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公主不坚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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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是这样的,我们……”
这时,厚实的梨木门轻轻打开。
“我来解释吧!”带着些微异国口音的中文。
雷……不对,他应该叫朱里斯,出生于七月,取名JULIUS又有一意涵,即罗马的JULIUS CAESAR—凯撒大帝,凯撒战功彪炳,创造伟大的罗马帝国,就如同他现在之于TANYA集团。
“先进来坐着聊,你觉得呢?”雷往室内退了一步。
就算眼前是龙潭虎穴,白净莲也有一笑置之。她不再是八年前那个青涩小女孩!商场的弱肉强食是震撼教育,如果他能当过去是放屁,烟消云散,为什么她不行?
挺着背脊,她优雅得有如女王,端坐在沙发上时,还可以露出合宜的微笑,不曾失礼。
“不知道蒙诺顿先生这么大费周章的请我来总统套房,有什么事想聊?”
“经理姓王!”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让她一阵错愕。
“他不姓周章。”朱里斯解释,倒了一杯葡萄酒,递给她。
噗哧一声,她忍不住笑出声,“以前不是叫你要好好念成……”
朱里斯着迷的望着她,回忆如潮水般涌现,她笑得一如孩童,不再有着合礼节的笑不露齿,他还记得当她笑得过度时,双手会不由自主的打人。当然,现在她咬着香槟杯,也克制自己不再挥拳了。
“叫我念什么?”
“没什么。”咬着杯缘,她的声音有点含糊。“你想聊什么?如果不怎么重要,我想要回家,我累了。”
“陪那个男人吃饭就不累?你才上来不到五分钟。”朱里斯不想把话说的很酸,但他知道这女人和那王什么的相谈愉快。不,应该说她跟每个男人都可以聊得很愉快,唯独他不!
“我们有合作关系。”她不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他在吃醋。
“我们则有更亲密的关系,一个拥有我们两人的血缘的儿子。”
白净莲不动声色,庆幸自己今天的妆容十分完美,,“你记错了,我的身材看起来像怀过孕吗?”
朱里斯细细打量她全身,“确实不像,但白尔众是你儿子,你想否认吗?”
她端着酒杯的左手微微颤抖,泄漏她的心情。“你想做什么?”
他明明已经订婚,报纸上写的日期是前天,现在却出现在这里质问她……
“小众在你那里!”
“你果然冰雪聪明。”
“如果他造成你的困扰,我代他道歉,他只是刚满七岁的孩子……”
“七岁的孩子会维护自己的财产继承权?”朱里斯打断她的话,不打算告诉她,后来白尔众放弃当他的继承人,甚至想趁乱溜走。那小子是来帮他母亲出一口气!
“你怀疑是我教的?该死!你这杀千刀的王八蛋,如果我想要你的钱,早在生下他,我就可以委托律师找你要钱。小众现在在哪里?你马上把他放出来。”白净莲气得大吼,胸口上下起伏。
她是白痴、大笨蛋,才会为这种烂人毁了上半辈子。
“我犯贱才会再拿你的钱,我一定是白痴。”她不停的骂自己,从英文到西班牙文,甚至气自己懂得脏话字太少,揪着裙摆,她推开每个房间找寻儿子。“小众……小众?”
“他不在这里。”她好美!一团火焰包围住她,让她生气勃勃,这才是真正的她,跟在餐厅里的女人不同。
白净莲冲到他跟前,才猛地停下。天知道,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可以踩过他的猪脑袋。
“你把他关在哪里?”
“我把他送到卡纳封。”熠熠生辉的眸子倒映着他,红艳的双唇嗜血,尤其是他的血。
他就是知道,其实她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吧!他却觉得,此刻的她无与伦比的美丽。
面对一位恨不得宰了他的女人,他的想法十分惊骇,居然渴望吻她,而更惊骇的是,他真的这么做了。
白净莲发现他碧绿的眸子隐含着黝黑时,一种熟悉浮上心头。对,每当他欲望勃发时,这是前兆。
她才要后退,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上前,强搂住她的纤腰。
喝!她吓得惊呼,却让他的舌头趁机长驱直入。身躯的摩擦让周围的温度上升,他的舌头亲昵的勾缠着她,她不甘示弱的回应,火花在两人周围劈啪作响。
他的手滑至她浑圆的臀部,沿着裙下的内裤痕迹开始描绘。该死的!她穿性感的丁字裤,他一直知道她对于华丽性感的内在美有特别偏好,只穿给他看时,他很乐意欣赏,也很可爱,但绝不是她跟其他男人约会时还这么穿,更别提她亲吻的技巧明显有进步。
阴霾在眼底酝酿成风暴,他扣住她的下巴,看着她迷蒙的双眸,“你有多少男人?”
如雷电穿过迷雾,将她直接劈进地狱,她用尽全力推开他,“就算成千上万,干你屁事!”
朱里斯看着她艳红的双颊,以及不停起伏的雪白深壑,禁不起淡淡茉莉花香的诱惑,不停向前。
白净莲一直后退,退到门边,无路可退,只好双手撑住他的胸膛,阻止他再靠近。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了小众?如果要我代小众签放弃继承声明书,就把律师找来。”
“我知道你喜欢看那些男人臣服在你的裙下,你享受那些虚荣感。但是,我不喜欢自己的女人遭人觊觎!”
“可恶!你最好在台湾和美国各找一名律师,双律师见证,比较能安你这种小人心。”
该死!臭死了,讨厌的麝香味。他当自己是移动生殖器吗?没事擦什么麝香催情剂!
“以后不准你再收任何男人送的东西,就算是一朵花也不可以。”朱里斯注意到她屏着气,最后居然用嘴巴呼吸,到底在搞什么?
“你尽快安排好律师,明天就把小众送回台湾,如果让我发现他少了一根头发,绝对跟你没完没了。”
“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牛头不对马嘴,她打算用这种方法气死他吗?
朱里斯发现自己必须用尽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掐死她。
“还有,你干嘛捂着鼻子?”
“你、臭、死、了。”
第八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为了她,朱里斯先冲澡不说,还刻意刮了胡子,这女人简直越来越不像话。
“你说我很臭,是吗?”他的声音沙哑,充满危险。
努力想要推开他的白净莲,根本没留意到这么多。
“对,臭死了,你快要把我薰昏了,还不走开一点!”
“独臭臭,还不如众臭臭。”
“这成语不是这样的……啊!”伴随着尖叫的是衣服撕裂的声音,她居然不敢相信她居然这么野蛮,这件名牌衣服她才刚下定决心买来犒赏自己,才穿一次耶!什么万种风情全都抛诸脑后,她现在想要啃他的骨,而她也真的这么做,扑向前,目标是逞凶的右手。狠狠张口一咬。
咦?没有预期的痛呼声,反而是她的牙齿好酸。
白净莲稍稍的退开,瞄了他一眼。
“看样子斯文的劝说对你是没有效。”印着齿痕的右手掌渗出血珠,他伸舌舔掉。
危险的警铃不停的在脑中响起,她捉着破碎的衣服,故作镇静,“你撕毁我的衣服,我咬你一口,咱们算扯平,你借我一件外套,我想回家了。”
“来不及了。”
下一秒,白净莲迅速从他的右边窜起,目标是更衣室,但跑步到几步路,纤腰上传来的阻力让她往前扑倒,她以为自己会正面撞到地板上,却发现自己被人反转一圈,搂进怀里,扑鼻的麝香味更浓。
“你……”
她想要破口大骂,却被她吻得正着,这次他不再温柔,强悍的侵略她的檀口,舌头跟着登堂入室,浓浓的薄荷味冲上脑门,她想咬他的舌头,却被他先就、扣住下巴。
白净莲,你要清醒一点,他这是性骚扰,你可以告到他脱裤子。
他时而轻舔,时而诱惑着她的丁香舌共舞,发现她悍然的推拒时,转而朝着她的耳朵进攻,猛地大口含住,用力吸……
“今晚,我要你全身沾满我的味道。”
听着他魔魅般的声音,她全然沉沦了。
柔软如丝还会微微发热,白净莲爱死这种触感,家里什么时候换棉被,怎么她都不晓得。
意识模糊之际,她来回摩擦感受着,忍不住逸出赞叹。
该死的小魔女!朱里斯看了眼手表,十点半,这表示他真正的睡眠时间只有三个小时。紧紧地肌肉和丝被下凸起的微状,则显示他处于兴奋状态。她简直把他变成色情狂,时时刻刻都想着扑上她。
他注意到她眼里的淡青痕迹,睡眠是她最需要的,更别提雪白的娇躯上布满了青紫,他昨晚真的把她累坏了。心底愧疚,却不后悔,事实上,他很得意。
一阵和弦铃声闷闷的响起,他微噘起眉。这不是他的手机铃声,最有可能是她的。
朱里斯小心的起床,找了一会儿,才在一堆撕碎的衣服里找到了手机。
他迅速按下通话键,同时走向客厅。
“喂。”
电话另一头的人有点迟疑,半响才回应,“请问这支手机的主人白净莲小姐在吗?”
是女人!他缓和口气,“她在睡觉,请问你是?”
“我是白小姐的助理,请问她生病了吗?”敏淑娃很担心了;莲从来不曾失常,她偶尔会晚进公司,但原因通常是被爱慕者绊住。
“她很累。今天请假。”朱里斯淡淡的说。
“累?所以她生病了?医生又说什么吗?”莲精力旺盛,不曾喊累,她的慵懒可是对着镜子练习不下百次而作出来的。
“她没有生病,至于累,是在床上作了整晚运动导致。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敏淑娃俏脸涨红,嗫嗫的说:“对……对不起,那……好好休息,我是说莲!”随即挂断电话。
怎么这么青涩?难道郑建瑞和她还维持柏拉图式的爱情?不关他的事,他耸耸肩,转身正要去冲澡,刚好对上从卧室出来的白净莲。
“啊!”她惊声尖叫,没料到会这么直接面对赤裸的朱里斯,砰的一声,用力关上房门。
半响,她又拉开房门,围着丝被冲过来,抢走他手上的手机。
“谁准你随便拿我的手机!”
她如风般又冲回卧室。
朱里斯失笑。她好可爱!
两个小时后,白净莲气鼓着双颊,RALPH LAUREN经典款的粉红衬衫,合身裁剪让她曲线毕露,而白色的马裤则带有利落都会风格,这些不是她的穿衣风格。她喜欢的衣服要能展现出女性的特质,柔美、纤细,略带性感最好。
结果他居然小气的只赔她这种款式,还坚持不是这种不付钱。该死!是他先毁了她的衣服耶!
“吃这么少,你在减肥?”朱里斯拧着眉,她几乎没吃多少,多半是叉子在玩食物。
“减什么肥?我该瘦的地方瘦得刚好,该有的也都好得很,我为什么要减肥?”他是讽刺她胖吗?可恶!
看着她故意抬头挺胸,他暧昧的笑说:“这问我应该最清楚,我觉得你再丰腴一点,手感会更好。”
“你最好闭嘴,别逼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把酒倒在你头上。”白净莲压低声音,咬牙切齿。
“如果你要请我喝酒,我偏好用另一种方式。”
“大色魔,你……”她涨红了脸。
“色魔?我只是觉得杯子这容器比较好,这样算色?”挑了挑眉,他当然知道她想到哪里,事实上,他也有此意,只是说出来会让她更生气。
“我不想讨论这个。”双手交抱胸前,白净莲武装好自己,“昨晚是失误,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有生理需求是正常的事,一切都是逢场做戏。你把律师找来,签约的事我不会有任何需求,只要赶快见我儿子。”
朱里斯沉下脸,“我有说过要取消他的继承权吗?”
“你要结婚,将来你会有自己的儿子,我相信你老婆也不会容忍外姓人染指你们伟大的蒙诺顿产业。”语带讥讽,她可是有经验的。
“你对我有强烈的偏见。”
“没有深入了解,哪来偏见!”白净莲别开脸。
“真荣幸你还记得,我以为你失忆……不对,你没有失忆,所以才记得送钱给我,我应该针对那笔巨款谢谢你,才照顾你不到三个月,居然获得一千多万,投资报酬率高到我应该把你供奉起来,早晚三炷香。”
“白净莲,你以前说话不是这样。”温柔、可人,虽然慧黠,但她懂得圆滑。不像现在的刺猬模样,见人就扎。
“恭喜你,现在知道不晚。”
“当初是你把我丢在西班牙,我知道我的医疗费用对你这个甫出校门的社会新县人来说,是压到喘不过气的负荷,但你把我丢在西班牙自生自灭,这件事我体谅的站在你的立场没说过你一句不是,我当初还想着,如果你没有收下那笔钱,我就不会计较,愿意跟你再须前缘……白净莲,你做什么?”
白净莲气得抓起切碎的牛排,就往他身上砸,连盛开的玫瑰都不放过,最后一杯红酒让他狼狈得像泼墨画。
她的放肆引来注目,疯了似的,可以拿起来的东西全砸到他身上。
这些都无法发泄心底的怨气和怒意,她甚至掀起桌巾,直到他的双手钳制住他,才止住她的疯狂。
“你到底在疯什么……”朱里斯看见她的眼眶泛红,猛眨着眼,是担心泪水决堤吧!
“对,我发疯了!我白痴到当年居然花机票钱带你到西班牙丢弃,我干嘛不送你到阳明山丢掉就好?我就是白痴,我要回去了!”白净莲推开他,冲向饭店门口。
他想追上去,但全身的菜肴……该死!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白净莲重重跺着脚,走在人行红砖道上。她好不甘心,抹着泪,却发现泪水由指缝里溢出。
白净莲,你哭什么?那个王八蛋有什么值得你哭的?他是白痴,如果你真想要把他丢掉,会特意从台湾带到西班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