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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时空穿梭之恋上你的床(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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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云灏面色沉重地叹了口气道:“不仅是涪县,令朕头痛的还有东南的海堤。工部上的折子说,沿海一带的堤防已有多处坍塌断裂,若是风浪加剧,只恐过不了今夏这一关。”
    “老臣记得……”秦舒唇角轻舒,眼中流光一闪,“当时奉旨督建海堤的,正是太傅刘奉台。”
    齐云灏长眉紧蹙,口气中带了三分不快:“当年的渎职之责朕必会追究,只是不是现在,眼下紧要的是如何救灾抚民。”
    秦舒立即点头道:“陛下所言极是,老臣已让中书省派人去各地巡视,以便拟定救灾方略。只是……。”
    “只是什么?”
    “目下独缺银子。”
    一丝怒意迅速拂过齐云灏的面庞,转眼间化成了他唇边的冷笑:“哼哼,丞相在和朕要钱吗?丞相掌管中书省并户部,谁不知道丞相是天启的财神爷?”
    秦舒愣怔半晌,脸上浮起了苦笑:“陛下息怒。今年气候怪异、天灾频繁,国库中积累的钱粮已花费近半。加之与花剌的激战迫在眉睫,臣等必需为不日开拔的大军留下足够的军饷粮草……”
    齐云灏冷冷地挥手打断他道:“国库有多少钱朕岂会不知?朝廷纵然是棵摇钱树,也终有财源枯竭的日子。朕找丞相来是让你向各地州府筹募银子,几处汇拢起来,多少可解朝廷的燃眉之急。”
    他的话让秦舒不断摇头:“各地州府历年征收的税银皆已按律上缴朝廷,只留下一小部分维持衙门开销。依照天启法律,若是知州府尹私存税银便是革职之罪,他们哪里还会有藏银?即便有,一定也是咬紧牙关不肯吐出的。”
    不断蒸腾的怒火在齐云灏的眼中熊熊燃烧,他深抿着嘴唇,双手在龙案下攥成了拳头——国难当头,他竟然还是一心推诿逃避,将国计民生抛在了一边!可恨的是,他的话又仿佛句句在理,让人抓不住把柄,真是一条滑不留手的老泥鳅……
    “陛下,”秦舒满脸带笑,投过来探究的一瞥,“不知陛下有何良策?”
    齐云灏垂下眼淡然一笑:“若事事都要朕出谋划策,还要你们这些臣工们做什么?”
    秦舒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立即诚惶诚恐地伏跪在地上:“臣罪该万死!”
    齐云灏皱着眉往椅背上一靠,抬头向刘谦益使了个眼色。刘谦益立即快步上前,将秦舒搀扶起来。
    齐云灏盯着他,眉目间已是一片清明:“丞相言重了,朕所期望的不过是君臣一心,共渡眼前的难关罢了。”
    “老臣明白。”
    “好吧,”齐云灏慵懒地一挥手,“你下去吧。”
    “是。”秦舒躬身施礼,转身退到了门边。忽然,他的脚步顿了一下,缓缓地回过头来。
一曲清逸齿犹香
       一曲清逸齿犹香(一)
“老臣听宫中传来消息说…。。裳儿,不,瑾妃娘娘已被诊出喜脉?”
    “正是。”齐云灏俊美的脸庞笼罩在阴霾之中。
    秦舒半眯起双眼,脸上仿佛不经意地带上了笑意:“十八年前,曾有一位游方的高僧为裳儿算过一卦,说她有母仪天下之命……”说着,他迅速地抬眼瞥了一下齐云灏,复又笑着摇头不止:“那毕竟是一派胡言,臣全家都不曾相信过他的话。裳儿充其量只是陛下的一个奴婢,能在御前侍奉已是天大的福分了,岂敢得陇望蜀?”
    齐云灏并不答话,只是仰起头,微微闭上了双目,薄如刀削的唇边挂上了一丝浅笑——怪不得,一向圆滑自保的他,今日竟敢数次三番拿着社稷大事与他作梗……原来,他埋的是这步棋!
    秦舒捕捉到皇帝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不由偷捏了一把汗。
    方才这招棋实在下得凶险万分——若不是为了裳儿他岂肯轻易为之?
    三年前,他的孙女和刘奉台的女儿同日入宫,并在次年一起被陛下敕封为妃。大家彼此心知肚明,皇上这么做,无非是两头笼络、两边都不想得罪的意思。
    本来,他对裳儿充满信心,凭着她的妩媚与手段,一定会独邀圣眷,为秦家夺得那顶象征无限荣耀和恩宠的后冠。可是,几年过去了,那顶后冠却依旧还是遥不可及……。正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忽然传来裳儿有孕的消息,这个消息让他欣喜若狂,在家里兴奋地筹划了整整三天!
    当今圣上膝下只有一子昭成,昭成的生母宜妃出身卑微,根本不配登上后位,而宫中其他的几位妃子——包括刘奉台的女儿容妃都未曾生育。如此一来,若是裳儿能为皇帝再添一位皇子,加上他丞相府在背后支撑,极有可能登上后位。一旦裳儿成为皇后,她生的皇子便理所应当会被封为太子,秦家有了这样辉煌的靠山,何愁不能一举击溃刘奉台及其党羽……。
    不过,他心里也明白,那位精明睿智的年青君主恐怕并不会如他所愿……首先他不一定愿意打破他与刘奉台之间的角力平衡,对皇帝来讲,看到任何一方权倾朝野都不是好事;其次,听说皇帝心中早已有了后位的人选,据传那位宠冠后宫的梅氏背后还有先皇的遗诏做靠山……
    几番思量之后,他只有兵行险招,抓住目前皇帝最头痛的救灾筹款一事,暗中为他设下几道不软不硬的障碍,以此来胁迫他赐下后冠。
    面前的君主不动声色,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看来已然听懂了他话中的深意。如此,还是点到即止,不用再多说什么了吧。反正他已埋下一步好棋,只等着他回招了。
    于是,他面带恭敬,道了声:“臣告退。”低眉顺目地展拜而去。
    刘谦益悄然走到齐云灏身边,将龙案上微冷的茶撤下,换上一盏新沏的仙鹊银针。忽然间,却见齐云灏双目圆睁,猛地抓起那个茶盏狠狠地砸朝门口砸去。只听“咣当”一声脆响,墙上、地下顿时茶水飞溅。
    “陛下……。”刘谦益吓得赶紧跪在地上。
一曲清逸齿犹香(二)
齐云灏并不未理会他,抬身从龙椅上站起来,缓缓地踱到窗前,背着手挺立着,阴冷的目光与天边的暮色融为一线。
    天色渐暗,远处的天边堆着几块镶嵌金边的乌云,扑面的晚风中带着潮湿和闷气。
    刘谦益附在地上不敢则声,耳边断续传来齐云灏切齿的低喃:“……哼哼,看来朕是踩不了平衡了……”
    刘谦益默默地咀嚼着他的话,心里有一丝明白,又有几分茫然。忽见齐云灏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几分凝重:“速宣澄亲王。”
    “澄亲王?”刘谦益怔了一下:“陛下莫非忘了,他已奉旨出城迎接凤凰公主的送亲马队,眼下恐怕还在回来的路上吧?”
    齐云灏点点头,用手指轻抚着紧蹙的眉心。许久,眉间的纠结的枷锁才渐渐舒展开来,他微吐了一口气,双眸间漾起了几分柔和。
    “许久未去掬月宫了,随朕去瞧瞧霁儿在做些什么?”
    刘谦益眼睛一亮,笑着从地上爬起身来道:“老奴揣测,梅主子此时必定不在掬月宫中。”
    齐云灏一愣:“为何?”
    “今日七月十七,正是菀柔公主的芳诞,太后娘娘正在凤仪阁设宴,引着各位主子听戏呢。”
    齐云灏恍然大悟,脸上不由浮起了笑意:“看来朕真是被朝政搅乱了方寸,怎么连萝萝的生辰都忘了?”
    “……爱他时似爱初生月,喜他时似喜梅梢月,想他时道几首西江月,盼他时似盼辰钩月。当初意儿别,今日相抛撇,要相逢似水底捞明月。。。。。。”
    凤仪阁戏台上,手执洒金折扇的美丽青衣在香闺中辗转徘徊,委婉倾诉着对情郎的思念。绣着大朵白色木兰花的裥裙随着她的低回舞动而时敛时展,仿佛天边一朵飘逸的飞云。
    天启王朝历代君主皆喜好戏剧,皇宫之中建有大小戏台共计十余座,其中最大的便是眼前这座巍峨华丽的凤仪阁。每逢节庆之夜,凤仪阁上必定华灯高悬、亮如白昼,悠扬的丝竹管弦将远远近近的亭台楼阁衬托得恍如仙境一般。往往戏至酣畅之时,台下的皇帝或妃嫔们也会即兴妆扮了,与优伶们同台唱和一番。
    宫廷的玩票之风早已传至民间,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皆以票戏为乐,各州各府处处搭有戏台。
    此时在凤仪阁上扮演《鹦哥笺》中玉娘小姐的,便是礼部尚书冯正青的千金冯惜惜。冯惜惜的歌喉闻名天下,加之她扮相俊美、唱做俱佳,故而成了宫中的常客。
    台上的玉娘小姐,正被相思之情折磨得芳心大乱,半睁着一双似颦似喜的含情目,优雅地用手中翻飞的折扇表达着内心的缠绵,唱腔婉转如黄莺出谷,在宫苑的上空悠然萦绕着。
    而此刻端坐在台下的齐云灏却并未被冯惜惜的表演所吸引,他用手半支了额,热切的目光将四周扫视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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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今天有事出门,可能不能更了(若是晚上回来得早,也许还会上传,嘻嘻)。
所以,一大早把自己从床上拖起来,传了这一章。亲们看影月诚恳的份上,表怪我啊。。。。。。
一曲清逸齿犹香(三)
坐在他左手边的是程太后,她正伸手从琉璃盏中捻了一块翡翠玉蓉糕,笑吟吟地递给了身边的瑾妃。瑾妃喜不自胜地欠身接过,一双美目不经意地向齐云灏的方向流盼。
    自从被诊出喜脉之后,瑾妃便倍受太后的宠爱,闲谈宴饮时常将她带在身边。此刻的瑾妃斜倚着靠椅,满脸是娇庸柔媚的笑意。虽然怀胎只有两月,她却早已穿起松腰宽幅的冰丝百褶裙,远远望去好似已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一般。这一番刻意造作引得坐在她身后的容妃、如妃之流十分不满,闲来瞥向她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不屑。只有宜妃神情自若,一直俯下头与齐昭成轻声低语着,眉目间满溢柔情。
    菀柔公主坐在齐云灏右手边,正托了香腮,目光专注地追随着台上冯惜惜的一颦一笑,唇角微微勾起,眸中闪烁的光华迷离如梦。
    从她的身侧望过去,便可以看见那个让他日夜思念的身影——天青色的衫子上,隐约地绣着疏朗的银色梅花。轻风吹过,垂肩的青丝随着衣袂一起轻盈翻舞,仿佛一位随时将乘风而去的美丽精灵。只是,此刻这位精灵却侧身伏在靠椅的把手上睡得正熟,黝黑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如同两把扇子轻罩在她的眼裣下。纤弱的肩头随着匀停的呼吸而轻轻颤动……。
    齐云灏不由得微笑了——这个霁儿,耳边如此热闹地响着锣鼓丝竹,她竟然也有本事梦会周公!莫非,她实在是太乏了?难道这几日她也同他一样,夜夜辗转,数着更漏渡过漫漫长夜?
    想到这里,他的心微微地痛了一下。虽然是盛夏天气,这凤仪阁四周凌空,风还是不小的,她这样顾自在风口里睡了,过一会儿岂非要着凉?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抬起手肘轻触身边的齐云萝。齐云萝万分不情愿地从剧情中回过神来,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身侧,微愣之后也“扑哧”笑了。
    齐云灏皱着眉横她一眼,目光一扫她身后的椅背。齐云萝立即会意,偷笑着抓起搭在椅背上的一件云缎披风,轻轻地罩在梅雪霁的肩头。
    “别闹……”梅雪霁含混着推开她的手。
    “真是佩服你啊,这么好看的戏你竟然也睡得着?”
    梅雪霁被她一番笑嚷惊醒,悻悻然睁开双目,待看清眼前嘟着红唇的是菀柔公主时,脑海中立即浮现起昨日从她口中听到的那个惊人“小秘密”,不由展颜笑了。
    “嫂子……”
    她眨着眼轻唤了一声,却把齐云萝吓得花容变色,忙不迭地用手捂了她的嘴,面红耳赤地道:“你乱说些什么!”
    梅雪霁看着齐云萝咬牙切齿的样子,这才完全清醒,禁不住抬眼略略环顾了一下四周,坐在不远处的太后和众妃们一个个地正回头向她们望来,神色中却并没有什么异样。看来方才那一声“嫂子”喊得甚轻,除了她们两个,其他人皆未曾听到。
    小小地伸了伸舌头,她抱歉地对齐云萝眨眼求饶。蓦地,眼角瞥到齐云萝身后隐藏着的两道目光,带着令人熟悉的灼热一直盯住她不放,烧得她的双颊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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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行,还是害怕被骂,再加上本章想必应该保险了吧?
青鸟殷勤为探看
       青鸟殷勤为探看(一)
她不敢朝那边看,凭着直觉她也知道那是谁——自从那日他离开掬月宫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每夜,当她被太液池的涛声搅得无法入眠的时候,脑海中便布满了他的影子,挥之不去。
    而那时的他,想必正佳人在怀、夜夜笙歌,又哪里会想得到她……
    内心一阵羞恼泛起,她闷闷地转过头,将目光投向热闹的戏台。
    此刻戏台上正有一只绿羽的鹦哥飞来,衔去了玉娘案上的诗笺。玉娘的丫鬟云儿挥着衣袖紧追几步,口里高喊着:“兀那鹦哥儿,如何叼走了我小姐的诗文?若是落到外面尴尬的所在,岂非辱了小姐的清名?”
    “有趣、有趣。”程太后笑着点头,转过脸来向梅雪霁道:“莫非霁丫头不爱看这戏吗,不然怎么竟睡着了?”
    梅雪霁脸上一红,赶紧站起身来答道:“霁儿不是不爱看戏,只是今日有些疲乏,加之台上唱腔悠扬,故而……”
    齐云萝忍不住打断她:“这《鹦哥笺》可是刚排的新戏,我们都看得入迷,怎么独你能睡得着,难道你不想知道结局吗?”
    梅雪霁勾唇微笑:“看了前面便不难料知结局,后面的戏不外乎是玉娘的诗文被鹦哥衔去给了黄生,二人凭着鸟儿诗文唱和、心心相映。最终黄生考得状元,有情人终成眷属。”
    齐云萝一脸的不赞同,将目光投向齐云灏道:“霁儿随口乱猜我可不信,不如请皇兄命他们停了戏,将那冯惜惜唤来问一下结局如何?”
    齐云灏瞥了一眼梅雪霁,笑着点了点头。
    一时笙鼓停歇,冯惜惜从台上袅袅婷婷地下来,俯首跪在皇帝和太后面前。
    齐云灏温和地看着她道:“冯小姐平身吧。你唱得极好,只是朕有些急了,想立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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