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柯一梦 十三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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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就想着玩儿,医者父母心,治病救人是正道。”师父微微笑了笑。
师父最近一天比一天慈善,我都有点儿不适应了。“那是,那是,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您看咱们取个什么名字好?‘开心堂’如何?”
“开心堂,这个名字倒新奇?是不是太招摇了点儿。”师父吹了吹茶叶沫,抿了口茶。
“不招摇,不招摇。”我摆手如挂钟,“我只愿咱们师徒从此能开开心心,再不会有何烦扰。”
“嗯,那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您说,咱们是只治病,还是既治病,又抓药?”
“你定吧。”
“我看咱们都做吧,一馈人方便些,二来可以多挣点儿,等咱们出游的时候‘开心堂’也不会停业,到时找个掌柜子卖药材就成。”
“嗯。”
“那您看咱们雇几个人合适?”
“一开始也不用太多,来日方长。”师父又抿了口茶。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看咱们先雇三个人如何?一个掌柜,一个抓药,再找个丫环专门伺候您。”
“晓桐呀,为师乃出家之人,不便抛头露面。这‘开心堂’的事儿以后你拿主意,有什没懂的、不会的再问为师。”
“啊,晓桐还小,怕难当此重任。”我边说边把师父的茶杯蓄满水。
“你还小?晓桐不小了,晓桐比老身都看的开。晓桐三岁已透出成年人的气魄。”师父这一口气三个晓桐倒叫我不知如何对答,我这个‘新新人类’自然要比普通子成熟些。
“那徒儿也学木兰扮男装,这样也做事也方便些。我已后就叫‘方小佟’。”说着便用手指沾了些茶水,在桌上写了自己的新名字。”
师父用余光扫了一眼,“为师也有此意,如此甚好。”
于是乎某人开始每天张罗着‘开心堂’的事儿,乐不思蜀。
“先进这五十种常用的药材,其它以后再补。”
“这些东西放这儿,那边再摆上张桌子,方便病人。”
“师父,您别动,这些小事儿让他们做就行了,您歇着。”
“你们不识字可不行?先让掌柜子教,过些日子我亲自教。”
“我师父平日在后堂,没什么事儿,你们不要去打扰她清修。还有她吃素,你们平时多备些清淡的。”
“那您?”
“咱们?咱们吃什么都行。就是~,就是别少了肉,我胃亏肉。”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欲盖弥彰
可惜好景不长,正当我风风火火的办‘开心堂’开张的事儿,师父却告之了我一个惊人的消息,康熙要兰州了。
“师父,我原以为你已经把他给忘了。”我有些激动。
“原来你的心智停留在20岁就不会变了,看来你越大越正常了。”师父慢条斯理的说。
“那‘开心堂’呢?算什么?你们的一个暗哨?”我转身质问这个叫“楚驯的人,康熙要兰州的消息是他带来的,他号称是什么分舵舵主,还挺年青有为。
“开心堂与我们并无关系,要不是此事重大,我也不会来叨扰二位。但求师太能助我一臂之力。”说完他起身给师父深深的作了个揖。
“你放心,我与你们总舵主也有些交情,此事我必会帮你。”师父示意他起身,还给他递了杯茶。
“总舵主?师父,他不会是叫陈近南吧?”我太心惊了。平生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惘然,真有此人?按年月算他早该死啦?
“噗。”楚言一口茶都喷了出来,一个劲儿的咳耍我忙上前给他拍后背,他缩了缩身,红着脸,使劲摆手示意他没事儿。他不用这么激动吧?真被我猜中了名字?难道认出我是的了吧?还是他早知道我是备选秀?
“是。”师父略显责备的瞪了我一眼。“是叫陈近南,就是还没生呢?糊涂,总舵主的名讳岂是你能打听的?”
“呵呵,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陪师该了,您也会打趣儿了。”我胡乱的摇着扇子,抬头看屋顶,这顶该翻修一下。
“你下去吧,我与楚公子有正事要谈,你不肯出援手,就别捣乱了。”
“是,徒儿告退。”
第二日晌午,我在后门外瞪着楚言,而楚言双手环胸,一脸玩儿味的打量着我。其实他长得很好看,瘦削却刚毅的脸庞,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粗黑挺拔的浓眉,狭长的眼睛,整张脸透着棱角分明,典型儿的“冷男”。我这边神游太虚,那边师父走出了后门,看见我明显一怔,说道:“你怎么在这儿,快回去。”
“师父到哪儿,我便到哪儿。”我上前搀着师父,其实是怕她把我甩了。
“为师去皇宫,你去吗?”
“您进得去吗?”我小声嘀咕着。
“师太,让她一起吧,再不走就该晚了。”我心中暗道,这小子,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他,要不是他,师父也不用去。我冲他吐了吐舌头。
“嗯,你若误事,为师绝不会轻饶你。”
“瞧您说的,我几时误过事,楚公子咱们快走吧。”我回头冲楚言假笑一下。
楚言带我们到杭州最繁华的街上的最著名的饭馆的对面儿的茶楼的二楼就坐,理由是他猜康熙一定会到对面儿吃饭。我把玩儿着手里的茶杯,暗叹无奈,又是一群飞蛾往火上扑。不多时就看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了,还真的进了对面茶楼,正好与我们对窗。师父开始压低声音给他一一介绍,哪个是康熙,哪个是太子,哪个是几阿哥,哪个是重臣,哪个是近身侍卫,连康熙身边的“首席”太监李德全都介绍了。楚言仔细的听着,一一的记下。我也有一眼无一眼的扫着对面,其实我只对康熙、和他的阿哥感兴趣,想看看千古一帝,“帅哥”阿哥长啥样儿。但由于我坐在最里面角度不好,只看见了康熙,太子和李德全,其他的阿哥都没看见正脸儿,只能瞧个身行。
我心里还嘀咕着怎么连一个眷都没看见,不是康熙每次出巡都带着“儿媳”吗?也不知“茗薇”这时干什么呢?那边楚言突然大声道:“还请方兄对府一叙,咱们详细商讨。”我马上言明我也要去,这次师父死活都不同意,只说让我先回医馆,她去去就回。其实我心里也明白,我始终是外人,师给不会让我知道太多她们的事,更何况是分舵堂口所在。无奈之下,我只得屈从,叮嘱师父别忘了我曾经说过的话,便与他们在茶楼门口分了手。临走时,楚言还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叹了气,便与师父消失在茫茫人海了。
回到开心堂左右无事,我突觉困意袭来,便回屋躺下,眼皮沉沉的,很快便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深,我觉得口渴的很,便倒了杯茶,咕咚、咕咚都喝了。看着茶杯突然明白过来,我定是被师父下了药,看来他们今晚就行动了。心不由得扑通、扑通的跳,师父呀,你可一定要全身而退、平安归来呀。
忽听门外有动静,我随即抄起长剑,冲出门去。眼前黑影一晃,我拔剑出鞘,直指面门。黑衣人用剑鞘搪开,低声道:“是我。”我心头一松,是楚眩
“我师父呢?”
“随我来。”
我扑到师父面前,她面无血,双眼微睁,嘴角微颤,胸前早已红了一大片。我顿时泪往外涌,一把抱住师父:“师父,没事儿的。徒儿带您回家,徒儿给您治病,家里有的是灵丹妙药,您一定不会有事的。”师父慢慢的要闭眼,嘴角动了动,可我却听不到半点儿声音,我急道:“您跟徒儿说句话,您别睡,您千万别睡。咱们现在就走。”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把抱起师父,可只走了一步,师父的手就搭拉了下去,再也抬不起来了。我不知道楚言是怎忙开我的手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师父抱过去的,我只是傻傻的跟着他走到一座山上,看着他一下、一下的抛地,给师父立坟。一个晴天霹雳将我惊醒,雨水就着泪水刺痛着我的脸,刺痛着我的身,刺痛着我的心。我猛然明白过来,一把推开他,冲他吼道:“都是你,要不是你师父不会死,你还我师父,还我师父。”我猛烈的摇着他,将所有的愤恨都发泄在他身上,几个月前师刚走了,师父答应过我要陪我云游四方的可现在也走了,她答应过我的!答应过我的!我仿佛要把楚言捏碎了般:“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楚言挣开了我,将我紧紧的拥入怀中。
七日后悟在师父坟前。
“师父,我带了您最爱吃的菜,您尝尝。”
“师父,徒儿知道您是怕师孤单,您去陪她了。可是徒儿也孤单呀,您若走了,谁陪徒儿呢。”
“徒儿平时总惹您生气,不好好学功夫,还项嘴。徒儿没有师听话,徒儿知道错了,您能原谅徒儿吗?”
“师父,您会穿越吗?您会穿到三百年后吗?那您一定要来我家呀!我爸爸妈妈人可好了。嗯~,其实就是我爹娘,我们那儿叫爸爸妈妈。他们一定会好好招待您的。您只要报上我的大名‘方晓桐’就行了。”
“对了师父,我还带了纳兰德的诗,我抄了很多首,我烧给您解闷儿。您到那边儿可别跟他提康熙,提什么反清复明,他不会听的。你二人今生无缘,但愿能来生相伴。”
“唱罢秋坟愁未歇,丛认取双栖蝶。师父,您会和纳兰变成丽的蝴蝶吗?那你们一定要回‘开心堂’坐客哦。您别怕,你们来时,我一定能认出您的,绝不叫别人欺负你们。”
身后一双大手将我紧紧围住。“晓桐,其实这次即使不出事,你师父也会离开你的,她与你道不同。她把‘开心堂’留给你,就是要你有所依。她临终前拖我照顾你,你可愿意?”楚言将我转过来,真挚的看着我。
“哦?我与师父道不同,与你道就同了?”我反问楚眩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师父孤身一人惯了,你若肯与我此生相伴,我定带你云游四海,走遍天涯海角,你师父说你喜欢逍遥自在的生活。”
“云游四海?你不是有很多正事要办吗?”
“嗯~,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可以一边游玩,一边办正事儿。”楚言已然将我揽入怀中。
我使劲儿挣脱了他,站起身来。“楚公子,我师父可能没跟你说过,我是满人,一个地地道道的满人。”
“你的身世我知道,我不会计较的。”楚言也站起身来。
“您虽不会计较,难道我也不会计较?您办的正事儿,件件都是杀我族人?害我兄弟?我也不会计较?”
“这~”楚言顿了顿,柔情似水看着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
我垫起脚尖,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楚言,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我师父是因你而死,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你。”
我说完一甩手,扬长而去。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小偷
在贾员外第N次谢我之后,我踏出了他家大门。想想自己这三年来真可笑,医的都是什么疑难杂症呀。不是今日给某家治“相思病”,就是明日给某家老太爷治“糖尿病”,今天这个最夸张,给贾家小少爷治“小儿多动症”。这些病别说在大清,就是在三百年后的现代,也不是好治的,要中西医结合,多年临经验,再搞一些精密仪器,化验、检查、照片子,最后也不一定能痊愈。我也只能凭借自己25+16年的经验来帮助他们啦。可要是想根治?唉,难呀,难于上青天呀。
当我第N次唉声叹气神游太虚时我撞到了一个人,我连忙说了声对不起。一秒钟之后,我发现我遇见了今天第一件倒霉事儿,我“撞”的是个贼。我奋起直追,边追边喊,“抓贼呀!抓贼呀!”,边喊边想,要说这千百年来都没有退出历史舞台的职业,真要数的上小这个行当啦。NND,这小子跑的还真快,想我一个练武之人,竟没在百步之内追上他。但百步之后我更傻眼啦,这位也忒专业了吧,只见他一个健步、又一个健步,跃过重重障碍,这哪是小呀,这简直就是刘翔呀,有此等本事还做什么小,做个运动员多好,可惜呀可惜!只见前面那位“刘翔”突然向后弹了回来,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而他的胸口上有一只华丽丽的靴子。
我顺着这个靴子向上看,不由得一惊,要不是自己定力好,口水早就流出来啦。只见这位,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长身玉立,帅气十足,惑呀!绝对惑呀!我内心激动,眼泪都要流下来啦,我等了多少年,才等到今天,才等到帅哥出现(楚言除外,他现在简称‘仇人帅哥’),还是如此华丽丽的登场。我穿越来到大清之后就一直在寻觅,希望可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只要不是阿哥什么人都行,当然帅哥是第一前提。自古江南出才子,我窝在这儿容易吗我,我就是想找个才子来配我这个佳人,今天终于被我等到啦。只见这位帅哥伸手从小手里抢过我的荷包,冲我一笑:“小兄弟,这个荷包可是你的?”天呢,我的心已经凉了一半儿了,帅哥竟然是京城口音,没关系,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阿哥,北京人也无所谓,我自己不也是北京人吗。我连忙说了声“嗯,正是在下的。”
“那请问这个荷包里都有什么?”
“有十五两银子和一些碎银,十五两银子是两个五两,一个二两,三个一两,当然”我顿了一下继续言道:“还有其它的一些零碎的小东西。”心中暗想,帅哥还不错不是个莽夫,有几分心智。
帅哥打开荷包看了看,又问那个小:“那你可知这里面都有什么?”小哼了一声,侧过脸去,根本不理他。我心理暗骂,当小还这么牛,真有骨气。帅哥一抬手把荷包扔了过来,我马上伸手华丽丽的接住。帅哥抬起脚又踢了他一脚,“还不说话,是个哑巴不成?你再不说话,我马上把你送交府。”我这才仔细看看小,细细一看原来他还是个孩子。我“唉”了一声,心想这玩儿穿越的哪个主不遇小,哪个小不是孩子,哪个孩子背后没有一个凄惨的经历,哪个主不是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