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夫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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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腿杨伟笑得乐不可支,点了点头,道:“按照花嬷嬷的说法,那名美人儿活脱脱就像是从画里蹦出来似的,又更美上数十倍,简直就是笔墨难以形容呀!”
“要真是这样,兄弟,花嬷嬷与咱们的交情颇好,改明儿去跟她套个关系,让咱们先尝尝鲜,如何?”猴祖吴良抖动着一身胖胖的肥肉,摩拳擦掌,似乎美味的天鹅肉已经近在眼前。
这时,一道轻浅几不可闻的冷哼声震入了他们的耳膜之中,三个男人心头猛抨了下,纷纷地站起身来,四处观望。
忽然砰的一声,强风将厚重的门板吹了开来,一尊融入夜色的高大黑影矗立在门口,冷峭的神色有如阎王般摄人。
“你……你是什么人?”话甫出喉,豹子手就起了一阵冷颤,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感觉被可怕的杀意所笼罩。
“你们的脏嘴不配提起她!”冉律堂的心头充斥着怒意,他来这里不过是为了把要儿带回去,却不料紧随在要儿之后,听见了他们猥亵的谈话,这教他觉得难以忍受。
他不允许有任何男人以这样的口吻谈论他的女人,无论他们是否知情,这不是他可以饶恕的理由。
猴祖吴良勉强地定神瞧清了冉律堂的容貌,心里冒出一种恐惧的熟悉感,这样的感觉,他四年前也曾经有过。
那日,在马鬼坡上,众人都像是见了神鬼一样恐惧而且战栗,邪神武皇,一个深深烙印在邪教中人心底的可怕人物,他在短短的四年之内,完成了前任武皇努力终生却不可得的心愿。
蓦然,冉律堂幽幽地笑了,他发现其中似乎已经有人认出了他,然而,这对他们而言,只是一桩更残忍的事实。
曾经,他以杀戮为乐,视人命如粪土,他令马鬼坡一夕之间血流成河,让教人间之胆寒的邪教溃不成军,也令他觉得天底下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碍得了他,或者教他浪费半丝情感。
所以,他懒得理人、懒得开口说话,甚至于觉得厌烦,如今再起杀心,是他们自找的!
他的身影飘忽地进了门,陡然,两扇门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在他的身后紧紧地掩上,发出砰然巨响。
一双暗黑的眼眸直勾勾地观着眼前三个抖瑟如风中枯叶的男人,勾抹在他唇畔的笑容尝杀而且血腥。
原本宁静的黑夜之中,多了男人惨叫求饶的声音,狼狈凄厉得教人来世不想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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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露面,江要儿精美绝伦的容貌立刻造成了轰动,引起了王公贵族们的争相抢夺,初夜的价码已经喊到了上万两。
像只花蝴蝶似地游走青楼大厅之中,要儿算是大开了眼界,才不过半个时辰,她的手里就多了几百两的银票,这些都是那些寻芳客给她的花红,照这趋势看来,再过不到片刻的时间,她搞不好可以拿到一千两了呢!
真好赚,也赚得真心虚,她也不过就是傻笑了几声,就逗得那些蠢男人心花怒放,来个银票、银两大放送。
唉……她真的觉得冉哥哥要是知道了,准会被她给气死。
“小美人儿,来香一个,大爷我就给你一百两银票。”在济城坐享盛名的文员外拿着一张百两银票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
一百两?!他以为这样就很伟大吗?她在心底冷笑了声,想要她亲他一下,这辈子休想。
“才一百两,未免太少了吧!”
咦?是谁说出了她心底的老实话,可真是神奇了!要儿才正打算佩服那位仁兄之际,转头才发现不过又是另外一名好色的男人。
“我给你三百两,小美人儿,你只要小小的在我的脸颊亲一下就好了!”那位仁兄用一种非常体贴的饥渴眼光看着地,直教她想作呕。
呜……还是她冉哥哥好……
这时,几个男人为了她一个吻争破了头,场面热闹非凡,花嬷嬷则是笑得合不拢嘴,心想她过两天的开苞之礼绝对会是天价!
就在江要儿根本懒得理他们,打算找个借口开溜之时,楼上忽然传来一阵惊呼,人们纷纷走避。
她循着声音抬眸往上一瞧,惊讶得比任何人更甚,一双杏眼睁得铜铃大,讶异得小嘴儿都合不起来了。
“冉哥哥……”道虚弱的声音逸出她的唇间。
他……他怎度可能在这里?读死的沈子谅,竟然不守信用,把她的去向告诉冉哥哥,这下子……死定了啦!他的眼神看起来好生气的样子喔!
冉律堂神情冷峻地睥睨着底下的罪人,一手拎着丑南仁的领子,昂傲地站在楼梯口,毫不留情地一脚将猴祖吴良踢下楼去,顿时,吴良就像是一颗极度肥胖的皮球般,咚、咚、咚、地滚下了楼。
他扫视了脸色苍白的众人一眼,凛冽的目光最后回到了要儿身上,发现她身处在男人堆中,男人们的眼光莫不是色迷迷地看着她,彷佛她是一道极美味的佳肴,恨不得将她生吞入腹。
天杀的!看她的样子,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正身处在狠群之中,冉津堂想到这里,不由得怒火中烧。
这时,花嬷嬷看见情况不对劲,脸色惨白地尖叫道:“来人!快来人!抓住那个男人——”
好像想要与花嬷嬷的尖叫声相呼应似的,沈子谅带来的人马就在此时冲了进来,一时间人声喧嚣。
“统统都不准动!双手举起来,对着墙趴好!”沈子谅神闲气定地指挥现场,仗势着有武功高强的冉律堂在场,什么也不怕,他当了捕头这么久,从来没有那么威风过。
看见这一团混乱,再看见冉律堂冰火般的眸光定定地瞅住她不放,要儿忽然觉得她才是最该发出尖叫声的人。
冉律堂从鼻端逸出一声冷哼,狠狠地甩开了五南仁,轻身飞下,如鹰鹞般掠过厅堂,眨眼间,要儿就像是一只小鸡般被他的长臂擒拿住,两人一起飞过人群上方,远离这一团混乱。
终于,她找到了被梗塞住的声音,如愿以偿地发出尖叫,只不过丝毫不被他放在眼底,撒泼的嗓音与她扭动不休的身子形成了奇特的景观,“啊……冉哥哥,放手啦……不!不要放手,我会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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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幽幽,气氛紧张。
站在冉律堂的面前,江要儿就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女孩,低着头揪玩着手指头,不敢看他一眼。
“说!你被他们摸到了哪里?”冉律堂的脸色阴沉,并不自觉自己的嗓音之中已经充满了妒意。
“衣——衣服而已……”她嗫嚅地说道。
就在她还来不及阻止之时,他伸手扯裂了她紫色的衣衫,一片片地飘来飘去,刺耳的布帛撕裂声还无法平息他的怒气。
“冉哥哥,你怎么可以撕破人家的衣服嘛!好不容易能换一件衣服穿穿,你竟然……”扬睫观见他谴责的眸光,她抗议的娇声顿歇,狠心虚地低下头来,满脸委屈。
他眯细了危眸,沉声再度追问:“还有?”
“头发……哇……你不要也想要把我的头发给剪掉吧!”一思及此,江要儿急忙地伸出小手护住一头青丝,翘起了嫩红的小嘴儿,不依地望着他,“你敢就试试看,如果你把我的头发剪掉,我就要去当尼姑。”
他揪起了她细长的青丝,并没有加以摧残,相反地,他将她泛着柔激光泽的发凑到了唇边,出乎意料的温柔吻遍了她,“还有呢?”
“手、手指吧……”她觉得惊讶,试探性地朝他伸出铁手,心儿暖呼呼的,总觉得他迷人的男性气息还一直留在她的发上不去。
他将她柔软的小手执到历畔,逐一地含吻过她纤细的指尖,白馥的手心,以及剔透如玉般的手背,冷声再问:“还有什么?”
“嗯——脸颊……”她顽皮地咬着下唇,眸底噙着一丝笑意,感觉指尖一阵一阵地麻痒,残留着他嘴唇的饱满弹性。
冉律堂的眸光一冷,不悦的心思尽形于色,但仍旧将她的小脸按向自己,微微俯身吻过她的俏脸儿上的每一寸细微,充分地消毒过后,他再次硬声地问道:“没有了吧?”
最好不要再让他听到她还有别的地方被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触碰过,这已经是他所能忍受的最大极限了!
要儿心生顽皮,被他吻上了瘾,“嗯……我想想看,嘴啊!你要不要也亲一亲?”
该死!他要杀了那些臭男人!冉律堂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转身就要冲出去门,将心底的血腥念头付诸行动。
“啊……冉哥哥,你不要那么生气嘛!他们什么也没有碰到我,是我自己随便说说的啦!”要儿赶紧从他的背后抱住了他修挺的虎腰,紧闭着眼睛急嚷,不知道自己的戏言差点就要铸成一桩人间惨剧。
“真的?”他回眸眯起了眼,想要确定她是否说谎。
“当然……当然是真的罗!”她被他瞧得心虚,虽然她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可总觉得他的眼神过分的凌厉,挺吓人的。
半晌不语,冉律堂冷不防地转身将她搂进怀里,悬空将娇小的她抱了起来,狠狠地吻住了她柔嫩的红唇,霸道地吸吮着她口中甜美的津汁。
“嗯啊——”要儿闷闷地惊呼了声,伸起纤匀的藕臂圈住了他的颈项,悬空的莲足晃呀晃,足尖微微地翘起。
她心里并不清楚他为什度要如此生气,不过,倘若他一点儿都不在乎她的话,生气的人就要换成是她了吧!
他深深吻入了她柔软的幽心,在她的身子里引起一阵热流,从她的喉、她的心,扩散至她的小腹深处,转化成一股甜腻却又酸软的快慰。
她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感觉到他放开了自己,脚才刚落了地,残余的衣裳跟着就被撕成碎片,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指尖蕴藏着愤怒的力道,心里隐约明白他的气仍旧未消。
“冉哥哥——”她迟怯地低唤,一步步退后,扬起长睫偷观着他刚俊的脸庞透着阴霾,与其说是冰冷,不如说他像是一只正在发火的野兽。
冉律堂确实生气,他气自己竟然如此在乎她,他一步步逼近,大掌扯落了她月白色的肚兜儿,眸色深沉地盯着她胸前两团雪白的饱满,烛光拂映,随着她的移动,炫晃出迷人的红晕色。
在他的注视之下,她敏感地察觉到乳尖儿绷紧了,冷不防地,她跌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失去了可以撤退的后路,她猛吞了口唾液,抬眸瞅着他不断逼近的高大身形,惊讶地发现他正在解开自己的外袍。
“等等……冉哥哥,我……我有话要说……冉哥哥……”她藉机拖延时间,可是,难道是她说话的技巧太差了吗?她发现他根本就不理她。
他黑色的外袍如幽魅般飘落了地,修长的双腿轻而易举地跨到了她的面前,他居高临下,俯眸睥睨着坐在椅子上的娇弱女子。
“冉哥哥,我……我没有心理准备,你不可以……”呜,她说谎,心底明明就很期待,身子都已经发烫了起来,可是,因为他看起来像个恶修罗似的,教她忍不住有点儿害怕。
“是吗?”冉律堂冷笑了声,不由分说地扯掉了她的亵裤儿,俯身并起两根长指探进了她柔软的狭穴儿,捣弄了起来。
“啊……冉哥哥——我……我——”她扭动水细的腰肢,如火焚身似地焦躁难安,两手紧紧地握住了椅靠。
他玩弄似地揪住了她胸前的一颗樱花苞蕊,看见她呜咽地弓起了身子,款摆的姿态更加淫荡,逐渐地,他长指在她小穴儿里的抽送变得容易,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花瓣充血多什,引诱他全副的感官神经。
要儿胜细了荡漾春情的水眸,了胧地看见他背着红色烛光的伟岸身影,喉咙干渴了起来。
突然,他抽回了侵犯她身体的手指,修细的玉腿被他分了开来,她感觉到自己雪白的俏臀被拱了起来,一股强大而愤张的力量坚定地只在花穴的入口,蓄势待发。
“冉哥哥——”她还来不及呻吟出声,就已经被他完全地贯穿,娇嫩的血壁泛起了疼痛,小腹满胀热烫。
满溢的花蜜从两人交欢的地方淌落下来,静止了片刻,他开始在她的体内逞欢抽送,一次次地将她据为己有。
“冉哥哥……我……好热……肚子里面……”要儿困难地嘤咛出声,她忍不住用双腿圈住了他结实的腰臀,紧握住扶手,稳住腾空的身子,感觉到他的昂热在她的花穴儿里一次次的撩擦走火。
好热……她的身子被折腾得好难受,却也感觉到自己好像就快要被火化成了灰烬,老天,她已经快要分不清楚自己内心里真正的感受了。
忽然,他似乎看出了她的痛苦,长臂一横,扶起了她的背,像抱着婴孩似地让她贴靠着自己的胸膛,准备转移阵地,转身步入内室。
他偾张的男龙依旧深埋在她的体内,要儿近乎震撼地感受到他的一步一顶,深深地撞击着她体内柔软丰泽的花床,她不禁夹紧了双腿,一双小手蜷曲地紧揪住他的背。
“啊……啊……”她咬着唇,脸儿浮满了红潮,感觉自己好像随时会死掉一样,蓦然间,她的身子一紧,像个无助的孩儿般牢牢地攀住了他壮阔的肩颈,低呜出声……
第九章
他气极了!
所以,他彻夜带着她回到了皇剑山庄,准备将她这只过分好动的小猫儿囚禁在他眼皮底下,不准她再轻举妄动。
他不管山庄里仍旧有鸟丝以及两光他们在守株待兔,也不管白眉和花胡尾随着他们的身后而来,他只想把她完整地挂在自己身旁,除了他,不允许别的男人有机会染指,甚至于多瞧一眼都不行。
“我们为什么要走得那么急?害我来不及跟青花道别,她一定会觉得我无情无义吧!”她非常埋怨地瞠着冉律堂,发现他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太理会她的抱怨,骑乘着御风飞快地奔进了皇剑山庄的大门。
冉律堂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她的每句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他忍不住轻拧眉心,心想:青花,那不是一种鱼吗?
“啊!我也忘了跟沈子谅说再见了!糟糕,我忘了跟他拿一百两赏金了啦!冉哥哥,我们会不会再去济城呀?”她急忙地揪住了冉律堂的衣袖,要不是坐在马背上,此刻的她绝对急得跳脚。
“一百两?就当是路上弄丢了吧!小毒物,我不可能再让你回去那个地方,你趁早死心吧!”冉律堂嗤之以鼻。
什么?一百两银子耶!呜——那可是她“卖身”的血汗钱,虽然犯人到最后并不是她抓到的,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呜……她的一百两银子啦……
“这么浪费,难怪你武功那么厉害,还会欠地下钱庄一堆钱,我现在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她嘴里喃喃有词,神情哀怨。
冉律堂冷哼了声,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