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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安之若牧-第30部分

小说: 安之若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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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听到两个抱歉,让安以若吃到嘴里得东西都有点不是滋味。不由苦笑,难道他们的生活除了歉意,就没有其他什么了吗?
  林牧之看到安以若这神色,知道她定是会错意了,于是重新再脑子编排词句:“安以若,我们过我们的生活,与旁人无关!”
  林牧之说话向来如此,说一半留一半在嘴里,安以若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陈浅的事,她已没有当初那么介意,这只是让她明白,她真正在意的是林牧之的心里究竟装的是谁?她只想知道爱情的分量在他们的生活中占到多大的比重?
  爱情?
  这两个字恍如惊雷,让安以若不由一阵。转念一想,却也不由的坦然。
  有时候,心动真的很简单,又或者,她的心早就在不自觉的时候为他腾出了一个地方,只等着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这种超出她预料的感觉。
  也许承认爱他,在意他也不是那么难,难的是知晓他心中所想。
  
  林牧之起身进了书房,拿出一个四方的锦盒递给安以若。盒子不大,但是拿在手里颇有些分量。
  安以若狐疑得掂了掂,打开盒子,看到那一方碧黑的砚台,不由惊喜:“你从哪里得来这方歙砚?”说着不由得用手触摸着砚身,色如碧云,温润如玉,抚之如肌,磨之有锋,不愧是四大名砚。
  林牧之在她旁边坐下:“从朋友手中得的,反正搁在他那里也就是附庸风雅!”
  “谢谢!”他虽然说的那样轻巧,但是安以若知道多少还是花了心思的,没有俗到送她珠宝!
  “你谢的一点诚意都没有!早知道一个砚台会抢了我的风头,我就不送你了!”林牧之煞有介事的说着,手指婆娑着她无名指上的钻戒。
  “那你要怎么样啊?”
  他扳正安以若的身子,正色道:“答应我,不要再生气了!”
  “你当你是谁啊,费得着我生气!”
  这话虽然开玩笑,但是确实如此。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有时候就是要难得糊涂。深究未必见好,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往往能高编制幸福的假象。
  林牧之的眼神幽亮,一只手探到她的腰间,一只手揽住她的脖子,嘴附在她耳边,“安以若,看来我应该让你确认一下我是谁?”他的话带着浓烈的鼻音,有着十足的性感和诱惑。
  像是蜻蜓滴水般,嘴唇轻轻触碰了下她贴在脸侧的耳垂,惹得她不由的抗拒:“痒!”
  林牧之的吻很轻,轻的几乎感觉不到,但是却撩拨起安以若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忘记上一次这样肌肤相亲是什么时候了,只是此刻的那股欲望把周围的暧昧全部点燃。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被林牧之抱回了主卧室的床上。夜还漫长,正适合酒足饭饱后上演好戏。
  
 
作者有话要说:在家里变懒了。。。。
我要快快更文,才能对的起那些等更的童鞋。。。。加油加油!!




爱回温(三)

大抵,我们都习惯了看别人的笑话,于是当自己成为一个笑话的主角时,总觉得难以置信,又无所适从。安以若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一夜成名的一天,但是不可否认,莫名其妙爆出的新闻让她一下子成了本城人民的同情对象。
    灰姑娘嫁入豪门的桥段,古今中外演绎了不知千百遍,但终究都是吸引人眼球的。 归根结底是平常人对所谓的豪门存在着太多的遐想和猜测,总想扒开光鲜亮丽的外衣,看看平民贵族的生活是否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安以若事件,似乎刚好说明了这个理。
    小三插足,丈夫外遇,婚姻不幸,她被人看成这个事件的受害者。相反之前还被看做是男才女貌的一对,一下子成了道德鄙夷的对象,更有好事的群中在镜头前坐着讨伐控诉之态,这让身为事件主角的安以若,在电视机前看的啼笑皆非,索性关了电视,好好整理房子。
    她虽然还剩下两天的假期,但原本想着今天就回去上班,却一大早被林牧之勒令不准出门。他的理由是,那些记者可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要是她再被逮到,怎么死都不知道。
    他说这话时,语气是一贯的不善,也没给她好脸色,换做以前,她肯定是少不了和他顶嘴的,只是现在是让安以若觉得很窝心。那个男人也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话里藏着的柔情。  她把之前搬到客房的东西又搬回主卧室,一样一样分门别类的安置妥当,看着自己的东西重新回归该在的领域,她的心里才觉得舒坦些。记得早上醒来的时,对着这大半个多月没有踏足的房间,她竟会觉得微微陌生,仿佛是睡错了床,直到看到一边林牧之的睡颜,才想起昨晚上的一切。也许,这便是男女间最好用的停战方式,远比言语上的解释来的干脆实际。      安以若一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怪癖,心情一好,就想着做饭。幸福的方式有千百种,但是她却喜欢一茶一饭的安然和踏实。可是面对着空无一物的冰箱 ,她才想起,之前之前两人光顾着怄气冷战,已经好久未在家里开过火了。于是,确认自己包裹严实了,她才敢放心大胆的出去。
    留连在超市的货架前,心里盘算着晚上该做点啥。上一次自己做的回锅肉好像林牧之吃得挺多的,嗯,夏天来一个凉拌海蜇皮应该不错,还有不能忘记来个山药排骨汤吧,山药正好可以养胃。
    她对照着出来前列的单子,一一的买齐。路过调味品的货架时,看着各式的辣酱,硬是忍住了买的冲动。她是个无辣不欢的人,但是偏偏林牧之肠胃素来不好,吃不得辣。刚开始,她做菜也没注意这些,都是照着自己的口味来,而他也不说。直到某一次,看见林牧之的脸色不对头,拉着他到医院。医生责备他一点也不知道忌口,尽折腾他那原本就不强壮的胃。她心里一方面腹诽他活该,一方面也为自己的粗心感到抱歉。之后为了迁就她,很多菜她都尽量做的清淡些。
    其实,这就像他们两个人的生活的况味,由浓转淡,没有多少激情和兴奋,但是却有益身心健康。
    付完钱的时候,她看到出口处的那栏报架。只是无意的一瞥,但是却不由的驻足。那醒目的图片,不是林牧之还能是谁。那标题——“新跃”少东深陷婚变丑闻,城北开发案去向难定。这标题似乎提示着这新闻似乎不止是他们婚变的事情那么简单,显然这已经危及到林牧之的工作。一瞬间,安以若忽然明白,为什么在家的时候找了一早上的报纸都没有找到,想来是被林牧之藏起来了。
    她若无其事得把报纸放回去。如果林牧之有意想让她不知道,那么她就装作不知道吧。他的能力和手腕,她是知道的,本应不必替他担心,但为什么还是觉得隐隐不安。
    炉子里钝着汤,砂锅的小孔里嗤嗤的冒着热气,氤氲成家的味道。安以若其实并不确定林牧之是否会回来吃饭,只是有时候,怀着一种不可知的期待未尝不好。
    在等待的时间里,她回到客厅开了电视,此时正是新闻的时间,所以又无可避免的看到了报纸上的新闻。她对林牧之的工作一窍不通,但是也知晓自从他接受了自家的公司以后,投入了很大的精力在房地产的开发上。近几年,“新跃”也逐渐成了业内知名的房产开发商,几个经手的楼盘也都是有口皆碑的。而原本城北都是些荒地,但是随着政府大楼的搬迁,那边也变得炙手可热。而“新跃”看好的这块地,是拍出的最大一块,竞争对手也多,但是被外界看好的却一直都是“新跃”一家。可自从爆出了林牧之“婚变”的事情以后,又牵出之前“新跃”的一大堆旧事,什么纠纷,贿赂,竟然还牵扯出多年前的一个工地伤亡事故,所有的天时地利,一下子倒戈,现在媒体却称这将是“新跃”的“滑铁卢”。
    可想而知,之前的这个新闻如林牧之所说,肯定是他的对手从中作梗。
    安以若再也无心往下看,索性关了电视,留一室大的寂静。落井下石,人之本性。而林牧之,深陷在四面楚歌的舆论中,肯定是忙的脱不开身吧。
    忘记了是第几次看墙上挂钟的时间,也忘记了是第几次给砂锅加热。等到疲惫涌上来,睡意迷蒙双眼的时候,终于开始放弃了和今晚和林牧之共餐的期待。意思性的吃了一点,无精打采的爬起浴室洗漱,直到睡前也不忘看手机一眼,在床上蠕动了半天,带着满心的失望进入了睡眠。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睡得朦朦胧胧。感觉被旁边的人带进一个怀里。她没有睁眼,只凭着熟悉的味道,自然而然的转了个身,额头顶着他微微扎人的下巴,手攀着他的脖子,嘴里呢喃着:“我等你吃饭,但是没等到!”语气像个委屈的小妻子。
    “对不起!忘记和你说了。”他的吻轻轻的落在她小巧的鼻头上,那里有着几颗不易察觉的小雀斑,让她平添了几分孩子气。
    “我在冰箱里给你留了绿豆汤,你要喝吗?”她的声音带着睡意,细若游丝。
    “好了,留着明天吃吧,睡吧!”林牧之看她明明是睡得迷迷糊糊,还惦记着这些,嘴角淡淡的起了笑。这样的场景,他不是没有幻想过,可是主角换成了安以若,总觉得不真实。    看着她的肩头因为呼吸微微耸动,他轻轻的揽住她的肩。
    她也顺从的匿在他的怀里,身体柔软地隐在他的气息下,脑子混沌,但是心里留着清醒。管他是外面是沸反盈天还是满城风絮,总之她可以在一方怀抱中觅得风平浪静,这就够了。
    第二天,天气晴好。
    安以若好说歹说,费了一番口舌才得到林牧之的首肯,放她去上班,但是附带条件,上下班必须由他接送。她虽然脸上不悦,但是能让林牧之这样性情强悍的人松口已是不易。
    他送她到杂志社大楼下的后门,安以若确信周围没什么人,才安心的下车。脚刚着地,就听到林牧之说:“你自己小心点,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还有下班之后等我,我会来接你!”
    “好了好了,林牧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婆婆妈妈!”
    林牧之白了她一眼,轻描淡写的带过:“现在是多事之秋,我不希望你再出事。”
    安以若忽然笑了。好吧,她承认她也有虚荣心,林牧之说这话的时候,她明显感觉自己那股小小的火苗拼命的往上窜。
    “傻站着干嘛,走啊,我看你进去!”林牧之在车里催促着。
    “哦!”她愣愣的转身,每一个步子都像是踩在云端,空气里仿佛都飘着甜腻的味道。  办公室的人一见她就围上来问东问西,谁是真心关照,谁是凑热闹,谁又是落井下石,安以若心如明镜,明了的很。她讨厌被围观的感觉,三言两语的敷衍打发了那些人,径直去了於一淼的办公室 。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仿佛她在近来的瞬间,看到於一淼仓皇的把什么东西塞进抽屉,脸上是来不及敛去惊慌。
    “你,你回来了!”一向说话利落的她,竟不自然的结巴。
    “对啊,我是来把那几天的会议总结的给你的!”
    “放桌上吧,还有,你,现在还好吧?”於一淼的眼中有着试探的神色。
    她把东西放好,靠在於一淼的桌边,手里有意无意地拨弄着桌上那盆兰花的叶子,淡然的说道:“我除了这几天不能光天化日下出现在街头,其他也没什么影响。但是林牧之就不一样了,这件事好像影响了他正在谈的一个开发案。”
    “哦,是吗?他有没有像你提起过?”於一淼问的漫不经心。
    “没有,可能是怕我担心吧,那些事我相信他会处理好的。对了,我们中午去哪里吃饭啊?”
    於一淼似乎想什么想的出神,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她。
    “不好意思,以若,中午我有点事情,恐怕不能陪你吃饭了!”
    “那好,你忙你的!”以若的语气微微的失望,原本是积累了一肚子话想和她说的,看来也只能另找时间了。想起於一淼多日以来的忙碌,以若忍不住问:“一淼,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最近忙了一点而已!”她忙着否认。
    看她没有多说的意思,安以若也不好多问,“那我先出去了!”
    刚转了身,就被於一淼叫住。
    “还有什么事吗?”
    “哦,没什么,你先去忙吧,我们改天再一起吃饭!”
    以若淡淡得一笑,“也好!”
    但是心中的疑问像涟漪一样一圈一圈的变大。每个人心中都有秘密,她本不该猜疑。可是她分明是感觉到於一淼有事避着她瞒着她。
    忽然想起报上那张她和林牧之的照片,心中渐渐阴霾。只是在一瞬间,她的理智就把那个龌龊的猜忌扼杀了,她是她最好的朋友了,没有理由也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多事之秋,她居然变得这样疑神疑鬼,连她自己都忍不住鄙视自己的小人之心。
    临近下班的时候,办公室里来人,指明要找安以若。她最初以为又是哪家多事的记者,没想到来人自报家门:“我是陈浅的经纪人!”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等一下子唏嘘不已,就连安以若自己也有点诧异。
    “安小姐,冒昧来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陈浅本人不方便来找你,所以特地拜托我来这里。不知你现在是否有时间?”
    那人的话说的滴水不漏,有礼有节,以若也不好回绝,于是点了点头,转身背对着她整理桌上的东西。
    她当真是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似乎都已经忘记自己和林牧之的生活中还有陈浅这号角色。她猜不出陈浅找自己的初衷是什么,挑衅抑或是嘲笑,还是单纯只是聊天?直到现在,林牧之也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而她毫无理由强大自信。陈浅和她,一个是云一个是泥,说自惭形秽她都觉得是抬举自己了,可临阵脱逃也不是她的性格。
    她看时间还早,也没有给林牧之电话。调整了心情,跟着陈浅的经纪人离开。
    


爱回温(四)



一个女人,如果美得让嫉妒让一个女人让你嫉妒只能算一个层次,而美得让女人都无法嫉妒那才是一个境界,而陈浅似乎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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