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眉☆冲喜小娘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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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回来!
“小馡,你在这里过得快乐吗?”何寄远问道,意乱情迷地瞅着她俏丽柔婉的脸庞 ,愈看愈觉得她的气韵是增一分有余,损一分不足。
楚御容不得她的活泼好动,他可不一样。
刚才从楚家二老那儿听来的消息,知道她并未与楚御订亲,楚家至今仍没打算给他 一个名正言顺的地位,虽然庄里的佣仆口头称呼她一声小姐,但一切仍显得很模棱两可 。
“快乐啊!”芷馡快乐的喂着鱼,快乐的回答。
“若是她不快乐,何公子难道有更好的法子让她快乐吗?”楚御缓步走过来。
一身的尊贵气质,不俗的谈吐、优雅的姿态,言行举止间散发着睥睨群伦的非凡气 势。
原来眼前这个面如冠王、气质儒雅,手执绸扇的男子便是教父母赞不绝口的何寄远 ,看来老天爷待他并不苛刻,五年的时间将他淬炼成一个男子汉了。
他是低估了他,他的转变、突如其来的跟着拜访作客,让他一颗心莫名的忐忑难安 。
“楚公子,你还当我是那个十七岁、唐突不解事的冲动小子吗?五年前,你的恫喝 或许对我起了吓阻作用,但今非昔比__如今楚家和何家在地方上同享盛名,财势不相 上下,今天的何某,可有资格和你并驾齐驱了?”何寄还话里较劲的意味颇浓。
如果楚御不要小馡,就请尽快放手,因为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好多年了。
“小馡,你怎么说?”
“说什么?”
还忙着喂鱼的芷馡,不解的扬头望着发问的何寄远,她根本什么都没听见,刚才她 只顾着和鱼儿说话呢!
“你给我专心一点!”楚御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饼屑,一触即发的怒气笼罩在他浓密 的眉宇间。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情喂鱼?
何寄远的意思够明显了,他想带她走!
“你在生气什么啦,我又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芷馡嘟嚷着,声音在瞥着他的 表情后,转而变弱……那双老是想将人吸入其中的黑眸此时开始冒出愤怒的火花。
她觉得自己好无辜,她是招谁惹谁了,喂鱼也有错吗?是他规定她得挑些简单、不 费力,而且又不用和人交谈的安静工作来做的……“你__”她的无动于衷比火爆性格 更让人恼火,楚御一把拽住她的胳臂,“和我进去!”
“不可以……”芷馡抓着水池壁,蹲在她上想尽办法不让他拖动,“娘叫我要好好 招待寄远哥……”
“他不是小孩子,用不着你的招待!”楚御阒黯的瞳底掠过一道亮灿的诡光射向何 寄远。
“他有手有脚,想要什么可以自己拿;他没瞎没聋,喜欢参观哪儿可以自己去,你 根本派不上用场!”
顾不得此刻的离去是否意谓着自己在这一仗低了头,但他管不了这么多,他只是想 宣告自己的所有权,就在今天!
***
“阿御,你干嘛啦,你抓痛我了……”
“我问你,你为什么和他说话?”楚御松开她的柔荑,两掌转而握住她的肩头,紧 迫盯人她质问。
“喂,你带我来你的房间做什么?”芷馡发现自己此刻正站在他的寝房内,牛头不 对马嘴的反问。
“先回答我的问题!”楚御叫嚣跳脚,被她气得怒目横眉。
“回答就回答,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喉咙不痛啊?”芷馡不悦的噘着唇,“寄远 哥到家里来做客,我是主人,当然得招待他了,这是礼貌!”
她拐个弯暗骂他方才的行为很是无礼,亏他还自诩是她礼仪方面的夫子,根本就连 她这个学生都不如!
“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可以单独和他在一起?”
“那你还不快放开我?”芷馡睨着他抓着自己双肩的大手。“除非你不承认自己是 男人,否则我们现在不也单独在一起吗?”
“你__”平常天真得要命,偏偏这时候机灵得教人咬牙切齿,“我不一样,我是 你的夫婿!”
“还没拜堂成亲就不算!”芷馡负屈含冤的迅速回嘴。
最近这些日子娘常常找她去讲话,说她现在已经大得可以当楚御的妻子了,要她暗 示阿御成亲的事情……可是__不只暗示,她多次都挑明着讲了,他仍一点表示、回应 也没有!
她是不急啦,因为尚未成亲的现在,他对她就已经那么凶了,若真嫁给他,那还得 了,岂不天天被他吊在树上打?
不过每回娘听到她回报两人的相处点滴,总是叹气连连,让她心情不禁也郁闷起来 。
楚御站在她面前,全身的细胞皆愤怒的鼓胀着,“你是存心要气死我吗?”
“你才气不死呢,人家说祸害遗千年……”
“好!”楚御恼羞成怒的一个揽身,将她搂至自己怀里。“看来不给点惩罚,你是 不懂得在我面前要收起利爪!”
“你……又要做什么了?”如今惩罚这两个字几乎成为芷馡的梦魇了,一意识到他 可能的意思,她的伶牙俐齿全让猫给叼走了。
“今天我们就先来洞房花烛夜!”
“不行__”芷馡惊跳弹起,冷不防地撞上楚御的下颚,痛得他捧着下巴龇牙咧嘴 。
“你想谋杀亲夫吗?”她就不能有一刻是安静的吗?
“我……我们怎么可以洞房花烛夜!?娘还没教我……”芷馡偷瞧了那张大床一眼 ,心口剧烈的狂跳不停。
娘说过,洞房花烛夜后就会生小孩……天,生小孩耶,她才不要!
还小的时候,她因好奇偷看过产婆帮邻居的大婶接生,她还记得那位大婶痛苦的哭 叫声,比杀猪还难听,还有那个满身是血的小婴儿,像是砧板上的猪肉……好恐怖!好 恶心……不要,她不要生小孩!
“不用麻烦娘了,就由我来教你吧!再说娘和你一样都是女的,只能口头教授,不 如让我亲自实际操演!”想也知道娘在这方面什么也未教她,从接吻当成咬嘴一事即可 得知。
“不要__”为了防备他的靠近,芷馡举起一个椅子,挡在两人之间。
“我说要就一定要!”楚御不费吹灰之力便抢下那把椅子,将它归于原位。
不管她如何反抗,他誓言今天绝对要得到她,在她身上烙下专属于他的印痕,不再 让人有机会觊觎。
谁也别想将她自云河山庄带走!
“太久没有给你惩罚了,你又开始不听话了!”他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饰自己 适才因想起那天温泉边的娇嫩身躯所撩起的强烈反应。
他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饥渴过,为何这个小女人总是能以她的青涩来蛊惑他?
“阿御,我保证,我以后会乖乖听话,你不要处罚我,好不好?”此刻,芷馡只能 低声下气哀求了。
现下,她不只害怕生小孩,还怕自己被他抚触时所发出的声音……“来不及了,况 且你的保证说服力也不够……”
楚御火焰般的唇随即落下,覆上她白腴的颈窝,啃啮吸吮、舔舐亲吻…… (由yanqing888制作)
『6』第五章
“阿御……你不要这样,好痒……”他突然的动作,教芷馡只能笑着闪躲。
“今天以后,不准你再和我以外的男人多说一句话,懂吗?”楚御的舌尖往上游移,开始撩逗她的齿间,索求那久违的蜜津。
“爹也不可以吗?”这种舒服的挑触,淡化了芷馡反抗的决心。
他沉冷带魅的语调足以酥麻她全身细胞,唇舌的探索更迷乱了她的神智,让她无法控制她倚向他温暖的身躯。
“他除外。”楚御陡然剥开她的上身衣裳,撩高她的裙子,扯下她的衬裤,让她一双柔美滑嫩的大腿展露在眼底。
“那镖局里的弟兄呢?”芷馡迷蒙的问,“还有山庄的男仆……”
“都不可以!”焚热的双瞳直勾着覆在抹胸下的挺弧,他放纵的伸手攫握住,使劲的搓揉。
“啊||不行,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不熟悉的痛楚震回了失魂的芷馡,她惊恐的望着他。
“为何不可?我上次就碰过了!”
芷馡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脸也一下子红得像火热的太阳,不好意思而支支吾吾的道:“上次……我太紧张了,忘了要阻止你……可是娘说我的身子只有夫君才能碰……”
“你不是说娘没教你吗?”楚御不浪费时间,问话的同时已着手脱除自己身上的衣物,直至剩一条长裤。
“不是这个娘,是生我的亲娘。”因为她常和男孩子玩在一块儿,所以每次她只要出门,娘就会叮咛一次。
“原来如此。”只是这个答案对楚御而言,并没有丝毫的意义,当然也起不了任何的阻止作用。
只见他不容许她的退缩,又将她抓了回来,拉开她月牙白肚兜的细绳,眼底翳上一层霸意邪肆。
“那你还不放开我……”芷馡用力挣扎。
“我们就要洞房花烛夜了,为什么不能碰?”他温热湿滑的舌带着让他无法抗拒的魔力,由她的粉颈颈线,一直膜拜到她丰满的乳房,带给她一阵阵无法言喻的颤栗与欢愉。
“嗯……现在是大白天,怎么能洞房花烛夜?”
“我说可以就可以!”楚御狂野地堵住她的叨絮,他可不想接下来的时间都花在与她争执上头。
抽走那件碍眼的月牙白,闻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幽冷体香,整个人几乎半埋在她的胸前。
“嗯……阿御……”芷馡意乱情迷的抓着他,他的执意侵犯引起她一阵阵无法扣制的惊悚。
“嗯?”楚御的气息变得急促且混浊,殊不知她轻浅的吟哦更撩起他体内狂窜的欲念……“为什么?”她已迷惘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为什么?”
“为何你总喜欢摸我那儿?”她肿胀的乳峰疼痛难抑地俏挺起来,频频轻颤,现下已是浑身乏力,“你是说哪儿?”怕她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楚御拥着她退至床柱旁,帮她寻求到支柱。
她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怎会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知体内有团火焰不断地亢奋燃烧……“啊||不……好难受……求你……”芷馡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哑着声恳求。
“你求我?为什么?”他仍不收手。
……
她的傻气与青涩犹如一帖重药,刺激得楚御再也抑制不了……“别怕,这是很自然的反应。”
“可是……”她真的好难过哦。
“我会让你得到纾解的。”芷馡不知她羞中带怯的娇柔看在楚御眼里,犹如最迷人的蜜果,等着他去采撷。……
“阿御……”芷馡好怕体内的那股虚空,晕眩的低喃着。
楚御不曾如此放任自己,从来不知道有如此一触即发的兴奋,阴阳相抵的冲击,令他粗嘎的咆哮一声,更往内狂冲了去,更深地占有了她||“哦||嗯哼……”
直到他完全填满了她……
“少爷呢?怎么还不出来用早膳?”楚夫人放下碗筷,微怏的问道。
庄里有客人在,楚御却成天不见人影。他是没有表示过什么意见,但看在她的眼里,却觉得他是刻意在避着人家。
有何家父子的地方,似乎就见不到他,真不晓得他在搞什么鬼。
“回夫人,少爷打从昨晚出去就没有再回来了。”总管立在一旁回答。
“没回来睡?那他上哪儿去了?”
“我也不清楚,不过整理少爷房间的仆人说少爷的床单和棉被都不见了。”
“不见了!?”楚文唯和楚夫人的声音同时拔尖,而坐在他们身侧一个座位之遥的芷馡则硬生生的被刚喝下口的稀饭呛了好大一下。
楚夫人连忙就近帮她抚背顺气,“小馡,没事吧?怎么那么不小心?”
“娘,我没事……”不知是猛然咳嗽的原因,抑或其他的缘故,芷馡的一张粉脸宛若西沉的晚霞,红艳艳的。
“没事就好,你今天可要多吃点啊,昨晚任谁怎么去喊你,你坚持不开门,还嚷着不饿,不吃晚餐,怪异得不像平常自称大胃王的你……幸好你没事,否则不是要娘担心死了吗?”楚夫人宠溺的嗔了她一眼。
闻言,芷馡的头都要埋进饭碗里了,心里一直催促着他们快转移话题,否则她一定会因为委屈而忍不住告状,说阿御欺负她了。
昨天晚上她的肚子是真的饿得咕噜乱叫,可是她的身子很酸,加上被阿御又捏又吸得全身瘀青红斑密布,连走路都困难了,怎么出去吃饭?
且她更怕被人家瞧见哪||她的嘴巴映在铜镜里的样子可肿得不得了……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很生气,因为阿御居然用他的宝贝刺得她下面流血了……她知道自己刁钻爱搞怪,又常常顶嘴惹他生气,但她这次真的没有犯错啊,为什么他要这么处罚她?
她喜欢回嘴还不是希望他多点情绪,看他成日摆着那张冷漠严肃的一号表情,她就觉得他可能过得不开心,而她不希望他不快乐,因为这样会害她莫名其妙也高兴不起来。
虽然流血过后,他继续的捣刺就不那么痛了,而且还愈来愈舒服,但她还是不打算原谅他,她认为他一点也不呵护她,还以惩罚她为乐!
不过她是决计不会将这事告诉爹娘让他受罚,这样太便宜他了,看他挨骂又弥补不了她流失的血液,她只要一个人在心底恨着他、偷偷地骂他……“他带着寝具上哪儿,去外头打地铺吗?”楚文唯直骂荒唐,他最近的行径真是怪得离谱!
芷馡仍是不说一句话,为了怕焦点再次转到自己身上,她赶紧找了件事情做,那就是||埋头努力扒着稀饭。
“小馡,你别光顾着吃稀饭,菜也要吃一点……”何寄远注意到她的怪异,热心体贴的帮她挟菜。
“谢谢……”芷馡看也不看他,他送什么进碗里,她就吃什么,连她平日最讨厌的碱蛋也一并下肚了。
楚御进门见到的就是这和乐融融的一幕!
老实不客气的,他挤身至那对亲密相依的年轻男女之间,强将芷馡赶至一旁的空位,然后唤来门外的女仆,“将这拿去前院晾着!”
“少爷,这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