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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重生之豪门新贵-第20部分

小说: 重生之豪门新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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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琳琅瞪他:”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看啊,我都多大了,还会长个子,别说得好像很多年没见我了一样。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刘琳琅十二岁的时候去了国外。十几年间跟阮江州也见过三四面,最近的一次是两年前,其实他们都没有变。
  刘琳琅定定的看了他几秒钟,已经抑制不住眼角眉梢的笑意。
  “阮江州,你可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啊。”身姿挺拔,眉目清冷,眸色澄亮逼人。看人的时候总像漫不经心。
  阮江州淡淡笑:“像你说的,都多大了,也不会再长个子,会有什么变化。”
  两人见面倒有话聊。阮子行满意的点点头,对阮江州说:“琳琅昨天回来的,今天就过来找你了。你今天反正不上班,就带琳琅走一走,看看这里的变化。”
  刘琳琅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阮大医生,可以吧?”
  阮江州不紧不慢:“我去楼上换件衣服,你等我。”
  中午在京都最著名的一家餐厅用餐。
  环境优雅,乐队现场演奏名曲。这样的氛围让人身心放松,连用餐的心情也自然而然的好了起来。
  刘琳琅感慨:“京都的变化真大啊,一点儿都不比国外那些浪漫之都差。”
  阮江州绅士的帮她拉来座椅。坐下说:“还以为你们这些国外呆久的人会不适应。”
  刘琳琅当即反驳他:“怎么会,我是地地道道的京都人好不好。亏我还是跟你一起长大呢,你忘了。”
  青梅竹马,这样温馨缠绵的字眼,刘琳琅想起来就忍不住发笑。
  阮江州挑起好看的眉毛:“怎么会忘。”
  小时候的刘琳琅可没现在这么时尚,梳两个羊角辫,比一般的女孩子豪爽。时常跑到阮家玩,算是阮江州儿时最好的玩伴。
  “不是饿了,先点餐吧。”
  刘琳琅信誓旦旦:“这么久请我吃一顿饭,今天我一定要最贵的红酒。”
  阮江州穿着白衬衣靠在椅背上,映着窗外流光,清冷的脸颊清幽一片。他淡淡的说了个:“随便。”
  刘琳琅飞快的低下头,这一刹那感觉自己心跳加速。
  “方小姐平时喜欢做什么。”
  秦漫被阳光晒得很舒服,懒洋的眯着眼,更像一只猫了。抿压一口红酒说:“睡觉。”
  男人眼底淡淡的笑意:“女孩子不是都喜欢和闺密逛逛街之类的。”
  秦漫提醒他:“我是方倍儿。”
  方倍儿被闺密挖墙角的事几乎人尽皆知,为此一段时间轮为饭后茶余的谈资。
  男子一下想起来了,面露尴尬。
  阮江州沉静片刻,倨傲的扫了一眼,对刘琳琅说:“你先坐,我去跟朋友打声招呼。”迈动长腿走过来,没有说话,骨节分明的修指轻轻的叩了两下桌面。
  秦漫看人的时候眯着眼,越发显得媚眼如斯。
  神色从容:“哦,阮医生,你也在这里吃饭。”
  阮江州冷淡的瞥了男人一眼,白皙如玉的脸颊上冷得就要结冰,抿紧唇:“你在做什么?”
  秦漫自若说:“相亲啊。”
  阮江州俊秀的眉眼微微的蹙起。
  男人适时问:“这位是?”
  阮江州侧眸冷凝他:“阮江州。”
  男人脸色倏变,一下想到了什么。
  阮江州唇畔竟有淡淡笑意,锐利刻薄:“你想的没错,报导是真的。”

        
(049)不原谅你
  秦漫抓起包就走。
  男人那诧异之后鄙夷的目光充分说明阮江州将她的相亲成功的搞砸了,虽然她也没想过成功。
  阮江州腿长步子大,很快追了出来,伸手拉她的胳膊:“方倍儿,你站住。”
  秦漫转身踢了他一脚。
  很痛,阮江州“咝”了一声,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紧她。
  “你恼什么?跟别的男人约会还有理了是吧?”
  之前她说过什么?“男朋友”,“在一起”结果一转首就跑来相亲了,阮江州搞不明白,她怎么能那么理直气壮。
  秦漫冷笑:“我没理,你阮医生好有道理,如果我没看错,你也不是一个人。”
  阮江州神色莫测的看她,须臾,好看的眉微微上扬,唇边竟噙着一丝笑。
  秦漫最受不了他这样的妖孽嘴脸,云淡风轻的激怒人,狠不得撕下他一层皮来。抬手捏他的脸颊,狠狠的,“阮江州,你向我道歉!”
  阮江州如玉脸颊被她掐红了,扯下她的手,也没说生气,反倒神色和缓温温的笑着:“我错了,对不起。”
  秦漫将他的手甩开,轻一颌首:“道歉我也不原谅你!”
  阮江州没想到是这样,怔了下,秦漫转身踏着高跟鞋离开。下一秒被他扣紧手腕,猝不及防的扯进怀里,秦漫看他似乎笑了下,可是,下一秒攻城略地被他深吻下去。众目睽睽,街边人流攒动,阮江州亲得她唇齿发麻。早说过了,调戏他是不明智的。
  秦漫用力的推开他,眼风一扫,相亲的男人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彻底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阮江州,你这个疯子。”
  不知道阮江州哪里来的愉悦,眼底微光浮动,告诉她:“省省吧,没哪个男人可以忍受。”接着又说:“女人同样也是,要想宣告所有权,把我变成你的啊。”
  秦漫包里的电话响起来,一定是林玉打来的。
  拿出一看,果然是,转身去车上接听,扔下一句:“不稀罕。”
  转身的时候听阮江州背后淡淡说:“今晚去我去找你。”
  他的声音磁性低沉,不知道秦漫听清没有,一边听电话一边急急的走开了。
  刘琳琅坐在餐厅里等他,见阮江州迟迟归来,问他:“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
  阮江州坐下来,有种奇异的愉悦,抬头只说:“一个朋友。”
  女人就喜欢刨根问底,刘琳琅也不例外,一脸好奇:“女朋友?”
  “我觉得呢?”
  刘琳琅指着他:“你看看你嘴角的笑意,不卖关子我也猜得到。”
  身侧的墙壁光滑如镜,阮江州侧首,唇角上扬,可不是在笑?
  方宗仁和林玉接到介绍人的电话知道相亲搞砸了,打电话让秦漫速速赶回来。
  不用想秦漫也知道后果是什么。
  一进门就遭到方宗仁劈头盖脸的责骂,还是第一次这样恨铁不成钢的说狠话,虚指着她:“倍儿,你到底长不长脑子啊?挺大的姑娘家不知道丢脸是不是?这事传出去不是让人看笑话,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人前抬起头来。非要这么跟阮家的人扯不清,这种场合阮江州去搅和什么?”
  秦漫也没想到会遇到阮江州,全在计划之外,她的本意是吃过饭就回来,反正借口多多,谁说相亲百发百中?
  当着两人的面真是不好说什么了。
  方宗仁的火气很大,女儿大了总不能伸手打她两下,责骂不停。
  林玉想帮她也无从下口,而且这次的事的确让人气不可遏。
  “倍儿,难怪你爸爸说你,今天这叫什么事吧。”转首又对方宗仁说:“行了,别说她了,事都出了,骂她又有什么用。”
  方宗仁接着把矛头调转:“都是你惯的她,把她看好了,不许她出去胡闹。”
------题外话------
  先少更点儿,晚上二更,忽然接到电话,又有事情了,写不成了

        
(050)
  林玉对秦漫使眼色,让她快点儿上楼。
  秦漫也不觉得还有什么话好说,方宗仁松口了,还不速速离开。
  人一走,林玉对方宗仁说:“这事也不能全怪倍儿,她打小心眼儿就实,阮家人多精明。当初跟阮家闹成那样,就不该让阮江州当倍儿的主治医生,现在好了……”
  方宗仁痛心疾首:“你说的那叫什么话?当时是倍儿的病情重要,还是两家的纠葛重要?她都跑去自杀了,那种情况你不担心她会闹出个好歹?”
  林玉真的没什么话反驳了,那一段时间方倍儿的情绪不止消沉这样简单,时而做出极端的事来,将整个方家搅得鸡犬不宁。
  “瞧你这脾气,你女儿惹你生气了,你冲我来什么劲。”
  方宗仁觉得林玉惯她,其实他比谁都娇惯方倍儿。
  阮安南这一次和温峤吵得很凶,就在那家私房菜馆的包间里,温峤泼了他一脸的茶水,真是将阮安南气急了,一句话都再懒得同她说下去,抓起外套:“你真是不可理喻。”
  风水轮流转,当初阮安南也是这样说安倍儿。
  他们的订婚仪式搞砸了,方倍儿跑来又哭又闹,拉着阮安南的衣袖不放松,当时就当着她的面,阮安南倦怠的蹙眉,她看得一清二楚,就这样感叹:“你真不可理喻。”
  秦漫说得没错,她用手段得到了阮安南,同样也怕别人故伎重演。所以小心翼翼的防备,一双眼将阮安南盯得死死的。稍有风吹草动,神精立刻绷紧,到了现在已然草木皆兵。
  温峤想,她中方倍儿的下怀了。
  既然阮安南可以厌倦方倍儿,就一样可以厌倦她。阮安南每天的工作都很辛苦,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再无理取闹,当初温峤用什么虏获他,自己会不清楚?
  后悔了,主动给阮安南打电话。
  恰巧阮安南在开会,工作上不顺利,当着所有高层的面发了一通脾气,整个会议室一片低气流。秘书悄声说温峤来电的时候,阮安南烦燥的皱眉:“关机。”
  温峤终于开始惴惴不安了,这次真的是她太鲁莽了。已经是这种岌岌可危的时候,为什么还要跟他大吵大闹?
  阮安南这样的浪子,换一个女朋友又有什么新鲜。
  温峤握着电话的掌心里都是汗,又给阮南安的助理打,对方说阮安南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她也觉得是在敷衍了。幻得幻失,她的心理防线要崩溃了。
  直接打车去阮家。
  一路上都在想,以后就算洞察出任何蛛丝马迹,也不能再这样明目张胆的同阮安南闹了……可决心不是下了一两次,每次急火攻心,根本控制不住。
  肖文琪的态度倒是很好,一见她过来,即刻让下人上咖啡和点心。
  接着问:“怎么没跟安南一起回来?”
  温峤娴熟的说:“我打电话了,他还在工作,我就来家里等他。”
  “今晚就在这里吃吧。”肖文琪说着,去厨房安排伙食。
  正好阮苏荷从楼上下来,看到客厅里四平八稳的温峤,明显冷笑了一声:“我发现你这个女人的适应能力很强么,抢了自己闺密的男朋友,竟能收受得这样理所应当。”
  温峤每次看到阮苏荷都像嘴里飞进一只苍蝇。如果这里不是阮家,她当然不会放纵她的嚣张。
  现在也仅是不甘示弱的瞪回去:“我哪里惹到你了吗?”
  其实阮苏荷和温峤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看不惯。
  她还有事,冷冷的白了她一眼就先离开了。
  阮安南一进厅门看到温峤坐在那里,沉下脸来:“你怎么在这里?”
  温峤站起身,看他这个样子确定他还在生气。
  “安南,我想跟你谈一谈。”
  阮安南往楼上走,叫上她:“你跟我上来吧。”
  他一边走一边扯开领带扣子,一句话都懒得说。温峤亦步亦趋,楼梯上也铺着地毯,落地无声,可是她的心里不宁静。
  第一次闹了别扭,这样软声软气的和阮安南说话:“安南,是我错了,那天的确是我太任性了,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阮安南扔下外套,顺势坐到床沿上。抬眸说:“小峤,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先冷静一下吧。”
  温峤的脑袋“嗡”的一声响,晴天霹雳,而那一道闪电竟是秦漫之前跟她说过的话,锋芒锐利的劈中她。
  她没办法再冷静了:“为什么暂时不要见面?你是想跟我分手么?安南,我知道错了。这次真的不是我刻意在闹脾气,是安倍儿……”
  阮安南烦躁的打断她:“我们的事你能不要再扯到她吗?难道是方倍儿怂恿你来跟我闹?”
  真的就是这样,温峤要将短信拿给他看。
  可是阮安南一句也听不进去了,他疲惫的举起一只手来压断她的话:“温峤,你别再说了。我真的很累,当初无论如何我没想到你是这个脾气。”
  就要开饭了,下人上来催。
  温峤委屈的憋红了眼眶,紧紧的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掉下泪来。
  “委屈吗?”电话里女音轻括,透着无尽的讽刺:“现在知道当时的我是什么滋味了吧?温峤,你这个还远远不够,毕竟你再怎么难过还没想到自杀,那就说明你不够难过。”
  温峤紧紧握着电话,听筒里字字铢心。撕心裂肺的喊起来:“方倍儿,你休想破我的幸福,你真以为自己有这个本事吗?”
  秦漫哼笑:“我到底有没有,试试就知道了。”
  她很忙,将电话挂断了。
  温峤坐在出租车里泪如雨下,她是空腹从阮家走出来的,到此刻,连心都一并空下去了。
  秦漫回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一点多了,她是从窗子爬上来的,落地窗帘“哗啦”一声扯开,她没有直接跳进来,而是顺势坐到了窗台上。“咝”一声微光闪烁,她用火柴,指尖握着洁白的梗,纤心的掌心掬起火苗。点着一根烟后,仰首靠在窗棱上,良久沉默的吸了一口。她似乎有心事,整个人安静异常。
  窗外的夜色也是幽沉迷离,头顶是星光月色,背景是整个城市的浮华美景,而她只有一个微茫的轮廓,像夜中游走的精灵……不,是妖精,她这样跟只妖精有什么两样。
  感觉到冷气息逼近,秦漫全身稍稍紧绷,一双修长的大手伸过来,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秦漫微微一怔:“阮江州?”他怎么会在这里?
  四目相对,他眼中似闪烁银色的亮弧,是冷的,冰凉如水。浑然天成的魅惑嗓音也似结了冰:“这么晚回来,你去哪里鬼混了?”
  这个还真的不好说。
  秦漫适时揽上他的脖颈,她的气烟有若有似无的烟草味,这样的女人就是罂粟,粘不得,碰不得。
  “我倒要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江州憎恶自己怎么还这样抱着她,就该顺手扔出去让她粉身碎骨。他低下头,咬破她的唇齿:“方倍儿,你信不信我真敢把你扔下去?”
  秦漫轻盈一笑:“我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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