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怪三姝1]蹩脚女保镖(杀手情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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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帮忙不是吗?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总算还有人说得像人话了,我也希望合作愉快。」
蒲偷心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想帅气的将脚放在桌子上,看起来比较有气魄一点,但就是脚太短了,怎么样都构不到桌子。
「人矮、脚短就认命一点,别耍帅好吗?」晁敦就是看眼前的小矮子不爽,因为他让他赔了一千块。
他故意在蒲偷心的面前做出相同的动作,修长的腿轻易的便搭上了桌子,脚甚至还伸到桌子中间。
「你——」
奇怪了,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为什么他就是处处挑衅她啊?
「小矮子!」
「敦,别欺负他了……毕竟我还得拜托他保护我的生命。」
「鸠,可是他说这是他第一次出任务耶,是不是他没有什么能耐啊!」看他长得矮矮小小的,晁敦就是会忍不住将他给瞧扁。
咦……什么?他、他……那是什么态度啊,分明就是看不起她嘛!
蒲偷心从鼻孔里头重重的哼了一声,「别太瞧不起我。」
「听说杀手都很厉害是不是?」晁敦故意说道。
「是啊,你看我这个样子,不会觉得我很厉害吗?」她故意跩跩的说道。
「好吧……我们老大还要靠你保护。」晁敦抬起头,看到墙上所挂着的飞镖靶,「你要不要展现一下你的功夫?」
「功夫是可以随便拿出来现的吗?」她哼了几声。
「就算是我们想看看你的能力,可以吗?」晁敦的视线望向聂鸠,「鸠,你觉得如何?」
「杀手先生,你觉得如何?」聂鸠有礼的问道。
敢情他们两个人是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吗?
他虽然看起来很斯文,用那种面带笑容的表情问她话,不过蒲偷心总觉得他也是不怎么相信她的能力。
能力?
好吧,她承认她本来就没有什么能力了。
不过……若是玩射飞镖的话,应该勉强罩得住。
「好。」为了她的尊严,她硬着头皮点了头。「你要和我比吗?」
「不……不,你自己射,我们看你射就行了。」晁敦好整以暇的说道,而聂鸠则是客气的将四支飞镖全都从靶心上拿下来递给了她。
「谢谢。」
「请站在这条线外头射。」聂鸠指着地上一条红色的油漆记号。
这么远啊……她大约估算了一下距离,最起码也有六公尺。
拿起了飞镖,她快速的射出了第一支镖,只见镖还没有射中靶子,就直接掉落在地上。
「哇哈哈哈……」晁敦毫不客气的张嘴大笑着,「这样也能当杀手啊,真是笑死人了!」
没中、没中,竟然连个边都没有沾上。
偷心的脸瞬间腓红,该死的!她怎么会这么丢脸啊!
她握紧了拳头。要不是身上背负着使命,依她的个性一定二话不说的就跑掉了。
「可能是这位先生没拿好吧,你就别笑了!」
不行,她一定要射中红心!
又连续射出了两支镖,但是同样的,镖都在还没有碰到靶之前,就掉落到地上。
「你还有一次机会可以表现,如果你这样也能算得上是杀手的话,那我不禁开始怀疑『修罗』到底有什么功夫。」
听到对方嘲讽她,偷心真的快要疯了,他骂她没用就算了,竟然连她们家的老头子都一起念上了,她真的让师父蒙羞了!
「生气了吗?呵呵……有能力的人才能有资格生气,不是吗?没有能力就少丢人现眼。」晁敦完全无视于偷心脸上的怒容,继续说道。
偷心射出了手中最后一支镖,镖却射中了墙上挂着的画。
「啧啧……好厉害的功夫啊,你知道你射中的那幅画要多少钱吗?两万块美金耶!」
一听到两万块美金,偷心都快要晕倒了,她……她竟然把人家的画给射坏了!
「算了啦,我们不会要妳赔的,我们不是这么恶劣的人,对吧?鸠!」他用手肘推了推聂鸠。
「一点钱而已,没关系!只是杀手先生的失误。」
聂鸠脸上仍是挂着温文儒雅的笑容,他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一支飞镖,由蒲偷心的身后一射,命中红心。
偷心几乎看傻了,他……他竟然这么厉害!
「我看你才是需要保护的那个人吧,呵呵呵……还没请教伟大的杀手先生尊姓大名?」
「蒲……悠……」偷心结结巴巴的说道。
丢脸,她还是滚回老家去好了。
「蒲先生,这段期间就麻烦你了,我相信刚才只是你一时紧张,也有可能这是我们平常在玩的小儿科把戏,你对这个没兴趣也看不上眼,所以并不热衷。」聂鸠帮偷心找了个下台阶。
「呃……呃……是啊、是啊!」偷心搔了搔头,「呵呵呵……没错、没错,我们……我们平常时候都不是玩这种小儿科的东西,都是真枪实弹的,一把枪比这种小镖有重量多了。」
哇咧啦,她编个谎而已就冷汗直流。
「我想也是。」
「麻烦你多照顾了﹗」
聂鸠走到偷心的面前,伸出了手,而偷心也礼貌性的伸手。
当她的手覆上他的之时,聂鸠的眉头一瞬间皱了起来。
他的手好小……好嫩……
不过,他的身高不高、骨架娇小,有这样一双小手,也是正常不过的事,不是吗?他又何必如此讶异?
「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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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你觉得那家伙有能力保护你吗?我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晁敦简直是将偷心给瞧扁了,「他连飞镖都射不好了,不是吗?」
「也许蒲悠只是习惯拿枪,镖对他来说太轻了。」
他一点都不以为意,不管蒲悠有没有能力保护他,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毕竟求人不如求己啊!
「鸠……你别这么善良好不好,你明知道不是这个样子的。」晁敦生气了。
「不然是怎么样?」
「你看他射镖的身手,哪一点看起来像是职业杀手了?」
「这些我都不管,不过……」他的手扶了扶镜框,「他也真的是挺厉害的,我的办公室里头所挂的画,全部就只有那一幅是赝品,竟然就被他射中了。」
「那叫瞎猫碰到死老鼠。」他不屑的说道,「你要将他安排在哪里?」
既然是保镳的话,不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跟在聂鸠的身旁吗?
「我住的地人还有空房间,如果他愿意委屈住在那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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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住在这里吗?」偷心了中拎着两个行李袋,看着聂鸠为她安排的房间。
哇……好大唷,她可是从小到大都没有睡过这么大的房间耶,一看就知道很舒服的样子。
她忍不住坐上了床,哗……弹性真好!这张床应该不便宜才是,她在心里头想道。
「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十分的满意。」她用力的点头,这么好的地方,她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满意就好了,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房。」
「好!要是遇到什么危险你就大叫,我马上就会出现在你面前。」虽然没有半点能力,不过他还是善尽职责的说道。
「只要大叫,你就会来救我了是吗?」
「是的。」
基本上,她是会出去看看没错,不过她可不保证一定救得了他啊﹗
「谢谢你,蒲先生……」聂鸠感激的说道,「真感谢我父亲帮我找了一个如此尽责的好保镳。」
「呃……是吗?呵呵……」他做什么表现的这么诚恳啊,害她都有一点不好意思了。
「在房间里头蒲先生可以不用戴着墨镜吧?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且房间的光线是晕黄的,你这样可以看得到吗?」聂鸠好奇的问道。
是啊……聂鸠说的对,她是看不太清楚,不过她可不能将墨镜拔下来,因为那可是会穿帮的。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我们杀手呢……为什么要戴墨镜的原因其实是很简单的,因为我们要适应黑暗,不然由明亮的地方一下子到没有任何光线的地带,人的眼睛要花几秒才能适应。」
「原来是这个样子。」聂鸠点了点头,「不过现在是在室内,而且一直穿著西装未免也太热了一点。」
「不、不,里头的冷气够强,我这样就行了。」
她才不想将外套脱下来呢!
「好吧,那我就不勉强了。」
虽然聂鸠不明白为何他这么坚持要穿著那件厚牛毛外套,不过他若是不热的话,也没关系,只要他高兴就好了。
「对了,聂先生……」
「什么事?」
「若是有人按门铃,可别随便开门知道吗?这可能会有危险。」这些全都是看漫画学的,不然她怎么知道这么多呢?
不管怎么样,为了她师父的名誉着想,她还是觉得必须豁出去了,等到真的罩不住的时候再说吧。
「谢谢你的叮咛。」聂鸠斯文的答谢着,「这些我会注意的,多亏了你的提醒。」
他的一番褒奖让偷心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做什么这么感激她啊?她只是随口说了几句话而已。
哎呀呀……像他这么善良的人,在这个社会上是无法生存的啦!不过也真没有想到这种年代,竟然还有像他这么「古意」的人。
他应该要活在古代才是,因为对她来说,他就像个「古早人」一样。
「不会、不会,这只是我应该做的。」她搔了搔头。
「以后还有很多事情得麻烦你,那天晁敦不礼貌的行为,请蒲先生不要放在心上好吗?」
「这……」偷心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提到那个让她脸上无光的男人,她就气得牙痒痒的。
「他这个人没有什么恶意,就只是嘴巴恶毒了些,请你见谅。」他诚心的说道。
「这当然、当然!」她用力的点了点头。
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样呢?
唉,她这个人最惨的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所谓见不得别人好的意思是——只要别人越有礼貌、越温柔、越客气,她的立场就会越来越薄弱。
她有时真的很痛恨自己,为何不像其它人一样趁机占别人的便宜!
也许……这就是她人格上的缺陷吧,哎……人格如此完美的她,还是要有一点瑕疵,免得招嫉了。
「你不会突然就离开,丢下我走了吧?」聂鸠看着蒲偷心突然问道。
「什么?」
偷心以为自己听错了,聂鸠怎么会发现自己的「心事」呢?
「对不起,我并不是看轻你,认为你是个会丢下委托人就这么开溜的人,只是我没有安全感,我只想确认一下。」他又是满睑歉意的问道。
碗糕咧﹗他做什么问她,这么令她觉得尴尬又难以回答的问题啊!
他这么说是不是要让她承诺,她绝不会丢下他一个人跑了?
哇哇……这还得了啊,遇到「小ㄎㄚ」的杀手她可能还勉强能应付,若是那种「超大尾」的,她不溜连小命都没有了,这个问题真是令她难以回答了。
「怎么了,蒲先生?是不是我问了什么问题令你觉得很烦恼?」他观察着他问道。
「会吗……这个问题怎么会令我觉得很烦恼?这当然不会了……哈哈哈……」她讪笑了几声,「像我们也有我们的行规,我们有义务及责任保护委托人,我们绝不会做那种事的。」
嘿嘿……她也没有说错啦,她只是说「行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不过有时候真的还是小命要紧。
「这样啊,有了蒲先生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聂鸠看了这间房间,「如果有缺什么东西的话,蒲先生只要和我说一声就好了,我会尽量让蒲先生在这里住的舒适。」
「谢谢啦。」
第三章
躺在床上,偷心越想越不对劲。
奇怪咧……像聂鸠这么好的一个人,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他完全没有任何的「杀伤力」,为人如此的客气、谦虚,不应该会得罪人才是,怎会闹到有人要取他的性命,这种事发生在他的身上太不寻常了。
「难不成是有人在嫉妒他的成就吗?」
年纪轻轻就居于如此的高位,难怪会有人想要他的命!不过真的取到聂鸠的性命,又有什么好处呢?
偷心越想眉头皱的越深……该死的,怎么这么困难啊?这不是她这单纯的脑袋所能理解的。
难道是兄弟间要争夺财产吗?
小时候她曾听师父说过,有个有钱人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花费钜资请他干掉他的亲弟弟……
她刚听到的时候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沉魟告诉她这些都是钱财惹的祸!
「聂鸠有弟弟吗?也许是他的兄弟呢?」偷心径自猜测着。不行,她可不能排除任何的可能性。
这个想法一窜入她那单纯的脑袋之时,四肢反射性的由床上跳了起来。
偷心走出了房间,到了聂鸠的房门口,敲了敲他的房门。
「谁?」房间里头传来的是属于聂鸠那淡淡的男性中音。
「是我,蒲悠。」偷心说道。
「嗯……稍等。」聂鸠开了房门,将某项东西收到了口袋里头。
偷心用眼角余光瞄到了聂鸠放入口袋的东西,她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像他这种老实人怎么会有枪呢?而且是女性在用的那种造型轻巧的掌心雷。
「你——」她的手指着他的口袋。
「这有很奇怪吗?」聂鸠笑笑,从口袋里头掏出了那把手枪。
「是啊、是啊……你不是一个平凡的老百姓吗?」
既然平凡就不应该有枪在身啊!
看到他这么惊讶,聂鸠真的觉得好笑极了,他是一个杀手,有必要对一把手枪感到如此的震惊吗?
「晁敦给我防身用的,到目前为止六颗子弹都还在。」意思是他还没有开过枪。
也对啦,像他这样没什么能力,多少也要有点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