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妃爱出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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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想就这么无辜地被认为是无贞节的女子,多怨啊!
为了生命,于是乌笑情很干脆地道:“将军就请搜吧,只是本宫正在沐浴……”
松干来回仔细看了看房间,都没有什么发现,唯一觉得可疑处便是乌笑情的浴桶,他一步一步上前。
这下,乌笑情也紧张了,可仍故作镇定地笑道:“怎么,将军对本宫沐浴很感兴趣?”谈笑间,冷冽眼神射出。
他顿了顿脚步,“末将不敢。”他眼镜盯着木桶,似乎要看透那里头是不是有人。”
乌笑情知道他怀疑什么,可这会就算是敌人,她也得将黑衣人给保护起来,一切为了她的活命着想啊,没有一个皇帝想被人看笑话的,不是?于是,她,豁出去了,“将军是怀疑有刺客在浴桶里?那本宫就起来让将军过来检查吧。”话一说完,她缓缓地露出肌肤,先是勃子,然后到双肩……
“不,末将先告辞了。”松干似乎没料到乌笑情的大胆,吓得呆了一下,然后颇为狼狈的退出。
乌笑情暗吁一口气,总算把他给弄出去了。可是,房中还有青色。
她又将身子蹲下水去,对青色道:“青色,你出去吧,没有我的传话,可莫要再让人‘踢’门进来了。”她将踢字说得特别重些,青色点点头,轻声关上门。室内终于恢复了空荡,突然觉得呼吸都顺畅不少。
他从水中站起来,跨出水桶。
呵,乌笑情倒佩服他的闭气功夫,刚才那一折腾,最少也有一刻钟,他竟可闭气如此之久,厉害,厉害!
“公主?”他没有急于离去,身上的衣服尽湿,正在那滴着水。
怕了?这会才知道怕了,不迟了点?
乌笑情扬了扬眼,“怕了?”
丫的,刚才拿刀不是顶着很爽?
“我夜行衣长这么大,还不知道什么叫怕呢。”他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呵,好大的口气。
“我会负责的。”他突然冒出这一句。把乌笑情唬得一愣一愣的,“负责什么?”
13 夜行衣(三)
“虽然你长得有点丑,不过身子却是绝美,我们既然有了肌肤之亲,我当然要负责啊。”听他语气,似乎认定乌笑情与他之间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肌肤之亲?他可真够会编的。还有,她哪里丑了?他刚才不是说很美么?
“我叫夜行衣,记住了哦,我会回来对你负责的。”在他准备破窗而出的时候,他回过头来,“你叫什么名字?”
“乌笑情。”她不自觉地道出名字。
谁料,他听罢,却是笑笑,“原来是天下第一丑女笑情公主。”
乌笑情气得将手中的水勺向他扔去,却只够得他的衣角,转眼间,他便消失在夜色间。听到响声的青色,在外头轻轻地问,“公主,青色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乌笑情闷闷地应道,夜行衣,我记住你了!
后来,乌笑情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普通!所以他才大言不惭地说要对她负责,哪怕天下第一丑女笑情公主是银国赐嫁给辽国的人。
青色一进屋,便发觉地上的那滩水,她怪异地看向乌笑情,似乎诧异为什么她在桶中,却能弄得地上一地的水,再瞧不远处,被乌笑情掷出的勺子,青色着实地在脑间打了个问话。
“刚才看见了只老鼠,一时激动,便这样了。”乌笑情睁着眼说瞎话。
“服侍我更衣吧。”她从水中站出,青色适时的递来长棉巾包住她。
呵,不用奇怪啦,虽然不习惯别人服侍沐浴,可穿衣这麻烦事还是要劳烦青色的。
因为有刺客出现的原因,于是天刚亮就被叫了起来,说要赶路了。
乌笑情很不情愿地被青色从床上拖起,闭着眼,任由青色折腾。她昨晚可是深夜两点多时候才睡的,顺便还做了个美梦,梦到松干对她深情款款……
“公主,好了。”青色见乌笑情仍是避着眼睛,也不知她到底醒了没。
乌笑情只觉耳朵嗡嗡一声,然后本能的应了声,“嗯。”青色见状,很放心,公主这会是醒着的,于是将凤巾往她头上一盖,“公主,出门了。”
“嗯。”
由青色扶着走,乌笑情还是闭着双眼,她要续梦,绝对要续梦。
刚才梦怎么来着?哦,对,深情款款。于是想着想着,她竟然又睡着去了。而扶着她的青色,却以为这会公主应该绝对清醒了。
因为青色的这样认为,所以在出驿馆门前时,她才记起有东西落下屋里的,于是她对乌笑情说:“公主,青色有东西落在屋里了,公主你先在这等我一下,可好?”
“嗯。”梦中,松干温柔的眼神勾引着她,似有魔力般的柔语,轻问,“我可以吻你吗?”
14 夜行衣(四)
青色见乌笑情应了,赶紧往回走,她怎么也想不到,乌笑情站着也能睡着,而且还能答话。
乌笑情舔了舔嘴唇,真香啊。够强劲,正品尝着,松干却突然远去,她急着追上前,“别走。”那一声‘别走’喊得可真够凄励。
然后,现实中,一道高高的门槛正竖立在她的脚前,她一跑个几步,就砰的一下,重重的撞上门槛,眼见就要誓不可免的摔倒,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救星又出现了,松干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娇弱的她紧紧抱住。
哪怕是隔着凤巾,乌笑情也知道此人非松干莫属。
她一个激动地扯下凤巾,两眼发光地看着松干,“将军。”她盯着他的两片唇,梦中可是刚缠绵完啊。
松干一个激凌,不明白乌笑情一下子怎么情意绵绵地看着自己,他本想说,‘公主没事吧?’可却见她一个口气拂来,她没漱口?于是便不小心将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你口臭!”
“啊?”乌笑情还未明白过来,松干已松手,‘砰’的一声,她还是不能幸免地与大地接吻了。
口臭?似乎是还没漱口。
“公主。”端着痰盂而来的青色,亲眼所见乌笑情跌倒在地,不对,是被松干将军推倒在地。于是声厉俱色地大喊一声,飞奔而来,那速度,那姿势,就像救人于水火之中。
“松干将军,您怎可如此冒犯公主,圣上若怪罪下来,你担当的起吗?”青色看着松干,就算是俊帅将军,也没有特权可以将公主推倒在地吧?除非辽国圣上是女人,偏护着他。呸呸,她在想什么,若是辽国圣上是女人,公主哪里还需要去和亲。
在青色思绪纠绕的时候,乌笑情见她没有拉一把的意思,自己揉揉屁股,站了起来。
两次出师都不利,先是被嫌丑,现在又被嫌口臭,这桃花运可一点也旺不起来啊。
“青色,漱口水。”
青色赶紧将手上的漱口水递给乌笑情,然后又将另一手的痰盂递上去,乌笑情优雅的漱完口,却见周围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行辽国官员,想必是来送行的。
一抹尴尬之色浮上心头,表面她却不动声色,好一会,她才道:“这驿馆里的水是谁负责的?”
众人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一个负责管水的人从人群走了出来,“是下官属下管的。”
乌笑情皱了皱眉,“这水放了盐还有其他味道,可见消毒得不够彻底。希望以后不会这样。”
那官员一听,不明白消毒是怎么回事,不过想着,反正她就要走了,以后怕也没机会来了,也懒得问什么,而是顺从地道:“下官这就去安排。”
“青色,我们走吧。”乌笑情没再理众人,让青色扶着走上了马车,一上马车她就郁闷地快要呕血,在众人面前漱口,她的脸都丢尽了。本来在松干一人面前漱口,是想给他点颜色瞧瞧,别持色生骄的,唉,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好在她反应聪明,转移话题,将众人的注意力都给转走,不然,唉,后果不堪设想啊。
15 辽国风情(一)
见乌笑情上了马车,松干微不可见地扬了扬嘴角,呵,有趣!
看向众官员时,他已恢复冷冽神色的将军,对着那负责水源的官道,“本将军也觉得这水有问题,你们的确要好好消毒一下。”
听到松干也这样说,那官员就没刚才那般冷静了,颤抖的跪下,“是臣失职了。”
松干倒也没太为难他,吩咐完,便走出驿馆,可怜那跪在地下的官员两眼朦懂地望着官僚们,谁能告诉他,什么叫消毒啊?他从没听说过水消毒这事啊。
迎嫁队伍又浩浩浩荡荡地起程了,拒说那辽国京都皇城离银国京都甚远,大约还要马不停啼地走上大半个月的,当然,这是正常时候,若是遇个雨天,风沙什么的,那日期就得无限推后。
已彻底地远离了银国边境了,一望无际的风沙,此刻方圆百里已是辽国属地。
乌笑情不雅地打了哈欠,总算将睡眠给补回来了,“青色,现在什么时辰了?”
青色递过水杯让乌笑情漱口,“午时了。”
“呀,我睡了这么久么,那这会到哪了?”
“不知道。”
“不知道?”乌笑情怪异地看向青色。
“公主,我现在所见的全是风沙,呜呜。”青色说着都想哭了,她从没见过这么贫脊的土地,怪不得被称为蛮国。她现在都开始后悔当初干活要死要活地要陪嫁了。
乌笑情皱了皱眉,风沙?那可真是个大问题,会伤皮肤的。|
她撩开窗帘向外看去,一望无际的沙土,偶有大雁飞过,周围没有丁点人烟,呃,似乎能明白青色想哭的冲动了。
那个,辽国,应该只是边境这样吧?乌笑情乐观地想道,虽然她对异域风情不是很排斥啦,可是,也不代表就能接受,不是?
老天爷让她穿来,不是要她来受罪的吧?
为了早点得到肯定,乌笑情冲着不远处的松干唤道:“松干将军,松干将军。”
松干似乎听到有人叫他,他回头,只见乌笑情从窗里探出个头,还用凤巾遮挡住脸,露出额头和两只眼睛,眨吧眨吧地看着他。
他掉转马头,走回马车旁,“公主,有何吩咐?”那模样拽得十万八千似的,似乎只要乌笑情说没事,他就毫不犹豫地掉转马头闪人。
唉,为什么如此美男,却这样不解风情呢?也难怪他讨不到老婆,乌笑情在心底暗咒他一声,脸上却笑道:“请问松干将军,这风沙之地还要行多久啊?”
“很快。”他简而易短的答道,“公主,还有什么事吗?”
乌笑情笑望着他,啧啧,酷啊!
怎么办?怎么?她就想调戏他啊。
“请问将军今年几岁呀?”
松干的额头似有黑线冒过,却乌笑情笑眯眯地看着他,他很不情愿地答道,“二十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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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辽国风情(二)
“啊,同岁,呃不是,我的意思,我今年十七。”乌笑情一时情急竟道出她在现代的年龄,见松干诧异的看向她,她赶忙改口。
多好,穿越还能把她穿到簿簿脆的年纪!
“将军爱好是什么?”见松干肯答问题,乌笑情变本加厉,继续发问。
“杀人。”松干正经回道,却把乌笑情给吓得怔住,杀人魔?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衣冠禽兽?
松干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他怀疑这公主再问下去,是不是连他穿内衣的颜色也要禀报于她了。
“将军的爱好果然与众不同,呵呵。”
“公主若没什么吩咐,末将先退下了。”松干坐在马上,乌笑情不明白,若真的退下,他还能退哪去?
见乌笑情没答,松干以为她默认了,于是掉转马头,往前头走去。
“将军可是断袖?”
马车之人一个踉跄,差点摔下于马,乌笑情无声地笑着,叫你吓我,哼!若是他松干将军落下马的话,看众人怎么取笑他。
“末将是正常人,公主可要试试?”松干一个回头,放射出勾引目光。嘴角擒着一抹笑,无限风情。
乌笑情刷的一下放下窗帘,红潮一下子布满整个脸颊,该死,她竟然脸红了!
后来,有人说,松干将军曾在尽是沙土的路上公然与银国笑情公主*,可谓是郎情妾意。
而后,有不少女者为了得到松干将军的青睐,均效仿笑情公主,在额上画疤,脸掩红巾,逢将军必问,“将军可是断袖。”一时间,整个辽国上下,上至皇帝,下至百姓,都以此言当笑。
后来,更听说皇上为表对松干将军的宠爱,竟要将笑情公主赐给他做夫人,不过,将军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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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青色能不能回银国去啊?”眼见走了两天,却仍没走出沙土之地,松干将军的那句‘快了’显然是谎言。
乌笑情将身体坐正,睨了一眼青色,“当初是谁说死也不会丢下我的?嗯?”
想当日,为了怕她自杀,青色可是自愿甘当陪嫁女之名的啊。那个轰烈,那个绝决,一般侍女绝对做不到。所以青色的一番忠心最后让全府上下痛哭淋涕,差点就颁个最忠心侍女奖给青色了。
青色何其无辜啊,她只不过是想脱离那永无结果的单恋罢了,那尚书老爷,她早已暗恋许久,可是人家却从未正眼看她一眼,夜夜与她女苟合,青色是闻之伤心,看之落泪。直到那日被乌尚书狠斥,“你是想飞上枝丫变凤凰?”
鄙夷之色让她痛又痛,最后狠心下定决心,宁可离开,也好过被污染她圣洁的爱情……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乌笑情见青色一幅走神样,晕,她只不过随口问问而已,青色若真的想回去的话,她自然不会强留啊。
“想走。”青色倒是直率,只不过话一出口,她就很愧疚地看向乌笑情,“公主,我……我……”
乌笑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深看一眼青色,知道她是真的想走,于是撩起窗帘,向外面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