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娃魅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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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颜疾步走出学士府,她知道韩采儿没有这么容易放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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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谁乱江湖?
冷颜疾步走出学士府,她知道韩采儿没有这么容易放她离开。
果然不出她所料,一离开学士府,背后马上有人跟踪。直到百里之外:“出来吧,躲躲藏藏算什么。”冷颜停下脚步。
“冷姑娘果然厉害。”白眼狼自树丛后面步出。
“想必,你就是那只可怜的狼吧。”长的挺彪汉,就是没脑子,可惜,可惜。她感慨。
“冷小姐何出此言?”白眼狼虚心请教。
“我想你主人派你来不是跟我话家常的吧。”冷颜未回答他的问题,别人的事情不想管也懒得管。
“冷姑娘错了。”
“错在哪里?”她被勾起了兴趣。
“有两错,一我并不是任何人派来的;二我就是来跟你‘话家常’的。”他加重‘话家常’三字。
“是吗?看来我估计是有误,想找我话什么家常。”冷颜勾起嘴角。
“冷小姐可否知道明日江湖为谁而乱。”他一脸正经,态度谦备。
“谁?”虽然觉得可笑,明日的事情谁能知道,但她问了。
“你。”他的手直指着冷颜。
“我?”冷颜笑容在夜晚显得更为冷冽。
“正是,冷姑娘的命从明日开始将价值一万两。”他很肯定的讲。
“呵,贱命一条,江湖上的人还真是高看冷颜了。”她自嘲。“那你现在是想提早取我的命去领那一万两了。”她玩笑似的讲。
“不是。”他坚定的答。
“不是?”她有些愕然了。一万两哎,能不动心,骗谁。
“我只是来提醒冷姑娘,以后少出门,我相信王爷会保你安全。”白眼狼鄂首轻笑。
“我一直以为你是韩采儿的走狗。”话外之意再明显不过。
“冷姑娘并无说错。”他并不避讳,这冷姑娘是个好主儿。
“那你是为何?”
“只因冷姑娘与我亡妻相貌些微相似,我才好心相劝。不过,来日如果上头吩咐杀你,我将不会留情,冷姑娘自己好自为之。”他欲要离去。
“很好,现在我也劝你一句,待你好,救你命的人并不一定是你的恩人。你也好自为之吧,后会有期。”这人,可以收为己用。
“冷姑娘,此话何意?”白眼狼问到,可眼前早已没有冷颜的足迹。
夜路,空荡荡,毫无生气。
第二天:
韩大学士押女上安北王府惊动全城。
“恩师,此意为何?”寒洛翼不解。昨日命人打了韩采儿,今日他携女上门不该有错,但不是应该来兴师问罪的吗?为何却是现在这副模样。
“请王爷将冷姑娘请来,下臣有事要禀。”韩大学士瞥了眼跪在地上的韩采儿,心痛啊,自己的女儿居然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买凶杀人,谁教她的。
“刘管家,去把小颜请来。”虽然不知所谓何事,但眼前的人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恩师,几分薄面还是要给。
“是。”
不消片刻,冷颜便款款而来。
“你来了,果然守信用。”冷颜跃过一干人等,坐到上座。完全不避讳还站在下面的王爷。
“事情已经明了,冷姑娘要拿小女怎样,下臣绝无半句怨言。”可以看出冷姑娘与王爷真的是关系非浅,地位也不低。
“就算我要她死?”冷颜突然瞪起眼睛,骇人的很。
“对。”
“好,那我就要你亲手杀了这个大逆不道的女儿,你可有不从。”接过下人递上的茶杯,压下体内的怒火。
“拿剑来。”韩学士向一旁的侍卫呼。
“你们在说什么,小颜为何要恩师杀亲女。”寒洛翼一头雾水,这阵子怎么老是云里雾里的。
“爹,不要啊,女儿知道错了,爹,王爷救我啊。”韩采儿拽上寒洛翼的衣觖,哭着求饶,真是我见尤怜那。
“采儿,做错事情就该罚,爹绝不会姑息养奸。”他举起手上的剑,撇开头,握剑的手狠狠落下。
“叮。”在即将劈到韩采儿的颈项时,突然方向一歪,剑陡然落地。
“冷姑娘你…………。”打撇剑的正是冷颜仍来的茶杯。
“昨夜你救我一命,今日归还。若日后,你女儿还敢欺犯,休怪我不客气,哼。”冷颜脸色阴沉的离去。从来都没有刺杀我的人活着离去,韩采儿,你可真是替我开了先例。
要不是欠你爹一个人情,今日非要你命丧黄泉。
“爹,呜,女儿不孝,害您受辱。”韩采儿站起,扶住些微颤抖的韩学士。
“采儿,爹没事,以后不要再这般卤莽了,好好做人,好好做事。”韩学士欣慰的拍拍她的手。
“恩,女儿知道了。”也该收手了,属于自己的早晚都会到手,不属于自己的硬夺也没用,何必强求。她看开了。
“恩师,昨夜发生何事?”寒洛翼本想随冷颜而去,但转念一想,以那个丫头的脾气绝对不肯告诉他。
“昨夜,冷姑娘夜闯学士府,偷听到了小女的谈话,便知道买凶杀的她的是小女。不料,被府中的侍卫发现,最后下臣谎称她是自己请来的客人,而放冷姑娘离开。并且下臣答应查明真相之后给她一个交代。”韩学士大概的禀明。
“行了,你们先回去吧。”寒洛翼瞪了韩采儿一眼,挥袖离去。
这个女人,居然敢夜闯学士府,不要命了。寒洛翼愤怒的往冷颜的房间去。
要如何去的皇宫,要求寒洛翼带我去吗?好象行不通,经过上次的事情,这个男人应该不会再让自己进宫。还是要夜闯王宫?此法也不行,毕竟王宫不是学士府。闯小小的一个学士府就差点命归西天,更何况重兵把守的王宫内院。
冷颜逐一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砰砰,踏踏。”能走出这么响的声音也就只有他了,冷颜冷笑,是兴师问罪的吧。
“彭。”门被毫不怜香惜玉的脚踹开:“你可真有胆子,居然敢夜闯学士府。”他以为自己的声音已经很凶悍,很有气势了,可是,瞧。
那女人依旧毫不动摇的坐着饮茶。
“我在说你呢。”火大的又喊。
“王爷何必动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冷颜换上一张笑脸,但是她的眼睛里却充满冰冷。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能嘴笑心不笑。
“为何要独自一人闯学士府,你知不知道那样子很危险。”他的声音放柔,坐到她的身旁。
“知道,但是如果昨夜我未去学士府,说不定现在你正在我灵堂前痛哭失声呢。”为他斟上一杯茶。
“你?不管怎么样,以后要做什么事情都先告诉我,还有从今以后,你要与我共房。”他霸道的宣布。
“莫非王爷您想吃了我。”她还有娇媚一笑,心已乱。
“左狼收到消息,现在江湖上乱成一团,有人出一万两要你的性命。黑白两道纷纷都在踊跃行动,你跟我在一起比较安全。”他无视她的问题,有些不安的握紧她的手。
居然全被白眼狼说中了,看来我的命在这里要比在二十一世纪值钱多了。
“既然王爷好意,我就从了。”她未有犹豫,暧昧的答应。江湖乱,我要看看你怎么个乱法,现在想杀我的人多如牛毛,人人都为一万两争破头颅,棺材店可赚了。她的眼中闪过一死算计,但是仅限一闪。寒洛翼由于太过专注她的话,未能发现那一闪而过的狡猾眼神。
“你是怎么怀疑上韩采儿的?”韩采儿虽然算不上什么聪明,但也不至于露那么大的马脚吧。
“很简单,从她带上那群女人来找我起,我就怀疑她。好歹那夜她被挟持时我也算救她一命,她非但不知恩徒报,反而以言语羞辱。想必她对我恨意极深,女人的嫉妒心一向强烈,你说我的怀疑对不对?”冷颜靠近他,对着他脸侧吹一口气。
“你是在诱惑我吗?”他干笑。
“先掂量一下自己。”缩会手。
“你这么说就太伤人了,好歹我也是北寒第一美男子。”寒洛翼居然娘腔的撒娇。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这张脸如果一仍到人堆里我就认不出来。”话外意就是‘太普通,太平常,完全一张大众脸。’
“你,你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将冷颜往自己怀里一抱,使劲的溜她痒痒。
“好痒。,好痒,别玩了呵,我输了输了。”冷颜推拒着,眼泪都笑出来了。
“亲我一下,我就罢手。”寒洛翼提出条件。
“好,你先停手,呵。”寒洛翼收回手,闭上眼睛,将嘴唇凑了上去。
冷颜干笑一声,从脚上脱下鞋子,往他脸上重重一拍。鞋子印很荣幸留在那张此刻写满愤怒的俊颜上:“冷颜,你,你,给我过来。”
“不,就不。”她俏皮的做了个鬼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变的孩子气了。
“你,我。”寒洛翼颤抖的,青筋突暴。这女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居然敢拿鞋底亲我,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就不知道自己姓谁,名谁了。
“呵呵。”冷颜吐吐舌头,夺门而出。
“你给我站住。”后者追上。
想抓我,没那么容易,想的太出神了,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人出现在前面:“彭。”很不意外的,某颜撞上一堵肉墙。“唔。”肉墙和冷颜同时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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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收服白眼狼(两更)
想抓我,没那么容易,想的太出神了,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人出现在前面:“彭。”很不意外的,某颜撞上一堵肉墙。“唔。”肉墙和冷颜同时闷哼。
“冷颜啊,你没事吧。”邪骅捂着下巴,紧张的将冷颜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没,没事。”疼死了,毛个没事。
“喂,不准你勾引我的骅哥哥。”站在邪骅身旁的血魅儿无理的开口。
“魅儿。”邪骅呵斥一声。
“小颜,怎么了。”寒洛翼疾步上前,一脸雾水。
“管好你的女人,不要让她来缠着我的骅哥哥。”
“魅儿,我不准你再乱说,否则马上走。翼哥,你不要误会,是我刚才不小心撞到冷颜而已。”邪骅解释。
“小颜没事吧,怎么那么不小心,来,我们回去。”搂着冷颜的肩膀。
“骅哥哥,我们走,不要和没礼貌的人说话。”血魅儿拽上邪骅的衣角,可男人却纹丝不动,为何,看他们离去的背影,心好象不是很疼了。
是因为身边多了‘麻雀’的关系吗?他突然会心的一笑。
骅哥哥,你不要魅儿了是吗?你不关心魅儿了是吗?这个女人早就夺走了你的目光,你的心。
两个怀着不同的心情,不同的想法,安静的站着。
是夜,昏暗的月光笼罩着王府,今夜显得特别不安分。寒洛翼自傍晚出门,至今未归。一处花亭,冷颜正在独饮,身后草丛一阵唏唆。
“出来吧,我知道你会来的。”冷颜语气沉着冷静。故意谴退寒洛翼派来保护的侍卫,就是要引鱼上钩的。她嘴角轻蔑的笑。
“姑娘不怕死。”
“谁人不怕死,你吗?”以他的话问他。
“那,姑娘为何不躲?”白眼狼来到花亭,往石凳上坐下。这姑娘的气魄真让他佩服,但佩服归佩服,上头交代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何必弄的自己藏头藏尾,胆战心惊。”再者说了,躲起来怎么见你,不见你怎么让你归顺。她暗思。
“既然这样,姑娘是要乖乖顺从,还是要大打出手?”白眼狼失去了耐心,从石凳上站起。可惜了这姑娘。
“你见过遇死不反抗的人吗?”冷颜依旧神态自若,有什么好怕的,能杀她的人,活的死尽了,剩余的还没出生呢。
“那姑娘是要逼在下出手罗。”白眼狼手握住剑。
“恩,恩……”冷颜摇头放下手中的桂花糕,白眼狼不解。
“知道你妻儿怎么死的吗?”拍去手中的糕屑,舔舔嘴角,凝眼看他。
“死在翼王爷手下。”这仇他无论如何都忘记不了,要不是主人说会给他报仇,要他静心等待,自己早就动手了,可是这一等都已经等了两三年了。
“你亲眼所见?”她的眼神直逼白眼狼
“没,没有。”白眼狼一时无措。
“那为何这么认为?”她眼里跃过一丝笑意,撇头,转移视线。
“因为在我妻儿死的现场,遗留下了王爷的令牌。”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几乎面目全非的令牌,依稀还能看出上上面刻着一个‘翼’字。
“凭这一块烂牌子就认定是王爷杀人,你难道不知道世上有‘栽赃嫁祸’四个字吗?”冷颜接过他的令牌瞥一下眼,毫不在意的将令牌仍在石桌上。
“姑娘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给王爷开罪吗?”这可是铁一般的证据。主人说了,这块令牌翼王爷从不离身,世上也不可能有人敢偷他的令牌嫁祸他吧。
“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做的事情错的有多么的离谱。当初,你宁可违抗那些用权势压你的人,也不愿意为黑暗的朝廷效力。可如今,你却做尽伤天害理之事。你认为你的妻儿泉下有知的话,会好过吗?”冷颜严词历色,句句紧逼。这人空有蛮力,脑子想的事情还没有小鸡啄的米多。
“我,我只是在报恩。”他有些心虚了,低下头,不敢面视冷颜。
“报恩?报什么恩?你报的是那门子的恩?当初杀你妻儿的真凶并不是翼王爷。”对方已经完全进入鱼钩了,现在直等拉线。呵。
“不可能,你又怎么会知道?”他震惊的抬起头,自己做了那么多,突然有人告诉自己全错了,怎么会,怎么会,自己无论如何也相信不了。
“我无意中偷听到的,你信不信随你。”冷颜这招欲擒故纵做的是滴水不漏啊。
“是谁?你告诉我。”白眼狼紧张的抓住冷颜的衣袖。
“想知道也行,不过,我有条件,从今以后你和你的白阎帮要为我办事。当然,你可以放心我不是朝廷中人,我也不会让你去做什么杀人放火,抢家劫舍,收人银两替人办事的勾当。”冷颜提出条件,她知道自己可以