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妃爱出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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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打量乌笑情,似乎要将她身上的毛孔大小也要看个透彻似的,最后说出气死人的话语,“就你这丑女,辽国皇帝难道瞎了眼么,会宠幸你?还封你为妃?我看你连宫女都不够格吧。”
乌笑情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毒舌男,就算事实这样,也不用说得如此明白吧?
所谓输人不输阵,乌笑情明明内心被打击得要死,脸上却露出自信的笑容,“哼,我虽姓乌,可却是如假包换的银国公主,皇帝可是颁了诏书的。还有……”她眼睛瞄向夜行衣,也学他的模样打量他。
夜行衣倒是自在被他看着,他如此美男,本来就是给别人看的不是?
“还有,本宫就算丑,也是暂时的,再不济也比你这个自恋狂要好了数倍。”比毒舌,难道她会输了去?哼。
果然,一听到自恋狂这词,夜行衣脸上的笑就挂不住了。
“丑女。”所有的不爽全化为这声毒咒。
“自恋狂。”乌笑情不甘示弱。
“丑女。”
“自恋狂。”
两人各不输阵,全然忘了这会可是在山效野外,也忘了这会应该讨论的是回迎亲的事情,而不是丑女,自恋狂的问题。
“自恋狂也是你相公,哼。”不想再做无谓的争吵,夜行衣突地大声道。
26 第一小妾
乌笑情足足用了十秒钟的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
夜行衣却以为乌笑情是被喜得呆住,很大量地说,“放心,我说过我会负责的,就让你做我的第一个小妾吧。”
乌笑情终于回神,却听夜行衣施舍的语气,还有,小妾?她好好的皇妃不做,去做那没地位的小妾,开什么玩笑?
“夜行衣,你去死吧。”乌笑情一脚踹过去,让他贱踏她的自尊,让他自以为是。踹了也不知多少脚,待怒火消得差不多了,她也累了,才肯停下。
夜行衣瞧了瞧脚上的黑印,皱了皱眉。
乌笑情这会才意识,刚才自己似乎太激动了,都忘了他会功夫了,还有,若是他一个生气,使个轻功飞走,扔下她一人在这荒山野岭,那可如何是好?
正想着,是不是该暂时忘记恩怨,不计前嫌的向他道一下歉,却听夜行衣狠道:“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做第二小妾,哼。”说着,自顾自地走了。
乌笑情气得龇牙咧嘴,很想有骨气地揍他一顿,又或者很有自尊地绝不跟他屁股后面走,却见夜行衣一点停下的迹象也没有,又突然见身旁一条长蛇正对她虎视眈眈,似乎已将她列入美食行列,她吓得大叫一声,赶紧追上他的脚步。
只是她的速度仍旧慢了些,还是逃脱不了被蛇咬的厄运。
“痛。”只觉腿上一阵麻痛传来,不由自主地喊出了声。
夜行衣走了没几步,一听到乌笑情喊痛,便直觉地回头看去,却见一条黑花蛇正美滋滋地咬着乌笑情的大小腿,一个惊慌,随手折了一旁的干草向黑花蛇射去,不到一秒钟,黑花蛇便已赴地府,想它也不赖,做了一条饱死蛇。
此时乌笑情已经痛得坐到地上,捂着被咬过的地方发怔。
夜行衣飞奔回来,蹲下身子,粗鲁地将她的裤子扯断,只听‘丝’一声,帛衣断裂。乌笑情傻傻地看着夜行衣,“蛇有毒?”
夜行衣低应一声,便低下头,用口去为乌笑情吸出血水。
那个,虽然乌笑情是现代文,也穿过超短裙,超短裤之类的,可是她没,没让人吻过她的大小腿啊。
呃,虽然这不能说是吻,可是肌肤相触的感觉还是让她一下子懵了。
直到夜行衣将毒血全部吸出来以后,她才回神,脸不禁红了起来,见她这样,夜行衣才想起蛇咬的地方,俊脸不禁也染了上红晕。
两人一时间沉默起来,又同时地将脸撇向一边。最后还是乌笑情说话打破沉默,“那个,你的救命之恩,我先谢了,可是我不用你负责。”
夜行衣的脸更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他脱下他的外衣,粗鲁地将她包住,“我救了你一命,你得以身相许。”
“我也救过你啊。”
“所以我以身相许啊。”
“可是我不要你以身相许啊。”
“但是我要你以身相许啊。”
山间响起这有趣地对话,可迎亲队却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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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二小妾
松干冷凝地脸色看着凤丫,凤丫跪在地上颤抖着,也无心再去管这膝下的地如此的多碎石,压得膝盖疼痛不已。
“公主呢?”
凤丫哭着脸,“奴婢,奴婢不知道,待奴婢发现时,公主已经不见了,连衣服也不在。”
松干看着凤丫,猜想着她此话的真假性。
已派出人去找了,却仍无她的消息,此事不宜张扬,所以他不能太大动静。
直至夕阳西下,周围数里都被翻了个遍,却无乌笑情踪迹,松干只好让迎亲队伍先行,他自已独自一人留下搜寻乌笑情的足迹。
按理,应该不是她自己一人逃脱的,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跑得了多远了?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被掳了,松干想起那日在驿馆出现的刺客,心冷了冷几分。
但愿事情不是他所想。
这厢松干已进入搜索状态,可那山里还是上演着不厌其烦地的对话。
“你不是会飞吗?”乌笑情此时正挂在夜行衣的背上,她被蛇咬了,‘柔弱’得没法走了,所以夜行衣只能背着她下山。
夜行衣一手要开路,一路还要防止乌笑情从背上滑下,没好气地说:“你别乱动行不行?我要是能飞,现在还用得着走吗?”
乌笑情却不管他的语气有多恶劣,谁叫他把她掳来的?活该。
“你刚才不是会飞么?”
“那是轻功,要用内力的。”
“那你现在也飞啊。”乌笑情装作很纯的样子看向夜行衣,夜行衣转过头,对上那双星眸,愣了一下,有些狼狈地将头转回,“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多重,刚才抱你一下子飞了几十里,累都累死了,现在哪里还能用轻功。”
乌笑情撇撇嘴,“哦,那你不是很菜鸟?”
夜行衣将乌笑情背得往上些,继续下着山路,“什么是菜鸟?”
乌笑情早料到他会反问的,所以将准备好的答案脱口而出,“菜鸟的意思就是很笨的,很没料到的自恋狂小鸟啊。哦,很没料到的意思就是很没本事。”她谆谆教诲道。
夜行衣的脸黑了黑,“有这样说自己相公的吗?丑女?”
“自恋狂,我可没答应要做你妻子。”
“不是妻子,是小妾,还是排第二的。”夜行衣纠正道。
乌笑情在他的肩上掐了一下,“没趣,我是要做妃子的,才不降低身份做小妾呢。”想着那成泡影的美梦,乌笑情欲哭无泪。
“那让你做正妻好不好?”夜行衣低不可闻地反问,却还是被乌笑情听到了,她不客气地拒绝,“我不要。”
夜行衣一听,火了,“那就继续做第二小妾。”
乌笑情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发火了,但也没去多想,她大小姐正伤心着呢,哪有时间理他的闺男秘事。
残月悬挂于苍穹上,那些个小星星也全都跑出来凑热闹,乌笑情看看两边的山,阴冷之感袭来,双手不禁抱紧夜行衣。
28 辽皇的人品问题
夜行衣怔了怔了,没说什么地继续前行。
若不是她的蛇伤需要上药,这会不应该赶路的,今日内力消耗了很多,身子这会疲惫得很,可若延了上药时辰,他怕乌笑情的蛇伤会感染。所以连夜都得赶下山去。
夜山静得有些吓人,时而还能听到猫头鹰的叫声,还有其他动物的鸣叫,乌笑情缩了缩颈,没事找着话聊。
“你哪里人啊?”
夜行衣的额上已是汗水淋淋,他却仍加快步伐,也许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到山脚下了。听到乌笑情突然开口,他没察觉他的嘴角竟溢出了一丝笑,“宋国。”
“咦?”乌笑情听到答案,诧异地出声,宋国?辽国?怎么又跟历史上同名了?
“咦什么?”
乌笑情知道夜行衣这会很累了,提议道:“歇一下吧。”
夜行衣摇摇头,“你的蛇伤要赶紧上药,不能停,你还没说你咦什么呢?”
乌笑情心里一阵感动,也没再强求他歇下,总不能拂了人家的好意,不是?
本想说是奇怪这里怎么也有个宋国,想了想了,到嘴的话却变成了,“宋国离这远吗?”
“不远,也就三个月的行程吧。”
乌笑情瞠目结舌,也许她也该适应一下古人的思维方式,就像那松干一样,明明说快了快了,却还得走两个月才到京都。
也许真的不远吧,才三个月而已!四分之一年啊!
“怎么了?”见身后没了声音,夜行衣回头看去。
乌笑情敛了敛心神,“没什么,那你怎么会在辽国?”
良久,都没有听到夜行衣的回答,乌笑情以为他不想说,于是便没有再问,一时间,良好的气氛又沉默了下去。
“救你。”
“啊?”夜行衣的突然开口把乌笑情吓了一跳,好一会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她不解地蹙起了眉头,“救我?”
夜行衣点点头,“对,你知道辽国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怎样的人?”乌笑情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体态隆肿,好色成性,残暴无情……”夜行衣说得煞有其事般,将辽国皇帝形容得不堪入目,世上的第一败类。
乌笑情很怀疑地发出疑问,“你说的真是辽国皇帝?”
夜行衣点头,“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说的是真的。”反正他没人格。
乌笑情拍了拍胸口,低语:“真庆幸我脸上有道疤。”
“所以你感动吧,为了救你,我跟踪你们好长一段时间了。”夜行衣又恢复他的臭屁性格。
“感动。”感动才怪!
“所以我娶你做第二小妾,是看得起你吧?”
乌笑情正想点头,一想才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不客气地又掐他一下,“说了,不嫁你。”
夜行衣皱了皱眉,“我这么俊帅,又肯娶你,有什么不好的?”
“你有钱吗?”乌笑情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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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你有钱吗?
夜行衣摸了摸口袋里被挥霍得所剩无几的钱袋,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家里有。
“你能给我锦衣玉食吗?”乌笑情再反问。
夜行衣想了想答:“现在不行。”将来可以的。
乌笑情叹了叹口气,“那不就是了,你既没有钱,又不能给我锦衣玉食,我干嘛跟着你啊。我可是做妃子的,妃子,不用动就有大把大把的钱,大把大把好吃的东西,还没有人管得了我。多好。”
夜行衣听了无声地笑了笑,“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我管你吃饱不就得了?”
“一餐一个馒头也能吃饱啊。”乌笑情接道,夜行衣笑意更深,唉呀,竟然被看穿了。
乌笑情又说了一大堆有钱论,最后总结,有钱就是好,有钱就是王道,有钱就是老大!
待乌笑情发表完她的高谈阔论,以为已经让夜行衣自卑地发现他配不上她,自动要毁约时,却听夜行衣淡淡地道:“夫妻当以同甘共苦。”
无言,彻底无言,他的意思是,他认定她了。
乌笑情却还是不放弃,“你看中我什么了?”她决定,他看中的,她就极度丑化它。
“丑。”夜行衣说得面不改色,当然这会乌笑情是瞧不见的。
得,换其他的吧,脸上已经有道疤够她难受的了,她可不想再在脸上划另外一道疤。
“你不喜欢什么?”这个应该多样选择了吧。
夜行衣没有回头,他想了想,“很多。”
一听到此话,乌笑情就笑了,那个得意呀,不小心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乌笑情笑笑,“今天星星真多啊。”
夜行衣看了看天,只见满天星光,银河如亮虹划过,夜行衣点点了头,“是挺多的。”
“那个,你不喜欢的东西能够例一二出不吗?”乌笑情可没有忘记最终目的,又将话题拐了回来。
夜行衣顿了顿,“你问这个做什么?”
“了解你啊,这不,总要了解了才能熟悉,不是?”乌笑情睁着眼说瞎话。
“我不喜欢别人老是关心我,不喜欢别人老跟着我的屁股后面跑,哦,还有,我最讨厌别人老是对我说,‘我爱你’。”夜行衣列举他最不喜欢的事情,每听一个乌笑情眉头就多皱一下。
怪人,哪有人不喜欢别人关心自己的?
第二条倒是理解,至于第三条,老是说‘我爱你’,真够臭屁的,有那么多人喜欢他吗?
“还要听吗?我想想我其他不喜欢的事。”夜行衣回想着他的不喜欢之事,乌笑情却是急急地挥挥手,“不用了,已经够了,呵呵。”
算,怪就怪点吧,为了她的终身幸福,总要做点牺牲的!
崎岖山路,在夜色中,在无聊地谈话中,终于走完了,夜行衣背着乌笑情脚不停蹄地赶往离此处最近的城镇,然后又极其困难地找到一处医舍,扰人清梦地拍打着别人家的门,咚咚地回响在安静的夜里。
正与周公下棋的大夫不甘情愿地披了外衣,跑出来开门,却见一个黑衣男子背着一个女子立在门口。
“干嘛呢,半夜三更,扰人清梦。”
夜行衣从口袋掏出一锭银子,便将大夫的起床气给一下子去掉了,微笑有礼地道:“我家娘子上山时不小心被蛇咬了,蛇毒已被我吸出,麻烦大夫给她的伤口上些药,以防感染,可好?”
大夫两眼发光地看着手中的银子,这够他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啊,只是上个蛇伤药,轻而易举的事吗?他忙不跌地点头,“当然可以了,您请进来。”
:) 今日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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