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为神txt-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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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止恨的目眦尽裂,看清王氏眼底红果果的欲望,不由羞愤难当,微微别过头去挣脱插在口里的恶心手指。眼见王氏目中瞬间闪过几分狠毒,抬起右手再次作势又要□自己另一条腿上的伤口!容止心上不由一紧,神志清明起来,绝不能再吃这个眼前亏!伤得太重瞒不住,一会儿就没体力去见小环;给星若发现了,也会心疼不已,被她紧紧地看住,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大敌当前,没时间养伤,还是能忍则忍吧,尽量不要惹事!
王氏正在恼恨,再欲下手,忽见那个贱奴神色柔和下来,身子轻轻一抖,似是真的疼怕了,果然乖乖的伸出了灵巧的舌头,仔仔细细舔上了自己的指缝。一点一滴,认认真真地,没有放过任何一丝角落,甚至连自己指甲缝里面黑乎乎的污泥都舔食地干干净净,倒像是品尝什么人间美食一般,真是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从指尖上传来麻酥酥的感觉,弄得人心里痒痒的,欲罢不能。末了那奴隶干脆舌头一卷,将自己一整根铁杵一般的粗指头,全部吞入口中,直没到指根,一寸寸慢慢吮吸起来!王氏□着,微微动了动手指头,顺势缓缓地往里捅,一直捅到喉咙深处再捅不动为止,并坏坏的使劲抠挖不止。放肆的欣赏着容止强忍着干呕吐意,眼角被呛出泪来,也丝毫不作反抗,只默默忍受,一点儿也不敢乱动的窘迫诱人模样。
过了许久,王氏终于心满意足地长吁口气,慢慢抽出了手指,将满手的津液在容止胸口处擦干净,并猥亵的顺手在乳珠上面掐拧了一把,方才拍了拍他的脸颊表示赞赏。容止则强压着胸腔内翻江倒海的恶心,扯了扯嘴角,挤出了一丝状似讨好的笑容。一动不动的任凭王氏毛乎乎的爪子在脸上摸来摸去,笑骂着自己下(晋江)贱,心里不由自嘲、凄凉。
话说那王氏倒也说话算数,满意之后便自觉履行诺言,再次随手抄起烙铁,对准了容止腿上深深的伤口,毫不犹豫地烙了上去,一阵骇人的嘶啦声响过后,果然伤口被封住,血流立即停止,竟也十分管用!不过这一烙铁下去,也将容止再次疼昏,毫无知觉的昏迷过去。
对于犯人的再次昏厥,王氏心里早就料到了。非常淡定的指挥着人将容止放下来,钳开已经入肉三分的细铁丝,硬生生扯下来。那奴隶吃痛,身子颤了颤,却没醒过来,看来昏迷得很深了!不过王氏倒不在乎,命人将他绑上了刑架,捆得牢牢的,另找出一条两米来长,可以伸缩的特质铜管,一圈圈仔细的缠在身上,从肩膀到小腿,无一处放过,然后命下人点火烧热水,脸上笑意越深。
容止很快被再次叫醒,但这一回不是用的烈酒。王氏满脸慈悲的端了一盆稍有些烫的温水,一点点浇在他被勒得发黑的拇指上面,轻轻地按摩着,似乎很是心疼。然后猛地把他的手按进温水里,只听容止发出一声惨叫,立即清醒了过来,胸前的链子叮铃铃响个不停!
王氏倒是好心,仍旧笑吟吟的和煦,只死按着他的手不放,一边揉捏一边说道:“爷这可是为了你好!吊了这半天,血液不循环,指头都发黑了,不把淤血揉开,这小手可就废了,你得感激爷啊!”
凝结的淤血被温水泡开,一丝一缕的顺着破处渗到盆里,很快清澈的水底就有点泛红,手指倒是的确略有些知觉了。“谢谢爷慈悲!”
“哎,真乖!早这样少受多少罪呀!”王氏嬉笑着拨弄起容止身上的铜管,指着上端做成蛇头形状的管口,得意道,“宝贝儿,听说你也是经过大风雨的,见识过这东西不,知不知道是什么?”
容止悲哀的闭了闭眼睛,低声开口:“过山龙。大人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口供,直说就是了!下奴一概招认了,彼此省事,大爷何苦非要这般折磨下奴呢?”
“嗯,倒是个有见识的!既然知道过山龙,就该清楚它的厉害。你这么说法,分明就是怨大爷我屈打成招了不成?自己做过什么,难道还用得着旁人提醒吗?”
“下奴不敢,可下奴的确什么都没做过!纵是要命,至少也应该让下奴知道是为了什么而送命的吧?”容止这话表面上是说给王氏听,眼睛却是看向一直不声不响,没有存在感的萧桐,萧桐眼神瞥向一旁,毫不理会。
罗雄见状轻叹口气,插嘴喝道:“大半夜的,爷们也懒得再跟你兜圈子,老实说吧,你是不是内奸,有没有出卖过炽天阁?”
“没有。罗大爷,下奴自小在炽天阁长大,阁主待下奴恩重如山。下奴怎么可能会出卖组织,做出那种忘恩负义的事情呢?大人明鉴,下奴冤枉!”
“咱们自是有了证据才来审你的,容不得你抵赖不认!识相的,就快快招来,说出同党下落,还能留你个全尸;若不识相,炽天阁可不缺一个奴隶使唤!”
罗雄的威胁声色俱厉,使人望之胆寒,但容止却很清楚,这已经是强虏之末了。挺了这么久,终于快要熬到头,只要抗住了最后这一波重的,他们就会信了自己的确无辜,不再疑心!暗暗运功游走全身血脉,打通了几处被强行封闭的脉络,表面上却佯装悲凉,轻叹口气,幽幽回答:“大人既然不肯信,那下奴也就无话可说了。生死由天吧,反正炽天阁也不在乎冤死一个奴隶!下奴待会儿若是抗不过去,只希望罗大人将来发现了真相,能够动动恻隐之心,给下奴的妹子稍句话。只说下奴是出去办事意外死了,别给她知道了实情,免得心里难受。”
罗雄听了心中微侧,本就没凭没据,也不由得怀疑真是冤了他的,看了堂主萧桐一眼,再没说什么,转头走开。王氏很久没有碰见过这么禁得住折腾的犯人,偏生的又顺眼对味,心里早就跃跃欲试,如百抓挠心一般!见他二人默许,不由得兴奋到手心出了层汗,两眼放光,颤巍巍的肥肚囊也一抖一抖的,看得人直犯恶心。
三两步跑上前去,小心翼翼的舀了一瓢滚开的沸水,不错眼珠的盯着蛇头形状的管口,缓缓的一点点注入,嗓子眼里发出呼噜噜,犹如破风箱一般的声音,兴奋得像是着了魔!
“啊……!”黄铜的导热系数极高,滚烫的开水从蛇首注入,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的顺着一圈圈的铜管流转全身,最后从小腿处的蛇尾部流出。随着开水不间断的往里倒,一点点烫遍了容止的全身,经久不衰,其惨烈程度更甚于只疼片刻的烧红烙铁!
怪不得王氏要提前命人将容止死死捆住,只片刻的功夫,他就忍受不住,疯狂的扭动挣扎,混了牛筋的绳索根根紧勒入肉也浑然不觉,嘶哑的喘息和呻吟,竟已不似人声,两个年纪小的家丁看不下去,偷偷的溜出了门口。
“够了,辛苦你了,下去吧!”萧桐闭了闭眼睛,冷淡的开口赶走了王氏,并挥挥手,也遣散了众人。沉吟耽搁了很久,方才慢慢走上前去,不算轻柔的一圈圈解下来容止身上绑的铜管,微微侧目,不愿细瞧。
开水早已流光,过了这么久,铜管子仍然非常烫手。人手的耐热程度远胜于其它部位,而那王氏又十分下作,一圈圈的铜管不仅缠在腹背、腰臀和臂膀之类大面上的地方,甚至还故意缠在了腋下、胸乳、腰际和大腿内侧等娇嫩的部位。容止浑身都被烫得通红,许多地方起出了大大的透明水泡,和之前的鞭伤混成一片,流脓带水的,很是慎人,似乎是下手过重了些!
“大少爷,下奴真的冤枉,那些事,与我无关~”容止并没有昏厥,见萧桐终肯喊停,咬破了舌尖找回一丝清明,粗重喘息着解释道。
“你还好意思喊冤!”萧桐本有些内疚,听了这话忽然勃然大怒,哗啦一把扯过容止肩上穿过的困龙索,力道极大,困龙索后面的部分被一点点扯了出来,支支有声,血流不止,容止咬着牙忍受,没有叫痛。
“内奸的事情可能是与你无关,但就只你今天在马车里的禽兽行径,自己说,我今儿就是活剐了你这畜牲,算不算得冤?!”捆绑的绳索刚刚被解开,肚子上就狠狠挨了几拳,容止喉咙一甜,低头吐了好大一口血,一手撑地,蜷下了身子轻咳。
原来竟是为了这个挨的打,那倒果然是不冤枉的!不知道为什么,容止居然很想笑,也真的扯了扯嘴角,心里隐约有几分畅快。
“下(晋江)作的东西,竟有脸笑!”萧桐怒火上涌,猛地一脚踹过去,劈手摘下一柄墙上挂的鞭子,没头没脸的接连抽了下去,边打边骂,“爷今儿就抽死你个没脸没皮的畜牲!连主子的主意都敢打,亏得林姑娘心地慈善,平素待你那么好,处处拿你当个人看,好吃好喝,好衣好房,少爷似的供着,倒养出祸害来了!好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趁着你家姑娘醉酒,居然色胆包天,敢亵渎她,真真好胆色啊!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若不是怕林姑娘知道了伤心,为了维护女儿家的名声,我一早就劈了你了!”
“公子息怒,且容下奴说句话!”萧桐内力精湛,鞭子虽然普通,但打在身上却毫不逊于王氏的鳄鱼鞭,鞭鞭见血,甚是可怖。萧桐发泄一通,胸口起伏不定,恨恨得扔了鞭子,愤然道:“讲,看你还有何话说?”
容止慢慢的爬坐起来,垂了垂眼睑,自嘲的苦笑,淡定开口:“下奴明白公子的意思,公子请放心,下奴不敢乱说,也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下奴清楚自己的身份不配,多谢公子爷教训,定当谨记于心!今后再不敢酒后乱性,作出辱没主人的丑事;若再有越距之举,凭爷打死便是!”
“哼,知道就好!敢有下回,千刀万剐了你!”萧桐听了这话,面色微霁,“今儿的事若给第三人知道,你也甭活了!包括你家姑娘和阁主,也都不准说,特别是不许告诉你家姑娘,知不知道?”
“是,下奴明白。”
“嗯,走前拾掇利索了,别让姑娘瞧出破绽来,女神的清誉,打死一百个你也赔不起!”萧桐甩袖转身,抬腿即走,咣当一声摔上了房门。
容止缓缓合上了眼睛,心里突然莫名其妙的委屈起来,慢慢的将身体缩成了一团,轻轻抖动起来。过了许久,天色隐隐透出亮来,方才逐渐平静,猛地霍然站起身,裸着身子走到墙边的大水缸前,一桶一桶的提起冷水往自己身上浇灌,冲得一地猩红。直到伤口全部发白,再无血迹流出了,才默默住了手,目光瞧见萧桐走前留在八仙桌上的衣服,不由苦笑摇头。
哥的秘密(上)
“谁?”慕雪柳眉倒竖,一声娇喝。
“慕雪,是我~”
“小容?”慕雪闻听一阵惊喜,下意识的伸手理了理云鬓,忙起身打开房门,脚步微微一顿,“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呵,没事儿。”容止轻笑着摆摆手,十分熟络的径直走进屋坐到桌子前,自己倒了杯茶仰头喝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摊开手掌说道,“又来给你添麻烦了,借粒无暇丹给我用吧?”
“不借!八百年不来一回,来了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欠你的不成?”慕雪瞬间皱紧了眉,断然拒绝,一双秀目凌厉而深邃,恨恨的挑眉问道,“又受伤了?伤在哪儿,干嘛要用无暇丹,我不是给你主子那儿留了很多好药吗?怎么,她打完了你,连药都不舍得给?!”
“什么跟什么呀,与尊主无关,被大公子教训了一下而已,净瞎猜!”容止笑笑,丝毫不以为意,把拇指上的伤展示给慕雪瞧,无奈的说道,“你看,就这么点伤!本来也用不着麻烦你的,只是尊主恩准了我过会儿随她进宫去看望小环。早就说定了的事,临了也不知怎么的就惹恼了大少爷。你也知道的,小环那丫头一向胆子小、心思重,给她瞧见了又是事儿,哭哭啼啼的,跟着瞎操心!那别人我也求不动,只能又忝脸来麻烦你了,你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慕雪拉过容止的手细看,一眼就瞧出来这是怎么弄得了,心里暗暗发酸,哽咽一下,笑骂道:“呸,鬼才信你就伤了这一处呢!你个小兔崽子,也不是不知道无暇丹的霸道,伤口这么深,能随便用的吗?疼不死你!”
“那你要是不肯借,我可只能自己偷去了啊?”
“敢!你敢偷拿,我就大声叫,不信可以试试,看看你现在的功夫能不能从我手上全身而退!”慕雪俏眉一拧,双手插了腰,怒目而视,狠狠剜了容止一眼,“想要无暇丹也行,老老实实的脱了衣服,让大夫给你瞧瞧要不要紧,好歹处理一下、上些药,否则的话,免谈,恕不远送!”
“唉,怎么连你都对我这么绝情啊?还让不让人活了!”容止幽幽的抱怨着,十分委屈又无奈的摞起了左侧衣袖,指了指胳膊上的水泡,摊手说道,“喏,就这些,别处没了!”
慕雪一看霍的跳起来,瞪着看了许久,直到眼眶中瞪出了一片雾气,方才轻抽了抽气,什么也没有说,转过身走到柜子前摸索一阵,拿来三个药瓶推到容止面前,缓缓说道:“无暇丹只给你一粒,除了手指头和脖子上的掐痕,别的地方一概不许用,否则就再没有下次!剩下的六粒是补气的九鼎神丹,给你预备方便的。”
“哎,我知道!”
“不许插嘴,听我把话说完!”慕雪凶悍的弹开容止的手,小心不碰到他的伤处,别开了目光轻轻叹道,“不想让我知道也行,回去自己要抽空把伤口处理好,过山龙的热毒很厉害,现在还不显,不及时治的话,过几天散出来得烂掉一层肉,那个罪可就受大了!淡黄色那瓶是解热毒的,所有烫过的地方都要抹到,每日早晚各一次,连用五天,记住千万不能沾水!另外一瓶是玉蟾膏,你知道的,别的伤处都能用。”
“谢谢,我记住了!”容止探手收入怀里,真诚的微微点头,想了一下,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行了,我知道了。替你保密嘛,不会说的!快走吧,天都亮了,一会儿尊主就该走了,找不到你又要发脾气了!”慕雪轻轻的去推容止,浅笑嫣然,如解语花一般温柔灵慧,直送到门口,方才轻拽了他一下,情深意重的谆谆叮嘱,“跟着她出门,万事小心,别光顾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