那位小姐!”解夏完全呆住,这才想起这个人,似乎也能够说得通了。如果自己猜测得不假,她应该是喜欢林默然的,所以要恨自己?所以要拿自己交换所谓的宝玉?那,那,那种萱……她又为什么会把自己交给她呢?难道所有的情谊真的只是自己的幻想?
  “真是个笨蛋,现在才看出来!”车把式狠狠地捏了捏解夏的下巴,解夏能感觉到痛,肯定瘀青了,表情扭了扭,没说话。车把式眯着眼睛,恶狠狠地盯了解夏一会儿,道:“林良露喜欢你什么?白痴一样的女人,还弱得象鸡,一点用没有。活在世上真是浪费!”
  知道应该不要再招惹她,知道应该默不出声。可真被人这样贬低,还贬低自己与林默然的感情,解夏觉得突然就有些撑不住了,不经过大脑的话冲口而出:“感情跟强大没有关系。你再厉害,林良露他喜欢的还是我。你就死了心吧!你这么说我,完全出于嫉妒,我理解你。”
  车把式闻言一愣,看了解夏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半夜听起来象猫头鹰在叫。笑了半天才停下来,道:“小丫头,你正气凛然的时候还真是……真是可笑!”说到这里,肃下脸来,道:“不过,你说的完全不对。我不喜欢林良露,林良露也不可能喜欢。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解夏有些被他笑懵了。
  “因为,我是男人!”车把式丢下一枚炸弹,看着解夏惊吓的脸,笑意盈盈地接着低声道:“我可是你最心爱的林良露公子的亲弟弟,我叫林良诫。”的

第 21 章

  兄弟不和的戏码?还是说林家有什么财产继承权之类的争夺戏?不对啊,这是女尊世界,男人哪儿有什么继承权?解夏听到林良诫的话之后,脑中闪过N多家庭伦理电视剧的情节。可是,解夏下意识觉得这是别人的私事,自己也并不想问。只是有些麻烦的是,这些私怨中,自己成了那个报复的工具。
  “其实,你哥如果嫁人,特别是嫁给我这样的小人物的话,你应该很解气啊,为什么你会生气?”照着自己的揣测,解夏好奇地问道。可惜,因为马车今天走得特别快,相对的,也特别颠簸。说出的话来,断断续续,听上去一点气势也没有。
  “你知道什么?!”林良诫突然转过脸来,恶狠狠地惋了解夏一眼,嫌恶之情溢于言表:“你算什么东西?!配得上林良露?!”说着,扬起了鞭子,发出啪啪的声音,马儿跑得更快了。
  “诶?”解夏愣了一下,难道是兄弟乱伦的戏码?爱在心里口难开,因爱成恨?听他直呼林良露的名字,似乎更从侧面证实了解夏的猜测。一时无语,不知该如何面对。如果,这位是情敌的话,解夏一则是完全对不上他的狠毒手段,二则是总感觉哪里有些古怪。事情,也许远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简单。
  天空从灰色中透出些蓝,清冷的阳光照在躺在稻草堆里的解夏身上。进入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完全不是自己想像的。上一世的生活,无论什么情伤,什么痛苦,现在看来,总得来说,都还是简单的,甚至可以说是幸福的。现在……情伤这种事,想起来都觉得有些可笑。
  遇到林默然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有深意,一团一团的迷雾,让在人事上从来没什么高超技巧的解夏有些头大。自己的那么一点点对于故事的想像力,完全出自于对国内电视剧的模仿学习。虽然看电视的时候,觉得狗血得恶心,可真轮到自己的时候,才发现,编剧,是如此难的一项职业。自己根本没有多余的想像力来支撑整个故事往合乎逻辑的方向走。
  比如,这个林良诫。自己因为他的一句话,猜测的什么兄弟乱伦,可真冷静下来一想,又觉得不对。好象除了自己之外,林默然刚到梅园的时候,被众女围住,其实调戏揩油肯定不少。这林良诫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有与自己在一起时,才突然发狠。难道……
  解夏心思转了又转,把几十年的心力全都用上,几乎让大脑当机,转过头来,问林良诫道:“林良诫,你为什么在落梅山的时候男扮女装?”
  “怎么?不再问你的林良露,突然对我这个年轻一些的弟弟感兴趣了?”林良诫的口气恶劣,但解夏并不在意。这林良诫虽然一直对自己心存杀意,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这一路来,连弄伤自己的都没有。比如刚才他也只是扬鞭打马发泄,自己这个罪魁祸首安然无恙。
  “我问你林良露的事,你也不告诉我,我自是不愿多费口舌。”解夏半撑着身体,盯着林良诫的背:“也许林小公子你肯说一说你自己的事?为我解解迷团。”
  “你这个所谓的未婚妻还真是当得不值。”林良诫没有转过脸,但从口气上,解夏可以想像他的表情,一定是撇嘴不屑:“林府的情况想来你也一无所知吧?林良露平时都把你藏在哪儿的?竟然连这些都没听说过?”
  解夏无奈,总不能说自己也是在落梅山才知道林默然原来也叫林良露,原来林良露有那样一个背景。自己也只是在那一瞬间成了林良露的未婚妻吧?这些都不能说,自是无法解释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事。
  “在下孤陋寡闻,还请林小公子解惑。”解夏把声音放软,低低道。听说,这种性格很别扭的人,一般都吃软不吃硬。
  果然,林良诫并没有马上反驳来,而是沉默了良久,突然小声嘟哝了一句:“反正我不跟你说,你以后也会知道。”说完,声音转大,讥诮道:“人人都知道林府只有一子一女,这下你明白了吧?”
  “诶?那你……”难道是私生子?所以嫉恨林默然?解夏只能傻傻地带着些怜悯地看着林良诫,伤人的私生子这样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毕竟是古代,私生子这种事,对于生孩子的那一方,都是非常不名誉的事情。
  林良诫半天没等到解夏的声音,一转头,看到解夏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的带着母性光辉的目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嫌恶地瞪了解夏一眼,用高高在上的语调,问道:“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想歪了?”
  “难道,你不是林府私生子?”解夏见林良诫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表现得这么自然,这明显是长居上位者本能的表现。一时对自己的猜测也没了什么信心。
  “私生子?!”林良诫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气,半晌才平静下来,道:“我叫林良诫!姓林!你不会忘了吧?”
  解夏点了点头,突然想到,姓林,就表明这孩子认祖归宗了,那么,外界就不应该说他家只有一子一女才对。一子一女,一子一女……解夏灵光一闪,想到初见林良诫,他确实穿着女装,难道……“在外你是林良露的妹妹,不是弟弟!”
  “没有笨到底!”林良诫撇撇嘴,转过身去,赶车。
  看着林良诫坐得笔直的背,解夏不禁有些为他感慨,是的,是感慨,不是悲哀。毕竟这个世界里,当一个女人比当一个男人有太多自由。只是一直男扮女装下去,会失去很多他本应该有的东西,比如婚姻,比如孩子。
  解夏心思一软,说起话来都要轻柔了许多,也觉得眼前这个人比自己想像的要可爱。比林默然还要小的男人啊,却要在这个世界里装坚强。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
  “林良诫,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不想成亲吗?”一旦感觉对方有弱势的表现,解夏心情就放松起来。问起八卦,顺便多了解信息。
  “谁告诉你我没成亲的?”林从诫笑了笑,反问一句。
  “啊?!”这下解夏完全懵了。假凤虚凰……
  “不但成亲了,而且我的夫郎解姑娘你还认识呢。”林良诫很满意解夏惊讶的表情。
  解夏猛一抬头,颤颤微微地道:“难道是……”
  “没错,就是他!”林良诫一扬鞭,哈哈笑了两声,道:“就是你怎么也想不通的――种萱!”

第 22 章

  舟行江上。林良诫扮一中年文士,自小扮女人,此番自是不会露出马脚。解夏恢复原貌,赫然就是林良诫的哑巴女儿。
  不知是不是当长辈当上了瘾。渡江途中,沿途风光名胜,林良诫态度和蔼,一一讲来,倒是意外地有趣有味。解夏虽是不解林良诫到底扮这付慈母相给谁看,但听这些言辞,也长了不少知识。临风坐着,听林良诫从诗词典故讲到神鬼传说,津津有味。
  水路到谷阳,还要走五天。解夏细细算着。倒与自己当初的梦想,一路走到海边去的梦想,先行实现了一半,如果从谷阳出发,到海边的话,再走一个月就可以到了。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
  越近谷阳,越发现,行人中执刀佩剑者多了起来。入耳而来的闲言碎语,江湖切口也多了。解夏在酒楼呆过一年多,也能听出个十之七八,大多都是去参加王家的鉴宝会。口气中,对王家多有敬重,提到退婚的杜家多为嘲笑。
  王家是谷阳大户,就算不论武林中的身份,在世俗面上,也是一等一的富户,更何况还有个当年的武状元,现在的王家掌门,退职下来的前骠骑将军王明简。解夏久闻其名的王文谟即是她的大女儿,算是当今武林小辈中难得的杰出之辈。
  相比起来,与之退婚的杜家,实在算得上门不当户不对了。杜家位处偏僻的迈城,杜家刀虽是世家门派,但一直算不上一流的功夫,也就祖上有过一位叱咤风云的人物,传到现在的杜家手上,已式微如尘。这次能被人记起,无非就是莫名攀上了谷阳王家的亲,谁知又退婚,真真让人不可思议。
  越是有悖常理的事,究其根源越是耸人听闻。杜家当初能与王家结亲已是不同寻常,后来退婚更是有悖常理。解夏不解其中秘密,但隐隐觉得跟这次所谓鉴宝会所要鉴的那块宝玉有关。
  这块宝玉有一个很一般的名字,叫清墨。听说藏有一个武林人梦魇以求的秘密,一路上听来听去,只是一鳞半爪,解夏猜无非就是武功速成的作弊器之类的东西,或者就是九阴真经之类的超一流功夫。谁知道呢?反正解夏不稀罕。
  “王家怎么肯拿那宝贝换我?”解夏百思不得其解,小声问慈母状的林良诫。
  林良诫笑容未改,声音却转瞬变冷,哼了一声,道:“都说是宝贝,王家却二十年都没人参透其中的秘密,拿到手上也只是个烫手山芋,眼下天暮宫已经扬言非得到此玉不可,王家虽然声名盛隆,论实力却远远不如人多势众,行事诡异的天暮宫,不如趁还在手上换点实际的。也不至于失在手上,连名声都丢了。”
  “我的使用方法很简单吗?”解夏此时也无法将自己看成一个人了,在这场争斗中,自己真是与那清墨完全相同,死物一件,除了惹人垂涎,一无用处。
  林良诫闻言,看了解夏一眼,眼光疑似狼狈地飘开,半天,才木木的开口,道:“很简单,你应该很清楚,清源想对你做什么,就是最直接的方法。”
  江风彻寒,坐在船头只剩下这“母女”俩。船公突然吼起了号子,与江面上相对而过的船只打着招呼。解夏把自己抱紧,看沿岸青山巍峨,风景如画,叹了口气。
  “是谁,把我的功用传出去的?怎么可能人人相信?”清源知道,可以理解为因为飞飞前期就在他处寄养,他知道功用,实属平常。其它人,又是如何知晓的呢?而且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事,要让人相信,怕也得有一定地位,或者是有别的什么方法才成吧?
  林良诫第一次,用怜悯地目光看了看解夏,道:“不知道,一夜间传遍江湖。但大家都不知道解夏是谁,也不知道你在何处,才算没惹出什么事,直到你被晓茶小姐邀至落梅山,才天下皆知。”
  林默然不可能传,他要自己用。万轻呢?万轻自己完全不了解,那样的人才屈就小厮,总得有理由吧?可是,他又有什么目的呢?如果是他的话,自己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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