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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安之若牧-第26部分

小说: 安之若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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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未了,明天未到!生活又不是她想怎么样就这样的。她明白相爱却不能相守的苦。如果陈浅和林牧之果真是要再续前缘的话,那么她只能让位!感情和婚姻,都不是只要坚持就能美满幸福。
  
  於一淼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屏幕上显示着的“以若”问:“好像是你们家的那位打电话了?”
  安以若闻言,拿过於一淼的手机,按了拒接,然后关机!
  任性也好,耍脾气也好。她不和他吵,并不代表她不生气。而现在她只想好好静下来思索着后续的故事。
  这个夜晚,安以若很丧气,却不得不默默消化自己的悲剧。
  
  索性安以若的身形和於一淼相差无几,於一淼的衣服鞋子,她穿着也合适。
  可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安以若才想起把重要的样稿落在家里,这些原本是下午例会的时候用的,缺少不得,于是又只好打车回家。
  可到了小区门口,才惊觉自己根本又没带钥匙,越发懊恼昨晚上的冲动。气自己的没出息,笑自己的荒唐举动。正当她踯躅着要不要拉下脸给林牧之打电话时,小区的保安却过来,“林太太,真让我好等啊!”
  “等我?”安以若奇怪。
  保安把一串钥匙交给她:“林现实早上出去的时候交给我们的,说你没带手机也没带钥匙,让我们看到你了务必要交给你!”
  年轻的保安,笑的很憨厚:“林先生真的是很贴心呢!林太太真幸福!”
  安以若结果钥匙,回以礼貌的道谢,和保安说了再见,慢慢得踱回自家那幢楼。
  看着躺在自己手心的钥匙,那个犯旧的挂件,还是从以前的钥匙上拆下的,曾经换过新的,可后来还是换回这个旧的,因为和林牧之的正好是一对。
  对于旧物,她好像总有着一种莫名的偏爱。
  
  刚开了门的瞬间,她的目光就停在玄关柜子上,那里置放着她的手机。想来应该是林牧之故意放在那的吧,好让她回家后第一时间看到。
  安以若拿起手机,看着手机屏幕直接就是信息编辑的页面,还留着一条没有收信人,却已经编辑好的信息——回家了,给我电话!
  这语气不用猜也知道是林牧之。难道他还会担心她不成?
  她迟疑了片刻,一字一字的删除信息。看着空白的页面,心里也空落落的。
  
  烟灰缸中留着成堆的烟蒂,房间里也充斥着浓重的烟味。
  呵,他又在为谁神伤整夜?安以若心知肚明。假装无视那些,也懒得整理。转身去书房拿了文件,刚开门,却碰上送快递的人。
  
  “这里是林牧之先生家吗?”快递人员看了看按以若,核实着信息。
  “嗯,是的!”
  “这里有林牧之先生的快递,你可以帮忙签收一下吗?”
  安以若按要求签收了快递,也不去看是什么东西,回到房内,把东西往玄关的柜子上一放,正准备离开,目光却不经意的看到寄件人的名字——陈浅!
  这让她不由得重新拿起那份快递,掂量着到底是什么东西。可终究经不起自己的好奇,迟疑了几秒,去屋子里拿了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包装。
  原谅是她之前买给林牧之的淡蓝衬衫,安以若只是正奇怪着为什么会被陈浅妥帖的整理好寄回来时,看到包装里面还附着一张纸条,字体娟秀文静:
  那天晚上谢谢你的陪伴!衣服我洗好了还给你!
  寥寥数语,落款是Jane。
  安以若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因为这些再起波澜。她并不想记起,可是现实却拼命提醒着她林牧之和陈浅的暧昧的事实!
  她把那件衬衫和那张字条一并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拿了一旁的文件,头也不回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等更的童鞋辛苦了!这段时间都在忙短学期的事,都没有好好更文,不好意思!!!
还有本月的分分已经送完了;不过我还是希望看到大家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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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告别(一)

  安以若和林牧之结婚两年多以来,似乎是第一次铁了心要和林牧之怄气。原本以为,两人可以各自生活在自己的圈子里,相安无事就好,可是长久以来的信仰就这样被推翻了,而她也终究做不到视若无睹的坦荡,也逃不开自己的计较和怀疑。这和爱与不爱无关,原本这就是她的专利。
  安以若其实很想避开林牧之几天,但是离家出走这种戏码伤身又伤心,实在不适合她。她也不敢确定父母有没有看到新闻,总之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回他们那里。就算是於一淼那边,总归也不好意思长时间的叨扰。
  也许这就是已婚妇女的悲哀,难得动离家出走的念头,却是无处可去。
  可即便是同一个屋檐下,想要不见面还是可以的,尤其是对她和林牧之来说。她收拾了了客房,当晚便开始了和林牧之同一个屋檐下的分居。
  心里多少有点忐忑,尤其是听到外间锁声响起的时候。她关了灯假寐,可却一分一秒注意着外边的动静,等着林牧之发现她的脾气,发现她这一次的认真。 可是外边却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让她都怀疑那开门的锁声是不是她的幻听。
  时间一点一点在漆黑的静谧中游离,唯有她一个人的呼吸才真实具体。安以若觉得心里仅有的温 度也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的冷却了。
  拉高了被子,决心用睡眠让心里的那些怨念安息。
  但是客房的门却被轻轻的推开了。安以若睁开了眼,心思暗涌。她看着林牧之倚在门边的身影,借着外间的光透过门缝投着床边,久久的没有移动半分。
  过了良久,才见那影子逐渐的近了,属于他的专属气息也一点一点重了。安以若感觉自己的胸口也微微地紧缩,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闭着双目,可是仍然感觉地到他似乎定在床边,心里猜想着他会做些什么,暗自等着,竟然有些焦急。
  如一个世纪般漫长,安以若只听得一声浅浅的叹息。
  而林牧之俯下身,帮她拉高了被子,把露在外边的手也挪到被子里。似乎刻意压了步子,悄无声息地替他关上了房门。
  她重新睁开眼,看着室内微弱的光随着关闭的门慢慢的消失,心里的希望终于落空了。房间里的冷气并不低,可是她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地发凉。
  
  又是一夜无眠。第二天为了不和林牧之撞见,她故意早起。可是她没料想到林牧之似乎早有预谋得守在客厅等着了。而其之前客厅邋遢的残局应该也被他收拾干净了。安以若特意看了看角落里的垃圾桶,她昨天扔的那件衬衫也不知被他弄到哪里去了。
  
  安以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林牧之,神色中带着几分倦色,眼中藏着深海一样的秘密。而她已经厌倦隔着难以逾越的心墙却琢磨他的心事。而林牧之的目光只在她身上逡巡,仿佛思量着什么,两人仿佛陷入一场势均力敌较量,谁也不想开口先打破沉默。
  安以若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也懒得把时间耗在无谓的沉默中。她刚提了步子,就听见他说:
  “安以若,你要闹多久?”语气里似乎还藏着似有如无的不屑。
  心里原本淡定许多,可是听林牧之这样一说,火气就被勾起了:“是,是我无聊,是我吃饱了没事找事!害你一大早牺牲睡眠时间等在这,我更是罪孽深重,受之不起。所以趁着时间还早,你赶紧回去补眠吧,我要去上班了!”
  林牧之起身,站在她面前,嘴边含笑:“安以若,你现在可真像个发了疯的猴子!”
  “你才是猴子!”
  说着用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脚背!她最烦的就是每次她怒火中烧,他却只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林牧之吃痛的咧了下嘴:“我还没说完呢——虽然很幼稚,但是。。。”他半低下身,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但是很可爱!”
  他的气呵在她耳边,安以若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拼命提醒自己不要被他这样声东击西的戏法给糊弄了。
  林牧之看着她依旧不为所动的样子,才知这一次她是真的动了气。看惯了她平日总是一副事事都处变不惊的样子,现在这样倒是让他心里有着几分得意。于是收敛了戏谑的语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那是什么样子?”
  “那并不重要!”
  她想要的解释,他居然只是一句不重要就一笔带过,这样灰白的对话还有什么意思。
  “林牧之,如果你要解释,你就有点诚意。如果不是,那么我宁愿你什么都不说。”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我去上班了。”
  “我送你!”
  “不用!”她趁着他拿车钥匙空档,率先出去,顺带关了门。
  他在门外似乎听到房内东西掷地的声音。
  她这样不知好歹,林牧之也生气了吧?
  她明明知道依林牧之的脾气,做到这份上已经算得上是难得的妥协了,可是她却似乎痴心妄想的希望他为自己做出更多的让步,以此来证明他对她,对他们的婚姻的在乎吗?安以若实在分不清到底实在和林牧之怄气,还是在和自己较劲。
  也许於一淼说的对,婚姻不是买养老保险,而是一项风险投资。她以前一直那么淡然,那么无所谓,只是因为还没有出现一个强敌。现在陈浅一出现,她自然不知所措的乱了阵脚。
  
  而关于陈浅和林牧之的绯闻,居然几天之内就销声匿迹了。这样信息泛滥的年代,新闻的寿命本身就短,再加上林牧之稍稍施加手段,那则在别人看来半真半假的新闻自然是烟过无痕了。
  安以若偶尔会留意有关陈浅的新闻。她依旧是如常的出席一些见面会,做宣传,受采访。颇有印象的一次她是路过市中心的时代广场的时候,那个巨大的led显示屏正播放着陈浅的新闻。那样的女人,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女人看见都会移不开视线的,对着她不是嫉妒,只是艳羡。
  于是安以若站在人群中,以一个泛泛之辈的身份仰视着屏幕中的女人。她应付自如的迂回在记者的问题里,老练而不费力。当有一个记者旁敲侧击的问她,有没有一个男人会让她奋不顾身,她才有了片刻的迟疑:“有,如果可以,我依旧还会!”
  她的眼神对着镜头,笃定且认真。
  安以若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林牧之,透过屏幕,她觉得陈浅仿佛是居高临下的和自己对视。
  
  尽管那个新闻已经淡出人们的视线,只是安以若和林牧之的冷战却丝毫没有回温的趋势,两人的关系毫无起色。
  那日她回家的时候,看到摆在客厅那个名贵的青瓷成了垃圾桶的一堆垃圾,就明白一同瓦解的或许还有两人的关系。
  他们彼此之间都以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原则淡而无味的相处着。安以若能避开他的时候,尽量避着。避不开就当做熟视无睹。两人陷入一个怪圈,就这样僵持着,但是那几天倒也安然无恙。
  
  可是一个人的双人床,总是让她睡不踏实。或许她真的已经习惯在他的怀里才能觅得好眠。她已经好久没有踏进主卧室了。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的那些奇怪的念头也愈加的猖狂,想象着一墙之隔的林牧之此刻如何。
  有几次,她见他打着电话,口气不复谈工作时候的严肃凛冽,心中总免不了猜想电话那头的人士。说猜想,其实也是多此一举,能让林牧之放低语气的,除了陈浅还会有谁呢?
  
  那夜好不容易才睡着,后半夜的时候,却陷在一个梦里。她看见林牧之挽着陈浅,笑意盈盈地把离婚证书递给她,让她签字。
  她忽的从梦中惊醒,对着一室的黑暗,所有的思维都陷入混沌中。如果梦是生活的预示,她不知道她这个梦又代表了什么。
  嘴里口干舌燥,她索性起来去厨房喝水,没想到林牧之恰巧泡了一杯咖啡出来。
  安以若知道这几天他似乎喝咖啡,抽烟都越发凶了。
  她顿了几秒,依旧像装作没有看见一样,背对着他开了冰箱倒水。
  林牧之看着她赤足穿着睡衣,面色惨白,擦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分明接触到她沁凉的手臂。
  林牧之微微皱了皱眉,“安以若,你不知道会着凉吗?”
  安以若以为林牧之早就离开了,他这样背后出声,着实吓着她了,一下子被水呛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牧之把咖啡放到一边,用手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喝口水都会呛到!”
  安以若暗忖,和林牧之相处,自己不是被气死就是被吓死。过来许久,她才顺了气,想起刚才的梦,她移开了林牧之的手,语气淡然而疏离地说了一句:“谢谢!我去睡了,晚安!”
  两人当真成了室友,而非夫妻。
  他们的生活就这样处于悬而未决的虚弱状态,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也许连室友都会做不成。——安以若总是这样压抑地想。
  
  她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心思在工作上,企图以这样一种状态来弥补心里的空虚,挤走那些奇怪的念头。
  那日在办公室的时候,邻桌的张姐又抱怨自己的老公做事说话太琐碎,天气冷暖,吃饭穿衣得总不忘关照她。明明是嗔怪的语气,可是脸上却是如沐春风。摆明就是变相的晒幸福。
  这种幸福渗透了生活的每一个细节。
  对比自己和林牧之,这也许是永远都无法企及的生活状态。
  
  於一淼过来,似乎面有难色。
  安以若问:“怎么了?”
  “接到邀请函,过几天在绍兴有个会,届时全国各大报刊杂志很多都会参加,不过我自己可能有事去不了。”
  这段时间,安以若总见於一淼都是行色匆匆,但也不知忙些什么。
  “我代你去吧!”正好也可以当散心。
  “可是过几天就你的生日了!”
  “啊?”安以若看了一眼桌上的日历,果然后天就是了。记得去年还是和林牧之一起过的,而今年,恐怕也没有这可能性了。
  “少过一个生日又不会怎么样!你忙你的事,我代你去!”她给於一淼一个宽心的笑。
  正说话间,办公室里袭来一阵浓郁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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