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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控制成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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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依依说,“挺贱的。”
    “我那天是先收到的匿名者的照片,然后又亲眼看到孙远陪那女的去医院做检查。”
    刘婷云心口又开始发疼,她竟然能忍下来,没在医院就冲过去。
    再年轻几岁,她恐怕冷静不了。
    “你说那些照片是谁拍的?雷锋?”
    “……”唐依依决定不把自己的猜疑说出来,以刘婷云的性子,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去找薛五问清楚。
    吃完饭,两人开始沿着富贵园逛街,买衣服。
    刘婷云往后瞅,咂嘴道,“秦正真不是东西,你出门,他还派人跟着。”
    唐依依喝着汽水,“他把我当小猫小狗。”
    “坎总会迈过去的。”刘婷云安慰的说,“依依,好日子总会来的。”
    哈哈大笑着跟刘婷云一起念,唐依依在心里对自己说,好日子总会来的。
    结果青山就朝她过来了。
    “先生要见你。”
    唐依依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消失了。
    半个多小时后,唐依依出现在靠海的一处房子里。
    她奇怪的愣在原地,没看到秦正,却看到了陆启之。
    陆启之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依依,对不起。”
    唐依依心里隐隐不安,“为什么这么说?”
    陆启之却不答反问,“你喜欢听海的声音吗?”
    他的声音夹在海浪声里,有些模糊。
    唐依依蹙眉,“不喜欢。”
    陆启之没有露出一丝意外的表情,回答刚才的问题,“是秦先生请我来的。”
    唐依依的双眼微睁。
    陆启之说,“我父亲也在。”
    听他那么说,唐依依以为是生意上的事,就没多想。
    跟着陆启之走进院子里,一股花香扑面而来,唐依依的情绪一下子就舒缓了。
    陆启之往藤椅上一坐,“秦先生在跟我父亲下棋,过会儿才到。”
    没有怀疑,唐依依坐在空着的另一把藤椅上面,藤椅轻轻晃了晃,发出令人感到闲散的响声。
    徐徐微风四处穿行,院里安宁无比。
    陆启之的眼角看腕表,又去看院门,似是想透过门去看大海的方向。
    他最后把目光放在旁边的女人身上,停留了很久。
    “依依,听见了吗,大海的声音。”
    唐依依的唇角轻抿,她听见了。
    海的声音就在耳畔。
    她不喜欢,却说不上来原因。
    心慢慢的静下来,困意席卷,思绪越来越沉,仿佛有什么力量在拖着她,唐依依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
    望着那张苍白的脸,陆启之的神情怔了怔,又像是在发呆,他抹了把脸,缓缓开口……
    和两年前一样,他引着她。
    那次是带她去她向往的地方,这次是把她送回地狱。
    不知过了多久,后面那扇门朝两边拉开,秦正的身影在门后露出来,他阔步走近,俯视着藤椅上的女人。
    “她会睡多长时间?”
    陆启之似乎很累,声音沙哑,“不一定。”
    “看她愿意睡多久。”
    秦正昂首,“东西给我。”
    陆启之的呼吸猛地一紧,他面不改色,“什么东西?”
    秦正冷声命令道,“两年前她交给你的东西。”
    陆启之无动于衷。
    秦正的嗓音更加冰冷,“陆启之,那不是你应该拥有的。”
    陆启之的手指捏紧,良久,他将一个蓝皮小本子拿了出来。
    回去后,秦正就待在书房里抽烟,在他用烟头把烟灰缸塞满之后,终于将一直放在一旁的小本子翻开。
    看到上面的内容,秦正面无表情,眸子里却有莫名的情绪在激烈翻涌。
    白纸黑字,清晰分明。
    我叫唐依依,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没有兄弟姐妹,我生活在市,讨厌做饭,最厌恶的是苹果……
    一个字一个字往下看,秦正的脑子里勾勒出一个画面,越来越真实,仿佛就在他面前。
    唐依依坐在灯下写字。
    在那张铺平的白纸上,她一笔一划,神情认真又无比期待的写出新的人生。
    纸张撕扯的声音响起,秦正将小本子砸到地上,他拿着撕下来的那张纸,面容森冷恐怖。
    她真的将他从她的人生里划的一干二净。
    一簇火焰从打火机上跳出,掠过脆弱的白纸。
    秦正看着火光瞬间蔓延,他的胸口忽地涌出什么,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徒手盖住火光,掌心灼痛。
    把那张纸夹|进圣经里面,合上,放进抽屉最底层,秦正起身去看唐依依。
    他要问她,为什么。

☆、第29章 梦醒了

床上的女人双腿合拢,手放在两侧,睡的安详。
    一手撑着床,秦正俯身,和她鼻尖相抵,呼吸着她温热的气息。
    “你想睡到什么时候?”
    秦正自问自答,“是不是觉得只要继续睡着,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
    他捏住唐依依的下巴,左右摩挲,“嗯?”
    那股力道猝然加重,唐依依白皙的下巴在秦正的指间泛红。
    “你知道吗,现在我有多想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按在洗手台边,揪住你的头发,抵开你的腿……”
    粗糙且暴|露的话语从秦正口中发出,他低低的嗓音嘶哑,勾着唇角笑道,“唐依依,你要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和我密不可分的。”
    沉睡的女人给不出丝毫回应。
    不知怎的,他觉得自己才是摇尾乞怜的那个人,秦正被心里那个荒唐的念头给弄的嘲笑出声。
    他凑近,狠狠地压上近在咫尺的两片唇,反复磨|蹭,啃|咬,侵|占。
    如同在对着一个雕刻的人形木偶。
    秦正索然无味,更多的是愤怒,那股怒火在他体内四处乱窜,永无休止。
    他开始一颗颗的去解唐依依的扣子,又失去耐心,五指收紧,一把将那块布料扯碎。
    直到没有一丁点碍眼的遮挡物。
    面色晦暗不明,秦正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胸膛起伏的幅度渐渐变小,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波动,起身从衣橱拿了一件红色睡袍给唐依依穿上。
    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将两根带子系上,随意打结,秦正抚|摸着唐依依的脸颊,脖子,耳廓,后颈,背脊,又顺着她的曲线游走。
    “不愿意醒过来是吗?”
    他在她耳边说,“好,唐依依,我倒要看看,你能装睡到什么时候?”
    富贵趴在门口,爪子不停挠门。
    秦正一开门,富贵就蹿进去了,他铁青着脸低吼,“把这该死的猫扔了!”
    匆匆赶来的管家连忙去抱富贵,富贵的小脑袋往床那边歪,一对鸳鸯眼眼巴巴的瞅着。
    “先生,唐小姐要是看不到富贵,她会……”
    秦正冷眼一睨,管家把心一提。
    他还没动手,富贵就开始疯了般的上窜下跳,发出凄惨的尖叫声,似是知道自己大祸临头,想它的饲主。
    秦正的目光淡淡掠过床上,那女人不是说把肥猫当家人吗,现在还睡的好好的,事不关己。
    他冷笑一声,阔步下楼。
    管家松口气,确定脚步声离开客厅,才对情绪失控的白猫说,“富贵,唐小姐需要休息,我们就不要吵到她了。”
    他的语气轻轻的,带着诱|哄,对调皮捣蛋的孙子也就这样了。
    富贵戒备的盯着朝它伸出双手的老人,好像是在确定是否安全。
    管家招招手,满脸的皱纹里蕴着慈祥的笑,“来。”
    一个白团蹿到他身上。
    管家摸摸富贵,“放心,不会有事的。”
    万一真有事,用不到安慰富贵,他也不能置身事外。
    皇世,灯光昏黄,秦正深坐在沙发里喝酒。
    清纯干净的年轻女人蹲在秦正面前,跪到地上,姿态虔诚。
    经理告诉她,这个客人身份不一般,权势滔天,如果满意了,把她带在身边,那她的人生将会彻底改变。
    但经理含糊透露,客人有那方面的癖好,即便如此,依然有大把的人都想争抢这个机会。
    最后还是她得到了幸运女神的照顾。
    她一进来,看到沙发里的男人,心跳就如小鹿乱撞。
    原本以为是个猥琐的老头,没想到会是那么一个耀眼夺目的男人。
    感受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女人轻咬红唇,有些意|乱|情|迷。
    就算只是一夜,她也愿意。
    秦正伸出一条腿,脚尖抬起女人的下巴。
    女人被迫仰着头,露出一截漂亮纤细的脖颈,湿漉漉的眼睛望过去,楚楚可怜。
    秦正淡淡道,“心甘情愿?”
    面颊绯红,女人轻声说,“是,我愿意。”
    这答案在掌控之中,从任何一个女人嘴里听到,秦正都不感到一丝一毫的奇怪,唯独唐依依没有跟他说过,她愿意。
    在情|事上,秦正向来不强人所难,但对着唐依依,他每次都那么做了。
    他强要她,一次又一次。
    秦正一口饮尽杯中的伏特加,面部轮廓冷硬,周身气息阴寒可怖。
    地上的女人打了个寒战,她的身子不停的发抖。
    刚才的激动和欣喜全不见了。
    只有害怕。
    没有理会脚边战战兢兢的女人,秦正厌恶的抽了几张纸巾擦那只皮鞋的鞋尖,霍然起身离开。
    他想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
    唐依依不行。
    就一个。
    没了就缺个口子,空在那里,填不上。
    秦正立在街头,唐依依,如果你玩的是这么一出,要我认清你的不同。
    那你成功了。
    两个多小时后,a市,林园
    张小晖把季小言抱进帐篷里睡觉,她轻手轻脚出来。
    “哥,你喝水吗?”
    秦正说,“不喝。”
    张小晖的鞋子蹭蹭草皮,眼睛落在不远处钓鱼的季时身上,涌出一抹爱意。
    她又去看她哥,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措手不及。
    不难猜出原因,能让她哥一反常态,只有唐依依。
    “还有一副鱼竿,哥,我给你拿去。”
    秦正坐季时旁边,握着鱼竿钓鱼。
    懒懒的坐在椅子上,季时的唇边叼着一根烟,火光忽明忽暗,他连个眼角都不给秦正。
    秦正更不会跟季时侃侃而谈。
    俩个大老爷们坐一排,腿边各放着一个桶,目前桶里一条鱼都没有。
    “当初你是如何追到小晖的?”
    冷不丁有个声音,季时调笑,“是她追我。”
    秦正看着张小晖的方向,“是吗?”
    好似下一刻就会把人喊来,仔细核对。
    季时的脸一绿。
    他吐出一团白雾,“小晖在我这里享有特殊待遇。”
    “特殊到没有别的女人可以代替。”
    余光瞄到对自己使眼色的老婆,季时的眉毛挑了挑,“打个比方,我是绝对不能容忍谁靠近我的,但小晖可以,她靠近时,我不排斥。”
    “凡是小碰过的东西,我都觉得是干净的,不需要消毒。”
    秦正的面上笼着莫名的暗沉之色,“所以?”
    “那如果还不是爱,”季时戏谑,“难不成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
    脱口而出,秦正的嗓音没有温度,“荒谬。”
    季时嗤一声,“大舅子,男人和女人的事,简单。”
    就看是怎么想的,压根看不透自己的心思,那什么都是扯蛋。
    秦正眯眼,“说来听听。”
    季时,“……”
    他抽一口烟,完全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秦正突然收鱼竿,手掌大小的鲫鱼在半空中活蹦乱跳。
    眉头一皱,季时将烟夹走,盯着湖面的浮子。
    张小晖搬凳子过来坐着,边拧矿泉水瓶边说,“哥才刚放下鱼竿没多久,就钓到鱼了。”
    “你杵湖边有好一会儿了,怎么连条鱼苗都没钓到?”
    季时的脸色顿时一黑。
    张小晖推推眼镜,认真的思考,“季时,要不你换个位置试试?”
    季时咬牙,“别吵我!”
    张小晖的嘴角抽了抽。
    她把瓶子拿到季时面前,季时凑过去喝了一口。
    “唐依依不会是恢复记忆了吧?”
    “有可能。”
    “你知道你哥刚才问我什么吗?”
    “嗯?”
    “他问我当初怎么把你追到手的。”
    “我猜猜,你说是我追的你吧。”
    “……”
    夫妻俩耳语几句,又不说话了,肩挨着肩,偶尔眼神交流。
    一个人身边就一个伴,属于你的东西,那就是你的。
    一串水花高高挑起,红尾巴的鱼在鱼竿顶头激烈跳动。
    抬头看去,张小晖瞪眼,“那是鲤鱼吧季时。”
    季时一言不发。
    他绷着脸换了鱼饵,把烟蒂咬|出一圈印。
    秦正的那个桶里水声哗啦作响,季时的桶里静悄悄的。
    鱼都姓秦了。
    到最后快收竿的时候,季时见鱼线被拖的一直往前跑,他连忙将烟头踩灭,起竿。
    张小晖瞅着那条手指长的小鲫鱼,“放回去吧,都不够塞牙缝的。”
    “……”
    季时把小鱼从钩子上取下来,往湖里一丟,小鱼眨眼间就游走了。
    白忙活了一下午。
    “行啦,反正你是为了满足儿子才出来的,也不指望钓到鱼。”张小晖又凑到另一个桶边,“哥,你怎么钓了这么多鱼啊?是不是有什么技巧?”
    黑溜溜的一群鱼头扎堆在一起,大小不一。
    秦正淡淡的说,“钓鱼还需要技巧?”
    余光瞥到季时,脸色不太好,张小晖咳一声。
    “多少总有点名堂吧?比如什么时候把鱼竿拿起来,鱼没跑?”
    秦正吐出两字,“直觉。”
    张小晖翻白眼。
    帐篷里,睡饱的季小言蹬蹬蹬的跑出来,他扒在桶口,兴奋的睁大眼睛,“好多鱼!舅舅好厉害!”
    他又问爸爸的鱼呢?
    季时慢条斯理收鱼具,“爸爸把鱼放回家了。”
    季小言的嘴巴张成o型,“为什么?”
    季时皱眉,严厉道,“季小言,我们要有爱心。”
    下意识去点头,季小言懵懵懂懂,“可,可是爸爸,你昨天还把一条鱼变,变成……”
    他认真的用手比划,“那么长的骨头。”
    季时的面部一抽,儿子这蠢样,绝对不像他。
    季小言看看爸爸,又看看桶,他老气横秋的摇头叹息,觉得自己好难知道大人在想什么。
    鱼有大部分都被张小晖养花园里了,她炖了鲫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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