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爱你吗 作者:十八禾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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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又开始不规则乱跳了,糟糕,右眼皮也开始跟着跳了,再这样下去,他还没回来,我肯定翘辫子。我知道自己很没用啦,面对一个比自己小七岁的小男人都怕得要死,不过这也实在是没办法的事情,问世间情为何物,乃一物降一物。易丰生来就是我克星,这就是命数!
把所有的灯统统关掉,我早早的爬上床睡觉。要说睡,基本上是铁定睡不着的,不过与其让我面对那么恐怖的答案,还不如装死算了。
没过多久,门口的走道上就传来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那种特有的脆闷声,呃,他回来了。脚步声在我房门口顿了顿,我全身肌肉紧绷,屏息以待。随后又听到脚步声往我隔壁的房间而去,顿时松了口气,看来装死这招还真用对了。正当我庆幸脱离险境的时候,门口的脚步声又出现了,“咯哒”一声,房门被旋开。笨蛋、白痴、猪啊!你居然忘记锁门,这下真的死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棉被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心口噗噗直跳。脚步声向我的床慢慢靠近,强大的存在感也渐渐向我袭来。没办法了,紧闭双眼,装死到底。就算他用大嘴巴扇我,也坚决不醒。
席梦思垫明显往下一沉,汗,他上了我的床。身体一僵,巨汗,狼爪上身了。被窝好热,肌肉好酸,嘴巴好干,我快挂了!
一阵低沉的笑:“你不用装就很像尸体了,僵尸!”
嘴角抽搐,笑吧,笑吧,笑死你最好,我就打定主意做僵尸了怎样?当心我一口咬死你!
蒙住脑袋的被子被揭开,朦胧的光透过紧闭的眼皮刺激着我的眼珠。哎,看来今晚是在劫难逃了。
“这样睡觉不卫生,告诉你多少次了都记不住!”他轻轻数落,可怕的是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被数落得很幸福的感觉,我这是怎么了,以前被他数落,被他骂,总气得半死,乱没面子的,现在竟然……变态啊!
“我说过回来要给你答案的,你以为装死就可以不用听了吗?”他凶。
……
“你真的不想听吗?”他诱。
……
“软硬不吃?那我就要取消约法三章了啊!期待啊,期待……薛初霁,呵呵,老实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嘿嘿”他淫笑。
“啊!”大叫一声,抱过被子,我迅速翻身脱离魔爪,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易丰,你这只大色魔,有了外遇,还要回来色我,你,你……”我指着他鼻子尖叫,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哪知那混蛋居然狂笑不止,然后面露得色地问:“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行为定义为诈尸啊!”说完又是一阵呛笑。
他今天一定是疯了,我怜悯地看着他,今天,就在刚才短短一分钟的时间里,已经把他从0岁到18岁的笑份都笑光了。这辈子我从没见他这样大笑过,虽然笑起来很阳光,很好看,原本阴郁的形象生动了很多,但是也……很恐怖!
我不免关切:“你,没事吧?”
他终于止住笑,轻咳着说:“没事,我很好!”
“你确定?”我仍怀疑?
他突然伸出长臂,一把把我拽过去,并以身体压住我:“不放心可以仔细检查一下。”
今晚的易丰很怪,要问怪在哪里,感觉有点色。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我猛然想到和他的约法三章:“喂,我有叫你进我房间吗?”
“没有。”还算老实。
“那还不快出去。”我吼。
“噢!”咦?这么乖?
“啊!你做什么?”
“出去啊?”
“那你抱我做什么?”
“抱你一起出去啊!”
“为什么?”
“薛初霁,你真是越来越没记性了,刚说的话就忘,算了,我再提醒你一下好了,你不是说要快点出去吗?”
不知道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翻了翻白眼:“我要回自己房间,你,一,个,人,出,去!”
“抗议无效!”
呃?
他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砰”的一下关门声,彻底把我吓傻了。
“你要干吗?”隔着被子,我抖着声音问。
“给你答案啊!”他笑得邪肆,把我抱在被子里晃阿晃。
“那么……”吞了下口水,“答案是什么?”
掠过我的发顶,他微笑着将视线定在了我身后的一件事物上,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视线后望,恶寒得发现他目不转睛看着的东西居然是,是,是一张大床!
[第三卷成年:答案2]
我浑身抖啊抖,惊恐无比地看着一脸坏笑的易丰把我一步步抱到床上。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在我面前,呃——脱衣服!
易丰的身材果然不错呢,腹部有明显的六块肌,凸出来刚刚好,不会太厉害显得恶心,也不会太平淡,显得没看头。下身也好……咳咳,还好他还知道穿着内裤。虽然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欣赏美男脱衣,但美色当前,我的心脏还是有些承受不住地怦怦直跳。
色魔上床了!
唉?这么久了,他为什么只是这样抱着我呢?
扒开一点脸上的棉被,我小心翼翼地转头,易丰俊朗的面孔与我靠得好近,近得能数清他长长的睫毛。平日紧迫盯人的可怕眼睛乖乖的闭着,严肃紧绷的嘴唇安心地轻抿着,嘴角微微上扬,放松、安详、不设防,这样的易丰有多久没见过了?
我忍不住伸手,床头灯的微弱亮光把我的手指影射在他的脸上,随着手指的晃动,手影在易丰的眉上、眼上、唇上淡淡扫过,心里痴痴地笑,握紧拳头,狠狠地砸下去。哎呦,快憋出内伤来了!好想笑!
忽然易丰睁开眼睛,穿透力极强地盯着我:“干什么呢?”
我被吓得一下子缩回了手:“没,没什么。”眼珠子转了转又理直气壮地问:“你不是说要给我答案的吗?说,你跟那女的是什么关系?”
不放心地看了眼我藏进被窝里的手,他才淡淡地说:“原来你还记着呢!”
“当然!”不知为什么,我的无名火噌地一下又窜上来了,“未婚夫当着我在外面拈花惹草,当我是死的啊?”
说完才突然闭嘴,惊恐万状地瞪着眼前已经快乐上天的神经病,真恨不得狠抽自己两嘴巴。我个智障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一定是被窝太热,把我烧晕了。
我翻开被子,准备爬出这个是非之地,不料,被易丰从后面突然抱住,又给拽了回去。这家伙,没事练得这么孔武有力干吗?
我一下子倒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急得我一脑门儿的汗。
“你要干嘛?”我发急吼他。
“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他不断在我耳边吹热气,搞得我身体酥软软的,毫无招架之力,“我告诉你啊!”
完全心安理得地把我搂在怀里,易丰缓缓解释:“今天我本来想早点结束会议赶回来陪你吃晚饭的……”
“切,不用你陪,我一个人也能吃得很愉快啊!”
一道慑人的眼神淡淡扫来,我乖乖闭嘴。
“可是庄小姐,咳,就是庄静,那天在青合山庄你也见过的,今天是她生日,她的爷爷是我们的大股东,今天的会议他虽然没有来,却委派了他的孙女来参加,虽只是走过场意思一下,作为公司负责人,我必须要尽地主之谊。请她吃个饭也算正常。至于为什么不在电话里跟你明说也是怕你吃醋。”
“什么吃醋?我哪有?”我终于坐不住,跳起来反驳。
他轻拍我头,就像在安抚一只小狗:“不要那么激动,你看我已经把答案都告诉你了,你还吃什么飞醋呢?”
我真是要被他气疯了,奈何力气没他大,眼神没他狠,只能转身不理他。
对于我的不理不睬,他明显不悦。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摆明了不让我消停。
他的脑袋越来越低,我紧张地摒住呼吸,双目紧闭不敢看他,脸上承受着他呼呼喷出的热气,直到额头贴上了湿润、柔软而又温热的感觉,才慢慢睁开眼睛,易丰已在我额头印下轻轻一吻,眉眼含笑:“睡觉。”
易丰的话应该可以相信吧,那么他跟那个叫庄静的女孩应该也没什么的,是我想太多了。睡觉!
今天星期五,下午上完两节可就放学了。有些日子没见雅言了,不知道她跟戚采旋交往的怎么样,打个电话约她出来吃个晚饭,顺便也联络一下感情。没想到雅言那家伙简直懒到几点了,还没下班就翘回家睡大觉,打她电话时,她正抱着电话以为自己在说梦话呢。
我无力地翻翻白眼,只能往她的公寓而去。怕她饿死还好心地在楼下买了菜上去,准备做给她吃。
晓雅因为留在单位里加班,晚饭不回来吃。便宜了雅言,一个人把好吃的都吃光了。
两个女人打着饱嗝,歪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你跟戚采旋那家伙进展得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
“别给我装蒜,老实交代。”
“真的没什么,就是拉拉手,吃吃饭,看看电影,逛逛街。”
“仅此而已?”我歪着眼看她。
她反而一本正经地坐直了,认真地看着我问:“别说我,你自己呢?跟易丰到底怎么样吗?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住在一起啊?他该给你一个名分。”
晕死,雅言明显是言情小说看多了,中毒太深,难以自拔,连名分这么恐怖的词汇都给她挖出来用上了。
“你醒醒好不好,现在是新中国,不是旧社会,你以为我们一个是贵公子,一个是灰姑娘啊?还名分呢!”
“其实,有些话我一直想跟你说,又怕你听不进去,所以始终都没说。”她看着我正色道,“初霁,易丰是个好男人,虽然他比我们小了整整七岁,但我觉得他依然担得起男人这一称呼。”
顿了顿她继续说:“一直以来易丰对你的好,在你身上放了多少感情,我都看在眼里,所有人都被他的专一感动了,就是你这棵榆木疙瘩总是不开窍。我知道你怕什么,但是我们且不管你怕的事情会不会发生,你试想想,如果哪一天易丰真的与你形同陌路了,他的眼里没有你,心里没有你,生命里也再不会有你的时候,你会怎么样?”
雅言的话让我好一阵都回不过神来。的确,我始终因为年龄的问题,在处理易丰的感情上犹豫不决,徘徊不前,那是因为我笃定易丰不会离我而去,易丰始终都是易丰,他永远都会站在那个地方默默地注视着我,守着我。我凭什么那么心安理得?凭什么让他等了又等?正如雅言所说,如果有一天易丰从我的生命中消失,如果,只是如果,我都不敢去想,不愿去想。
易丰说我是个胆小鬼一点没错,这些年他一定被我的懦弱、胆小折磨得都快抓狂了吧。呵,我居然有本事把一个天才少年搞得团团转,也算慢有成就感的。怪不得他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把双方父母都抬了出来,看来他对我真的是没辙了。哎,可怜的易丰。
我——想通了。
[第三卷成年:番外]
片段一
很久以后,薛初霁已经变成了易太太。
有一天,初霁在照镜子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根白头发,吓得她愣在那里久久回不了神。
易丰从浴室出来之后就看到她对着镜子发呆,走过去,拿过她手里的镜子对着自己照了照。
“看什么呢?”镜子好好的,没有任何瑕疵。
捏着自己揪下来的一根白头发,手抖啊抖。
“完蛋了,我有白头发了,未老先衰,怎么办啊?”
“我看看!”易丰果然是个好老公。
不知不觉初霁熊宝宝的睡衣纽扣被解开。初霁有些喘。
“易丰,你看那里做什么?”
“很多女性生理学家说,女人未老先衰的性征之一就是这个地方会下垂,我要检查一下。”她的丈夫一本正经地告诉她。
“噢!”
一会儿,初霁娇喘连连。
“易……丰,为,为什么,这里,这里也要检查阿?”她好热哦!
她的丈夫非常有耐心地向她解释:“我要看看你身上的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有白色的毛发!”
“哦!”
她还是好难受:“可是我不想再检查了。”
“不行!”
@;^&*^;
片段二
“老师,你说我是从哪里来的?”
“当然是从妈妈肚子里生出来的!”
“可是我又是怎么钻进妈妈肚子里去的呢?”
“呵呵,是你爸爸把你放进去的。”
“那么我的爸爸是怎么把我放到妈妈肚子里去的呢?”
“呃,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你的妈妈呀!”
“可是每次问妈妈,总是问到这里妈妈就回答不出来了,我觉得老师什么都懂,应该能回答这个问题。”
…………
晚上,薛初霁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上网查资料。
易丰觉得今晚老婆有点奇怪,来到书房,站在浑然不觉的老婆身后。
蹙眉……
“你在干嘛?”
“啪!”电脑本本飞快地关上,初霁像被当场逮到的小偷似的,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道:“我,我,没干嘛!”
“那你干嘛偷偷看黄色网站?”
啊!还是被发现了,可是,不是这样的好不好?她是为了上网查一查生育方面的资料,明天可以用比较科学而又含蓄的词汇向小明解释,他的爸爸是怎么把他放到妈妈肚子里去的,哪知道网上都是这些东西哦!
“不,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我,只是,只是……”越是想解释,越是结巴,急死她了。
“那是怎样?”易丰明显不悦,一张脸黑下来,“难道你嫌我技巧不够好?”
“不是,不是……”啊,就知道他会想歪掉!这下跳到太平洋都洗不清了,哭~~~
“跟我过来!”易丰一把扯起她往卧室拖去。
“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