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凋英雄传-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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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抱歉,每次看到朋友们询问旧文续篇时,我都感觉脸红,因为自己的懒惰而令读者失望是一件不道德的事。不过也请大家体谅一下,不要把小弟的拙文归于太监文行列,说到底做太监毕竟是丢人的。再说小弟只是偷懒,调调还在,又怎能说是太监呢?不是太监自然就不会写太监文了。淫淫的笑!~~~
最后想告诉大家的是,无论【射雕】续文能否在短时间完成,我都会在近期发表另一篇长文“田苗苗的故事”。其实“田苗苗的故事”第三章早己写好,全篇分二节、全文共三万多字,只是由于第三章仍然是情节铺垫,所以色度很淡,我之所以不发表,一来考虑到论坛的版规,二来也考虑到读者的口味,所以才打算等第四章完成时一并发表。
“田苗苗的故事”到目前为止,己写了将近10万字,分三章,但基本都是有情无色,许多朋友因此误认为是伪色文,却不知道,“田苗苗的故事”乱情十足(母子、婆孙、父女、兄妹、叔侄女、侄婶母……关系乱得一塌糊涂),故事里的人和事环环紧扣,男女肉博场面层出不穷。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田苗苗的故事”是一部色情度极高的作品。而且真正的色情是从第四章开始的。至于内容是否精彩,我想,发表后读者自会评价,在此我也不多说了。
为免读者找旧文之苦,我现把「射雕淫传」第六节前部分贴出来,谨供大家参考。
射雕淫传
作者:蓝天白云
(六之一)
嘉兴府内有一个泼皮无赖,叫武春。此人嫖赌成性,仗着略懂几招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绣腿,平日里白吃白喝,欺行霸市,坑蒙拐骗无所不干,是一个好事不为坏事做足的家伙。街坊邻里对他又恨又怕,武春也因此得了个‘过街虎’的外号。
武春恶名,嘉兴城内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府尹也让他三分,平民百姓对他更是避之则吉,惟恐惹祸上身。
这天,武春象往常一样,在城中无聊的四处闲逛,逛来东门肉莱市场,众人见到武春,知道恶棍又来惹事,当即纷纷躲避,更有绕道而走的。武春见到众人畏惧逃避,更是得意,连声怪笑,抄起一段木棒追这打那,一时间整个市场变得鸡飞狗走。武春一路追打,来到一间豆腐店前停了下来,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觉得眼生,问:“你是谁?怎么老子没见过你?豆腐王老二死哪里去了?”
看到武春那付凶神恶煞的尊容,少女早已骇得魂飞魄散,又不能不回答,只好牙关打颤的说:“我、我、我爹,他、他病了,今天我、我替爹爹他卖、卖豆腐。”
武春嘻嘻淫笑,浑身上下的打量着少女。少女让他瞧得全身发毛,鸡皮疙瘩直冒,武春看得有趣,伸手在少女脸蛋上扭了一把,淫笑道:“姑娘,嫩吗?”
少女骇得全身发抖,以为他是问豆腐是否嫩滑,只得硬着头皮道:“嫩,很嫩的。”
武春哈哈大笑,一脚踢翻卖豆腐的柜台,冲上前抱住少女,笑淫淫的道:“既然这般水嫩,大爷就要试试喽!”
少女顿时花容失色,大呼救命。众商贩见到武春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妇女,无不义愤填膺,只是慑于他的淫威,只好敢怒不敢言。武春见此更是得意,搂住少女不住香脸,道:“你叫吧,就是叫来嘉兴府尹,大爷也不怕,老子今天就要试试,你这豆腐西施到底有多水嫩。”
少女双手顶着武春下腭,不让他满是酒气的臭嘴接近自己,同时腰身后仰,拚命挣脱他的搂抱,哭叫道:“大爷,大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呜呜~”
武春淫兴大发,正要施暴,突然后颈一紧,整个人已被揪得离地一尺。随后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武春感觉晕头转何,摔倒地上。武春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爬起来就要找对方算帐……
站在他前面的人身材魁梧,少说也有二百五六十斤,围着一条长围裙,全身油腻,敞开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膛,袖子卷得高高的,手臂上全是寸许长的黑毛,腰间皮带上插着柄尺来长的尖刀,十足是一个杀猪宰羊的屠夫。武春一见此人,双脚一软,咕咚一声瘫软在地。
张阿生目送韩宝驹、韩小莹兄妹远去,心情郁郁不乐。朱聪说的话一句也听不进耳,跟众人道别后,满腹心事的独自回家。张阿生家住城南衙前大街,离铁枪庙有一段不短的距离。路过东门肉莱市场,听到人声鼎沸,走上前一看,见到武春正调戏卖豆腐少女,顿时双眼冒火,冲上前揪住武春,把一腔无名火气尽数发泄在他身上。
武春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江南七怪,一次在城西撤野,被韩家兄妹碰着,要不是张阿生求情,他早就性命不保,即便保得性命也被打断了双腿,以作小惩大戒。
那一次断腿,武春睡足半年才能下床,自此以后,见了七怪有如见鬼。
武春见到张阿生,只道韩家兄妹也在附近,心想自己小命休矣。张阿生看到武春惶恐张望的模样,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当即没好气的道:“算你小子走运,三哥七妹今天不在,不然你等着叫人收尸好了。”武春即时松一口气。张阿生喝令道:“还不赶快爬起来,没出息的家伙。”说着将武春从地下拖起,从他怀里掏出几块碎银,走到少女面前,少女此时正躲在邻里大婶怀里哭泣。
张阿生把碎银递给少女道:“姑娘别哭,这些银子是赔你打烂豆腐的钱,多余的替你爹看病去。”少女不敢要,张阿生把钱递给大婶道:“麻烦这位大婶帮忙料理一下。”心想这位少女被当众轻薄,虽无闪失,但人言可畏,嘉兴城里是难以再呆下去的。
当即从怀里取出仅有的十两文银,再从武春怀里取出余下碎银,一并交到大婶手里,道:“嘉兴城里人杂事非多,呆下去对这位姑娘声誉不好,麻烦你帮他们父女在城外另觅一个铺位营业吧。”说完也不等少女她们多谢,拖着武春离开东门肉莱市场。
走到一僻静处,张阿生摔开武春道:“要不是看在姑妈份上,今天一定杀了你,没出息的家伙。”
武春从地上爬起来道:“表哥何用这般生气?表弟在这向表哥认错就是。”
张阿生知道这家伙无耻兼无赖,说不定转过头便向豆腐王老二要回银子,还要加上利息。现在不妨吓吓他,令他有个顾忌不敢乱来,于是不动声色的说道:“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你别想着向豆腐王老二要回银子,我也不把这事告诉韩家兄妹,一家便宜两家受惠,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三哥七妹他们的性格,让他们知道你发过的誓不当一回事,嘿嘿!恐怕你有钱也没命用。”
武春想到自己当天发的毒誓,想到韩家兄妹的手段,真是不寒而栗,向豆腐王老二要回银子的念头也就打消了。
张阿生不想跟这种无赖混在一起,正要转身离开,武春一把拉住道:“两表兄弟平常难得见面,今天碰上又怎能不喝上几杯呢?走,我们喝它几杯去。”换作平时,张阿生是绝对不会去的,不过今天感觉烦闷,只想找人倾诉一下,于是迷迷糊糊让武春拉进一家名叫「三杯醉」的酒馆,坐下点了几个小菜,边吃边聊起来。
武春替张阿生斟了酒,道:“表哥有啥心事?为何闷闷不乐?”张阿生也不答言,仰首一口喝干杯中酒。武春又替他斟满了,试探的问:“表哥是在为醉仙楼一事烦闷?”
张阿生心中打突,“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醉仙楼的事传得真快,连武春这种坊间赖皮也知道了,江湖道上的朋友更不用说了。”想得气恼又一口气喝干杯中酒。
武春再斟一杯道:“现在嘉兴城里城外都在议论纷纷,说丘处机这北佬,自大自狂,目空一切,全然不把咱们江南的武林朋友放进眼里,要不是有七侠煞他威风,不知这恶道还要嚣张到什么时候。”
张阿生斜视武春,心道:“江南武林的事与你何干?还用你这赖皮关心?”
武春让张阿生看得很不自然,喝干一杯再斟满,道:“反正现在全嘉兴城,都在称颂表哥你们为大伙争了面子。”
张阿生虽然知道这小子替自己脸上贴金,但听起来却满受用,也不拆穿,喝干杯中酒,道:“你知道什么?丘处机可不是那种浪得虚名的人,要胜他以为很容易吗?”想起当日恶战情景还兀自感觉心惊。
武春替张阿生满上道:“表哥打算怎样?千万不要放过丘处机这北佬,你们一定要为咱们江南乡亲出气。”
张阿生不想跟这种好事之徒纠缠,更不会将跟丘处机立约一事告诉他,只见他摆摆手道:“别老谈这事,说说你的近况,有没有干伤天害理的事?”
武春嘿嘿干笑几声,道:“表哥真会说笑。”
张阿生瞪眼道:“男子汉大丈夫,赌钱可以,但来路要光明正大,玩婊子可以,但不能是被迫为娼的良家妇女。我们江南七怪,对那些十恶不赦的无耻之徒从不手软。你一定要好自为之!”
武春让张阿生说得面红面绿,神情极为尴尬,道:“表哥言重了,小弟虽然好色,但玩的不是婊子,就是破鞋。从未干过偷香窃玉,坑害妇女的事,刚才调戏豆腐王老二女儿,也是一时之兴,从没想过要糟蹋她。至于钱财,我承认有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但绝对是从那些为富不仁的奸商身上榨取的。”
张阿生哼道:“如果你真是大奸大恶,江南七怪还会留你到今天吗?”武春连连应允,背上早已冷汗淋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武春乘着酒兴道:“不瞒表哥你说,小弟近来可是艳福不浅。”
张阿生道:“你可不要告诉我糟蹋了哪位姑娘。”
武春嘿嘿干笑道:“在江南七侠面前,给个水缸让小弟做胆也没勇气干这坏事。”
张阿生喝一口酒,挟些菜放进嘴里嚼,道:“你知道就好。”
武春小心翼翼的说:“表哥想听听小弟的艳事吗?”
张阿生暗恋韩小莹日久,但从未有过不轨的念头。他虽然生得身材魁梧,但对男女之事却不甚了了。听武春这样说,便道:“这种无耻勾当之事,有什么好说的?还不如喝酒来劲。”
武春笑道:“说到手上本事,表哥绝对一流。要是讲到床上功夫,表哥嘛,嘿嘿……”
张阿生受气不过,道:“怎样?”
武春拍着胸口自负的说:“不是夸口,床上功夫,小弟认了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
张阿生心想:“这小子或许真有点本事。”想到自己苦恋不成,顿时感觉有些英雄气短。却不愿武春看出心事,于是不冷不热的说:“是吗?讲来听听。”
武春感觉奇怪,这位大侠表哥平常不假言笑,更不会谈风月之事,为何今天竟打听起自已的艳事来?难道转死性不成?正自奇怪,张阿生道:“说不出来只怕是假。”
武春被他语言相激,豪气顿生。道:“小弟玩的虽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但也绝不至于弄假献丑。”喝了一口酒继续道:“那天晚上,小弟在赌场输了钱,出来之后,一个人在街上溜达,不知不觉来到杜捕头家门口。我突然想出个主意,杜捕头公干外出,家里没有男人,自已何不趁机进去偷些钱财,也好去赌场里翻本,想到这,我就溜到杜家的后墙外,见四下无人,便翻墙而入,跳进杜家。”
张阿生接口道:“就是那爱财如命,喜欢屈打成招的杜峰——杜疯子吗?”
武春连连点头:“对,就是他。”
张阿生喝一口酒,道:“这家伙民怨极大,早就想干掉他,你进他家偷窃也不为过。”
武春听得张阿生夸奖,不禁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道:“表哥说的极是,嘿嘿!精彩的还在后头呢。”张阿生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武春的语气变得兴奋,道:“跳进里面一看,原来是座小花园,虽说不大,但却是种满各种奇花异草,还有几块假山怪石点缀装饰,倒是幽雅别致。在假山旁边摆着一张竹制凉床,一个妇人正在侧睡休息,这个妇人看上去四十出头不到五十,长相虽然一般,穿着衣料却是甚为华贵,一看便知是主人身份。”
武春再喝一口酒,道:“我知道杜疯子虽然年过三十,但却尚未娶妻,现正跟母亲同住,这妇人一定就是他的母亲。”
张阿生淡淡的道:“是又怎样?”
武春道:“杜疯子见钱眼开,为了弄钱无所不用其极,我的一个兄弟只因进贡迟了几天,便被他关进大牢里,现在还没出来,现在是个报仇的大好机会,我怎能错过?当时我想,老子活了二十多年,玩过的婊子、破鞋为数不少,但是狼虎之年的大食女人却很少干,如果能操操这婆娘的臭屄,做一次杜疯子的老子,就是死也甘心了。”
武春洋洋得意。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一定要操了这婆娘。主意拿定,从身上抽出防身用的短刀,偷偷溜到那婆娘的身后,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把短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道:”你敢叫,老子就一刀结果了你。‘“
“那婆娘吓得浑身发抖,哪里还敢出声。我怕她咬舌自尽,恐吓她说:”你别跟老子耍花招,别以为自寻短见就奈你不何,老子照样可以脱光你衣服,臭屄里塞上又粗又大的角先生,然后丢在嘉兴府衙门前,让你死的不清不白。也让你儿子蒙羞,一生一世都抬不起头做人。‘“
“那婆娘听了这话,吓得顿时瘫软,颤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笑道:“老子什都不要,只要操你的臭屄,替我兄弟,替那些受你儿子迫害的人报仇。’”
张阿生嘲讽地说:“亏你还说得大义凛然。”
武春嘿嘿干笑几声道:“我当时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两只浑圆肥大的奶子。
忍不住用手去揉搓、用嘴去亲、用舌头去舔。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