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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冷夫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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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冉律堂彻底地愣了,瞬即,他淡淡地笑了,啄吻了下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道:“我不会不理你。”
“啊……”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子要掉不掉地挂在她的眼睫之上,她一时间不解他话中深深的含意。
他说,他不会不理她耶!那是不是代表她就可以一直生病,然后,他就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了?
这主意不错,她突然不太介意他要害她着凉这件事情了!好吧!她干脆生一场大病好了,这样他就不会抛弃她了,只要这场病不会让她头昏,因为她要思考如何赚钱、望夫成龙的计书;也不要让她咳嗽,因为这样喉咙会痛,想出来的计画就不可能会太好。
最好也不要鼻子不通,因为如果不能呼吸的话,那就跟头昏没有两样了,最好也不要全身无力、不要四肢酸疼、不要发烧、不要肚痛,最好也不要有生命危险……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其实是不介意生病的。
望进她笑得灵黠俏皮的眸子,冉律堂懒得问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反正也不会是什么正常人会思考的东西,而他,已经耗尽了耐性。
话,直接挑明说了比较快;他要她,片刻也不能再被耽搁,他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找出来的耐性,竟然在激烈亢热的冲动之中,还能安抚她傻气又不切实际的想法。
“冉哥哥……”她也同时看进了他炽黑的眼眸,心窝一热,就在这个时候,他稍微抽出她柔穴儿的长指再度放肆地采人,“啊……”
“小毒物,你想不想知道男人是用什么方法在女人的身上做‘记号’的?”他贪婪地触弄她柔软湿泽的禁地,眯起的眼眸直觎着她意乱情迷的反应,冷不防地加入了另外一指,彻底地翻搅着她血嫩的花心儿。
饥渴、火热的潮水不断地涌上了她,她无法解释小腹深处近乎空虚的焦灼由何而来,她想要、想要他的侵略更加地深入——
“啊——冉哥哥,你终于、终于想要自己告诉我了吗?”狂热之中,她难掩兴奋之情,整张小脸都亮了起来。
“我说过,如果我们做了的话,你会知道。”一抹神秘的笑容淡淡地噙上了他的唇角,抽回了狭玩的长指,改按住她雪白的俏臀,用她女性私密的柔软润泽,抵住了他胯间硬热的欲望象征。
要儿被他吓了一跳,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碰触到什么东西,隔着一层布料,硬实昂扬得教她心魂枰动,“冉哥哥……”
她不自觉的低唤,甜腻的嗓音对他的自制力形成了莫大的考验,冉律堂咬牙低嘶,债热的勃起忍不住摘动了下,“小毒物,不要用你的声音挑逗我,否则我会不顾一切,忍不住强要了你。”
“要……你要我?”就在她还搞不清楚他的意思之时,就已经像个柔软的娃儿般被他放倒在暖炕上,柔细的云丝迤逦满枕。
他随即覆落在她的身上,半撑起了强健的长臂,十根长指采入了她柔密的青丝之间,捧吻着她白净的小脸、柔潋的红唇。
“嗯……”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像饱食的猫儿般,以为这就是事情的末端,明天的自己绝对会有所不同——
她两团饱满的娇乳紧贴着他精壮的胸膛,两颗小小如珍珠般的乳蕊随着腰肢的扭摆,不时地缓磨着他胸前小巧的突起,引起他更深一层的激动欲望,教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
喜悦,满满的喜悦教她觉得心里的蝴蝶被鼓舞了,甜如水蜜般的心思渗透进了她的心扉,它欢欣而且雀跃。
热,融化般的热,蒸腾着她的心房,心蝶狂舞。
“冉哥哥……冉哥哥……”她无助的低唤,眸色一片娇惑了胧,纤细的指尖微微地颤抖,吻了、抱了,这不应该是事情的结束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仍旧一片火热,心底迫切的肌渴。
冉律堂敛眸深沉地睨了她一眼,喉头不禁一紧,从她的发间抽回了手,有力的大掌彻底的分开了她羞闭的玉腿,弓起上身,解放了腰裤,释放了极度亢奋的男性欲望。
“冉……哥哥……”要儿瞪大了双眸,一口气险些喘不过来,柔艳的蜜穴不自觉地泛起一丝热腾,发胀的核蕊儿似乎在瞬间更加充血敏感。
冉律堂再度俯落长躯,用长臂撑起了自己的重量,昂挺的前端抵住了她柔软蜜涌的花穴儿口,摩擦着她多汁的花瓣、满含嫩血的花核,债起的前端撑开了花瓣之间细细的小缝儿。
江要儿困难地喟出一口梗塞在胸口的热息,她的心儿枰然,小手捉住了他肌理修健的臂膀,看了看他极力克制冲动的紧绷脸庞,忍住了心里的胆怯,垂眸望了他蓄势待发的男热一眼,小脸微微惨白。
“冉哥哥,这就是你说……做了,我自己就会知道的理由吗?”她小手紧张地用力,指尖微微地指入他上臂平滑的肌肤之间,柔软多蜜的花穴儿传来一丝撕裂的疼痛,细致得如针般螫了心口似的。
“开窍了。”他扬起怜爱的笑容,大掌锁住了她的后腰,虎腰一挺,慢慢地将自己的亢热化成她身体里的一部分,慢慢地充实了她。
“痛……冉哥哥,胀胀的,不舒服……”她不断地抬身想要逃避,一时间无法适应如此巨大的侵入,满含水分的花瓣、以及豆大的花蕊都同时感受到被撑裂的痛楚。
她皱起了秀丽的眉心,扭动着水细的腰肢,心底并不以为自己承受得了他如此昂硕的存在,然而,她的身体竟是如此神奇地逐渐将他吞没,满含少女弹性的私处紧紧地将他衔环往。
水细的汗珠沁在她粉嫩的肌肤上,她咬着下唇,感觉身体里满满的都是难耐的骚动,直至花心深处出现了一丝抵抗的疼痛,教她不禁轻呼出声:
“好痛……冉哥哥……不要了,好痛……”
瞬间,她不断地蠕动着狭窄的花甬,推挤着他的亢奋,柔软的花瓣逼疯他似地频频收缩。
“该死!”他低吼了声,懊恼自己前所未有的意乱情迷,拧眉狠瞪了她一眼,细细地眯起了湛黑的眼眸,捧住了她俏挺的雪臀,低下肩膀,沉声命令道:“疼,就咬着吧!”
他无法停止了,今天就算会伤得她再疼,他也不会住手,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从来没有。
他略微沙哑的嗓音如魔咒般传进了她的耳里,要儿愣了一愣,直勾勾地颇着他肩头平滑的古铜色肌肤,稚气地摇了摇头。
“不要……”她不咬,这样会咬疼他的。
冉律堂眸店门过一丝诡异,似乎对于她傻气的坚持没有丝毫动容,眯细了眸,充满了热感的昂扬缓慢却坚定地贯入了她。
“冉哥哥……冉哥哥……不要……我不要……会痛啊……”她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空虚正在被充实,但,就是疼呀!
骞然,他狠狠地挺腰,炽热的男龙完全地没入了她柔软而狭小的女甬,一瞬间,胀破的疼痛盈袭了她的下身,她几乎是不加思索地抬起了小脸,张开小嘴狠狠地咬住了近在眼前的男性臂膀。
“啊——”
她的唇齿之间泛开了一丝血腥的甜味,与花壶深处传来的剧烈疼痛形成了相互呼应的味道。
他眉心一颦,只觉得肩畔一阵被人紧咬住的疼痛,明显地感觉到血液的勃动,就如同此刻保理在她体内的昂挺,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筋脉抽动,不断地撞击着她同样带着心跳的软润花径。
他仅只在她的体内稍作短暂的停顿,抽离了身,挺腰再度深入了她,惹起她近乎哽咽的呻吟。
就在刚刚的一刹那间,要儿以为自己会痛得死掉,但事实上她仍旧在他的怀里存活得很好,她啃咬着他的肩,苦皱着小脸承迎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进犯,贯穿、抽回、再度贯穿!
疼痛、火烫、交揉着一丝暧昧的快感,陌生的激情彷佛就要将她融化了一般,撕芽的余痛仍旧在她的身子里肆虐,花液融合著童血沾染了他,更加深了他一次次的占有。
冉津堂俯首吸嗅着她柔细的发香,肩膀虽然疼痛,然而却远不及深埋在她体内的狭润快感,他克制着自己别太过躁进,然而,她的美好却教他险些失了神,不知不觉之中,抽送进出的频律加快。
“呃……”要儿低吟出声。
她被充斥在身体里的复杂感觉给弄昏了头,疼痛如潮水般消退之后,舒服的感觉以强悍的姿态占领了她的每寸思维,她不能思考、也不想思考,不自觉地松开了紧咬他肩膀的贝齿,随着他的律动扭动纤腰。
“啊……冉哥哥……”
冉律堂探掌爱怜地揉抚着晃浪的娇乳,不断地在她的体内汲取欢慰,一次次强而有力的攻击,捣弄出春水潺潺。
她就快要不能呼吸,胸口胀满了热气,快感被融化成潮水,不断地在她的花壶深处蔓延开来,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被他给俺没了!
这时,她体内汹涌的春潮却已经不知道小小倾泄了几回,此刻,随着他们密集的欢合,浪声满室。
蓦然,她呜咽出声,修细的双腿夹紧了他,无助地被高涨的欢潮给击溃,她不断地痉挛,花穴更加紧密地衔环住他。
感受到她女甬狭润抽紧的包围,冉律堂几乎要感到疯狂,按捺不住地狠吻住她红艳的唇,不断地、快速地、密集地戳击她充血敏感的跳穴儿。
他的气息粗嘎,雄性的欲焰快速地在他的腰股间聚集成灾,呼之欲出,这使得他逞肆的男龙更加硬实炽热,充满力量地进出着她。
“啊……嗯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的呻吟已转成了细若游丝,就要再度承迎高潮之时,他抱紧了她,一阵急速的戳击之后,随即深埋入她的体内,激射出浓热的种子欲液,完完全土地注入了她的花壶深处……
“啊……”要儿一时间承受不了太多的欢愉,她眯细了水亮的眼眸,看了他狂乱的脸庞一眼,轻逸出一声嘤咛,瞬间晕厥了过去。
此时,在她昏迷的心神中,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充满了太多的震惊、以及不可思议,直至昏迷,仍旧无法平复。
心情久久无法平复的人,并不只有江要儿一个人。
冉律堂卧靠在床缘,半撑起上身,神情凝重地看着甜美沉睡的江要儿难以按捺涨满他胸口的怜爱心潮。
蓦然,他摇首轻笑了声,冷然的脸庞充满了复杂的神情,他静瞅着她娇美的睡颜,在她的身上,他找到了从来不属于过自己的柔情,以及耐性。
“冉哥哥……”她像只小老鼠般不断地朝着暖源靠近,直至找到了他修长有力的大掌,小脸轻蹭了几下,又再度满足地睡着了。
冉律堂忍不住轻皱起了眉心,一瞬间,心头泛起的陌生情愫揪得他的心都快要感觉疼痛了。
他,到底着了她什么魔?
第七章
不敢置信!不敢置信!不敢置信!不敢置信!
此时,在江要儿的心底就只有这四个字一直盘绕着,冉律堂他怎么——怎么可以对她做出那样子的事情?
他的……她的……老天!原来,所谓的“抱来抱去”,竟然是这么的羞人而且难以放齿!
下次遇到沈子谅那个家伙,她绝对要好好的跟他算帐!什么抱在一起,男人在女人身上做“记号”?呜……这样的说法真是不负责任,而且未免也太轻描淡写了吧!江要儿娇躯横陈,伏卧在炕上,心底哀怨地想着。
清早醒来,她就一直沉浸在极度震惊的情绪之中,她曾经天真地追寻自己的身子,找不到任何异样之处,原来记号,是烙在她的身子里、心坎儿上,一辈子抹灭不去。
现在的她,是他的了。
但,她还是感到哀怨,因为此时她全身上下酸疼不已,好像被人拆散之后再被重组似的,浑身感到不太对劲。
她更哀怨,一早睁开双眼,竟然看不见冉律堂的踪影,害她想乘机撒娇一下都不行。
窗边透进了早晨的曙色,她才正想将昨夜与他的缠绵缱卷拿出来重新回味之时,肚子很不识相地叫饿了起来,抗议她的恶意虐待。
江要儿缓缓地爬起身,心底更哀怨了,至少她觉得在这种时候,他们应该甜甜蜜蜜地抱在一起。
可是,事实却往往不如想像中美好,现在竟然连一片薄薄的肚皮都要欺负她,跟着一块儿起哄,真是不够意思,亏她平常这么照顾它,专拿好吃的东西煨它呢!
她掀开被子,不意地低头一瞧,震惊地发现了炕褥上沾满了斑驳的血迹,反而是她的身上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全身上下干干净净的,好像有人半夜替她偷偷洗过澡一样。
哇!真神奇,是谁半夜跑到他们的床上受伤呢?那个人还真是搞不清楚,好像流了很多血!江要儿心里又惊又叹,似乎恍然不知那个“受伤”的人就是自己。
她慢慢地爬下了暖炕,忍住了双腿之间又酸又疼的痛楚,慢慢地拾起了一地的衣服穿好,忍不住漾起灿烂的微笑。
啊……好饿喔!她决定赶快找到冉律堂,要他陪自己去好好的吃一顿饭,此时,她的心里充满了期待,迫不及待地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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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她找不到!她找不到他呀!
他走了吗?一声不说地就抛下她走了吗?
不!不可能!江要儿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不可能抛弃她不管的,是他亲口说要她的呀!
她找了他半个时辰,逛遍了府里各处,也问了不少衙役,他们纷纷都说一早就不见冉律堂的身影。
“冉哥哥!冉哥哥——”
该死!要是他胆敢抛弃她的话,她绝对不会轻饶他的,哼!她可没有天真到以为男人与女人做完了那档子事情以后,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瞧,她与三位姊妹不就是爹爹喜欢跟娘玩亲亲之后的“恶果”吗?不管!反正地打定主意跟定了他,就绝对要他对她的清白负责到底!
她走着、走着,往衙门的武术场步去……
请支持城。
情势危急,一触即发!
冉律堂站在武场中央,冷眸直勾勾地望出了院门,对于包围住他的一票人视若无睹,其中,白眉老人与花胡老人莫不是又惊又喜,不敢相当自己突如其来的好运道。
“冉爷,跟咱们回去吧!至尊盟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您处理呀!”白眉老人笑呵呵,百般讨好地说道。
昨天,当青湖山庄的千金秋棠告诉他在济城知府里看到冉律堂之时,他还不太敢相信,直至今日亲眼所见,才松了口气。
冉律堂的眼神一如以往的冷淡,扫视了众人一眼,唇边勾起一抹毫无笑意的浅痕,丝毫不将他们这一票长老放在眼底。
“冉爷,请跟我们回去吧!”白眉笑呵呵,讨好地说道:“至尊盟没有冉爷还真的不行,大伙儿都很想念过去冉爷掌权那一段时日的安稳强盛,只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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