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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楼采凝-断相思-第3部分

小说: 楼采凝-断相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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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么对你已算客气了。”他突地发出一阵犀锐冷笑。

 “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像受了刺激般,她
拼命捶着他的胸膛。

 韩少里用力抓住她的柔夷,根本不理会她之前受了伤,“若是要怪,就去怪
你的娘吧!”

 “我额娘?”她愣住了。额娘究竟与他有什么关系?“能不能告诉我,我额
娘得罪过你吗?”

 “她……”韩少臣咬着牙,不愿承认那个狠心的女人就是他亲娘。

 不过,他很她,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的事实!

 “她究竟是怎么了?”宁苑抓住他的手问。

 “这一切与你无关!”他大声对她咆哮,眼底激射出狂放内敛的气质,逼退
了她的坚持。

 “我……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而已,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气什么?”

 这男人简直不讲理,让她觉得好委屈。

 “你想知道是吗?好,你跟我去见一个人。”说完,他便抓住她的手,将她
往外拖。

 “啊——”他这么用力的抓她脱臼的手臂,疼得她再度沁出了泪。

 “真是没用的女人。”举高她的手臂,将它用力一拉,再运足内力指拂上肘
接近腋下的地方——宁苑吓了一跳,这男人怎么可以摸她那儿?刹那间,她不
但脸红了,就连心跳也鼓动不休。

 “不要,你住手!”她大叫着,可突然他又猛力一扯,又疼得她纵声大喊,
“不要——痛……阿玛救命——”

 一听闻她喊她阿玛,韩少臣心头的火苗又猛地狂燃,手上的力道也变得难以
掌控,让宁苑不但掉下了泪,还流了满身的汗。

 突然,她觉得眼前一花,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昏倒在他眼前!

 眼看她突地不省人事,韩少臣的双眸蓦然圆睁,直瞪着她那惨白的秀容,心
头的震动也愈来愈强。

 “该死!”他懊恼地暗咒了声,“有那样的爹,为何会生出这么没用的女儿?”

 情急之下,他将她抱上床,手指在她几处要穴上点下。

 就这么的,宁苑慢慢醒转过来,可手上的疼痛还是让她眉头紧皱,一副弱不
禁风的纤柔样。

 “如果想要手不疼,你就给我忍着点,我才刚开始,你就这么鬼吼鬼叫的,
吵死人了!”他的情绪愈浮动,就愈是受不了宁苑这种懦弱的行为,也因此更
加深了他对满人格格的鄙视与不屑。

 “可是……可是真的好疼……”宁苑抹去脸上的泪,可那委屈的泪水却怎么
也抹不完,让她既难堪又害怕。

 望着她的泪,韩少臣俊逸的五官多了一些阴影,这阴影在宁苑的眼底可充满
了致命的危险,让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凝起周,他在她的手腕处急速一拧,只听见“喀”的一声,利落地将她脱日
的腕骨接了回去。

 宁苑疼得一动也不敢动,她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痛哀一声,免得又讨
来一顿骂,可却因为用力过猛咬破了下唇,在唇上印下了红齿印。

 韩少臣见她咬破了唇,英挺的眉毛苦恼地攒在一块,胸口居然传来一股闷疼。

 “你……”握住她的下巴,他强迫她抬起脸看着他。

 望着她那满脸泪容和脆弱颤抖的唇,他的心头竟划过一丝蠢动!他不停地告
诉自己,这女人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是他那该死的妹妹啊!

 “少用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我,我恨死你的矫情了!”将她的下巴用力
一甩,宁苑整个人便扑倒在地上。

 她的身子不停地打颤,趴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任满腹的委屈在胸口
窜动,鼻腔的酸涩让她好难受、好痛苦。

 “不要装死了!快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韩少臣口气不善地说。

 宁苑抬起凄楚的小脸,愣愣地问:“到底谁要见我?”

 “你没资格问那么多!快起来!”勾起她一只胳臂,他便急急地将她往外拉。

 宁苑觉得自己就像个没有自主意见的傀儡,只能任由他摆布了……

 第三章一直到了韩鲁的房门外,韩少臣这才调整好心绪,上前轻敲了下门。

 “爹,您在休息吗?”

 “少臣……你是不是把她请来了?”房里传来韩鲁微喘的嗓音,语气却又充
满了兴奋。

 韩少臣垂下脸,他真不知该如何跟他爹说,她……她根本不肯来见他最后一
面……

 “爹,我带了人来见您,您等一会儿。”

 他转首对住宁苑,哑声说道:“进去后就别乱说话,你只要乖乖站在那儿就
行了。”

 “我知道。”

 望着她愁眉深锁的模样,他又道:“带点笑容,别尽苦着一张脸,如果你让
我爹看了难受,小心我会对你不利。”

 也不知为什么,以往他的脾气并不是这么火爆的,倘若不是见了他那个狠心
的娘,她的话让他受了那么大的伤害,他一定跟以前一样,是个开朗乐观的年
轻人。

 “你要带我去见你爹?”她怯怯地问,不明白他爹见她做什么。

 “少罗嗦,照我的话做就对了,凡事别太好奇,否则只会害了自己。”他不
耐地说。

 宁苑肩膀一缩,只好点点头,随他走了进去。

 一进房里,她便发现这里明显地弥漫着一股药味,可见住在这里的人平日吃
药的分量相当重了。

 “爹……我把人带来了。”韩少臣走向床畔,对着床幔里的人轻声细语地说。

 宁苑好奇地望着他,她没料到他说话居然也有这么温婉的时候。

 韩少臣顺手将床幔勾挂在床两侧,而躲在他身后的宁苑则偷瞧着躺在床上的
人。才发现床上躺着一位非常瘦弱的老人家,看似已被病魔摧残许久了。

 这老人家……是这个男人的爹吗?

 不久,韩鲁缓缓地张开眼,当他一瞧见宁苑,立刻漾开一抹久违的笑,“娴
月,你是娴月……”

 他伸出满是皱纹的手,可宁苑却吓得往后退,说什么也不敢和他碰触。

 “你为什么那么怕我?娴月……你忘了吗?我是韩鲁,你的韩大哥啊!”由
于他视力减退许多,根本看不清她的五官。说完,他又重咳起来。

 韩少臣担忧地轻拍他的背脊。“爹,您千万别激动,她不是娴月格格,您仔
细看清楚,她这么年轻,怎么会是娴月格格呢?”他冷着脸,实在不明白爹为
什么要如此惦念那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她不是?”韩鲁撑着身子抬起头,仔细端详眼前这位貌美年轻的姑娘。

 “她的确不是……那么多年过去了,娴月不该还这么年轻。”

 “老伯,请问您为什么要见我?又为何会把我误认为我娘?”

 宁苑试着想解开谜团,她实在不愿再被这个男人摆布了。

 “那是因为——”

 “爹,您不要再说了,这事已事过境迁,告诉她也没有用啊!”韩少臣立刻
出声阻止。

 他并不希望把这件事弄得这般复杂,这女人最好什么都不知道,知道得愈多,
他就愈不能放她回去了。

 “你——”宁苑瞪着他,不喜欢他老是阻挠她的事。

 “怎么样?没有如你的愿,非常不甘心是不是?”撇撇嘴,他笑得十分恣意。

 韩鲁的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宁苑,久久他才又开口,“你娘……你娘是娴月?”

 他企图忆起娴月的模样,可脑子却愈来愈不清楚了。

 看到爹又沉人以往的回忆,韩少臣出口唤道:“爹,别想了,孩儿这就将她
带出去。”

 “臣儿,好好待人家,你听……她嗓音那么沙哑,像是才刚哭过,你是不是
欺负她了?好歹她也是你的——”

 “爹,求您别再说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韩少臣猛地堵住他正要
吐出口的“妹妹”两字。

 事实上,他并不希望让她知道他们两个有这层关系,否则他若要予以报复,
有了“兄妹”两字从中作梗,他就下不了手了。

 “爹,您多休息,我们这就离开了。”说完,他便握住宁苑的手,蛮横地将
她往外带。

 宁苑被动的被他拖出屋外,用力地甩开他的钳制,“既然你爹我也看过了,
是不是就可以放我回去了?”

 她怒瞪着他,心中的不满渐渐扩散,“就连你爹看来都这么仁慈,为什么会
生出你这么霸道又无理的男人?”

 “哈!”韩少臣目光一冷,里面藏着似有若无的冷厉,“没错,我是无理霸
道,可这四个字是专门形容你们满人的!”

 宁苑看着他那双载满恨意的眸子,心头突地涌上说不清的疼痛。

 她不懂,为何会有那么多恨意浮现在他的脸上?虽然满人人侵惹来许多汉人
不满,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应该要学着接受满人人主的事实,为何要有那
么沉重的心结呢?

 “怎么了?你也觉得你们的闯入汉土是不理智的做法吗?你是该回去好好规
劝你们那位满清皇帝,可能的话赶紧滚回去,别在这里碍汉人的眼!”

 “你真不可理喻!”宁苑深提了口气,无法苟同他眼底的恨。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可理喻得彻底一点吧!小江——”他阴冷的视线
凝在她脸上,突然拔声一吼。

 “少爷,什么事?”小江恭谨地问道。

 “把这个高傲的格格带回房间,派人严密看守,不得有误!”

 韩少臣走向她,重重的呼吸气息恶意地吹拂在她脸上,“乖点儿,落人蛛网
的蝴蝶是再也脱不了身的。”

 她为之一愣,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带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他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换上的竟是一种说不出的疲惫。

 老天……他该如何对待这个看来纤柔,而他却恨之入骨的妹妹呢?

 →♂ 独家制作♂♀高霏扫 幻灵莞尔校♀←“该死,你怎么可
以这么不小心,居然让宁苑被恶贼带走了?”

 乔尔泰一返回裕麟亲王府便听见宁苑被劫持的消息,气得怒火中烧、脾气暴
躁,他立刻吩咐属下,就算把整个北京城翻过来,也得找到那个不要命的贼人。

 “刺客来得突然,府中人没一个人有准备。”

 乔福晋怎不为宁苑担忧?可她更不能让乔尔泰查出对方是谁,否则臣儿性命
堪忧呀!

 “是这样的吗?”乔尔泰可不是傻瓜,他冷冷地牵动嘴角,“听说昨夜你房
外的侍卫突然被人打昏,可你却安然无事,这事我还真不得不起疑。”

 她暗吃一惊,脸色瞬变,“你这是怀疑我叫别人劫持自己的女儿喽?”

 “哼!”他猛地一甩袖,“我可没这么说。”

 “可你那种口气明明就是这个意思!”

 乔福晋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一定要与他无理取闹下去,否则定会被这个奸佞
之人识破一切。

 与乔尔泰相处多年,她深知他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当初为了娶
她,他明知她已有心上人,却仍千方百计地拆散他们,只求自己的胜利。

 可当真得到她后,他却又不懂得珍惜她,老拿她已非处女的事实讥讽她。还
好他是爱孩子的,对宁苑更是百般疼惜,为此她就算有百般委屈,也会吞入腹
中、忍耐度日。

 “但……我听说那贼人离开时,还指名要你后悔?”乔尔泰大声问道。

 “我、我怎么知道他干嘛这么说?”乔福晋眼珠子轻轻转了下,“你要指控
我也得找到理由,不能因为别人说什么就怀疑我呀!”

 其实,对于宁苑的安危她倒能放心。臣儿之所以带走她,完全是因为恨她不
肯随他走,但这不至于让他对自己妹妹下毒手吧?

 而且,韩鲁为人端正,是她所认识的男人中最温柔、最宅心仁厚的一位,她
相信他也不会对她女儿做出什么事,只担心……担心眼前的乔尔泰不是那么好
对付就是了。

 “罢了,反正你就是有理由。”他的眼睛突然往她腕上一瞄,目光冷肃,
“你手腕上的翠绿玉环呢?它不是你最心爱的首饰吗?”

 “这……我……”她快动作地将手臂藏到身后,这动作当然引来了乔尔泰的
疑心。“说,玉环呢?”用力攫住她的手腕,他恶声恶气地问。

 “它……被我不小心摔断了。”她神色不定地说道。

 “摔断了?”突然杨高的嗓音证明他压根不相信。

 “我说断了就断了,你还要我怎么说呢?”望着他漾满恐吓意味的脸,她心
底可是阵阵胆寒。

 “你这么喜欢它,怎么会断了?”他冷冷地牵起嘴角,“老实说,你该不会
送给心上人了吧?”

 “这、这怎么可能?”她对他的想象力简直无法忍受,“我年纪多大了,你
何苦这么讥讽我?”

 “哈……”乔尔泰走近她,抓住她的下颚,“你年纪虽大了,但仍是风韵犹
存啊!”

 “去你的。”她用力拍开他的手,秀眉轻轻一皱,“我才不像你,明明有妻
有女,还在外头胡搞瞎来。”

 “男人与女人本就不同,难道你想要与我媲美?”

 “算了,我不屑和你媲什么美,你拿去仔细瞧清楚,看玉环是不是断了?”

 说着,乔福晋便走到床头,拿起枕头下已断成好几截的玉镯,放到他手上,
“仔细看清楚。”

 乔尔泰把玩着手中的玉镯,嘴角勾起一抹晒笑,“何必这样呢?吃醋了吗?”

 “谁吃你的醋?你还是赶紧离开,我要到佛堂念经参佛了,希望神佛保佑宁
苑的平安。”说着,她便要离开房间。

 “哼!光靠那些看不见的神佛能找得到宁苑才怪!我要亲手将那个不要命的
恶徒逮到手,然后五马分尸,以血滴子伺候!”他恶狠狠地说道。

 乔福晋身子一僵,心口也沉沉窒住,连四肢也隐约发起抖。她只祈求上苍有
眼,能让韩鲁与臣儿逃过此劫,就算要她下地狱,她也心甘情愿。

 →♂ 独家制作♂♀高霏扫 幻灵莞尔校♀←在韩家庄一住就是
三天,可宁苑至今还是不明白这里到底是哪儿。

 不过,这儿的环境不错,奴仆有好几人,而且大伙儿都称那个恶人“大少爷”。

 问题是,这位“大少爷”姓啥名啥呢?他究竟要将她在这儿囚禁几日才肯放
她回去?

 “格格——格格——”

 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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